【新唐人北京時間2023年08月18日訊】1999年10月28日,在北京郊外一家賓館的這間會議室裡,一個由中國大陸法輪功學員主持召開的新聞發布會正在秘密舉行。在座的是美聯社、路透社、法新社和《紐約時報》等西方主要媒體的駐京記者。他們是在當天接到通知後,被輾轉帶到這個地方的。
程女士,美國法輪功學員:「99年10月份的時候,那時候有消息說呢,人大要開會要把法輪功定為『邪教』,所以學員的這個心情呢就是非常的沉重。這個時候,很多的學員聚集到北京,大家就覺得我們要把這個消息就是讓外界知道。」
(1999年10月28日,北京新聞發布會)「看一下,就是銬著,這樣銬,這手在這兒,這樣。銬上以後,把你壓到地下。」
程女士,美國法輪功學員:「參加記者招待會的30個學員裡頭,有脫下軍裝的警察;也有非常樸素的農民,帶著自己的孩子,孩子沒有辦法上學了;然後有的是上訪過十幾次、二十幾次的。他們知道有多危險,在中國做這樣的事情,那個時候大家都知道等來的可能是警察,也可能是記者。但是沒有一個人慌張,大家都非常的鎮靜。這個時候記者來了。」
當天晚上,美聯社和路透社向全世界發布了消息。第二天,《紐約時報》頭版刊登了新聞發布會的照片。這是國際社會第一次有機會了解這場在中國發生的迫害,和這個正在遭受迫害的修煉群體。
對這些率先走出來說明真相的弟子們來說,在成功的背後,是一次永生難忘的艱難歷程。對當時的法輪功學員來說,這次艱難的歷程彷彿也是一個特別的象徵。
在最初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裡,很多學員們認為政府之所以做出這樣的決定,是因為對法輪功還不了解。為此不少人給江澤民和中央領導寫信,講述自己親身受益的情況。更多的學員則親自到北京上訪。
當時遇到的最大困難是沒有地方安身。北京的許多旅館客棧的大門口都掛著這樣的牌子。對市民們來說,法輪功是一個敏感而又危險的話題。
這部由澳大利亞電視台拍攝的專題報導,記錄了學員們當時的艱難和困苦。「我們有的住在外邊,就是馬路上,有的住在旅店,有的呢,住在就是說更髒的地方都有,什麼地方都有,馬路上、地下通道裡。」
孫女士,美國法輪功學員:「然後我就跟她,終於就到了大法弟子待的那地方。那地方實際上就是還沒有蓋好的房子,只是窗戶有,但是所有的加熱設備,所有的那個供暖設備都沒有。這個屋,爐子什麼的都沒有。然後我一進屋的時候就是那種,普通的,大概一室一廳。然後外屋地上鋪著席子,牆角整整齊齊地疊著被子,就是男的大法弟子住外屋,裡面一樣是女的大法弟子住裡屋。然後一進門那個地上就是那個報紙,有一個很大的報紙,上面就放著乾饅頭。還有那種就是我都好久都沒見過的,小的時候才吃過的那種大鹹菜,放在那兒。後來我知道他們就是說,生活的標準降到最低最低。因為好多人就是流離失所,就是沒有錢了,或者是別的大法弟子接濟的一點點錢,或者是他自己帶出來的所有的積蓄吧,所以他們就想把它用在正處。真正的做到他們想做的事情,就是到天安門或者到信訪辦去。」
「上訪」也被稱作「信訪」。憲法中規定了中國公民對國家機關及國家工作人員,有控告、申訴、舉報的權利。80年代初,各級信訪機構逐步完善了各項條例。明確規定信訪機構的職責是代表政府受理人民來信、接待人民來訪、接受群眾監督和維護來信、來訪人的合法權益。但是1999年7月以後,當學員們來到北京上訪的時候,他們見到的卻是這樣的情景。
陳先生,原中央樂團大提琴演奏家:「中央的兩個上訪的辦公室,它都在一起的。國務院的和中共中央的,這兩個都在一起的。但是它們後來不在府佑街了,搬到南邊的河邊去了。然後在那個胡同口,好幾十、一百多這樣的便衣,也就是各地的公安派來的。一過去一看,全是公安警察,都是公安局等於接管了一樣。一下就等於把我們關在看守所了,關了我們一個月。」
這個時候,在中央610辦公室的策動和壓力下,各省、市、縣,甚至街道委員會都設立了由專人負責的「610」分支機搆。他們被授權超越地方政府和司法部門的管轄範圍,直接聽命於中央。8月,各地都接到了不允許法輪功學員到北京上訪,否則當地領導將負全部責任的所謂「死命令」。一場波及全國的大規模殘酷迫害開始了。
在北京,房山區城關鎮政府將52名上訪學員強行送進周口店精神病院。在吉林長春,曾經手為李洪志先生更正出生日期的戶籍警察,因為向海外媒體證實李先生的出生日期,被長春市公安局辭退。遼寧省的一個煤礦公司在職工工資晉升條件中規定,參加法輪功練習者,經教育不悔改的不在晉級之列。在山東,濰坊市的一個村委會,不但把上訪學員的私人房屋搶劫一空,還把他們開的理髮店也堵了起來。兩位四川山區的民辦教師,因為赴京上訪,被遣返後立即遭到拘捕,並處以4萬元罰款,他們所在學校因未能防止職工赴京上訪,被取消政府發給的3萬元獎金。
更多的學員遭到了殘酷的毆打和虐待。1999年10月10日,從山東招遠傳來凶訊,一位名叫趙金華的42歲婦女,在去地裡幹活時,被招遠市張星鎮派出所抓走。因為拒絕放棄修煉法輪功,在經過十天警棍、膠皮棒和手搖電話機過電的折磨之後,趙金華於10月7日去世。這是鎮壓開始後傳出的第一個迫害致死案例。
聽到這個消息,海外的學員們坐不住了。
袁峰,時為法輪功發言人:「當時學員就非常非常的著急,想怎麼能夠幫助國內的學員呢?就想,我們要去聯合國總部。所以呢,很多學員從美國各個地方就到了紐約來。」
集會現場發言:「採取了極端壓制的行為。如果事件繼續惡化,可以想像發生任何人都不願意看到的事情。」
袁峰,時為法輪功發言人:「當時大家也並不知道怎麼做,想就是開開記者招待會呀,甚至於有學員想,我們是不是要絕食啊?或者有些行動真能引起他們的注意。大家也是一個摸索的過程。當時我就記得,有這麼一個聯合國工作人員就問我們說:『你知道安南的工資是誰發的嗎?還不是中國政府嗎?你們說這些能有用嗎?』所以就是說,當然這可能說的比較過激,但是那時就是當時的這麼一種事實,沒有人能夠聽你的,或者真的能夠做些什麼。」
冷戰結束後,國際形勢的發展開始從東、西兩大陣營不同社會體制的對峙,演變成以經濟利益起主導作用的全球市場化。作為擁有十幾億人口巨大潛在市場的中國,其國際影響日益升高。
這是1999年美國首都華盛頓地區公共電視台播出的中國新聞。此時,中央電視台已經可以通過衛星和當地有線電視網向公眾公開進行宣傳。與此同時,以所謂「揭批法輪功」為主題的討論會和記者會,也在中國駐各國的使領館主持下時常進行。
這一年9月,在紐西蘭出席亞太經濟合作組織第七次領導人非正式會議(APEC)期間,江澤民親自將一本詆毀法輪功的宣傳小冊子,贈送給美國總統柯林頓和其他19個成員國的元首。10月25日,在法國接受《費加羅報》記者的書面採訪時,江澤民首次公開將法輪功定義為「邪教」。
按照中國《憲法》規定,國家主席是沒有權力擅自做這樣的宣布的。對此《華盛頓郵報》在11月12日的報導中,引述來自中共內部的消息說:中央政治局並沒有一致同意對法輪功的鎮壓,給法輪功定性「邪教」是江澤民下達的命令,這是江的個人意志。
劉賓雁,原《人民日報》特約記者:「這個事情應該說是江澤民這13年執政期間所犯的最大的一個錯誤。江澤民幹了這麼一件事,等於製造了一個中國歷史上最大的冤案。那麼法輪功的弟子究竟有幾千萬?現在說法不一,我們就說他有一千萬吧,那就把一千萬人都打成了敵人。除非你反悔,是不是,你改過自新,所謂的。」
蓋爾‧洛克琳,時為法輪功發言人:「我當時去拜訪一位人權組織的創始人。他是一位70多歲的穩重紳士,正是我們期待見到的人。我跟他談了半個小時之後,他問:『你們到底想要什麼?』我告訴他我們在一個聽證會上所遇到的不公正對待。他說:『坦率的告訴你,我們在人權方面非常同情你們,因為那是我們的工作。但是就我個人來講,像我這樣的人,認為你們是一群『kooks』。在美國『kooks』一詞意謂著怪異不正常的人。他從來就沒有接觸過任何一個法輪功學員,但是他聽說了很多事情。最後他說;『你們走吧,我沒什麼好說的了。』我從來也沒有就這樣被攆出一個人的辦公室。尤其令我震驚的是想到這是世界上最大的人權機構之一。」
面對著一個由個人意志操控、利用全部國家機器組成的龐大鎮壓勢力,許許多多的學員都表現出了正法修煉者在逆境中的狀態。從當時拍攝的這些畫面裡可以看出,此刻他們每一個人臉上都流露出祥和與堅定。
我們從鏡頭裡看到的這個人名叫王潺,任職於中國人民銀行總行。1999年迫害一開始,王潺立即把法輪大法的真相材料寄給全國各省、市政府部門,引起強烈反響。他還寫信把法輪功的真實情況告訴江澤民,告誡它停止犯罪。卻被江澤民親自批示關押3個月。此後,王潺被迫離開單位,長期流離失所。即使是在那樣的逆境中,他仍舊堅定對「真、善、忍」的信仰。他曾對同修說:「無論怎麼迫害,我們照樣按照師父的要求去做,誰也動不了。」在此後三年的時間裡,他的足跡遍及全國十多個省市,開創了許多地區與明慧網的信息管道,讓無數海內外人士了解到國內迫害的真實情況。2002年8月21日下午,王潺在山東梁山縣汽車站被非法抓捕。七天後,在濟寧市看守所被毆打致死,年僅39歲。
在法輪大法的學員中,敢於為真理而不畏生死的何止是一個王潺?1999年11月29日,在中央610辦公室舉辦的所謂「法輪功形式報告會」上透露,從7月20日以來,北京各級信訪部門沒有一天沒拘捕上訪的法輪功學員,已有35,000多名學員被關押。
就在中國的法輪功學員們承受著巨大痛苦和壓力,逐漸改變著周圍的環境和人心的時候,海外的學員們也在抓緊一切機會,讓更多的人們了解迫害真相。1999年11月29日,世界貿易組織第三屆部長會議在美國舉行。來自世界135個會員國家的5,000多名代表
和新聞人員雲集美國西北部城市西雅圖。在眾多情緒激動和喧鬧的抗議人群中,人們看到了這樣一個平靜祥和的隊伍。與其它團體還有的一個不同是,他們全部是利用自己的假期,自費來參加這個活動的。
聶太太,美國法輪功學員:「我們工作的話,每一年都有年假嘛,我們就省著那個假期。有的時候碰到那個耶誕節呀、感恩節呀,有些假期我們就合在一起。」
聶先生,美國法輪功學員:「我們出去的時候是在當地如果有認識的人,就住在他們家裡頭,大家將就將就。如果沒有的話,我們就找一個便宜點的旅館,大家也是擠一擠。」
遲先生,美國法輪功學員:「學員自己出的錢哪,在國內發資料啊。出國以後,我們去過加拿大,又去過歐洲瑞士、瑞典,美國國內去過很多城市,舊金山、洛杉磯、休士頓、芝加哥、波士頓等等地方。哪裡是需要講真相,我們就到哪裡去講。」
在當時,學員們的這些行動被一些人看成是「傻」,是「雞蛋碰石頭」,甚至被一些人說成是「搞政治」、「鬧事」。但是,經歷過那段艱難歲月的人們都知道,如果沒有對「真、善、忍」的正信,如果不是真正的作為一個修煉的人,這些事情是做不出來的,也絕對堅持不下去的。
袁峰,時為法輪功發言人:「當時我記得很清楚就是說,國內學員他們不管受到什麼樣的迫害,他們的聲音沒有辦法被聽到。我們在這裡說什麼,至少有人會聽到。不管他們作為一個生命他們打算要怎麼做,但是至少呢他們會聽到。那我有時候覺得我是個很害羞,有時候不願意在公眾場合露面的人,但是我有時候我覺得必須自己要去。因為我想,想想1億的在國內的學員,我為他們說話的時候,我就覺得自己的脊樑就硬起來了,就可以站出去講了。」
正是在修煉人堅韌不拔的付出和努力之下,形勢開始出現了轉機。1999年11月18日是個星期四,兩天後是美國國會開始休會的日子。接下來的兩個月,參眾兩院的議員們將離開華盛頓,回到各自的州縣。就在這天的下午,一項由新澤西州眾議員克里斯·史密斯起草,要求中國政府停止鎮壓法輪功的218號參眾兩院共同決議案,就在這裡被全體表決通過。學員們是在第二天得知這個消息的。
蓋爾·洛克琳,時為法輪功發言人)「我們剛開完一個新聞發布會,突然眾議員克里斯·史密斯進來了,抱著一大騾文件。他把文件放在桌子上說:『我想讓你們第一個知道,關於法輪功的決議案通過了。』每個人一下站了起來,我們互相看著有些不敢相信,感到就像是奇蹟發生了。」
根據美國聯邦法律,一項決議案由國會議員起草,經過徵集其他共同起草人,再交付相關的國會委員會討論。通過之後,才最終提交全體議員表決。按照通常的慣例,整個過程需要幾個月,甚至一年的時間,決議案還有被否決的可能。然而《218號決議案》從提出到通過,僅僅用了不到一個月,共同起草人有72位。學員們付出了怎樣的艱辛和代價,才創造了這樣的奇蹟。
當時的法輪功發言人張而平這樣告訴我們。
張爾平,時為法輪功發言人:「通常在國會裡頭要想跟議員見面,跟助手見面,按正常程序要事先預約,而且穿得都是西裝革履的。一般做遊說工作的人都是大公司,或者是智囊團,或者就是一些利益集團。那麼在這個國會山裡頭一次看到了是由民間自願發起的,是一種群眾基層的老百姓,婦女、老年人和青年人、還有學生。所以他們(議員)的助手,我記得有一次跟我講,他說:『我們從來也沒見過這樣遊說的群體。它不是為了賺錢,也不是為了一顆私心,而是為了遙遠的地球對面的無數的老百姓,為他們爭取人權,為他們爭取道義支持,而且呢這件事情是前所未有的。』所以對國會來講也是從來沒見過的。」
《218號參眾兩院共同決議案》的全體通過,標誌著作為全體美國人民代表的國家立法機構對中國鎮壓法輪功的正式表態,在國際社會上引起強烈反響。
在國際社會上引起更強烈反響的,是這時在天安門廣場爆發的特大新聞。這裡是每一個中國人都熟悉的地方。20世紀以來,這個世界上最大的城中廣場和中華民族一起經歷了百年滄桑。49年後,這裡成了政治和權力的象徵,也成了老百姓心目中表達意願的地方。
在新千年來臨的那段日子裡,古老的廣場每天都會見到這樣的情景。
在這些被警察和便衣當眾毆打但卻從不還手的人們中間,有受過高等教育的大學教授,也有從未出過遠門的農村婦女,有收入百萬的公司經理,也有生活困難的下崗職工。年齡小的只有幾個月,年齡大的已是年過古稀。每一個有機會見到這種場面的人,都會在霎那間被震撼。
郭女士,北京法輪功學員:「大家橫幅沒弄出來的吧,到派出所裡以後『跨』一張,沖著天。搶啊搶啊,搶半天,這警察搶半天搶不走的。老實弟子什麼都不說,就拽著。『法輪大法好』、『還師父清白』。真的,他們怎麼打,怎麼打,就是不鬆手。最後實在不行弄走一個,『跨』弟子又拽出一個來。就是在天安門沒拽出來的,在警察那個院裡頭,那叫壯觀,那弟子們真叫齊心。反正就是說不是一個兩個,就這橫幅就拉沖天上。」
這位郭女士談到的學員對著天打開橫幅的細節,不經意間讓我們看到了這些修煉者真正的內心世界。那就是法輪功學員沒有把這場鎮壓看作是僅僅發生在人間、一個政府對普通百姓的迫害。事實上,他們把這看作是宇宙中正義與邪惡之戰。這正是大法弟子為此能付出生命的動力所在。
賀賓,時事評論員:「在中國歷史上,每當政府和人民之間出現矛盾的時候,人民不是屈服就是暴力的反抗。而法輪功學員在面對這場嚴酷的迫害時,他們既沒有屈服也沒有使用暴力的手段,而是始終如一的、堅定的、用和平的方式來維護他們的基本權利。這證明李洪志先生的『真、善、忍』不是一句口號,而是真正從本質上改變了這些修煉的人,而且是任何外在的力量都不能使他們再改變的了。」
後來,一位中國網民聽說了法輪功學員的故事之後,在網際網絡的論壇上寫下了這樣的字句:「經過50年的高壓,說『違心』的話,做『違心』的事,已經成了我們中國人日常生活的一部分。我們『違心』的表態,我們『違心』的撒謊,『違心』的請客送禮,『違心』的行賄受賄。但是,從這些法輪功學員身上,我看到了中國人心中還存有的良心,看到了中國人心中還保留著的骨氣,看到了我們這些被強權和暴力壓斷了脊樑骨的中國人能夠重新站起來,有尊嚴的活著的希望。」
那是一段新舊世紀交替的歲月,也是一段正邪勢力激烈較量的歲月。1月19日,明慧網首頁刊登了李洪志先生在1999年7月離開紐約後,在山中靜觀學員與世人的照片。與此同時,江澤民和羅幹就「法輪功問題」在北京進行了一次祕密談話。江澤民說:「對他們要狠點,特別是上訪、發真相什麼的,抓住就打,往死裡打。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搞垮(窮)、肉體上消滅」,「一般不發紅頭文件,只密碼電傳或口頭傳達,不署名,一概說是『中央批示』就可以了嘛。」
胡平,《北京之春》主編:「我想他最初這麼做(決定鎮壓)的時候,肯定是想得比較簡單。以為只要這麼整一整,抓幾個人,這事情就散了,就完了,樹倒糊孫散嘛。但是他沒想到法輪功的抵抗是這麼頑強,所以他就是騎虎難下,就採取一些更惡劣的鎮壓辦法,所以他這個事情就越走越遠。而整個法輪功的抵抗又如此之頑強,而且採取這麼平和的方式,所以就使他在鎮壓上,就把他那種殘酷就更是暴露得淋漓盡致。」
2000年初,羅干帶著江澤民的密令,開始到全國各地口頭傳達。江澤民本人也在2月親自到所謂「鎮壓不利」的廣東等地區檢查工作。與此同時,由地方政府和公安部門共同舉辦的各種所謂「教育轉化學習班」,也相繼在各地的教養院、精神病院或養老院成立。拘留所、看守所和勞教所也都接到了限期轉化學員的命令。
「腳後跟抬起,這裡放圖釘。」一位原中國大陸學員向我們演示了她在看守所因拒絕轉化而遭受的體罰。「手這樣端平,手上掛東西,或者鞋,或者一些重物,讓你累得慌。這個耳朵還要掛東西,腦袋還頂著東西。就這樣,你要是一不穩的時候,一哆嗦的時候,他就用電棍打你。」
2000年1月17日,暨南大學生物講師高獻民,在廣州市天河區拘留所因被強迫灌濃鹽水窒息死亡。2月21日,退休工人陳子秀在山東濰坊城關街辦事處被毆打致死。3月25日,銀行職工張正剛在江蘇淮安看守所被毆打致死。根據當時傳出的消息統計,僅在2000年3月,人大、政協兩會期間,全國有4萬多人被拘留,5,000多人被勞教,上百人被判刑。到這一年年底,經詳細核實的就有121位學員被迫害致死。
即使在那樣殘酷的迫害面前,法輪功學員們依舊堅守著「真、善、忍」的原則,在最惡劣的環境中改變著人心。
陳剛,北京法輪功學員,曾被關押在北京團河勞教所:「那我還有一個朋友,他也是被關到勞教所裡去了。有一次,警察就是為了迫使他放棄信仰:『你還不轉化,不轉化那你等著吧。』結果有一天把他一個人弄到一個房間裡面去,大概10個警察圍著他,把他的衣服扒光,潑上水,然後用大概就是十多根電棍,充足了電去電他。你說那個電棍,一根電棍電在身上,就不說電在身上了,就對一般的犯人,啪啪啪一響,一看那藍光,因為它那個是放電的嘛。一看那光,一般的犯人都求饒了,算了算了算了,我錯了我錯了,就趕緊就投降了。那麼在這種情況下,他在最痛苦的時候,他還大聲的講法輪大法好、真善忍,背誦李洪志老師寫的那個學員叫做經文,『大覺不畏苦,意志金剛鑄。生死無執著,坦蕩正法路。』大聲的背,全樓道的人都聽見了。簡直是,當時所有的人都被震撼,包括那些警察。到最後所有電棍沒電了,警察也服了。」
拋家捨命擎天柱,
仰空長笑金剛尊。
天地失色神鬼泣,
萬眾屹立真善忍。
——大法學員
2000年3月,來自世界各地的500多名法輪功學員匯聚在瑞士首都日內瓦,向前來參加第56屆聯合國人權大會的各國政府和非政府組織呼籲幫助制止在中國發生的對法輪功學員的人權迫害。會議開幕第一天的3月20日,法輪功學員在國際新聞記者俱樂部召開記者會,中國新華社也派記者前往。這是學員們第一次與中國政府官員面對面的同時在世界媒體面前出現。
張爾平,時為法輪功發言人:「當時中共派了幾個記者到會場上來破壞。他們不但不問問題,而且用法語,我們反正也聽不懂,因為我們當時都是用英文來講的。當時這個記者很可笑,因為我們想把這個迫害情況講出來,真相講出來,他們不讓講,這恰恰說明他們害怕真相讓國際社會知道。那麼很多這個國際媒體呢,對這個事情非常感興趣。所以呢不但把這件事報導出去了,而且在日內瓦的這個當地的一個最大的一個新聞報紙上,他們還登了這個照片,而且講到中國政府的這個記者啊是自編自演,就是出了很大的一個醜。」
在為期一個月的聯合國人權大會上,學員們走訪了所有成員國在日內瓦的聯絡機構,三次在大會上發言,並舉辦了兩次記者會和1次聽證會。
這個時候,中國法輪功學員在天安門廣場的和平抗議活動還在每天不斷地進行著。從現場收錄的旁觀群眾的議論來看,這場持續了整整9個月的暴力鎮壓已經越來越遭到有正義感的群眾的譴責。
5月4日,歐、亞、澳和北美等洲的17個法輪佛學會聯合發表公告,決定將5月13日定為「世界法輪大法日」。
這是新千年的第一個春天。法輪功學員在面對最嚴重的迫害中所表現出的堅定和信念,永遠的濃縮在了這一刻。九天後,明慧網首頁刊登了李洪志先生自鎮壓後發表的第一篇經文《心自明》。隨後,又接連發表了《走向圓滿》、《預言參考》、《理性》等一系列指導學員修煉與正法的文章。形勢的快速變化使學員們意識到最艱難的時候已經過去了。
困難在漸漸消退,大法弟子的正法之路和修煉故事卻留了下來,留在了宇宙歷史抹不去的記憶之中。今天的明慧網已經成為世界了解迫害真相的窗口,可是這裡的工作人員不會忘記那些默默開創、維護和擴大網站信息渠道的中國學員們。今天的各國政府已經知道了法輪功的和平與理性,可是他們的值勤警察不會忘記那些風雨無阻、每天出現在中國使領館前白髮蒼蒼的身影。今天的法輪功真相資料正在傳遍中國大地,可是參與製作的學員們不會忘記那些無償的資助和奉獻。
2000年10月21日,美國西部地區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在舊金山舉行。1999年7月,就是在前往舊金山參加法會的路途上,李洪志先生聽到了鎮壓的消息,中途取消了那次行程。此刻,參加會議的學員們沒有想到,他們有幸見證了這段被中止了整整15個月的行程的最終延續。
「現在讓我們以熱烈的掌聲,歡迎我們尊敬的李洪志老師。」
孟女士,美國法輪功學員:「當時(師父)出來以後,那就是一種久別重逢的感覺,不是能夠用語言一下子能表達出來的。當時我記得就是全場起立,長時間地鼓掌。真的是非常的高興,非常的難得啊。而且師父出來一講,一開口,我們覺得師父,雖然這段時間,最艱難的時候沒辦法跟師父在一起,但是師父完全完全了解我們在做什麼、在想什麼。」
李洪志先生,在2000年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久違了!」「大家已經知道,當時那真是鋪天蓋地的邪惡勢力,相當大,這些東西已經被銷毀掉了。(鼓掌)只剩下邪惡的人在表演了,而且所有有正念的人,不是指我們學員,所有有正念的常人都在起來反對這件事情。是因為過去的邪惡抑制了人,這個邪惡清除掉之後,人們都清醒了,在從新審定這一切,看待這一切。謊言、假相都將被一個個的揭穿。(鼓掌)」
歷經魔難,久別重逢。李洪志先生的再次出現和講法,使學員們意識到他們的修煉與正法將進入一個全新的歷史階段。
敬請收看《我們告訴未來》第八集:《真相與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