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時間2023年08月18日訊】長春,一個被稱做塞外春城的地方。離火車站不遠,有一個勝利公園。當氣功熱席捲全國的時候,每天清晨許多長春的市民來這裡,練著五花八門的氣功。練功之餘,人們喜歡聚在一起聊聊有關氣功的話題。1992年5月的一天,一位陌生的年輕人加入了這群氣功愛好者的交談。
李先生,長春法輪功學員:「每天早上在公園裡,男女老少都有人在練,因為當時總是想得到一個好身體,而且各個門派、各個功法都有。而且練完功以後,好多人願意在這方面互相嘮嘮嗑。他說我今天感覺挺好,渾身發熱;這個人說唉呀,我手發麻,就有這種情況。然後師父就過來教,但他們誰也不認識師父。師父就講一講氣功的功法、功理、本質,接著就做了幾個動作。他們當時從來沒見過這種功法功理,好多人就準備跟師父學。」
這位年輕人就是李洪志先生。許多不認識的人,由此成了他講法傳功的第一批學員。1992年5月13日,第一期法輪功學習班就在這裡舉行。開班不久,發生了這樣一件事情。
1999年吉林教育電視台《健康ABC》節目:「我在工作的時候,糧垛倒塌,被袋子把我的腿給砸傷了,以後腰也受到損害。過了一個階段,我逐步的就變成了一個不能走動的人,一個癱瘓的人。始終是趴著,胳膊肘拄著那個床上,(生活)不能自理了,使胳膊肘子拄的都沒有皮了。就是鄰居告訴我說,有那個氣功班,帶功報告,說叫我去。然後我愛人到醫院跟我商量,說你去不去啊?我說已經這樣,還去什麼呢。但是出去還不容易,我自己還不能走,必須得用擔架抬著我,我怎麼能去啊?後來他們回家一商量,第二天早上就把我抬去那兒。到了以後他們就進去了,把我擱到那個大廳那兒。在擱到大廳以後,他們到屋裡去找位置的時候,這時候李老師就來了,問我你什麼病啊?我說我腰間椎盤突出。老師說叫人把你抬台上來吧?這時候我的孩子和我的家人就來了,把我抬到台上去了。抬到台上去以後,老師說你能不能配合我呀?我說能。我覺得好像就在那一剎間,不到3秒鐘的時候,老師就說你坐起來吧!果然我就坐起來了。老師說你下地吧!當時我就想,我都不能仰著躺著的人,我能坐起來嗎?我真的就坐起來了。叫我下地,我就下地了。下地以後,老師說你走吧,你已經好了。我就在台上走了一圈。」
在長春成功舉辦了兩期學習班後,92年6月的一天,李洪志先生來到北京,推開了中國氣功科學研究會的大門,向負責批准推廣氣功的工作人員提出在全國傳播法輪功的申請。當李洪志先生來到北京時,氣功熱已經風行了近20年。全國有2,400多種氣功門派在各地流傳,上億人參加氣功鍛鍊,氣功界內部也形成了非常錯綜複雜的局面。對眾多氣功門派雲集的氣功科研會來說,接受一個陌生人要求傳法的請求是需要進行諸多方面測驗的。
葉先生,北京法輪功學員:「整個中國氣功那時候幾千種,你怎麼能讓氣功協會知道你好?所以他必須講出他來的任務是要向高層次傳法,他來的任務是要給氣功界正名,他要把氣功界所有的混亂事情給糾正。所以老師一講真正解決高層的,真正解決氣功界的亂七八糟的事,人家高興得不得了。所以老師一去一談,幾分鐘內人家就全著迷了。談幾句話,就拽著老師談了一個多鐘頭。你就是不能走,你就留北京,我們全答應你,我們全支持你。」
氣功界的權威人士們被李洪志先生超常的功法、功能深深折服,一致通過了各項測試和理論考評,立刻成立直屬的法輪功研究會,作為氣功科研會的分會,並向全國推廣。
這是1994年9月正式出版的法輪功教功錄像帶。在此之前,氣功科研會和國家體委曾先後為法輪功製作教功節目。這柔和優美的五套功法很快在京城傳播開來,一些內行人立刻被這動作簡單但卻異常高深的功法所吸引。
邵曉東,時為人體科研會醫學氣功學術顧問:「1993年8月份,去北京的時候,上北京中山公園,在清音祠附近吧,結果聽到了一種特別悅耳的聲音。就是聽到那個聲音吧,我就循著那個聲音走過去,結果看到有幾十個人在那煉功。我當時一看這個功法,是我以前沒有見過的功法。我就從頭看到尾,在那看。特別是看到他們煉一個叫做法輪樁法,看著他們站的那個樁式,我當時非常吃驚。因為他當時煉的那個樁法裡面一共是四個樁法,四個樁法有一個是頭前抱輪,還有一個腹前抱輪,還有一個頭頂抱輪跟兩側抱輪。這四個樁法裡邊有三個是高位樁,高位站樁。這種高位站樁過去是說得練到很高層次以上的,很高層次以後才可以煉的。因為我是個當醫生的我知道,初學氣功的人,如果是一開始就煉這種高位樁法,特別是高血壓的患者那是禁忌的。因為血壓本來就高,你的手的位置再一高,會導致血壓上升。所以當時我就很奇怪,說這個功法怎麼能夠這樣子啊?所以等到他們煉完功之後,我就過去問,他們就跟我說,他們說我們這是法輪功。我就問一下這些學員,我說你們這裡面有高血壓的病人嗎?他說有啊。我說那你們的血壓情況怎麼樣?他說血壓降下來了。我說有沒有低血壓的?他說也有啊。他說原來有低血壓、低血糖的。我說煉這功怎麼樣?他說恢復正常了。然後我就問他們,我就說你們聽過李洪志先生給你們講課嗎?他說我們都是參加過班的,聽過課的。所以我當時就對法輪功,我說還有沒有機會,我也能夠參加這個班?」
這時的法輪功已經成為氣功界的佼佼者。李先生每到一處,當地政府和氣功協會都給予大力支持,新聞媒體詳細報導。全國31個省、市、自治區紛紛來信詢問法輪功的功理、功法,索取資料,購買書籍。
1994年6月,在山東省著名的泉城濟南舉辦了第二期濟南市法輪功學習班。第一天上課,李先生就開宗明義的講出了學習班的目的:「我們這裏也不講治病,但是我們講整體調整學員的身體,使你能夠煉功。你帶著一個有病的身體,你根本就不會出功的,所以大家也不要找我治病,我也不做這件事情。我出山的首要目地,就是往高層次上帶人,真正的往高層次上帶人。」(《轉法輪》)
對於大多數第一次來參加法輪功學習班的人來說,氣功就意味著鍛鍊身體,祛病健身。在講課中,李先生向人們揭示了這其中的深刻道理:「過去有人在公園練功也好,在家裏練功也好,練的倒挺用心的,很虔誠,練的也不錯。一出門就不是他了,我行我素,在常人中為了名、利跟人家去爭去鬥,他的功能長嗎?根本就長不了,他的病也好不了,也是這個原因。為甚麼有人長期練功就不好病呢?氣功是修煉,是超常的東西,不是常人中的體操,必須重心性才能好病或長功。」(《轉法輪》)
九天的講課中,李洪志先生深入淺出的系統講述了高層次中的法。他指出氣功就是修煉,不同層次有不同的法,講解了煉功為什麼不長功,佛家功與佛教的關係,修煉人怎樣對待失與得,醫院治病與氣功治病,氣功與體育鍛煉的關係等等,澄清了諸如天目、附體、練邪法、走火入魔等等讓人們迷惑不解的問題。許多講法內容讓所有在場的人震聾發聵,永遠難忘。
「那麼甚麼是佛法呢?這個宇宙中最根本的特性真、善、忍,他就是佛法的最高體現,他就是最根本的佛法。佛法在不同層次中有不同的體現形式,在不同層次當中有不同的指導作用,層次越低表現越龐雜。空氣微粒、石頭、木頭、土、鋼鐵、人體,一切物質中都存在著真、善、忍這種特性;古代講五行構成宇宙中的萬事萬物,也都存在著真、善、忍這種特性。修煉的人修到哪一層次就只能認識哪一層次中佛法的具體體現,這就是修煉的果位、層次。鋪開講,法很大。到了極高點上去講,那就很簡單了,因為法就像金字塔形的。到了極高層次上用三個字就可以概括,那就是真、善、忍,顯現到各個層次就極複雜了。拿人來比喻,道家把人體視為小宇宙,人有物質身體,可只有物質身體還構成不了一個完整的人,還必須有人的脾氣、秉性、特性、元神存在,才能構成一個完整的、獨立的、帶有自我個性的人。我們這個宇宙也是一樣,有銀河系、其它的星系,也有生命和水,這個宇宙中的萬事萬物,這是物質存在的一方面;可是同時它也存在著真、善、忍特性。任何物質的微粒中都包含著這種特性,極小的微粒中都包含著這種特性。」(《轉法輪》)
李有甫,時為中國科學院人體研究中心副研究員:「我就非常震撼,他把人的本性、宇宙的特性、宇宙和人的關係、人生是來幹什麼,全都講出來了。而且尤其是講出了怎麼樣能夠返本歸真,人怎麼能夠達到和宇宙特性的統一,同化宇宙特性。這個講得非常清楚,而且都能夠做得到的,一步一步的都告訴你怎麼去做,這個非常實實在在的。他和所有的那些個宗教中的東西不完全一樣什麼的,有些東西理論你可以明白,但是怎麼去做那是茫然的。這個是實實在在的告訴你,一步一步的怎麼去走、怎麼去做。所以我非常的震撼,當時也很感動,就決心要在這個裡邊修煉下去。」
李先生出山講法的1992年,社會諸多矛盾也集中到了這一年。官商、官倒、不正之風、腐敗之風、分配不公、價格雙軌、股市波動、湧入城市的民工潮,和全民經商的下海熱等等,使許多人的價值觀念發生了根本的變化。唯利是圖、一切向錢看等觀念,甚至成了被人們普遍認可的道德標準。
薛賓,原國家農業部幹部:「下鄉的時候,本來話從也就兩三個人下鄉,然後下去以後先到省裡面,省裡面然後他也派人跟著我們,再下到那個地市一級。地市一級再派人,跟著在一起下到縣市一級,然後再到鄉鎮一級,到村一級。所以到吃飯的時候,就是一大批人馬,就是二三十個人。」
薛先生,福建市民:「到福州去住院,醫院住不進去,所以是找了熟的人,走後門,花了錢住進去。住院住進去以後,你要找好的醫生治療,又要走後門,又要花錢。甚至連照光都要走後門,沒有走後門你都排不上。一個要靠權,一個要靠人情,一個要靠鈔票,沒有這個東西你辦什麼事都很困難。」
每個年代都有傳達人們心態情緒的旋律,這90年代初期家喻戶曉的歌曲真實的折射出了人們對現實生活中虛偽、冷漠的厭倦和無奈。
迷中得法
路斷林遮霧,落水鬥星疏;
秋寒並足草,聽風不知處。
倚岩盼假寐,淒迷織如絲;
師現夢猝醒,幻盡現真途。
法輪大法學員
這是一位學員在學習了法輪大法後寫下的詩句。當時在一片金錢至上、道德下滑的社會環境中,能有機會聽到李洪志先生親自講解高德大法是一件多麼難得的事情。就因為這樣,許多學員不顧辛勞、千里迢迢的追隨李先生,參加他在各地的講法學習班。
1994年12月,李先生在中國舉辦的最後一期法輪功學習班在廣州舉行。這次學習班盛況空前,人們從遙遠的新疆、黑龍江趕到這裡,只為能有機會聽聞佛法。
高大維,廣州法輪功學員:「因為全國各地都知道這是最後一期,所以說各地的弟子都通過各種方式,包車的、租車的、坐飛機的來到了廣州。那個場地在廣州體育館,只能夠容納三千到四千人。那麼一下子來了大概有六千多人吧,很多連吃住都緊張的,那些求道者啊,他們就是在那個體育館周圍,通宵在那裡打坐等著。老師知道了這個情況以後,就跟主辦單位交涉,那麼最後是讓體育館周圍的那個學員都進去了,都進去就在過道上,那個主會場周圍的過道上就裝了電視,就讓大家都能夠聽到老師的講法。」
從1992年5月13日長春舉辦的第一期法輪功學習班,到94年12月廣州最後一次學習班,李洪志先生在全國各地共舉辦了54期為期十天的法輪大法學習班。從數字上人們不難想像,在這兩年半的時間裡,李先生是怎樣馬不停蹄的到處奔波的。開辦學習班過程中,遇到的真正艱難之處,李先生沒有說過,人們也無法了解。但是在中國這樣一個嚴厲的社會,能把這樣一部與統治宣傳思想截然不同的大法完整的傳播下來,其中的艱辛和錯綜複雜是超出人們想像的。這意味著在這個過程中,他不能走錯一步,他必須做得絕對的正。李洪志先生做到了。
聶淑文,上海法輪功學員:「我們到廣州去以後,因為廣州的生活水準很高嘛,所以我們撿了一個就是說比較便宜的旅館,住在那。結果晚上睡覺的時候,那個老鼠,你在睡覺的時候,老鼠就在身上跑過去,那個蟑螂和老鼠那是非常多。那麼有兩組受不了了,就說這個地方實在太差了,晚上睡覺那個老鼠要往身上爬了。所以兩組第二天就離開了,就離開了這個旅館,另外去找了條件稍微好一點的旅館。結果後來,就是剩下的那一組沒有走。結果他們在餐廳裡吃飯,就看見師父在餐廳裡吃飯,師父也住在這個旅館裡頭。」
願
茫茫天地我看小
浩瀚蒼穹是誰造
乾坤之外更無垠
為了洪願傳大道
李洪志
一九九零年一月一日
這是1990年1月1日李洪志先生出山前寫下的一首《願》。兩年後,他用辛勤的付出實現了這個洪願。1994年12月,李先生將他在各地的講法內容彙編整理,正式出版了《轉法輪》,至此他將一部宇宙大法完整的呈現在世人面前。
大法傳出來了,但是有多少人能信?有多少人能真正修煉呢?在最後一次廣州學習班結束的時候,李先生講出了他的殷切希望:「在辦班當中,我講的這些東西全部都是指導大家往高層次上修煉的,在過去的講法中沒有人講這些東西。我們講的東西非常明瞭,是結合著現代科學和現代人體科學講的,而且講的層次很高。主要是為了大家,讓你將來能夠真正得法,修煉上去,這是我的出發點。我們在傳法傳功過程中很多人覺的法也挺好,可是做起來很難。其實我覺的難與不難,看對甚麼人講,一個普普通通的常人,不想修煉,他會覺的修煉簡直太難了,不可思議,修不成。他是個常人,他不想修煉,他會看的很難。老子講:「上士聞道,勤而行之;中士聞道,若存若亡;下士聞道,大笑之;不笑不足以為道。」真正修煉的人,我說是很容易的,不是甚麼高不可攀的東西。其實在座的有許多老學員和沒有來的老學員已經修煉到相當高的層次上去了。我沒有給你講這些是怕你產生執著心,沾沾自喜等等因素,影響你功力上長。作為一個真正有決心修煉的人,他能夠忍受的住,在各種利益面前能放下這個執著心,能夠把它看的很淡,只要能做到就不難。所謂說難的人,就是他放不下這些東西。修煉功法的本身並不難,提高層次的本身並沒有甚麼難的,就是人的心放不下,他才說是難的。因為現實利益當中很難把它放下,這個利益就在這兒,你說這個心怎麼放的下?他認為難,實際也就難在這裏。我們在人與人之間發生矛盾時,忍不下這口氣,甚至於不能把自己當成一個煉功人去對待,我說這就不行。我過去修煉的時候,有許多高人給我講過這樣的話,他說:「難忍能忍,難行能行」。其實就是這樣,不妨大家回去試一試。在真正的劫難當中或過關當中,你試一試,難忍,你忍一忍;看著不行,說難行,那麼你就試一試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你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因為我講的太多了,講的太多大家很難記的住。我主要提出點要求:希望大家在今後的修煉當中,把自己當成一個煉功人,真正修煉下去。我希望新老學員,都能在大法中修煉,都能夠功成圓滿!希望大家回去抓緊時間實修。」(《轉法輪》)
敬請收看《我們告訴未來》第三集:《破謎與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