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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政治篇:魔鬼在禍亂我們的國家(下)
目錄
4.暴力和謊言是共產主義政治的最重要手段
1)共產極權之下的暴力和謊言
2)共產邪靈在西方煽動暴力
3)共產邪靈謊言籠罩西方政治
5.極權主義是共產主義政治的必然結果
1)極權主義的實質是取消自由意志,取締向善的自由
2)從搖籃到墳墓的福利制度
3)紛繁法律為極權鋪路
4)利用科技把控制人推到極致
6.共產邪靈把西方置於危險的全面戰爭之中
結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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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暴力和謊言是共產主義政治的最重要手段
在共產黨的教義裡,為了共產主義這樣一個「崇高」的目標,任何手段都不過分。共產黨公開宣稱,要把暴力和謊言作為取得世界和統治世界的工具。從第一個共產政權蘇俄出現到今天,在短短一個世紀的時間裏,共產主義造成了上億人的死亡。共產黨徒殺人、放火、綁票、欺騙,無所不用其極,邪惡駭人聽聞,而且絕大多數當事人毫無悔意。
共產邪靈編造的謊言,有「小謊」、「中謊」和「大謊」之分。這個分類對共產極權國家和西方國家同樣適用。一個謠言、一則假新聞、一次對政治對手的栽贓陷害,這類謊言雖然性質惡劣,但只是「小謊」﹔在一段時間內,通過複雜的運作和多方面的配合,製造出來的具有一定規模和體系的一系列謊言,可以稱為「中謊」,例如中共為了煽動民眾對法輪功修煉者的仇恨,於2001年炮製的「天安門自焚偽案」﹔最難以識破的是共產邪靈編製的「大謊」,因為「大謊」幾乎等同於整個魔鬼的意識形態,它的規模如此之大,層次如此之多,歷時如此之長,涉及方面如此之廣,參與的人如此眾多,參與其間的人如此之「真誠」、「投入」,以至於人們極難看清謊言的全貌和真貌。共產邪靈歷史上編造的「大同社會」的所謂「共產主義理想」,由於無法在局部或短時間內進行檢驗,就屬於「大謊」的例子。上文分析過的被共產主義綁架的「進步主義」概念,也屬於「大謊」的範疇。過去幾十年來共產主義劫持某些社會運動,把群眾引導向邪靈想要的動盪和革命,比如環保運動等,亦屬此列。
1)共產極權之下的暴力和謊言
共產黨鼓吹階級鬥爭,而且是你死我活的鬥爭。《共產黨宣言》公開宣稱:「他們(共產黨人)的目的只有用暴力推翻全部現存的社會制度才能達到。」[1]列寧在《國家與革命》中也提出:「資產階級國家由無產階級國家(無產階級專政)代替……只能通過暴力革命。」[2]共產黨在奪權過程中,無論是巴黎公社,還是俄國革命,或是中共煽動的工農運動,都使用了非常血腥的暴力手段,不分老弱婦幼,燒殺搶掠,手段之惡毒,駭人聽聞。共產黨的暴力統治犯下的罪惡更是罄竹難書。
共產邪教既用暴力,也用謊言來維持權力。謊言是暴力的潤滑劑,也成為另一種奴役人的方式。使用暴力期間和使用暴力的間隙,謊言都不可或缺。暴力有時暫緩,但謊言卻是常態。共產黨甚麼都可以許諾,但從不考慮兌現其承諾,而且為了需要,可以隨便地改變說法、改變形式,毫無道德底線可言,無恥到極點。
共產黨說要建立一個「人間天堂」,從一開始就到處散播彌天大謊,製造了無數「人間地獄」。
中國的毛澤東、阿爾及利亞的本‧貝拉和古巴的卡斯特羅奪權之前都聲稱絕不搞共產極權。但掌握政權之後,都立刻開始高壓極權,大規模清洗同黨,迫害異己與社會大眾。
共產黨還狡猾地歪曲語言本身。這是共產邪教欺騙人的主要方法之一,即改變語言的語義,甚至把完全相反的概念等同起來。語言不斷地重複,讓變異的語義深植於人的頭腦中,比如「神」等於「迷信」﹔「傳統」等於「落後」、「愚昧」、「封建」﹔「西方社會」等於「敵對勢力」或「反華勢力」﹔物質上一無所有的「無產階級」是「國有資產的主人」﹔大眾儘管沒有任何權力,但「一切權力屬於人民」﹔指出社會不公就是「煽動顛覆國家政權」等等。因此,在和深受共產邪教毒害的人談話時,會發現雙方往往缺乏溝通的基礎,因為同樣的話,說者表達的是一個意思,而聽者用共產黨的語義理解所聽到的是完全不同的意思。
共產邪教不只自己撒謊,還利用全民政治學習、全民政治表態和全民政治過關來讓全民撒謊,敗壞人的道德。「摩西十誡」告誡人「不可做假見證」,孔子說:「自古皆有死,民無信不立。」當人知道共產邪教在造假,也會以假話來應付。共產邪教知道你在說假話,但說謊本身說明你已經寧可說假話也不堅持真理,這就是道德下滑的標誌。我們多次說過,中共最希望做到的還不只是殺死人的肉體,而是為了讓人的道德墮落到地獄中去,至少在這個層面上,中共已經部分達到了它的目的。
2)共產邪靈在西方煽動暴力
共產邪靈由「恨」等低層敗壞物質構成,它的共產主義理論也帶著恨的特點。其宣揚階級鬥爭,把問題的根源都歸結到傳統的社會制度,歸結到有錢人對窮人的「剝削」,煽動窮人對有錢人的妒忌與仇恨,並由此轉化為暴力行動。隨著共產主義運動的擴張、共產邪靈的操縱,暴力與謊言在西方社會也隨處可見,使社會陷入仇恨和戰爭狀態。
除了共產主義政黨普遍宣傳赤裸裸的暴力之外,還有形形色色受共產邪靈操縱的左派也鼓吹暴力。比如在美國備受左派推崇的阿林斯基,出身黑幫,後來成為左派的「軍師」。他否認自己是共產主義者,但他的政治理念與政治手段顯示,他毫無疑問跟共產黨是一路貨色。
阿林斯基的《激進份子的守則》被美國的街頭運動作為教科書。他毫不掩飾他的書是給「一無所有者」(the have-nots)的馬基雅維利主義,要把權力不擇手段地從富人手中轉移到窮人手中,把美國變成一個共產國家。
他表面上強調「漸進、滲透、辯證的過程,而不是流血的革命」,但實質上,他對暴力非常欣賞,只不過是使用了更隱蔽的方式。美國社會主義組織黑豹黨信奉毛主義,以毛澤東的「槍桿子裡出政權」為口號。阿林斯基嘲笑說,當敵人掌握了所有的槍桿子的時候,再用「槍桿子裡出政權」當口號就幼稚了,這時候應該聲稱相信選票和民主過程,有槍桿子時再用武力不遲。因此他的主張實質跟中共的「韜光養晦」、最後「亮劍」如出一轍。他的一個「規則」,就是鼓動激進派在政治操作中不惜採用各種流氓手段進行恐嚇,最後達到攪亂與破壞的目的。
深諳阿林斯基的專家大衛‧霍洛維茨(David Horowitz)表示,阿林斯基及其追隨者對現行制度毫無幻想,他們清楚地知道自己的目標就是徹底摧毀這個制度,並把這個過程視為一場戰爭。[3]因此他們會不擇手段,並根據實際的需要來決定何時採用暴力、用何種暴力,以及使用何種謊言。
在美國社會,可以看到一些政黨在打擊政敵時不擇手段,造假、人身攻擊,和共產黨很相似,而且常訴諸暴力。暴力傾向越來越強,社會的對立與撕裂也越來越明顯。如今美國左右兩大黨之間的關係,簡直就是當年共產陣營和自由世界的對峙關係,互相之間已經形同水火、勢不兩立。
自從2016年新任總統當選以來,美國發生多起由「安提法」引發的暴力事端,目標針對新總統的支持者以及其他保守人士,地點在支持新總統的集會上或其他公共場所。「安提法」阻止人們發言,甚至進行身體的攻擊。
近年的難民潮給歐洲各國帶來諸多社會問題。出於「政治正確」支持移民的「精英」對反對難民政策的普通人也痛加責罵,稱之為「痞子(Pack)」、「碩鼠(Ratten)」、「無賴(Mischpoke)」等。[4]
2017年6月,美國眾議院共和黨黨鞭斯蒂芬‧斯卡利斯(Steve Scalise)在打棒球時,被另一黨派的支持者開槍射擊,幾乎喪命。一位來自中部的左派政黨官員甚至說,他很「高興」該人遭槍擊,此官員後來被解職。
這些暴力衝突的背後都有共產邪靈的因素,並非所有的人都希望出現衝突,但少數起核心作用的共產主義分子,打著冠冕堂皇的旗號,就足以掀起軒然大波。
受共產邪靈的影響,一些政黨與政客弱勢時,宣稱保護人們的民主權利,遵循民主規則程式﹔當其勢力足夠大時,就用各種手段壓制持不同意見的人,肆意剝奪別人的民主權利。2017年2月,當一名越南裔參議員在美國西部某州州議會批評對一名前反越戰參議員的讚譽時,她的麥克風被靜音,後來被強行帶走。[5]這種情形發展下去,最後必然會導致共產主義式的極權專制。
3)共產邪靈謊言籠罩西方政治
共產主義在西方聲名狼藉,所以謊言成為共產主義擴張的必然選擇。
共產主義團體和左派常常打著「自由」、「進步」、「公眾利益」的幌子來爭取民意支持,實際上是要實施他們推動社會主義的計畫。這與共產主義用「人間天堂」的謊言騙人殊途同歸。某些政黨制定符合共產主義的政策,卻冠以其他名號,無共產主義之名,卻行共產主義之實。比如要搞社會主義的全民健保,不說是社會主義,而是說「公眾民意」、「所有人的醫療」﹔要搞最低工資,不說最低工資,而說「基本生活工資」(living wage)。結果西方政府越來越大,政府對公民生活的干涉越來越多。
親共產主義的政客和團體為了選票做出空洞的許諾,做法與共產黨騙取民心非常相似。比如他們常常承諾給民眾提供高福利,甚至許諾要給每個成年人一份工作和一份醫療保險,但這些錢從哪裡來、最後的後果會怎樣,沒人去關心,因為很多人本來也沒有想兌現競選時的承諾。
美國西部一位國會議員參選人最近透露,自己曾經加入一左派政黨多年,他們包括聯邦部長級官員、國會議員、聯邦參議員、州議員、市議員等曾經成立了一個政治組織,制定了一個25年的計畫,想要通過操控不同層次的政府職位,未來競選總統。他發現本來宣稱要致力於幫助社區處理幫派暴力、青少年輟學、少女懷孕、非法移民、福利不公平等問題的組織,卻始終在讓那些人依賴於政府。他把這稱為「奴役制」路線。
「當我對組織中的其他人提出質疑時,他們卻反問我三個問題。『一、如果所有的問題都解決了,下屆候選人還有甚麼可去解決的呢?二、你知道因為我們需要解決這些問題,有多少資金進入我們城市嗎?三、你知道這些問題創造了多少工作機會嗎?』我當時在想,這些人是在明確告訴我要從社區人們的痛苦中、幫派暴力中、孩子互相殘殺等中賺錢?」
他表示,如果花時間,看看該黨的投票記錄就能發現,他們想讓人們失望、受到壓迫、陷入貧困,因為他們可以從中牟利。這促使他後來離開了該黨。[6]
2008年美國總統大選中,一個有40年歷史的自由主義團體「當前社區組織改革協會」(The Association of Community Organizations for Reform Now,簡稱ACORN)被揭露偽造了數千選民登記表。[7]
2009年這個團體再次傳出轟動全國的醜聞。該團體打著維護正義、捍衛低收入居民權益的口號,以協助低收入人群的醫療、住房、選舉等工作的名義,得到巨額政府資助金和聯邦紓困款。兩位調查者喬裝成「妓女」和「皮條客」到ACORN在全國幾個大城市的辦事處「尋求幫助」,並秘密錄像。錄像顯示,ACORN員工教他們如何用假公司、假身份來開設妓院,教他們如何洗錢、藏現金、躲避搜查,如何向警察撒謊、逃稅漏稅等。儘管ACORN一再為自己辯解,但因為名聲已經太臭、影響太壞,最後喪失經費來源,一年後關門。[8]
此外,很多表面看起來相當動人的政治許諾,但最終結果卻可能毀了民眾的未來,比如哈佛大學兩位教授研究發現的「柯利效應(The Curley Effect)」。[9]
《福布斯》雜誌這樣概括柯利效應:「政客或政黨通過實施某些政策,扼殺和窒息經濟發展,從而使選票向自己一方傾斜,最終取得長期的主導權。與人們的直覺相反,使一個城市更貧窮反而會把一手製造貧窮的人引向政治成功。」[10]
具體而言,政客可以通過扭曲的(左傾的)財政與稅收再分配政策和言論,比如給工會、政府項目和一些少數企業稅收優惠,而給其他企業和富人增稅,這樣,受益者(包括窮人和工會等)就會慢慢依賴給予他們優惠的政客或者政黨,從而在競選過程中通過選票和捐款給予該政客支持。而仇富政策和用來支持政府項目的高稅收迫使富人和企業離開這個城市,進而減少了該政客或政黨的反對者。這樣,政客或政黨地位長期穩固,但城市的稅收和工作機會卻逐年減少,甚至最終走向破產。
《福布斯》文章指出,柯利效應的影響非常廣泛,包括美國十大最窮的、人口在25萬以上的城市都受左傾政策影響。如今左派佔官場絕大多數的西部某富裕州,事實上也面臨同樣的危險。[11]
左派還重新定義語言。比如「平等」,保守主義者認為是「機會的平等」,然後公平競爭,讓強者勝出,而左派則指的是「結果的平等」,即無論一個人是否努力,得到的都應該和別人一樣。保守主義者認為「寬容」是對不同信仰、不同意見的包容,在個人利益受到傷害時能夠寬和大度﹔而左派則將「寬容」理解為「對罪惡的容忍」。其他對於自由、正義等的理解雙方都存在很大差異。支持同性戀、男女同廁、大麻合法化等敗壞人倫的行徑被冠以「進步主義」的名號,彷彿真是道德的進步,事實卻是在破壞神賦予人的一切倫常。這也是左派變異人道德觀念的手法,是共產邪靈的目的。
過去人們一直認為美國是自由社會的中堅,是反對共產主義的最後堡壘。但當今的人們可以清楚地看到在美國,高稅收高福利、「集體主義」、「大政府」、「社會民主」、「社會公平」等等來自馬克思列寧主義、社會主義的左派思想受到推崇並付諸實踐,這跟共產邪靈的謊言有很大關係。特別是年輕一代,不瞭解共產國家的殘暴歷史,一味嚮往、追求一個虛幻的理想,而被改頭換面後的變種共產主義所欺騙,在不知不覺中走上被毀的不歸路。
5.極權主義是共產主義政治的必然結果
共產極權國家對個人生活的全方位控制,這一點已經廣為人知,毋庸贅言。非暴力共產主義以漸進的方式不斷擴大政府權力,加大對社會生活的控制,最終將走向極權體制。世界上尚未建立共產極權的國家,人們也隨時可能失去各種自由,處境十分危險。更為可怕的是,現代極權主義利用科學技術,把對個人的監視和控制提高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
1)極權主義的實質是取消自由意志,取締向善的自由
人按照神所確立的傳統價值生活,神還引領人發展出基於傳統價值的文化。這種文化是連接人與神的重要通道,而在此文化的基礎上派生出一套社會管理方式,也就是政治生活。
神給人自由意志和自我管理的選擇權。人通過道德自律而自我管理,承擔家庭責任和社會責任。19世紀法國著名政治學者託克維爾在考察了美國政治後,對美國的自省、對邪惡的瞭解、耐心和用非暴力手段解決問題等方面非常讚賞,他認為美國的偉大在於能夠改正自己的錯誤。[12]
共產邪靈要的是極權政治,讓人反傳統反道德,扼殺人信神向善之路,讓人從神的子民不知不覺地變成魔鬼的子民,聽從魔鬼統治。在共產黨國家裡,政府壟斷了一切社會資源,包括經濟、教育、媒體等。在此境遇下,事事必須唯共產黨馬首是瞻,協從共產黨「假、惡、暴」的政治。如果有人良心未泯、修心向善,將違背共產黨的意識形態和法律政策,成為共產黨的敵人,要麼淪為在最底層掙扎的「賤民」,要麼乾脆就是死路一條。
在自由社會中,政府也在向極權化發展,逐漸變成無所不包的大政府。通過國家計畫實現中央制定的方向並控制經濟是極權政治的特徵之一。而現在西方政府通過國家財政、稅收、金融等宏觀手段干預和控制經濟以實現政府計畫的程度越來越強,趨勢越來越明顯。與此同時,西方政府管理範圍擴大,涉及信仰、家庭、教育、經濟、文化、能源、交通、通訊、旅行等等。從中央行政權力的擴大,到地方政府對居民生活的管制、到浩如煙海的立法,以及法院對案件的判決,已經造成政府部門全方位的權力膨脹,對社會的強制也到了空前的地步,比如強制全民購買健康保險,否則將被罰款。政府以公共利益的名義,剝奪一部分人的財產和個人權利。
極權政府以「政治正確」為藉口,剝奪人的言論自由,規定人們哪些話可以說、哪些話不能說。有人公開否定邪惡的政策,被戴上「仇恨言論」的大帽子。如果有人敢反對「政治正確」,輕則被孤立,重則被開除或解職,甚至遭到恐嚇和人身攻擊。
用變異的政治標準取代正的道德標準,再用法律、規章和輿論等強制執行,用強大的壓力在社會上製造出一種人人自危的恐怖氣氛,從而扼殺人的自由意志,取締天賦的人向善的自由──這是極權主義政治的實質。
2)從搖籃到墳墓的福利制度
如今福利國家政策已經成為全球普遍現象,無論哪個國家、哪個黨派,無論是保守主義還是自由主義,在政策方法上沒有本質的區別。生活在共產國家的人來到自由世界,都對西方社會的福利待遇印象深刻,從小孩免費教育、醫療保險到養老都有國家資助,認為這裡才是真正的共產主義社會。
16世紀法國著名預言家諾查丹瑪斯曾預言:「屆時瑪爾斯將統治世界,說是為讓人們過上幸福生活。」現在的福利社會,不正是發達資本主義國家裡面搞的共產主義那一套東西嗎?只是不講暴力革命那一套。
人追求美好生活的本身不是過錯,但政府高福利背後卻隱藏著巨大的問題。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高福利是以強徵稅為基礎的,而且福利本身就會造成諸多問題。
英國法學家迪塞觀察到,在1908年以前,一個人不論貧富,是否為自己的健康保險,完全是每個人自由定奪的問題。他的選擇同他要穿一件黑色上衣還是一件褐色上衣一樣,與國家沒有任何關係。但是,「國民保險法到頭來會給國家,也就是給納稅人帶來比英國選民們所預料的要沈重得多的責任。……失業保險……實際上是國家承認自己有責任使每一個人免受失業之苦……國民保險法正符合社會主義的理論。」[13]
北歐模式的社會主義福利被世界很多國家認可並採納,曾被認為是社會主義帶來繁榮的正面例子被西方模仿。在北歐,整體稅務佔GDP(國內生產總值)的比例為世界最高,幾個國家都在50%左右。[14]但有論者指出,政府搞的社會主義醫療福利有六個致命問題:無法持續,免費的東西人人都想佔便宜多拿﹔沒有獎懲,醫療行業的從業者只要不負法律責任,干多干少報酬都一樣﹔造成政府大量虧損﹔人們鑽制度的漏洞進行偷竊、濫用併進行地下經濟﹔國家通過醫療制度決定人的生死﹔官僚制度造成管理混亂。[15]
2010年,一個叫約拿斯(Jonas)的人在北歐某國的一個急診室裡不得不自己給流血的傷口縫合。他首先去了門診,門診關門,到了急診室等了三個小時,傷口一直流血卻沒人處理。但他對自己採取的不得已的救護舉動最後又被醫院工作人員作為犯法而舉報。這只是一個小例子,真實的情況比這還惡劣。因為免費的醫療人人都想要,造成資源被濫用﹔「資源有限」與「免費」兩者造成大量供求無法匹配,供不應求造成排長龍現象,那些真正需要的人等於被社會主義醫療制度變相懲罰。
這還不只是效率問題。更大的危險在於人們「從搖籃到墳墓」的一切都由政府包辦,看似是一種享受,換個角度看其實是對政府的全面依賴,把自己的一切都交到了政府手中。到了這種程度,走向極權體制易如反掌。
託克維爾曾經說過:「如果暴政是在我們今天的民主國家裡浮現,那它將會改變為另一副面貌﹔這樣的暴政將會更為廣泛,但卻同時帶有溫和的色彩,它將會在奴役人民的同時,卻不讓他們感覺半點痛苦。」福利國家可謂其睿見的最佳註腳。[16]
3)紛繁法律為極權鋪路
極權政治取消了向善的自由,卻給惡留下了空間。人們想用法律來解決人作惡這個問題,正中魔鬼圈套。現代社會各個國家普遍法律繁多,美國稅法有7萬多頁,健保法近2萬頁,連法官和律師都無法通曉這麼多法條,更遑論普通人。聯邦和全國各州市郡縣,平均每年通過超過4萬條新法律,可謂多如牛毛,稍有不慎就觸犯法律,輕者罰款,重則坐牢。
從釣魚可以使用甚麼樣的魚鉤,到在公共場合喝湯不許出聲,都受法律管制。美國西部某州頒布一項限制耗能的新法,根據新規定那些達不到嚴格要求的大屏幕電視將被限制使用﹔全面禁止使用塑膠袋﹔有的城市,居民在自家後院加個涼棚都要得到政府許可等等。
過於繁瑣的法律會模糊人的道德觀念。由於法律太多,很多法律違背或遠離人的道德直覺,造成了現代社會這樣一種傾向,即當人們想做一件事時,只問合法與否,而不關心是否合乎道德。長此以往,共產邪靈的代理人要想直接把魔鬼的意識形態制訂為法律,將變得更加方便易行。
再好的法律,其力量也只是外部的,難以約束人的心靈。老子曰:「法令滋彰,盜賊多有。」當惡的力量大行其道時,法律也無能為力。法律越訂越多,大政府通過法律把人越管越死。人們忽略了社會問題是魔鬼放大人的惡造成的,反而覺得可能是法律出了問題,從而走入用法律解決問題的惡性循環,一步一步把社會推向極權主義。
4)利用科技把控制人推到極致
極權主義使用國家機器、秘密警察監控民眾,而現代科技把對人的控制推到登峰造極的地步,讓人不寒而慄。
《商業內幕》近日總結了中共監控公民的10個方式:[17]
1.使用臉部識別技術,從茫茫人海當中抓到目標
2.讓群聊管理者監聽人們
3.強迫公民下載允許政府監控公民手機照片和視頻的應用程式
4.觀察人們的網上購物
5.警察戴著具有臉部識別功能的眼鏡在人潮洶湧的地方(比如街頭和火車站)搜尋目標
6.在火車站安裝機器人警察,它可以掃瞄人們的臉部,並跟要抓捕的人比對
7.使用臉部識別技術抓出亂穿馬路者
8.隨機截停行人,檢查他們的手機
9.追蹤人們的社交媒體帖子,順籐摸瓜找到用戶的家人和地理位置
10.建立預測軟體匯總人們的資料,標出那些當局視為具威脅性的人物
《金融時報》刊文指出中共社會信用系統的險惡用心:它不僅使用大數據來衡量信用得分,還要量化全體中國公民的政治傾向。文章說,這個社會信用體系可以通過重新調校,產生「愛國」分數──也就是評價一個人的觀點在多大程度上與執政的共產黨的價值觀保持一致的分數。[18]
隨著檔案機制和大數據化結合,只要政府需要,不服從或者分數低者會失去工作﹔銀行將終止他的房屋貸款﹔交通部門將吊銷他的駕駛執照﹔醫院可以直接拒絕為他提供治療。
今天,中共擁有世界上最大的監控系統。在中國的公共場所和馬路上,監控攝像頭隨處可見,可以在7分鐘內從14億人中找到一個上了黑名單的人。手機上微信等監控軟體使得監控「登堂入室」,帶著手機的人毫無隱私可言,讓人無處可逃。在科技越來越發達、政府權勢越來越大的情況下,自由社會政府如果繼續左傾,民眾將面臨同樣可怕的被監控的命運,這絕不是危言聳聽。
6.共產邪靈把西方置於危險的全面戰爭之中
由於共產邪靈的滲入,今天的美國社會面臨前所未有的分裂,左派動用了全方面的力量對擁有傳統政治主張的人進行阻擊。這種狀態用「戰爭」來形容,可以說一點都不為過。
在近代美國,雖然也可能出現選舉期間言辭上的激烈對抗,但一旦大選完成,便開始療傷階段,彌補裂痕,開始正常的政治生活。縱觀今天的西方政界,一個最大的感受就是強烈的對抗與撕裂,政治秩序顯得畸形而令人擔憂。政壇人物、不同黨派間互相指責甚至攻擊,政策上進行阻撓﹔民間遊行此起彼伏,而且規模不斷擴大,暴力趨勢明顯。
在政府內部,選舉初期一些左派人物就開始謀劃以不同標準對待不同黨派候選人。選舉結束後,左派陣營又開始發起訴訟,意圖奪回大選。新總統上臺後,屬左派政黨的美國西部某州州長表示,現在有一股支持全面抵抗新總統的「龍捲風」。該左派政黨高層承認,一支憤怒的自由派大軍要求他們向新任總統發起一場「全面戰爭」,逢政府必反,務求以此重奪民心。[19]
左派試圖以各種方式達到自己的目的。在政策問題上,左派很多時候是為了反對而反對。在正常情況下,不同黨派在具體政策問題上存在分歧並不奇怪。但不管分歧多麼嚴重,不同黨派都有這樣一個共識,就是希望國家安全和公共安全得到保證。但匪夷所思的是,不但保護邊界的建議遭到猛烈攻擊,甚至有個別州還通過了「庇護城市」法案。這些法案禁止聯邦執法人員查問移民身份,拒絕為聯邦執法人員提供犯罪的非法移民信息。
在媒體輿論上,左派佔主導的主流媒體在總統選舉前大量為左派候選人背書,因此選舉結果令很多人瞠目結舌。選舉結束後,主流媒體配合左派政客大力炒作各種事件,把民眾的注意力放在對新任總統的打擊上,甚至不惜造假,以假新聞擾亂民眾視線。對新任總統的各種政績,主流媒體幾乎視而不見﹔對有嚴重問題的左派候選人,主流媒體的態度則是輕描淡寫。
在正常社會裏,不同團體或黨派也可能有不同的主張,甚至可能發生衝突。但衝突是暫時的、局部的,最終雙方會試圖以和平方式解決問題。只有受共產邪靈的階級鬥爭思維支配,才會時時事事以戰爭心態進行鬥爭,認為與對手絕無和解與合作的可能,必須徹底打敗對手,全面推倒現行體制。
這種全面戰爭體現在政治博弈、政策制定與媒體輿論的全面對抗,帶來了深度的社會撕裂,極端行為與暴力行為數量上升、範圍與規模擴大。這正是共產邪靈所希望看到的結果。
2016年,美聯社與芝加哥大學全國民意研究中心聯合創辦的公共事務研究中心的最新民調顯示,約85%的受訪人認為國家比過去更深陷政治分裂﹔80%認為美國人在最重要的價值觀上意見大為分歧。[20]
一個國家的統一需要有一個共同的價值觀或者文化,雖然各個宗教的教義不同,但是非善惡的標準是相近的,這使得即使在美國這個移民國家,各個種族也可以和睦相處。然而當價值觀發生分裂的時候,國家的分裂也就提上了日程。
結語
人往往有弱點和惡的一面,對權力、財富、名聲的追求古已有之。魔鬼有目的地集中利用人性之惡,在各國內部造成了一個「魔鬼代理人」體系。國家如同人體,各個機構如同人體的器官,各有功能,各司其職。如果國家的各個機構都滲透了有意或無意的魔鬼代理人時,就如同外來的意識代替了人的靈魂,或者說,外來的意識直接操縱了人體。
如果有人讓整個社會擺脫魔鬼控制時,這個系統很可能會無所不用其極地反抗,如運用媒體抹黑,搞人身攻擊﹔用誤導的信息混淆大眾視聽﹔讓各個職能部門不配合,使得政令成為空文﹔用大量資源去支持反對派,使社會陷入分裂和爭鬥﹔甚至用各種方式製造經濟和社會問題,造成社會動盪,讓不明真相者把矛頭指向反對魔鬼的人和人群。很多人既是這個系統的締造者也是其受害者,他們雖然可能做過壞事,但是並不是人類真正的敵人。
政治因為其掌控的國家力量、私人力量所無法匹敵的天量經濟資源及干預能力,善用之可以成就不世之功,為萬民造福﹔濫用之則會造下天大的罪業。本章的目的是為了揭示當今世界政治中的共產邪靈因素,幫助人分清善惡,識破魔鬼的奸計,讓政治回歸正途。
美國前總統里根曾說:「我們往往認為社會太複雜,不能靠自治,精英掌控的政府比民有民治民享的政府更好。可是,當我們每個人都不能管理他自己的時候,誰會有能力去管別人呢?」[21]美國總統川普說:「我們崇拜神,而不是崇拜政府。」[22]
政治的權柄,需要回歸到以傳統價值為基石的正道。人類得到神的佑護,才能不被魔鬼操縱,才能避免走上被奴役與被毀滅之路,才會有真正的出路。
點閱《九評》編輯部《魔鬼在統治著我們的世界》全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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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馬克思、恩格斯:《共產黨宣言》(中文馬克思主義文庫)。
[2] 列寧:《國家與革命》第一章(中文馬克思主義文庫)。
[3] David Horowitz, “Alinsky, Beck, Satan, and Me,” Discoverthenetworks.org, August 2009, http://www.discoverthenetworks.org/Articles/alinskybecksatanandmedh.html.
[4] 何清漣:〈民主國家新病症:精英與民眾分裂〉,美國之音,2016年7月5日,https://www.voachinese.com/a/democratic-countries-elite-people-20160703/3402923.html。
[5] Mike McPhate, “After Lawmaker』s Silencing, More Cries of 『She Persisted』,” California Today, February 28, 2017, https://www.nytimes.com/2017/02/28/us/california-today-janet-nguyen-ejection.html.
[6] 姜琳達、劉菲:〈加州競選人:我為何從民主黨轉投共和黨〉,大紀元新聞網,2018年5月7日,http://www.epochtimes.com/gb/18/5/7/n10367953.htm。
[7] Bill Dolan, “County Rejects Large Number of Invalid Voter Registrations,” Northwest Indiana Times, October 2, 2008, http://www.nwitimes.com/news/local/county-rejects-large-number-of-invalid-voter-registrations/article_6ecf9efd-c716-5872-a2ed-b3dbb95f965b.html.
[8] “Association of Community Organizations for Reform Now,” Wikipedia, https://en.wikipedia.org/wiki/Association_of_Community_Organizations_for_Reform_Now.
[9] Edward L. Glaese and Andrei Shleifer, “The Curley Effect: The Economics of Shaping the Electorate,” The Journal of Law, Economics, & Organization Vol. 21, No. 1 (2005): 1-19. Doi:10.1093/jleo/ewi001.
[10] Mark Hendrickson, “President Obama』s Wealth Destroying Goal: Taking The 『Curley Effect』 Nationwide,” Forbes, May 31, 2012, https://www.forbes.com/sites/markhendrickson/2012/05/31/president-obamas-wealth-destroying-goal-taking-the-curley-effect-nationwide/#793869d63d75.
[11] 同上。
[12] Alexis de Tocqueville, Democracy in America, Volume 1, trans. Henry Reeve (New Rochelle, New York: Arlington House).
[13] A.V.迪塞(Albert. V. Dicey):《關於十九世紀英格蘭法律同輿論的關係的講演》,第2版。引自:[美]米爾頓‧弗裡德曼/羅絲‧弗裡德曼,張琦譯 :《自由選擇》(北京:機械工業出版社,2008)。
[14] Danish Ministry of Taxation, “Skattetrykket,” June 24, 2012.
[15] Paul B. Skousen, The Naked Socialist: Socialism Taught with The 5000 Year Leap Principles (Izzard Ink), Kindle Edition.
[16] 託克維爾:《論美國的民主》。
[17] Alexandra Ma, “China Is Building a Vast Civilian Surveillance Network — Here Are 10 Ways It Could Be Feeding Its Creepy 『Social Credit System』,” Business Insider, April 29, 2018, http://www.businessinsider.com/how-china-is-watching-its-citizens-in-a-modern-surveillance-state-2018-4.
[18] Gilliam Collinsworth Hamilton, “China』s Social Credit Score System Is Doomed to Fail,” Financial Times, November 16, 2015, https://www.ft.com/content/6ba36896-75ad-356a-a768-47c53c652916.
[19] Jonathan Martin and Alexander Burns, “Weakened Democrats Bow to Voters, Opting for Total War on Trump,” New York Times, February 23, 2017, https://www.nytimes.com/2017/02/23/us/democrats-dnc-chairman-trump-keith-ellison-tom-perez.html.
[20] The Associated Press–NORC, “New Survey Finds Vast Majority of Americans Think the Country Is Divided over Values and Politics,” August 1, 2016, http://apnorc.org/PDFs/Divided1/Divided%20America%20%20AP-NORC%20poll%20press%20release%20%20FINAL.pdf.
[21] Ronald Regan, “Inaugural Address,” January 20, 1981, http://www.presidency.ucsb.edu/ws/?pid=43130.
[22] Donald Trump, “Remarks by President Trump at the 2017 Values Voter Summit,” October 13, 2017, https://www.whitehouse.gov/briefings-statements/remarks-president-trump-2017-values-voter-summit/.
(責任編輯:李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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