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时间2023年10月03日讯】大家好,好久不见,欢迎收看这一期的悦读。
江青是前中共党魁毛泽东的第四任妻子,毛的私生活糜烂混乱,而江青也不检点,两人可谓臭味相投,如出一辙。江青和毛泽东结婚前,已有过三次婚姻史,但最后都不欢而散。
江青为何使这些婚姻成为泡影?今天我们将揭晓这些谜底。
【江青童年家境贫困 利用婚姻当跳板?】
江青1914年出生在山东诸城,取名李进孩,所以她的摄影作品署名叫李进。后来改名为李云鹤,艺名叫蓝蘋。跟毛泽东结婚前,才改名为江青。
江青的父亲李德文,脾气很暴躁,生前开了个木匠铺,母亲李栾氏是父亲的二房。夫妻俩经常吵架,甚至大打出手。李栾氏一次遭毒打后,实在无法忍受下去,便带着江青离开了李家,母女俩从此过起颠沛的生活。
对于江青的童年,传记作家叶永烈在《出没风波里》一书中说,江青的童年是生活在恐惧的阴影里,使她养成了倔强、反抗的性格。由于家庭贫困,江青只读了小学。
另据美国作家特里尔所着的《江青正传》一书,有一段江青当年的老同学、后来在台湾定居的王庭树回忆:江青知道自己缺乏正规高等教育,没有可靠的家庭背景,对她的人生构成障碍。因此,江青认为只有凭借自己的才能、个性或阴谋而得来的东西,才会属于她的。
而婚姻或许正是江青利用来改变命运的跳板。
16岁那年,江青便告别少女时代,开始了她的第一婚姻。
【江青第一次婚姻只维持了两个月】
1929年,江青进入山东省艺术专科学校学习戏剧。期间新戏《湖上惨事》上演,适逢江青出场,她激情的表演和外貌,被一位叫裴明伦的富家公子看好。
这位富家公子是一个秉性孝顺、务实的人,比江青大几岁,人长得也很像样,加上其家境富有,江青非常高兴,觉得机会难得,决定嫁给裴公子。1930年底,江青与裴明伦举行了传统婚礼。
婚后,婆家期望江青做个严守礼教的媳妇,但江青根本不想受家规的约束,总是离家跟一伙人聚会,或者找不三不四的朋友。两个月后,江青不甘心为了平庸舒适的生活,而牺牲个性的自由,一甩手离开了斐家,从济南前往青岛。江青的第一次婚姻就这样草草结束了。
后来人们发现,江青的每一次婚姻破裂时,她总是离开原先居住的城市,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开始她的新的生活。
【江青第二次婚姻 让她最留恋?】
江青到了青岛后,投奔时任青岛大学校长的赵太侔。江青最先被安排在一间大学图书馆做职员。后来依靠赵太侔的关系,被允许到大学文学系做旁听生。这样一来,使得江青无论是生活视野、知识面,还是文化水平方面,都在潜移默化中得到开拓和提升。
不久,赵太侔的太太俞珊,将江青介绍给自己的弟弟俞启威。
俞启威又名黄敬,比江青大3岁,当时为青岛大学生物系学生。初次在赵家相见,江青便被俞启威的风度和气质所打动,而俞启威也喜欢江青,两人可谓一见钟情。
1932年,18岁的江青和21岁的俞启威,即没有办理结婚证书,也没有举行婚礼,只是请了学校的几个学友,就宣布同居了。
江青和俞启威为何不领结婚证呢?据《江青正传》一书中说,在江青的一生中,她最爱的男人就是俞启威。但由于俞家是名门望族,选媳择婿希望门当户对,而江青出身低微,这样的婚事难以得到俞启威父母的认可。
俞启威的同学认为,江青和俞启威是真心相恋,两人有共同的爱好。虽然俞启威读的是物理系,但却喜爱文艺,在南国社当过演员。
不幸的是,俞启威当时已是中共地下党员。俞启威在青岛组织的“海鸥剧社”,江青也参加了。海鸥剧社是中共的外围组织。后来俞启威担任中共青岛市委宣传部长。
1933年,俞启威还介绍江青加入中共。
也就是在这一年的7月,因遭人举报,俞启威被密探逮捕,于是江青仓皇出逃,拎着一只破旧的小皮箱逃到上海。
据姚锦在《姚依林百夕谈》一书中说,到了上海后,江青手持俞启威姐姐的亲笔信,本打算住进上海俞宅,但俞家并不承认她这个未经明媒正娶的儿媳。
江青在上海孤零零的一个人,过得并不开心。
据江青的好友徐明清回忆,当时的江青白天教唱歌、演戏,跟女友们相处得还不错。可是回到住处就判若两人。江青常常独自唉声叹气,一言不发,有时掏出一封信,细细地看,看完后又收起来。
后来徐明清在清扫地板时发现掉在地上的这封信,信开头的称呼是“进子”,落款是“小俞”。徐明清当把信交给江青时,顺便问起“小俞是谁”?江青道出了心里话。这封信是她和俞启威相恋时,俞启威写给她的。江青倾诉,俞启威被捕后,不知道他在哪里,非常想念他。
不过,在俞启威出狱前,江青打掉了他们的孩子。
江青后来在〈从《娜拉》到《大雷雨》〉一文中,提及她在上海“初出茅庐” 时的心态说,她永远不会忘记,那是一个和她的心一样阴沉的日子。她离开了对自己有着无限温情的故都,抛弃了在生命史上最可宝贵、而永远不会再得到的东西。
江青所说的“抛弃”最可贵的东西,是指她和俞启威的孩子,当时江青怀孕了。江青抵达上海时,为了能够登上戏剧舞台,做了人工流产手术。
不久,俞启威回来了。他曾多次秘密到上海探望江青,并找他的姐姐帮忙,在静安寺附近租了一间小屋,跟江青一起住过去。
1934年10月26号,江青在上海被捕。之后,俞启威到北京大学执教。
江青出狱后不久,徐明清收到俞启威的来信,称江青出狱后住在自己上海的家里,心情非常压抑,郁郁寡欢,希望徐明清去看看她。当徐明清赶到俞家,见到江青像换了个人,脸色发青,说话声音忽高忽低、忽紧忽慢,一直发着低烧,精神明显不正常。而俞家也下了逐客令,明确表示不欢迎江青,这让俞启威左右为难。
江青的被捕和后来在俞家的遭遇,似乎让江青受到很大刺激。
后来俞启威捎信让江青去北京过年。然而,这一次,两人只有短暂的团聚。1935年3月,江青返回了上海。
【江青第3次婚姻 是过度还是利用?】
江青回到上海后,通过关系,以艺名“蓝蘋”进入影剧界。电影圈比演话剧要难得多,或许为了在影剧界能有立足之地,江青很快有了第三次婚姻。
江青在演艺圈结识了编剧诗人唐纳。
唐纳是苏州人,他并不姓唐,原名叫马骥良。他是上海圣约翰大学的高才生,精通外语。
在大学时,唐纳就开始写影评,他的文笔流畅,观点鲜明,颇有见地,很有名气。
江青积极接近唐纳。并以她热情的性格和情场经验,让唐纳很快陷入情网。唐纳曾回忆说,纵然是在上海,像蓝蘋那样大胆的,也是例外。
1936年,江青与唐纳举行了婚礼仪式,但却没有婚书。
或许对江青来说,第三次婚姻,只是利用而已。
据《江青正传》一书中介绍,唐纳和蓝蘋的婚礼,是唐纳“骗”来的。唐纳虽然追求过不少女孩,但只是追求恋爱而已,从来没像对蓝蘋那样真心实意,他不想和蓝蘋只是同居关系,所以一而再,再而三地向蓝蘋提出要结婚。然而却遭到蓝蘋的坚决反对。
恰巧,唐纳得知有两位好友都有了知己,于是提出在“杭州六和塔”举行集体婚礼的建议,其他五人都同意了,迫于孤立,蓝蘋只好点头。但蓝蘋给出的条件是,只举行婚礼,不签署婚书。
唐纳煞费苦心,只好广请记者,想通过媒体,让更多的人知道他和蓝蘋结婚了。
唐纳笑了,但是他笑得似乎太早。
婚礼一个多月后,据《姚依林百夕谈》一书说,当时的俞启威正好奉中共地下党之命,前去上海参加筹备组织“全国学联”,在上海巧遇江青。江青一见俞启威,旧情复萌。
江青对唐纳谎称其母亲有病,要回老家济南探望母亲,实则是随俞启威乘船去了天津。
唐纳迟迟不见江青回来,亲自赶赴济南找寻。当唐纳得知江青和俞启威藕断丝连,背叛自己时,伤心至极,选择药物自杀,所幸被人及时发现,得以获救。
但此事闹得满城风雨,尤其在上海的报刊上,多数都对江青“水性杨花”地嘲讽和责难。
江青不得不返回上海。之后俞启威的友人也劝他,江青已经嫁人了,就不要再给自己找麻烦了。1939年,俞启威和曾担任北京市委常委 兼北京市副市长的范瑾结婚,婚后育有5个子女。
而江青和唐纳的结局又如何呢?
【江青与导演章泯由秘密到公开】
江青回到上海后,心思并非在唐纳那里。
随后上海电影圈内传出,江青和导演章泯又搭上了,两个人已经秘密同居。
江青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因为她深知,有了章泯这个上海举足轻重的话剧导演的提拔,她就可以爬上舞台明星的宝座。在事业上和感情上,她都可以不唐纳这个靠山了。
当唐纳闻讯此消息后,如五雷轰顶。他此时才如梦初醒,自己的一片痴情,结果受人欺骗和愚弄,又悔又恨。于是他奋笔疾书,给“把兄弟”郑君里写了一封长信,向他痛诉江青的狡诈和虚伪。
唐纳因江青的离去再次自杀,但江青却不以为然。
1937年6月,江青在《大公报》上发表《我的自白》一文称,并非自己情变,而是唐纳出轨在先。
“自白书”发表后,江青就和章泯结束暗中往来,公开在一起了。导致章泯与妻子离婚,妻离子散,然而江青却拒绝与章泯结婚。
1937年,上海各种报刊对江青的贬责,几乎成为家喻户晓的事。这场桃色风波让江青身败名裂。电影公司不再与她签约,也没有导演约她拍片,江青在电影界中十分孤立,经济上又陷入窘迫,在走投无路时,江青做出了抉择,离开上海,投奔延安。
到了延安后,江青很快又把目光投向了毛泽东。江青利用一切机会接近毛。为了能接触上毛,她亲自给毛写信。江青的大胆和姿色自然也引起毛的注意。
当时恰逢毛的第三任妻子贺子珍去苏联治病,这正好给江青提供了一个趁虚而入的难得的机会。两人很快就勾搭上了。
由于江青的桃色yabo88官网很多,加上毛和贺子珍当时并没有离婚,中共党内很多人反对毛和江青的关系。
但毛还是于1938年和江青结婚。当时的江青只有24岁,而毛已经45岁了。
从16岁到24岁,短短8年的时间里,江青已经有过4次婚姻。
江青和毛结婚后,两人在政治上互相利用。毛不止一次跟别人说:江青政治上很敏锐,对他很有帮助;而江也自诩是毛的“流动哨兵”。江青还曾直言称,她和毛是“政治夫妻”。
毛为了维护自己在中共党内的地位,1966发动文化大革命。在文革中,江青大使淫威,对了解和涉及她在30年代历史的人残酷迫害,很多人特别是文艺界人士被迫害致死或致残。
当知道江青的人,称她就是一个野心勃勃,阴险狠毒,自私无情的女人。
好的,感谢收看这一期的悦读。我们下期再见。
(责任编辑:刘明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