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隆‧馬斯克(Elon Musk)現在是惡名昭著的極左翼硅谷公司推特(Twitter)的最大股東。他購買推特股票的動機是他對言論自由的支持,和他對「覺醒取消」文化的反對。(註:覺醒主義是現代極左思潮之一。)
此舉可能為其他工商界領袖挺身對抗「覺醒」暴徒鋪平道路,並轉而以客戶和股東的最佳利益為目標來經營公司。但這並不容易。
到目前為止,推特在安撫左翼分子方面已經與其它硅谷公司保持一致,如果不是最積極的話。最惡名昭著的事例是,由於政治立場,推特關閉了美國總統唐納德‧川普的帳戶,卻沒有同時禁止伊朗的阿亞圖拉(Ayatollah)或俄羅斯普京的帳戶。它還審查了批評中國共產黨的推文,刪除了質疑政府疫情政策的推文,以及可能損害喬‧拜登競選活動的信息,例如關於拜登的兒子,亨特‧拜登的筆記本電腦的信息。
所有這些都是硅谷公司的典型做法。谷歌的YouTube和Facebook/Instagram也進行了類似的審查。亞馬遜還審查了它認為過於右傾的書籍,比如《預防同性戀的父母指南》(A Parent’s Guide to Prevent Homosexuality)。蘋果公司率先將亞歷克斯‧瓊斯(Alex Jones)的「信息戰爭」(InfoWars)作為「仇恨言論」而禁止。
他們都支持像「黑人命也是命」(Black Lives Matter)這樣的左翼團體。Facebook向種族正義組織捐贈了1000萬美元,YouTube向黑人創作者捐贈了1億美元,蘋果和谷歌向種族平等倡議捐贈了數億美元。(他們無法再向「黑人命也是命」組織捐款。由於該組織的腐敗,加州政府禁止它接受更多的捐款。)
亞馬遜的傑夫‧貝佐斯(Jeff Bezos)收購並運營左傾的《華盛頓郵報》(Washington Post),Facebook的馬克‧扎克伯格(Mark Zuckerberg)在奧巴馬的競選經理大衛‧普洛夫(David Plouffe)的建議下向非營利組織捐贈了超過4億美元,以幫助統計2020年總統競選中的選票(主要是在民主黨選區)。
這些公司採取行動安撫表面上違背自己利益的左翼。川普擔任總統時,推特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關注,但它卻讓川普失去了平台!這催生了一家競爭公司Parler。YouTube對COVID-19信息的審查產生了一個新的競爭對手Rumble。
這些商業大亨,工業大亨,真的是左派嗎?他們真的認為大政府、社會主義、審查制度和覺醒主義是美國前進的最佳道路嗎?不可能。事實上,內部人士報導稱,扎克伯格並非真心支持這些運動。他的政治觀點應該被描述為自由主義。那麼,他們為什麼支持這些左翼人士的活動呢?有三種可能的解釋。
首先,他們是為了保護自己的財富。(貝索斯身價約1,850億美元!)這些億萬富翁是左翼的攻擊目標。左翼煽動階級鬥爭,痴迷於宣揚「收入不平等」。如果你反對這些觀念,你就會成為目標。儘管支持他們,但貝索斯仍然是一個大目標。
「占領華爾街」和「黑人命也是命」活動的抗議者舉著標語牌,上面寫著「對貝佐斯徵稅」。他們無數次在他家門前遊行。成千上萬的人在他進入太空時簽署了請願書,上面寫著「不要讓傑夫‧貝佐斯返回地球」!他們搶劫了他的全食超市。安撫左派是為了保護財富,也是為了保護自己的安全。
其次,左派需要審查制度的存在。左派發明了取消文化。他們給相反的觀點貼上陰謀論的標籤。在他們看來,這些理論必須遠離不分好歹的公眾。他們認為,有關COVID-19的信息與他們所允許的宣傳口徑是相悖的,是危險的。政客們甚至向他們施壓,要求審查這些事情。因此,很自然地,公司會服從壓力。
第三,他們龐大的硅谷員工隊伍主要由千禧一代組成,這一代人深受左翼教育。他們不僅希望得到高額報酬,而且希望他們的工作能夠提供很少的壓力和最大的靈活性。如果公司要求他們來辦公室上班,那公司就得提供最好的娛樂場所,如乒乓球和游泳池,以及現做的卡布奇諾咖啡和下午5點的啤酒。他們還希望管理層分享他們對社會正義的看法。如果管理層不這樣做,他們就希望管理者離開公司。
舉個例子:他們罷免了Oculus虛擬現實眼鏡的創始人帕爾默‧勒基(Palmer Luckey),他以30億美元的價格將其賣給了Facebook。扎克伯格讓勒基繼續監督業務。但是,當員工們得知勒基向一個反對希拉里‧克林頓2016年總統競選活動的團體捐贈了1萬美元時,一切都改變了。據《華爾街日報》報導,扎克伯格不得不起草勒基的公開道歉,其中表示,「我深感抱歉,我的行為對Oculus及其合作夥伴的看法產生了負面影響。」 他在六個月之後被迫離開公司。
價值數十億美元的生物技術公司Roivant Sciences的首席執行官維韋克‧拉馬斯瓦米(Vivek Ramaswamy)也因員工反對他的保守觀點而辭職。他後來寫了一本書,《覺醒公司:美國企業的社會正義騙局內幕》(Woke,Inc.:Inside Corporate America’s Social Justice Scam)。他解釋了他辭職的原因。
「我受夠了美國企業假裝關心正義而賺錢的遊戲。它正在悄悄地對美國民主造成嚴重破壞。它要求一小群投資者和首席執行官決定什麼對社會有利,而不是對整個民主有利。……覺醒主義已經按照自己的形象重塑了美國的資本主義。」
馬斯克也說過類似的話:「從本質上講,覺醒主義是分裂的、排他性的和可恨的。它基本上給了卑鄙的人一個卑鄙和殘忍的盾牌,和披著虛假美德的盔甲。」
馬斯克通過接管推特來限制審查制度和促進言論自由的努力將受到其他科技巨頭的密切關注。如果他能夠生存下來並實現他的目標,這可能會鼓勵他們改變路線。左翼意識到了這一點,並加強了對馬斯克的攻擊。這場戰爭在好轉之前可能會變得更糟。
作者簡介:
詹姆斯‧布雷斯洛(James Breslo)是一名民權律師,也是「隱藏的真相秀」(Hidden Truth Show)播客的主持人。他曾是國際律師事務所Seyfarth Shaw的合夥人和上市公司總裁。他曾多次作為法律專家做客福克斯新聞和CNN。
原文:「Musk Twitter Purchase Could Wake Up the Woke Silicon Valley」刊於英文《大紀元時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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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自大紀元/責任編輯:李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