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奥密克戎病毒)会在整个人群中传播,不管你戴不戴口罩,除非你住在山顶上,而且没人跟你说话。”
马龙博士表示:“民众都认为疫苗会神奇地帮助他们解决这个问题。”
在我采访信使核糖核酸(mRNA)疫苗技术的先驱——罗伯特·马龙(Robert Malone)博士的亚博官网的上集部分,我们谈到了他的职业生涯以及名为“群体重塑”(mass formation)的奇妙心理现象。
现在是下集部分……
罗伯特‧马龙博士谈到,为儿童接种疫苗的风险、对群体免疫的误解,和疫苗与奥密克戎毒株不匹配的问题。
我们讨论了COVID疫苗对抗奥密克戎(Omicron)的效果,以及群体免疫的概念是如何被严重误解的。
马龙博士表示:“群体免疫不是非此即彼(要么达到了,要么没有达到)。”以及为什么他对儿童的疫苗强制接种深感担忧。
马龙博士说:“政府没有数据来支持强制接种这些疫苗,而且这些疫苗与奥密克戎不匹配。”还有,儿童在这次大流行期间所付出的代价。
马龙博士说:“不只是打疫苗,还要戴口罩。在非常年幼的孩子中,出现了明显的恶化,智商下降了20点。”
这里是《美国思想领袖》亚博官网,我是杨杰凯(Jan Jekielek)。
观看完整影片及文稿请至:https://www.youlucky.biz/atl
—————
奥密克戎不同于之前的病毒 疫苗失效
杨杰凯:现在有一个新的变种奥密克戎,它似乎成了主要的变种。我就此写了一篇专栏文章。它似乎比较温和,但是它的传染性似乎比德尔塔(Delta)病毒强得多。但是与此同时,就我所见,眼下疫苗似乎对它并不是特别有效。
然而,一些政策正在进一步、加倍地强调疫苗的作用,这都在我们刚刚谈到的背景下进行着。请告诉我,当奥密克戎开始在人群中传播时,正确的应对方法是什么?在此之前,我想请你根据现有的信息解释一下它是什么样子的。
马龙博士:奥密克戎是一个有趣的案例,它从本质上打乱了(之前对新冠病毒的官方)叙述。它与一种新的病原体,特别是新的病毒,跨入一个新的物种时经常观察到的预测结果是一致的。
我们现在实时所看到的一切,是病毒学家和公共卫生官员已经一再看到的情况。
这是病毒(从源宿主)进入一个新物种时一个通常的过程,无论这种病毒是人工设计的,还是源自洞穴中的蝙蝠或穿山甲。从进化的角度来看,(病毒是天然的还是人造的)这并不重要。它进入了一个新的宿主:人类。
病毒本质是寄生虫 并不想夺走人命
重要的是,观众要认识到,病毒的本质就是,它根本上是一种寄生虫。它们在进入我们的细胞之前,并不是真正地活着,然后它们从我们的细胞那里获得能力,依靠我们的细胞为它们提供复制所需的食物。病毒其实是,极其小的、高度压缩的DNA和RNA复制机制,该复制机制使这些核酸能够存活下来。我们是它们的食物。
当病毒进入一个新(物种)的宿主,无论它是从蝙蝠传给老鼠,还是从老鼠传给人,还是从猪传给人,还是从猪传给鸡等等,往往会经历一个进化过程,这个过程将持续几个月,通常是几年,也许是几十年,在这个过程中,它逐渐适应与宿主的生活,进化。这样的过程中,它的传染性就会增强,致病性就会降低。
如果你从进化的角度来看,这是有道理的。例如,埃博拉病毒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埃博拉(以往都是局部性地传播,并多于数周内受到控制)——这就是最近(2013年12月至2016年1月)大规模爆发(使埃博拉首次成为流行病)的独特之处——埃博拉通常是可自行消退的,它的致病性很强,会导致严重的疾病,当它进入一个小村庄时,它会感染整个村庄,那里的人会很快死去。
但是因为这些村庄是孤立的,病毒不会传播到下一个村庄,因为人们很快就会生病,会(因重病而)留在那个村庄,然后死去。
这并不符合病毒的利益。对病毒来说,如果它不那么快地夺走人们的生命,让人们感觉不那么难受,那么人们就会迁移到下个一个村庄去交易他们的牲畜,或做其它事情,于是就会把病毒传播到那里。所以,这才是病毒进入新宿主时典型的进化动态。
大流行期间才开始接种疫苗 但病毒演变难控制
风险在于,正如吉尔特‧凡登‧博歇(Geert Vanden Bossche)在工作和思考中特别强调的那样,如果你在一个正在持续的大流行期间开始接种疫苗,会有一些风险。不同于在病毒进入或传播到你的村庄之前接种疫苗。这是不同的情况。
假如你村里的每个人都在邻村的人走过来,交易他的牛或其它什么导致人们互动的东西之前,接种了疫苗,那么病毒就会发现它很难在这个假设(已经免疫了)的新村庄的新环境下有立足之地。
(但)如果那个村庄已经被感染,而人们开始接种一种有漏洞的疫苗,我们上次谈过这个问题,提到(COVID)疫苗远非完美,无法阻止病毒感染、复制、传播给其他人,那么将会发生的是,病毒就会在这种环境中进化,特别是在为了逃避疫苗的进化选择压力之下(会进化)。
我们已经实时地看到了这一点。吉尔特预见到了,我也预见到了,有这种进化逃避的现象或者超级病毒的出现,就像有超级病原体的出现,比如,由于在牲畜中过度使用抗生素(会发生的情况)。这种情况一直在发生,德尔塔毒株就是一个例子。我们担心的是,从历史上看,(确实)有这样一些病例,特别是在兽医领域,就是为正在爆发疫情的牛群或鸡群注射疫苗(时发生的)。
对于某些类型的病毒——马立克氏病就是一个显着的例子,它是一个研究案例——随着时间的推移,你会(因病毒进化)患上更严重的疾病,病毒的传染性也更强。你会两败俱伤。
好消息是,虽然我们可能已经在德尔塔毒株上看到了这一点,但奥密克戎毒株的表现并非如此,而是另一种方式。来自南非的数据现在已经相当先进了(从而可以分析奥密克戎的特性)。
按照美国的标准,当然按照欧洲的标准也是一样,南非的疫苗接种率是不足的,大约为20%,在约翰内斯堡等人口密集的城市地区,当奥密克戎从博茨瓦纳传过来时,就飞速地传来。
奥密克戎为何传染性更强 致病性更低
然而,他们看到,直接由奥密克戎造成的死亡人数非常少,甚至没有。只有一些住院治疗的病例,奥密克戎病原体的传染性比德尔塔毒株高10到200倍。基本上在感染人数方面,奥密克戎胜过德尔塔。
但是它的致病性却较低。这是个悖论。奥密克戎的传染性更强,但致病性更低,更容易传播,繁殖水平更高。矛盾在于,为什么它没有产生更多的疾病?从本质上讲,人们会认为,更多的病毒等于更多的感染,会看到比德尔塔更多的疾病,但是事实并非如此。
我们已经从世界上的多个实验室得到了一些线索,特别是从在香港和英国的实验室,了解了一些正在发生的情况。多个实验室的报告似乎有一些共同的线索。这些都没有经过同行评议。这是早期数据,因为一切都在快速发展。
根据香港大学的数据,以前的菌株似乎偏向于感染深肺,奥密克戎似乎更倾向于感染呼吸道树中较高处的导气管。
我们之前见过这种模式。一个很好的例子就是H1N1流感。H5N9是另一个。H1N1有不同的变种。有些变种对唾液酸受体的亲和力略有不同。对SARS-CoV-2来说,特殊的受体是ACE2(血管紧张素转换酶2),该病毒是通过ACE2这种受体入侵人体的。唾液酸在蛋白质上的唾液化模式有细微的差别,这可能导致流感病毒优先感染深肺而不是导气管。
攻击深肺的病毒往往具有高致病性,而攻击导气管的病毒的致病性较低。这就是我们在奥密克戎上看到的模式。与以往菌株相比,(奥密克戎引发的症状)喉痛、鼻咽痛较多,肺炎毛玻璃混浊表型较少,嗅觉和味觉丧失也较少。
仍然会有一些盗汗,但是与之前的菌株相比可能没有那么严重——这方面的数据还在发展中。它显然更具传染性。我们之前讲过传染系数。
接种疫苗越多 感染风险越大
简单地说,基本传染系数(R0)可以这样定义:如果我被感染了,我没有采取其它措施——我没有接种疫苗,也没有戴口罩,也没有保持社交距离,我只是在我的世界里活动、购物、做生意——那么我平均会感染多少人?
基本传染数R0是2人。原型的武汉毒株的基本传染数是2~3人,这意味着如果我被感染了,在没有其它干预措施的情况下,我平均会感染2~3人。德尔塔的R0是5~6人,比麻疹低一点,但是仍然具有难以置信的传染性,比原始的武汉毒株更具传染性。
至于人们对病毒的推测,追踪人们对病毒的预期,随着时间的推移,它将进化成更具感染性,在新的宿主身上产生更多的病毒。
奥密克戎的传染系数与麻疹(注:R0为12~18)相当,如果不是更高的话。麻疹是我们所知道的传染性最强的人类病毒病原体之一,它的传染性非常强。奥密克戎的R0在7到10之间。这意味着,如果你被感染了,你去参加一个聚会,在聚会上走来走去,平均来说,你会感染七到十个人。
现在,有一些耐人寻味的数据出现,显示,如果你接种过一针、一剂基因疫苗,那麽你在环境中四处走动时被感染的概率可能会增加。如果你接种过两剂疫苗,你的风险甚至更高。所以,我们称其为被奥密克戎感染的负效应。
如果你接种了三剂疫苗——记得以色列人将要接种第四剂——如果你接种了三剂,你比未接种疫苗的人,或者接种了一剂疫苗,或者两剂疫苗的人有更高的被感染的风险。
因此,根据一些国家政府的数据集,如果你接种了三剂疫苗,你被奥密克戎感染的风险平均来说是最高的。
观看完整影片及文稿请至:https://www.youlucky.biz/atl
(转自大纪元/责任编辑:李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