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时间2021年08月05日讯】“在那个特定的实验室里,他们发表的数据显示,实际上他们在引进一种病毒突变,这种突变会使病毒变得更加危险。”萨菲尔博士说。
对病毒源自武汉实验室泄漏的说法,现在都知道了什么?
“美国的资金是这项研究的部分资金来,这项‘功能获得性’(gain of function,也译为‘功能增益’)研究。”萨菲尔博士说。
新公开的福奇博士(Fauci)的电子邮件中透露了什么信息?
“如果他(福奇)能对人们诚实一点,在犯错误时承认,人们就不会对他失去那么多信任。”
“他们只盯着COVID数据,他们没有统筹兼顾美国的整体情况。”萨菲尔博士说。
在本期亚博官网中,我采访了斯隆‧凯特琳癌症中心(Sloan Kettering Cancer Center)乳腺成像主任、《恐慌症:抗击COVID-19期间,政治与科学勾结一起》(Panic Attack: Playing Politics with Science in the Fight Against COVID-19)一书的作者妮可·萨菲尔(Nicole Saphier)博士。
这里是《美国思想领袖》(American Thought Leaders)亚博官网,我是杨杰凯(Jan Jekiele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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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杰凯:妮可‧萨菲尔博士(Dr. Nicole Saphier),很高兴你能来《美国思想领袖》。
妮可‧萨菲尔博士:非常感谢邀请。
武汉实验室泄漏话题 从禁言到火热
杨杰凯:就在我们开始坐下交谈之前一小时,我刚刚听完你那本非常棒的新书(《恐慌症》)。在过去的几周里,我们已经看到了关于病毒(源于武汉)实验室泄漏论的很多讨论,在去年的大部分时间里,实验室泄漏一直是个禁忌话题,而现在似乎成为每个人最喜欢谈论的话题。
而最近,刚刚根据《信息自由法案》(FOIA),我们拿到了超过3000页福奇博士的电子邮件,其中当然也包括对这个实验室泄漏说法的讨论。让我们来探讨一下这个问题,你如何看待你现在看到的,围绕武汉实验室泄漏论的叙述突然发生的转变?
萨菲尔:我很高兴看到某些事情现在至少被公开讨论,而不是被噤声。你已经听完我的那本书,谢谢你。录制那本音频书,花了很多时间,所以我很高兴至少有人在听。
但正如你所知,在我的书中,整整有一章来研究病毒可能从何而来,我确实认为这个问题应该被问到。但事实是,任何人只要提到这种病毒可能不仅仅是源于“自然溢出”(natural spillover),就会立即被认为是大逆不道、反科学,并被批评为是错误的。
我自己也是媒体攻击的目标,因为在去年夏初我曾说过,病毒有可能来自实验室。
杨杰凯:是的。有许多人。我们(大纪元)制作了一部纪录片(《Tracking Down the Origin of the Wuhan Coronavirus》),有超过一亿的浏览量,谈到了这种可能性。当然,还没有得出结论。
我觉得这些主张似乎有时有些混乱,即“某个说法是存在可能性的” v.“某种说法是一个禁忌,根本就不能讨论”。这到底怎么回事?
萨菲尔:这很有意思,因为在通常情况下,当涉及到科学发现或是医学(发现)时,不一致和分歧是完全正常的。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告诉人们,要去寻求第二个意见,当这两个意见不一致时,我们说,“去找第三个意见”,也许那三者也不一致。
闫丽梦博士逃出香港来美 竟被噤声
不正常的是,媒体对任何不一致观点的煽动性报导,特别是在大流行的早期,当人们提出问题、或不遵从主流媒体的流行观点时,就会被看成兜售伪科学(如包治百病的万能油)的骗子,而他们真正做的不过是提出了问题。
但是,由于媒体(对提出问题的报导)加上一些挑起恐慌的标题,造成了这样一种印象,即发生了一定程度的混乱,但实际情况并非如此。
杨杰凯:而且还基本上封杀了很多真正诚实、凭良心工作的人,我想(包括)实际上你提到的闫丽梦博士,她从香港逃出来,带着一些她想补充的(关于病毒的)信息来了。
萨菲尔:是的,你还记得这事。我(在书中)写出了这个事实,就是没有人想听她的意见,无论她的说法是否已经被证实,或是否会被真正证实。事实是,她是作为一个举报人站出来的。
有那么多英雄的中国举报人被(中共)噤声,但这次的举报人是被美国媒体噤声,我们一直认为中共才会噤声异见,但这次是美国媒体在噤声她,因为她与(执政的)党派的路线相悖,与福奇(Fauci)博士和其他人说法相悖。她说的是,病毒可能源自实验室,而且她还试图曝光正在发生的掩盖行为。
对任何人来说,这都不该如此令人惊讶吧?二十年前,我们在最初SARS疫情时期看到过同样的事情。为什么中共再次掩盖真相,看起来会不太可能呢?而现在,很明显,我们有大量数据可以表明,非常多的事情被中共掩盖了,之后又被其代理世界卫生组织掩盖了。
武毒所“功能获得性”研究 中美官员都不愿追查
杨杰凯:在我们之前的谈话中,你为我标记了克里斯蒂安·安德森博士(Dr. Kristian Andersen)的这条推文,他说:“情节明显反转,我现在显然是个英雄。”因为是他在一封电子邮件中提醒福奇博士,这种病毒看起来可能并不完全是自然(来源)的。
这位科学家也是《自然》杂志上一篇文章的共同作者,《自然》杂志是生物学领域的顶级杂志,这篇文章反复强调的一个观点就是,病毒是自然产生的。
萨菲尔:是的,我发现这一系列的事件很有趣。他确实发了一封电子邮件,说该病毒有些地方非常特殊,需要进一步调查,病毒看起来不完全是自然产生的。正因为如此,这项研究开始进行,部分资金由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NIH)提供,我必须补充这一点。
然后大约六周后,他们发表了他们的结果,说他们现在已经审视了该病毒的序列,所有有问题的突变,都可能在自然界产生。因此,他们得出结论,病毒很可能是自然起源的。
但是反过来说,这些突变也可能在实验室里产生。因此,我不明白他们怎么会得出结论,说它源自自然,因为它也可能产生于实验室里。是的,你可以说这些突变存在,并可能产生在自然界,因此有可能源于自然界;但你仍然要看一看其它的吻合情况。
事实上,当时正值隆冬时节,蝙蝠在那段时间应该处于冬眠。而我们仍然没有在中间物种或蝙蝠身上发现这种病毒。这实际上得出与“自然溢出”理论相反的结论。
事实上,武汉病毒研究所是冠状病毒研究的权威机构,我们知道它对冠状病毒进行了大量的“功能获得性”(gain of function)研究,尤其是对那些与现在流行的SARS CoV-2基因最相似的病毒,这一点也不能忽视。这个实验室离那个(武汉华南)海鲜市场大约有8英里远。
我也愿意他们说,“好吧,这可能产生在自然界。”但他们没有把话说完,病毒仍然可能在实验室里产生,因此需要进一步调查。
但是实话实说,有一点毫无疑问,为什么福奇博士、其他美国官员、中共和中国研究人员不希望追查实验室起源论,主要是因为美国资金是这项研究的部分资金来源,这种功能获得性研究,在历史上一直是非常有争议的,他们不希望在这方面受到不必要的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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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自大纪元/责任编辑:李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