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多来,美国机构和媒体一直排斥任何敢于将COVID-19爆发的起源与武汉病毒研究所(Wuhan Institute of Virology)联系起来的人。
然而突然间,没有为他们过去的过激行为道歉,“记者”和“专家”们承认,武汉实验室很可能是病毒的起源。
为什么会有这种360度的大转变?
首先,唐纳德‧川普(特朗普)不再是总统了。
现在,进步人士没有必要把所有川普曾经断言的真相硬说成谎言了。这其中包括川普坚持认为是武汉实验室,而不是武汉华南海鲜市场,是疫情的来源。
最近公布的安东尼‧福西(Anthony Fauci)博士的电子邮件,以及动物学家和“生态健康联盟”(EcoHealth Alliance)主席彼得‧达扎克(Peter Daszak)博士关于“功能增益”(gain-of-function,是一种医学研究,通过增加发病机制、遗传性或宿主范围来改变生物体或疾病)研究的新信息,清楚地表明美国纳税人的钱被输送给中共在武汉进行冠状病毒研究。
现在怎么办呢?
由于中共极力掩盖COVID-19的起源问题,我们不得不面对两败俱伤的窘况。
中共会继续否认看似不可否认的事实?也许吧。我们应该记住,这个共产制度的国家曾经在毛泽东时代杀害了数百万本国公民,现在又将百万维吾尔族穆斯林关进了拘留营。
模棱两可的中共很可能会得出这样的结论:被证实自己是造成本世纪最大的全球“自然”灾难的罪魁祸首,比直接就承认这个事实,对自身利益的损害会少些。
然后,中共会一边抵赖事实,一边和我们周旋,直到疲惫的美国人陷入另一轮的媒体疯狂?
或者,中共会承认病毒是武汉实验室制造出来的,但声明这是和美国“共同”努力的结果?中共可以坚持,与美国合作是为了找到冠状病毒的“治疗方法”,因此不应该指责中共,至少不应该仅仅指责中共。
中共可以说,自己也是被草率的研究人员误导了,甚至可以声称,之前保持沉默是为了保护美国资助者,使其免受引发瘟疫爆发的责难。
美国人最终会思考,在整个危机期间,我们自己的医生和机构在多大程度上欺骗了我们,而且更不可思议的是,可能共同承担了制造病毒的责任。
或者,中共官员可以私下和我们的情报界和军事界暗通款曲,说实际上他们的研究人员在进行“合法”的病毒“功能增益”研究时,发生了类似切尔诺贝利(Chernobyl)的可怕事故。他们可能会非正式地提醒我们的官员,在博帕尔(Bhopal)、三哩岛(Three Mile Island)和福岛(Fukushima)也发生过这类事故。
通过私下渠道,北京可能会对由此造成的以下情况表示遗憾:全球经济灾难;数百万人死亡;更多的人染疫;数十亿人因封城而受到影响;以及2020~2021年美国政治、经济、社会和文化的崩溃。
此外,中共也可能对其缺乏透明度的“错误”和误导世界的“混乱”感叹一番。然而,中共仍然会微笑着承诺,这种无法预料的灾难将永远不会再发生。
我们倾向于把不可想像的事情排除在外。可能会有更多的信息泄露出来,病毒是民间病毒学家和中共军方的武器化产物。病毒是如何释放出来的并不清楚,但全世界有数百万人都会怀疑有中共军队的参与。
所有的情形都令我们怀疑一种胚胎工程病毒被神秘地释放出来,对西方世界造成的伤害比二战以来任何蓄意使用的武器都严重。我们会害怕它会再次发生。更重要的是,我们仍然不知道该怎么办:是采取惩罚性还是威慑性的行动,还是两者兼用或两者都不用。
华盛顿的战略家们无疑正在对所有这些传言和不可想像的事情进行博弈。
许多美国人天真地认为COVID-19只是一次实验室事故。但有些人害怕它是一种原生生物武器,无论是否被意外释放,“决不让危机浪费(“never let a crisis go to waste”丘吉尔名言)”(编注:吸取教训)的时刻。
原文Mysterious Origins of COVID-19 Raise Some Alarming Possibilities刊登于英文《大纪元时报》
作者简介:
维克多‧戴维斯‧汉森(Victor Davis Hanson)是一位保守派评论家、古典学家和军事历史学家。他是加州州立大学(California State University)的古典学名誉教授,斯坦福大学(Stanford University)古典学和军事史高级研究员,希尔斯代尔学院(Hillsdale College)的研究员,以及美国伟大中心(Centre for American Greatness)的杰出研究员。汉森出版了16本书,包括《西方的战争之道》(The Western Way of War)、《没有梦想的田野》(Fields Without Dreams : Defending the Agrarian Ideal)和《支持川普的理由》(The Case for Trump)。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观点和陈述。
(转自大纪元/责任编辑:浩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