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时间2020年06月24日讯】大多数情况下我们看到的都是事件,正如圣保罗在《哥林多前书》中写下的名句:“仿佛对着镜子观看,模糊不清”,但是在美国历史上会有这样的时刻让我们体验什么叫明白。迷障从我们的眼睛上落下;片刻之间失明被治愈,在真理的光芒的照耀下,我们看清了我们敌人的本性。
我们记得,这样的时刻在2001年9月11日的那场袭击中出现过。就在几个月以前,这个国家还在为2000年那次由于出现争议而被推迟公布的选举结果而争论不休(民主党在佛罗里达州以微弱票数落败,导致选举团票数不足,因此拒绝接受选举结果,由此引发激战),可是突然间,一个实实在在的敌人出现在了眼前。
一时间爱国主义把整个国家凝聚在一起,民主党人愿意与共和党人握手言和,同唱“神佑美国”。可是民主党人的党派积怨很快复发,直到现在还未消退。
与此同时,尽管美国在中东和阿富汗进行了旷日持久的军事行动,恐怖袭击一直持续着,从未真正停止过,上个月在科珀斯克里斯蒂海军航空站发生的枪击案就是例证。这些事情足以让人清醒。
如今我们又有了一次机会。在过去的几个星期里,我们看到了一系列出乎寻常的不幸事件发生,最初是对中共病毒的过度反应,虽然后来发现这个病毒主要影响老年人,特别是生活在过度封闭的养老院里的老年人,但是严重地损害了西方国家的经济。
一些州长显然无视《权利法案》,根据一些几天前都没人听说过的几个医生的个人意见发布了公然违反宪法的居家令。恐慌席卷全国,“社交距离”(更确切说是“反社会的距离”)被强制执行,到处听到歇斯底里的纠察队员朝着过往的跑步者以及无辜的海滩流浪者吼叫。
然后是乔治‧弗洛伊德,一个曾经被判刑的人,死在了明尼纳波利斯警察拘留所。随即发生了暴乱,“黑人命也是命”运动趁机与主要由白人参加的“安提法”运动(他们的旗帜就是以三十年代初期德国共产党的暴力组织“反法西斯行动”的旗帜为模型)联手,然后发生了洗劫。“居家令”被人们遗忘。暴徒们得到了民主党人和媒体的认可。
总统川普要求联邦军队镇压这场明显是以弗洛伊德的非法致死为借口而发动的暴动,但是很多民主党人,包括一些共和党人,突然站在了暴力抗议者一边,看着城市燃烧。
毛泽东主义
媒体完全与无政府主义者站在了一起,协助他们,称他们的抗议“大部分是平和的”,忘记他们曾经像校园纠察队那样出卖那些反对关闭校园的普通美国人,反而为大街上的人群欢呼。
《纽约时报》斗胆发表了联邦参议员汤姆‧科顿(阿肯色州共和党籍)的一篇专栏文章,为启动1807年的用于控制暴乱的《叛乱法》进行辩护,于是报社的黑人和少数族裔编辑开始造反。《纽约时报》作了公开道歉,然后解雇了两位尽职尽责的编辑。
《费城问询报》也拿出勇气发表了一张焚烧一些建筑物的照片并附加标题:“建筑物也宝贵”,执行编辑也立马丢掉了工作。该报卑躬屈膝,声明“星期二的《问询报》发表的标题是无礼的、不妥的,我们不应该印刷,我们对我们的过失深深地道歉。”究竟为什么说“无礼”,该报含糊其辞。
美国人在历史上第一次品尝了毛泽东的文化大革命的味道:毁了一个人的生计还不够,你还必须得让他像虫子一样趴在地上,强迫他把羞辱咽下去。
事情变得越来越糟糕。以南希‧佩罗西为首的民主党领导人集体下跪,就像宗教复兴运动中的忏悔者那样,以示与“黑人命也是命”“团结一心”。一些国民警卫队队员与抗议者一起跳舞。警察也卑躬屈膝。马萨诸塞州韦伯斯特镇的警察局长甚至于在一群大呼小叫的暴徒面前匍匐在地。
与此同时,“保释改革”意味着在纽约和芝加哥等城市那些被抓的人一转身即可获释,马上返回到大街上,随时可以朝着玻璃窗再扔一块砖头。
跳将出来 张牙舞爪
民间骚乱、藐视政府是新马克思主义左翼煽动的结果,从60年代学生运动和种族暴乱开始他们就在盼望着这一天。巴拉克‧奥巴马于2008年做的承诺广为人知:“我们距离彻底改造美国还有五天。”善良的美国人听了都误以为是老生常谈的所谓“改变”,也就是在一般的爱国主义范畴之内解决一些仍然存在的种族和社会问题。
可是极端左翼听到的是:美国从根本上讲就是一个非法的国家,所谓改变就是复仇,而且已经开始了。
事情发展到了今天,共产主义者及其盟友跳将出来,张牙舞爪。他们感到不再需要掩饰自己是什么人,不再需要掩饰一旦今年把他们憎恨的川普选下台或者赶下台以后他们计划做什么,不再需要掩饰他们已经为美国人民做了怎样的安排。
他们已经把相当一部分千禧一代的年轻人培养成了打击他们父母和国家的武器,目前正在起诉上一代人对“黑人命也是命”运动缺乏足够的狂热。几天前,芝加哥著名的“第二城”喜剧团老板安德鲁‧亚历山大用非常专业的方式辞职,因为“没有创造出一个反种族主义的环境让有色人种的艺术家发展壮大。我表示深深的、难以表达的抱歉”。
如今,乳臭未干但是非常暴力的年轻人和那些非常愉快地操纵着他们的人宣称“话语是一种暴力”,同时“沉默也是一种暴力”。他们按照国家缔造者缔造这个国家的方式去毁灭这个国家,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推翻整个宪法,砸碎他们憎恨的所有塑像,在狂热中快速进入乔治‧奥威尔在他的反乌托邦小说《1984》中所描写的世界。
“所有的历史记录都要销毁或者篡改,每一本书都要重写,每一张画都要重画,每一尊塑像、每一座街道建筑都要重新命名,每一个日期都要修改。这一过程正在每日每夜、每时每刻进行着。历史已经停止了,除了永远正确的党永远存在着,其它全都不存在了。”
自我厌恶
可是极权主义者的行为方式总是这样,无论是法国大革命,还是布尔什维克革命,还是毛的文化大革命。这个世界必须重生。
与之相呼应,我们现在听到有人呼吁切断警察局的经费、解散警察局,不只是在明尼纳波利斯,而是在全国。有人造谣说警察正在向黑人宣战,这个谣言最后停息了,但是这并没有阻止“黑人命也是命”势力毁坏位于波士顿的一座纪念全部由黑人组成的马萨诸塞州第54志愿步兵团的纪念碑,这个步兵团在内战中功勋卓著,他们的英雄事迹记录在1989年拍摄的电影《光荣》(Glory)中。
总之,美国已经坠入一种自我厌恶的特殊地狱中,没有任何想法不是极其荒唐可笑以至于“变化”的速度,也就是他们所期待的毁灭的速度,必须加快,直到审判秀开场,这是所有的左翼革命必然要走向的结局:罗伯斯庇尔走上断头台,托洛茨基被斧子砍中了脑袋,毛夫人被捕,齐奥塞斯库倚着墙被击毙。
左翼把这称为“改革”。但是这不是改革,这是革命。与他们在半个世纪以前要努力实现的目标一样,他们就是想毁掉这个国家,正如他们的口号所说:“采取一切手段。”我们能容忍他们吗?
我们从前也曾经历过一些暴力无政府状态,如1863年纽约市发生的征兵暴乱,还有内战本身。从1865年到1901年间有三位共和党总统遭到暗杀:凶手一个是南方民主党人(刺杀林肯),一个是社会主义奥奈达性崇拜组织成员(刺杀加菲尔德),一个是无政府主义者(刺杀麦金利)。还有开始于(1965年)沃茨骚乱(Watts riots)结束于(1970年)肯特州立大学屠杀为期长达近十年的暴乱。
可是那个时候,我们的机构仍在运作着,有足够的具有爱国精神的美国人控制着局势。现在的问题是:这样的人还有吗?向上帝以外的任何人下跪都是屈从的表现。
睁大眼睛的时候到了,必须看清那些想整死你的人的真面目。
作者简介:
迈克尔‧沃什(Michael Walsh)是《魔鬼的行宫》(The Devil’s Pleasure Palace)和《愤怒的天使》(The Fiery Angel)两本书的作者,两本书均由Encounter Books出版。他的新作《最后的反抗》(Last Stands),是一本对于军事史的文化研究书籍,将于12月由St. Martin’s Press出版。欢迎关注他的推特@dkahanerules
原文The Great Proletarian Cultural Revolution Arrives in America刊登于英文《大纪元时报》。
本文所表达的是作者的观点,并不一定反映《大纪元时报》的观点。
(转自大纪元/责任编辑:李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