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8年12月22日訊】【熱點互動】(1854)回首2018 影響中國經濟的大事件
主持人:觀眾朋友好,今天是12月21日星期五,歡迎收看《熱點互動》直播節目。
2018年馬上就要過去了,回首這一年中國的經濟在各種因素的影響下,出現了很多問題。數據顯示,中國的經濟正在嚴重下滑。中共官方的數字說,GDP的增速出現了十年來的最低,只有6.5%。
不過大陸的經濟體制內的經濟學家卻引用內部研究機構公布的數字來指出,這個數字可能只有1.67%或更低,甚至是負增長。
那麼在歲末年初,我們邀請兩位嘉賓對影響中共經濟最大的幾件事做點評。兩位都是通過網絡和我們連線,一位是南卡羅萊納大學艾肯商學院講習教授謝田先生,另外一位是時事評論員趙培先生,兩位好。
趙培:您好,大家好。
謝田:大家好。
主持人:好的,觀眾朋友,在節目當中歡迎您撥打我們的熱線電話 646-519-2879來參與討論,也可以通過手機短訊,或者是通過YouTube平台跟我們進行文字互動,我們今天的話題是,回首2018,中國經濟影響最大的幾件事。
節目的開始,我們先來向謝田先生請教,謝教授,2018年的中國經濟整體狀況給您是一種什麼樣的印象?您認為在中國的經濟當中,今年發生的幾件大事哪些事對經濟影響比較大比較深遠?給您的印象是什麼?
謝田:首先,中國經濟現在確確實實進入衰退,我想很多海內外媒體,包括西方媒體都被中共的說法所左右,什麼經濟增長下滑或者增長下滑、人員增長、減速增長、什麼保六保七這些說法。
實際上在過去5年間,海外的獨立學者都在猜測中國經濟已經出現衰退,我們不叫做「負增長」,就是衰退,真正衰退。只不過這一次像剛才您提到的一些獨立的學者披露一些真相,證實我們一直猜測中國經濟確實進入衰退的週期。
這個衰退在中國今年尤其嚴重,它可能引發很多金融危機,我們知道中國的一些銀行帳務和地方政府的債務危機都可能因為這個衰退引發出來。當然大家都知道下半年美國對中國的貿易戰,貿易戰對中國的衝擊和本來中國經濟進入衰退,這些所有都綜合起來,所以對中國經濟來說是非常危險和嚴峻衰退的一面,這可能是最大的幾個因素。
主持人:那提到貿易戰,趙培先生,這個貿易戰給您的印象對中國經濟的影響主要反映在什麼地方呢?
趙培:其實主要反映在中共以前玩的一些花招玩不了了。另外是中國的出口不好了,出口不好體現在深圳以出口為主的城市,你看房價出現搖晃,甚至可能是下跌的趨勢,這就是貿易戰直接的影響。
其實今年的貿易戰,因為美國總統川普對中國加稅,重點徵收在500億美元的高知識產權這些方面,對普通的出口影響還十分小,只有對3千億10%徵稅之後出口是有的。但是因為中國人大家都知道是聰明、吃苦耐勞,所以中國人跟美國人商家之間的溝通十分好、信用十分好的,大家現在還能消耗掉10%的關稅。
其實美國商家也在看,如果這90天的談判不成,川普政府繼續徵稅的話,商家有可能把他們的訂單投到東南亞等國家,所以這最直接的影響可以看到出口不好,出口不好就導致就業不好。中共農業部說,今年有740萬人返鄉創業,還有300萬城鎮居民到農村去創業,其實就是失業人口,中共自己等於是遮遮掩掩的告訴你,大概是1千個億左右,那這是直接影響。
那對城裡的影響就是消費降級這個觀念一直在提出來,所以就證明大家切身的,我以前加班不愁吃的,到樓底下的超市隨便買,高高興興的買,那現在不行,我們同事幾個拼湊一塊,哪怕是一箱爛梨我們也能撿出一半好的,這就證明中共的企業也是撐不住,中共也裁減了白領的收入,還有很多人可能也面臨著被解僱的危機,所以整個中國是一個消費降級的局面。
主持人:謝教授,我們知道美中貿易戰之所以發生,重要的是結構性的問題,美國一直在指責中共結構性存在不公平、不道德的貿易。那我們也看到北京確實在川習會上做出承諾,要調整結構性的問題,我想請問如果中國做結構性調整的話,這對中國經濟會有什麼樣的影響?
謝田:我先補充一下剛才說的貿易戰對中國最大的影響。我認為最大的影響還不在於稅收、關稅、中國出口成本上升的問題,這當然是一部分,最直接的一部分。但實際上更大的影響,因為貿易戰導致中國出口成本上升,導致產業鏈的轉移,我們講的產業鏈、供應鏈的轉移,這實際上是真正讓中共害怕的。
因為產業鏈一旦開始移動,這些生產廠家,上下游廠家一起開始移向東南亞,柬埔寨、越南這些國家的時候,這些移動一旦啟動的話,那這些工廠的遷移導致就業下降,中國真正失去這些就業機會,這是長久的永久的傷害,這實際上是中共最害怕的。
那回到你說的結構性調整。我認為現在美國人講的結構性調整,和中共認識到的結構性調整,可能並不是同樣一件事情。因為美國要求中共進行的結構性調整是說,因為中共現存的政治經濟結構導致你用國家的方式,國家來壟斷經濟、掌控經濟的方式,國企壟斷控制、強制技術轉移、強制出口、強制結匯造成貿易的順差。所以美國認為你必須要改到政府結構、政治結構這部分能影響經濟這一部分,讓經濟上出現的問題不再重演,這是美國希望的。
美國雖然說他並不是說要改變中共的政權,當然既然他現在跟中共政權打交道,他也不能說我現在要改變你,或者讓你共產黨下台。但實際上我認為,從川普的理念來看,他實際就是直指中共的政權。
中共政權它認為的結構性改革,不過是調整一下經濟上、貿易上一些小的控制。它們認為已經放鬆一些控制,減少一些干預,給更多的靈活性,給出口企業更多的權力,或者讓更多的合資企業、外資企業有自己的自主權,甚至放鬆外匯管制,這就是它的結構性調整。我想中美雙方有認知上的差別。
但是現在越來越明顯的中共現在已經認識到了,美國的要求不是那種它原來以為小打小鬧就可以辦到的,而是一種致命性的、要了它的老命的根本性的轉變,這也是中共為什麼現在陷入巨大的恐慌、束手無策的原因。
主持人:好的。趙培先生,前兩天北京召開紀念改革開放40周年的大會,然後習近平在會上有個講話,被外界稱為是「繞口令」。他說「該改的、能改的堅決改;不該改的、不能改的堅決不改」。有不少人認為北京這樣說可能就是不想改。那如果不改的話,這個對明年的經濟有什麼樣的影響?還有就是說貿易戰會怎樣的發展?
趙培:其實本身北京也不是鐵板一塊的,因為各家利益不一樣。比如有中共權貴在華為拿錢、有股份,有的在阿里巴巴拿錢、有股份,那到底誰是哪一家、到底應該怎麼改?不該怎麼改?其實權貴們都是有衡量的。
它背後的問題是在於還有一個因素就是說北京不是鐵板一塊,最大的一個因素就是中共它有保守的那一派,不叫保守,就是頑固派,它是一定要堅持,就按照當年中共去美國的時候說中國的核心利益就是中共的政權要永遠存在。其實它說的是中共的核心利益。
他的意思是這個東西不能改,我在台上時你不能夠給我改掉,那麼剩下的我們都好說。好說在什麼地方?比如說收美國汽車關稅多少啊,每年要買你美國多少商品啊,我們都可以坐下來談。
但是一涉及到結構,什麼是結構?一個結構它是有一個法律支撐,它的結構不是一個說像中共進入WTO的時候,滿世界撒謊,什麼承諾我都同意你,最後進去了不幹,就收人家重關稅,人家對你開放市場、它不對人家開放市場,收人重關稅。
其實從川普整個結構性的改變,它是一個世界新秩序的問題,這一點美國國務卿在全球都提到了.這個新秩序在貿易方面的新秩序是一個什麼樣的改變?由原來全球化的自由貿易,就是由美國出錢給中共這些國家,那麼現在改變了,要公平貿易。注意,這個公平貿易將來是一個方向,就是說我們必須要對等,你對我收多少關稅、我對你收多少比例的關稅,咱們必須對等。你不能只占我便宜,美國人出錢養你中共,這個不行。川普其實要的是這個。
這裡面涉及到很多法律條文的問題,你比如說美國最近抓了幾個人,我們重點談他抓的黑客,剛公布的兩個黑客,就是美國法庭上要起訴兩個中共的黑客;另外把中共江蘇國安廳的一個副處長在比利時誘捕直接引渡回美國受審;另外一個,2014年引渡了一個加拿大的永久居民、中國公民,也是幫助中共盜取美國的高科技資料,然後引渡到美國受審。
這證明什麼叫結構,就是我有執法力,這個東西必須是有一個法律約束力,法律約束力就代表執法啊、司法啊、什麼樣的法律條文啊這些東西,這是一個結構性的東西。
比如說我再舉一個更具體的例子,北美自貿協定談了很多,就是大家都關心這個貿易上你給我多少份額、我給你多少份額,其實還有很關鍵的一塊,就是如果有人違反了這個條例,我們在哪裡審?在美國審,什麼司法去審?什麼法律條文有應用?加拿大跟美國其實爭的更多是在這個方面,因為這個方面一旦確定之後,就是以後誰遵從誰的規則的問題。
現在川普說差了這幾項,差這幾項裡面,當然專家們已經談了很多了,其實都沒談到法律問題。這個問題在美國政府一直是個很關鍵的問題,包括前任奧巴馬總統他想搞TPP,當然它還有很多政治因素。
但是關鍵的一點是美國政府的人意識到了中共,以前WTO對中共沒有任何法律約束力,它想犯法就犯法,然後到WTO的法庭上胡說八道,倒打一耙的事情都可能發生。我們WTO沒有法律條文去約束你,WTO是個君子協議。那麼怎麼辦?我們搞TPP把你踢出去。TPP就是一個有法律執行力的協議,那麼你要是在這裡面不遵守,我們就可以把你送到美國的法庭給你治了罪或者幹什麼,我們可以執行這個法律。
那麼現在的問題是,美國還相信中共嗎?不相信了!不相信,那美國人就要求如果你中共的人再盜取我的東西,我怎麼樣來審判他,我怎麼樣來弄這個事情,你們看怎麼好。這個東西是中共頑固派絕對不能改的,大家想這個頭旦一開了,現在是貿易上你盜取美國知識產權,像國安廳副處長就可以引渡到美國受審,直接從中國引渡到美國受審。
那麼未來呢?你中共的人權罪犯是不是也能被引渡到美國受審?那你中共還存在嗎?大家跟著你,就是共產黨員,自從腐敗治國之後,江澤民不就是用腐敗收買你?你可以賺錢、你可以貪汙啊,你可以盜取美國的東西在中國賺錢,我們幫你建防火牆把你封起來讓你賺錢,是不是?
你現在怎麼辦?美國可以發一個引渡條令直接把你弄到美國去受審,你說你怎麼辦?所以這是北京頑固派一看自己政權要垮,堅決不能同意的一點,就是法律約束性的這個東西,這個結構性上的東西,我覺得是中共頑固派不想改的東西。
主持人:謝教授,剛才趙培提到了世界貿易組織(WTO),這個改革的問題其實也很受人們的關注。我們知道中共和美國在WTO也進行過多次的交鋒了,那我想請問您的就是說,WTO改革要是改的話,對中共經濟會有一個什麼樣的影響,它對今年的中國經濟存在著什麼樣的影響?
謝田:今年的經濟啊,今年我們下面只有10天了吧,可能今年的經濟談不上太大的影響。但是我想WTO首先就是說,WTO它有自己現有的一種解決糾紛的機制。就是說美國事實上,其實世界所有的國家包括在內就是說,這些國家針對中共的那些糾紛,解決爭端的機制,就是解決糾紛那種申請,這實際上是最多的,美國好像對中共就有一百三十多項。
現在後來各國都發現對中共來說,它沒有什麼強制性的效用,所以後來WTO調解法庭三個法官其中有一個法官現在出現出缺的時候呢,美國現在就沒有繼續就是說去認可、去同意讓這個法官的任期重新再延長。實際上像WTO調解法庭的作用現在已經失效了,所以現在它不是一個真正解決爭端的機制,起不到這個作用。
當然我以前也講過,在其它地方也講過,就是WTO還有一點,它沒有一個可以把一個成員給踢出去,不守規矩的成員踢出去的條款,一個國家一旦進來就永久就進來。所以當時美國的一些法律專家還想是不是從中國當年進入WTO的時候,是不是在它的資歷、合法性,就是條件方面是不是有哪些缺陷?就是說從它的資格審查最初開始能把它踢出去,現在也沒做成。所以為什麼前一段時間美國已經放出風聲要放棄WTO。
當然這一次G20會議我們知道各國達成了一個協定,很多人都沒有注意到,大家都在關注習近平和川普的談判。事實上他們各國就是同意重新開始WTO的改革,這個改革我想就是說美國一定會要求,當然我們現在沒有看到美國的要求。我估計美國會要求在WTO裡邊有個強制性的仲裁方法,並且一旦仲裁結果出來,被制裁的國家它如果不就範,像中共不執行或者執行不力的話,那其他受傷害的國家應該有其它的辦法來保護自己的利益。
這個實質上就是說應該是個非常大的改革,並且這個實質上就是把中共一直賴在WTO裡邊,在裡邊不守規則、胡攪蠻纏這個做法、行為會予以一個懲罰和終結。假如這個能做到的話,基本上這就是一個新的WTO。中共以前進入WTO的這些努力可能就白費了,它基本上要重新滿足這個條件。滿足不了的話,它在國際貿易中受到的打擊可能也會很大。可能不光是美國對中共實施貿易戰,很可能其它國家包括歐盟、日本都可以利用新的WTO條款跟中共發動類似美國貿易戰的做法。
還有,它的改革與中國經濟有什麼關係?這個我們還要看,因為我們還不知道它最終會拿出一些什麼方案、提出一些什麼方案,但是可以肯定一點,中共在改革方案上一定會與西方國家大規模的發生衝突。
主持人:好的,趙培先生,我們知道今年在貿易戰之前美國出手制裁了中興,差一點讓中興徹底關門。川普說是習近平給他打了電話,然後請他放生中興,最後才讓中興起死回生。那我想了解一下就是說,中興對中國經濟存在著什麼樣的影響?
趙培:其實中興和華為我們看到的問題是在於背後的勢力問題,中興可能是跟習近平這一派關係比較好,所以習近平打電話。前兩天川普接受路透的採訪,說他等著習近平來為華為的事打電話,結果習近平沒打電話;然後他就說我可能不干預了,或者再看看是國安更重要還是貿易更重要。當然他說這個話,他也干預不了,因為美國司法是獨立的。
其實這個事說明一個問題,中共號稱搞的「中國製造2025」也好,它現在搞芯片,什麼趕英超美也好,其實它都是做表面大的,比如華為和中興是做基站的,做通訊的,當然裡面用到的最核心的芯片的東西全都來自於美國,韓國,日本的公司,比如華為做的手機,它裡面最值錢的、最快的內存是來自三星,液晶顯示屏最好的也是來自韓國,所以整個利潤其實還是海外公司的。
中共它需要一個虛假的強大形象來維持自己,包括未來世界的5G技術來講,其實六大塊包括IOT、包括基站,包括這一切,華為只在六大塊當中的一塊領域基站的行業規範上,它有很多專利,這個基站要怎麼建,但是這個東西大家可以用你的,也可以不用你的,這個是肯定的。但是華為一旦要建這個基站,背後的芯片還是美國高通提供。
所以對中興來講,一旦美國說你違背我們對伊朗制裁的標準,你把美國的設備賣到了伊朗,我們就不允許你再購買任何美國的設備,美國設備包括了安卓系統,各種東西都不讓你用了你怎麼辦?所以中興等於就垮了!它前面光說我能建基站,通訊的基站,但是我沒芯片製造不出來機器啊,這怎麼建基站?所以華為和中興都面臨了同樣的問題。這等於讓中共辛辛苦苦壟斷這麼多年的整個通訊產業徹底垮台。
所以這個對中共的打擊受不了了,等於一下子讓它回到改革開放之前了,所以沒辦法,習近平才打這個電話給川普,讓他放過中興。當然中興前前後後罰款了23億美元,等於把它這幾年跟伊朗勾結的利潤,這幾年整個純利潤全部拱手送給美國政府。所以對中共也是一次很重的打擊。但是因為背後也是涉及到華爾街,也涉及到美國芯片廠商的利益,所以可能川普衡量了一下就放過了中興,罰款了事。
其實華為涉及的問題比中興更大,因為它涉及到一個洗錢問題,因為它通過匯豐銀行洗錢,匯豐2012年的時候出的事,就是幫伊朗、柬埔寨一些不尊重人權的國家、美國制裁的國家洗錢,被抓到了,據說你們涉及到華為。
而且兩個非常有意思,兩個互為豬隊友,中興,連華為弄了個皮包公司,大家現在都知道了叫SkyCom,在伊朗幹買賣,結果都用華為的祕密文件,結果被美國抓到了把柄。但是他沒辦法針對華為,找證據證明SkyCom和華為有聯繫。
中興就直接拿著伊朗的合同去找一個美國律師去審查,美國律師說我不能幹這個事情,這違背美國法律,他把人解僱了,美國律師一氣之下把他給告了。你想想,美國制裁中興,在我看來不是什麼可悲的事情,就是可樂的事情。中國網民說美國在收中興的智商稅,真的是,接著中興的祕密文件又把華為給賣了,雙方互相賣。
但是這背後都是中共,它們兩個電訊廠商怎麼敢去伊朗做生意,如果沒有你中共背後的操縱?所以這死去活來的本身就是中共,中共想利用世界的漏洞去幹壞事情,結果反過來引火燒身。這就是它對中國經濟整個,能夠摧毀整個中國電信,當然不是說通訊廠商,就是製造業這一塊的核心事件。
主持人:好的,剛才趙培提到了華為的問題,謝教授,我還想了解一下現在華為的副董事長、也是首席財務官孟晚舟,就是任正非的女兒,已經被加拿大應美國的要求給抓捕了,現在雖然美中雙方的談判都是,媒體報導說好像雙方都在力求迴避這件事,不影響貿易談判,但是有多方分析認為可能雙方繞不過去這個話題。我想了解一下,華為這個事跟中國經濟有什麼必然的聯繫嗎?
謝田:華為是中國的手機通訊、基站設施的龍頭老大,並且華為是中國通訊高科技系統走向世界的代表,華為在一百六十多個國家好像都有它的設備、手機的銷售,它的手機好像世界排名第三,在蘋果和三星之後,所以對中國來說這是一個樣品和典範,是一個國家冠軍式所要捧出來的人物。
但是你說中美雙方是不是都在迴避這個事情,我想應該是這樣,因為對美國來說,對中國的貿易戰90天期限這個談判是非常重要的,美國政府顯然不希望任何事情把它干擾掉。對中共來說,這涉及到自己生死存亡的問題,所以它也不想節外生枝。但這個事情也確實是個節外生枝。
事實上美國司法部2016年就開始調查的,也早早就已經發出了拘捕令、通緝令,要通緝華為這些高官。事實上孟晚舟自己也知道,所以孩子在美國上學,他也不敢來美國。這次好像美國的情報比較充分,知道她在溫哥華轉機,馬上就要求按照美加的引渡條約,要把她給抓起來。
這個實際上是一個司法部門的例行行動,這個我想是中共理解不了的,它不知道美國行政、司法、立法三權分立這些東西,它認為是川普政府的有意而為。我不認為是川普有意而為。但是司法部今天找到這個機會,他們肯定不會放過。
但是既然發生了,必然也會對貿易戰有影響。畢竟我認為即使孟晚舟引渡的事情不能完成,因為它可能有很多法律上的奮鬥,儘量拖延,甚至上訴到加拿大的最高法院來避免引渡或者拖延引渡,可能拖上半年、一年,甚至更長的時間。但是即使引渡不成功,因為孟晚舟被捕的時候,她因為因公出差,所以電腦裡面有很多證據,如果美國能拿到這些證據也足以使美國對華為採取措施,即使不能對孟晚舟個人採取措施的話,也會對華為採取措施,就像中興一樣。但華為對西方的威脅遠遠大於中興,它的影響力什麼都大於中興。
一旦川普認識到,政府認識到這事實上是跟貿易戰現在是有相關的,因為美國要求的一點就是中共停止強迫技術轉移、停止偷竊技術。我們也知道華為最初的技術就是從美國思科偷竊、仿造,然後大規模仿製出口,所以它實際上是一個貿易戰最典型和鬆動的案例。
我想川普既然看到這個東西已經出現了,即使不是他原來預計設想的,他也不會放過,所以肯定會更加有效的利用它,不管她引渡成不成功,我想華為一定成為貿易戰……,因為它實際上是貿易戰的一個原因最典型的例子,對中共來說,可能它想繞過可能也繞不過這一點,繞不過去華為這件事情。
主持人:趙培先生,前一段時間還有一件事,有個大陸的經濟人士叫吳小平,他拋出了一個「私有經濟退場論」,他拋出這個說法以後,然後大陸就出現了一個「國進民退」這麼一種說法,炒得還挺熱。
我們看到今天有媒體報導說,有專業的諮詢機構指出,這種說法對大陸的私有企業、私有企業主信心衝擊是非常大的,他們每半年調查一次,現在這半年的調查報告說,現在108人有82%的人認為經濟形勢不容樂觀。這個情況您覺得跟中國的經濟有什麼特別大的影響嗎?
趙培:其實這個東西,大家知道民營企業大部分是做實業起家的,比如說以前他是做小工廠的,以後發展成大企業了。中共經濟「國進民退」不是習近平時期就有的,再往前幾年早就出現過這樣的案例。虧損的國企,最典型的例子就是山東鋼鐵集團能吞併山東的另外一個營利的民企,這就是中共的「國進民退」,它要控制整個社會的命脈企業,它不願意你私人企業進入。
另外,中共的經濟形勢是「脫實向虛」,就是實體企業已經是奄奄一息了,比如說做小裝潢的,最典型的例子,北京今年年初驅趕所謂的「低端人口」,把做實業的小老百姓都趕回家了,是不是「脫實向虛」?大家幹什麼?炒房子。回鄉之後,二線城市、三線城市開始炒房子,這就是中共整個經濟在這幾年的一個倒退,就是它認為我社會主義就行了,我不用你們資本主義的手段了,倒退。
但是呢,今年看起來不行了,今年年頭它就提出這個,而且是做得非常厲害,要求私營企業要建公會,在外企裡面、董事會裡面一定要有一個中共的人,不管你是放一個公會的人,或者什麼人在裡面,一定要有一個中共的人,把這些企業逼到無路可走的地步。
這些企業突然發現,我當時建廠房是在市區的,我賣了它,我就跑,我就走就行,我拿這筆錢直接到海外就完了,我每年負債經營、勞心勞力,多虧本。所以這就是中國的現狀,就是中共在它覺得自己強大的時候,它會把中國老百姓民營企業給擠到一個死牆角,甚至把它們給吃掉的這麼一個局面。其實這就是所謂的「國進民退」。
這在什麼時候起了轉變呢?在中美貿易戰之後。中共突然發現90%的新增企業都是來自民營企業,我把它們都擠死了,國營企業又不賺錢,那整個中國經濟不就完了嗎?所以它們開始喊話。比如說習近平到澳門去,他也說改革開放的一些事情,官方也對民營企業喊話,我們要給你們減稅什麼的,大家琢磨了,再等等吧,一看減稅加社保,我交錢還更多了,我接著跑路,或者我轉移到東南亞,反正貿易戰之後我們都要轉移,我們不如提前轉移。所以這就是一個「國進民退」的惡果,大家就開始向外撤,不光美國企業撤、日本企業撤,中國自己咱們也撤了!
到了年底,中共怕了。貸款,一定要給私人企業貸,但是要增加附加條件,你不能裁員,或者你少裁員,我才貸給你款,以前只給國企貸的,這個時候,你說,明年大家還跑不跑?還得跑呀!據說還要收房產稅之類的,因為中共地方政府和國企一直在虧錢,沒錢,已經破產的狀態,還要壓榨老百姓。
這個不是說你說說就行的,你得真的做,像川普要求你結構性的改變,讓政府裁員一半,把共產黨的組織裁掉,是不是你政府就減輕負擔了?老百姓收的稅就少,私人企業它就有活路,是不是它就不用跑了,是不是?所以你理順這個關係,這個關係就在於中共實在是把老百姓壓榨得太過了,不光是富人跑、小企業跑、普通老百姓都在跑。
主持人:好的,我們很快來接聽一下加拿大張先生的電話,張先生您好,您只有一分鐘的時間。
加拿大張先生:中共是紅色共產暴政它統領下的紅色共產,它是紅色共產暴政,它的經濟下行,實際上是衰退,即將要陷入經濟危機,經濟危機後面就是它整個危機,導致它的紅色暴政垮台。
主持人:好的,我們很快讀一下觀眾朋友的短信,一位YouTube上的朋友說,一旦中共媒體發明誰也看不懂的新詞時,肯定出大問題了。中國在60年代、70年代每年經濟增長都保持在6.5%到8%以上,但是老百姓吃不飽、穿不暖,如果西方的經濟學家還相信中共的數據,那就永遠無法看到事實真相,也不配稱為經濟學家。還有一位朋友是這麼說,2018年川普總統讓美國等西方國家認清了中共的邪惡,共同應對對抗流氓中共等獨裁政權。
謝教授,最後一個問題請教您,前不久有觀眾朋友給我們反饋留言說,中共在去年的十九大之後朝拜,還有今年中共的兩會修憲,這個是中國經濟所有問題的一個總根源,我不知道您怎麼看待這樣的一個問題?
謝田:這個的確很有趣,剛才你說兩會,我們看到兩會以來,習近平提出了取消任期的限制,還有帶著政治局委員、政治局常委去韶山朝拜,中共一大遺址,要對中共發誓效忠,要維護中共政權,這些實際上都是政治上的行為,中共在政治上倒退、保守、復辟,或者說讓左派的毛左勢力抬頭、文革勢力抬頭,這樣一種政治上的行為。
但是確實很有趣的就是,我們也看到與此同時,就在中共在政治上倒行逆施的這些行為開始出現之後,經濟也突然一下就陷入了困境。因為以前通過反腐好像暫時收集了一些民心,取得了一些國內各界的支持,至少反彈沒那麼強。但是現在我們突然發現,從十九大開會以後,兩會修憲以後,現在連中國的經濟學家都開始越來越多的敢於發聲了,人民的不滿、人民想了解真相,或人民敢道出真相,這些勇氣都在極大的增加。
與此同時經濟衰退的跡象越來明顯,現在房地產市場我們已經看到了,有山東有個城市就開始好像出現了一個鬆動,取消了限購的要求,這些房地產市場泡沫的破滅現在似乎也正在開始。如果我們現在考慮到房地產市場泡沫破滅會引發中國地方債務的危機、引發中國的金融危機,再加上現在產業鏈轉移會導致失業人口增加,再加上經濟衰退,最後這半年又加上川普的貿易戰,所以中國經濟問題在今年下半年確實達到非常嚴重的危機的狀態。
並且現在我們看來確實跟中國政治上的倒退有關,隨著中共越來越要求什麼可以改、不可以改的,改不改繞口令,你可以看到中共頑固勢力也非常猖獗,這樣的話進入2019年,我認為中國經濟會出現非常巨大的麻煩。
主持人:趙培先生,我想請問您怎麼看待觀眾朋友的問題,他說中國經濟的問題,總根源就是中共的一些問題。
趙培:對,最簡單的,美國總統他要減稅,讓經濟變好,川普做得立竿見影。中國政府要減稅,能不能減?地方債務這麼多,養了這麼多官、養了這麼多國企,還有權貴集團,你怎麼減?其實就是一個蛋糕,川普把政府的利益切給了百姓,經濟變好。
那麼中國政府要切,你就朝著中共切呀。有一個市長,為什麼還要有一個市委書記?把市委書記切了,是不是政府的開銷下去了?這筆錢給老百姓減稅,是不是老百姓過得好,經濟也好?這是最簡單的道理,就是中共阻礙了中國的經濟。
主持人:好的,非常感謝兩位嘉賓的精采分析,也感謝觀眾朋友的收看和參與,觀眾朋友,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