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2年3月28日讯】(新唐人综合报导)27日维权律师高智晟的妻子耿和说,高智晟的大哥和岳父在家人与他失去联系近两年后,3月24日到新疆沙雅监狱,隔着玻璃见到高智晟。本台记者到百度搜索“高智晟”,显示:“搜索结果可能不符合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未予显示”;到新浪微博搜索,发现“高智晟”三个字在2月6号已解禁,对此网民议论纷纷,同时发了一篇名为“高智晟拼死发出的声音—我的心声”的文章链接。
有网民惊喜的表示,高智晟律师的家人探监并见到高律师。警察准备后路了,善待良心犯,这可是警察自我保护的最好方法啊。
也有网民问,高智晟是谁?为什么百度把这三个字清洗的如此干净?
另有网民呼吁,关注高智晟,要求当局尽快释放高智晟,同时还附了一篇高智晟在09年写的一篇文章:
“高智晟拼死发出的声音--我的心声”
原文如下:
朗朗乾坤下,诺大的自由文明世界,中国共产党仍无恶不敢为且无恶不能为,令人惊叹!
在十三亿同胞中,我们一家人竟是如此的无助。
2007年9月份前,在中国大地上只有四个人不愿听共产党的话仍坚持公开与我往来。结果,这四个人中,一人长期被警察围困,三人在九月份被绑架遭到野蛮欧打和精神折磨。至2008年,仍不愿听话放弃的胡佳遭到非法关押,黄燕被绑架后与“法轮功”学员关在一起,遭到残酷折磨。而黄燕此后亲眼所见、亲耳所闻的 “法轮功”同胞所遭受的酷刑更加骇人听闻。在酷刑威慑下的今天,中国已无一人再敢公开与我往来。
现在,我要发出点声音不仅是异常困难,而且十分危险。当局在三年多的时间里,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以最残酷的手段,来达到阻止我发出声音的目的。以致于我去年11月份出来后到外地,连住宾馆都有警察在同一个房间贴身监视。他们实际上成功地达到了此目的,把我变成了一个仅能行走的废物。我常与妻子戏称:“世界上六十亿同类一起生活在同一个地球村,我们家却与世隔绝。”外界朋友们可能会觉得我们一家苦不堪言,其实最苦的是我妻子耿和。我生性乐观,又是信主的人,即便被酷刑折磨得死去活来时,痛苦亦仅止于皮肉。装着神的心里确实满满实实地没有接纳痛苦的心理空间。我和两个孩子经常大声歌唱,耿和却从不参加,我的各种努力都不能使妻子摆脱苦楚。
耿和的苦楚源于女儿格格的不能去上学。自从孩子不能上学后,我也绝望过一阵子,感到没有任何一件事比之更加令我痛心,我在震惊和愤怒中不断地对当局抗议。耿和为此精神几近崩溃。
借此,我亦特别呼吁恳请,那些在大陆尚有点自由的朋友们,持续关注郭飞雄,并帮助他的妻子和孩子。在今天中共鹰犬遍地之时,民族精神陷入罕见的停滞状态之地,我们需要郭飞雄这样为民抗争的勇士。郭飞雄、胡佳、杨天水、陈光诚、许万平、王炳章、郭泉们这些以生命捍卫自由信仰的勇士才是中国的希望。今天帮助他们及他们的亲人可以使我们这个多难的民族在将来回顾这段历史时,给我们的子孙少留下一点耻笑。
在现金的中国,人们普遍心知肚明的是,生活在善意和道德中已经十分困难。胡佳的命运进一步揭示了这个严酷的社会现实:做一个道德高尚的人不但困难而且危险。善恶有报这个人类古老的传统观念在今天中共党文化充斥的现实生活中遭到致命毁坏。在传统的中国社会,对道德和善良的维护随处可见,而今日中国,对道德和善良的维护早被一扫而空、连根拨除,中共国家政权成为不道德和恶的典型象征和代表。
今天中国所有所谓的经济奇迹,无不以“致命毁坏”为代价。人们为之雀跃的只是表面繁荣的畸形经济发展,而对环境遭如此恶劣的破坏却视而不见,对迄今近70% 的中国人长期被置于任何社会保障之外的非人道现实也视而不见。今天的中国,传统的水乡没水喝,传统的奶乡无奶喝,农民不吃自己产的粮,食品制造者不吃自己制造的食品,这些早已是普遍现象。掩耳盗铃,指鹿为马,丑化美,美化丑成了社会风靡的时尚,而在这一切当中,中共政权这个不诚实、不道德的坏榜样的身影无所不在。
这个无良政府利用它制定的恶法扬恶抑善,致使恶人当道。在竞争中,谁有权力谁就能胜出,谁不讲道德谁也能胜出,强大的权贵集团则这样形成。司法不公,恶警当道更使人们对在不公正改革中形成的权力集团充满了仇恨和鄙视。各地叠连发生的暴力抗争事件,敲响了这个民族再一次被迫进入暴力循环的不详的钟声。
今天的中国社会,民情颓靡,整个社会并不仅仅是一些人的严重腐化,而是大多数人的普遍堕落。一场让当政者沾沾自喜的奥运会,把极权政治和文化强加之在“体育盛会之中”,用专制精神置换奥运精神。奥运会千人一面的专制文化恰到好处地大肆渲染了所谓的和平崛起形像,在这样的过程中,强权摆弄下的歌舞狂欢掩盖了底层民众的悲惨呼号,掩盖了中共践踏人权的恶行。我在新疆方得知:今年奥运火炬在大陆的传递所到之处,路边欢乐的人群都是当局组织的。还由机关单位把警告口头传达至火炬沿途的每个家庭、每个人,即:“任何人不得打开窗户、不得举标语喊口号,否则,满街的阻击手将果断处置,一切后果自负”。轰轰烈烈的背后是人们看不到的虚假安排,表面欢呼及和谐的背后是赤裸裸武力恫吓。中共就是这样操纵本国人民轰轰烈烈地排斥一切不同的声音,把中共的虚假景观拓展至全世界面前。
权力集团中的大部分人也都清楚地看到,中共制造的这些虚假景观都无法挽救专制必亡的颓势。轰轰烈烈的宣传一过,贪官恶警们的恶行依旧,中国各地的抗争依然峰起。
借此,我谨向海外真诚关心中国命运的华人朋友们致谢。呼吁更多的海外华人关心并致力于和平推进民主宪政;呼吁海外民运、信仰团体及其争取权益的团体团结起来,坚定致力于中国的民主和平转型;呼吁设立人权工作委员会,为每一位人权受害者去控诉。中国的人权受害者多如牛毛,尽量把能搜集到的每一个人权迫害案件呈送联合国人权委员会及其它国家的人权部门,并定期公告。建议创办“人权报”,每日披露人权侵害案例及施害者的姓名及名称,把堆积如山的中国的人权灾难真实展现在全世界眼前。委员会应下设各省及城市工作组,以搜集及声援人权案件为主。另可设立若干专门工作组,诸如:宗教信仰工作组、上访问题工作组、失地农民工作组,六四问题工作组等。将国内人权具体受害者的问题纳入具体行动中才是真正民主宪政的价值之源。
在此亦建议人们在行动上,联合所有华人反专制力量,包括联合一切致力于寻求民族自治的团体。并通过广播网等形式将未来中国联省(邦)自治对国家和人民的益处广而告之,诸如联省自治使少数民族自治自然水到渠成地实现。也要实现未来中国之对所有公民的包括医疗、养老等方面具体的普遍的福利制度;实现独立的司法;实现未来政府对所有受专制迫害的具体受害人每年以一定的财政比例予国家赔偿的承诺;追究共产党首恶的刑事责任等,要效《九评》传播之法,传播我们的这些理念,促使国人的觉醒。
在此,我亦特别呼吁,海内外所有力量团结起来,尽一切力量营救郭泉和刘晓波先生。刘晓波的被捕暴露了当局的无耻嘴脸。
在此,我还要忍不住给中国的民运维权领域喊喊话,现在相当多的民运及维权人士已变得不再是行动者,而是沽名钓誉的民运投机者。他们对我们民族灾难史上最惊天骇地的中共政权对法轮功的迫害睁眼不见,充耳不闻。我公开为法轮功信仰群体呼吁后,私下接触者皆说我激进。这种“共识”惯坏了当下中国的最恶的恶种,给被迫害的同胞雪上加霜。我发起的绝食抗暴行动和平且合法,这些沽名钓誉的民运投机者不但不支持,还几乎在同时四面扑来软硬兼施的指责。他们中的一些写手文人们,更是打着“义旗”从背后杀将过来,在我身陷囹圄时还不停止,让人扼腕叹息。为什么要这样?!我说话的机会不多,今天必须点明这点——这是阴暗人性使然,是自私人性使然!停下来吧!无论你捏拿得多么炉火纯青,也是枉然。在酷刑后我说出这苦楚的真实心声,虽很逆耳,但绝非激愤之言。
今天,中共在全世界的“好朋友”、“好伙伴”们,他们对中国共产党这个当代人类最黑暗政权维护者的反文明现实大都心知肚明。但是这些中共的“好朋友”、“好伙伴”们却因为利益而成为泛黑暗政治的一部分。还有一些中共的“好朋友”、“好伙伴”们则是被共产党精致的欺骗所迷惑,他们完全不了解共产极权的邪恶本质,他们甚至为他们所看到的虚假东西唱赞歌。
最后感谢那些真正关心中国人权事业的外国朋友们,感谢斯考特先生、诺瓦克先生、加拿大的两位大卫先生及欧洲议会的先生和女士们,你们给以我们无私的道义支持,你们的支持是我们为自由民主而抗争的希望所在。
这篇文字将使我再次遭绑架,遭绑架已成为我的生活常态,如果它要再一次来临,就让它来吧!
高智晟2009年1月1日完稿
高智晟事件始末:
高智晟在2004年12月至2005年12月,曾经三次发出致中国最高领导人的公开信,要求停止迫害法轮功修炼者。2005年11月,他出任主任的北京晟智律师事务所被北京市司法局停业。
2006年8月15日被警方绑架。12月22日被以“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判刑三年、缓刑五年、剥夺政治权利一年,回到家中。2007年9月高智晟再遭抓捕,获释后传出他的文章《黑夜、黑头套、黑帮绑架》,自述受到包括用牙签插入生殖器在内的酷刑。
2009年2月4日凌晨,高智晟当着亲人面,再次被警方从陕北老家绑架。有关他的消息,来自中国外交部发言人、警方和其它方面的说法种种不同。直到2010年3月28日,网上突然公布高智晟电话号码,外界可以打电话给高智晟律师。十天后,外界再拨打这个号码,停机。高智晟律师再次失踪。
2011年底在他五年缓刑即将期满时,中共喉舌新华社12月16日发出英文短讯,称高智晟违反缓刑规定,已被送回监狱执行原判三年实刑。
今年元旦,在被失踪21个月后,他的哥哥高智义收到新疆沙雅监狱刑事执行科寄给他关于高智晟的“罪犯入监通知书”。
一周后,他从家乡陕北赶往新疆,与住在乌鲁木齐的高智晟妻子耿和娘家三位亲人同行,10日赶到沙雅监狱要求探视高智晟,狱方说‘现在是三个月教育期,三个月后,表现好家人就能看,不好就不能看’。
第二天家人再次前往求见,在监狱十几公里外一个检查站被拦阻。无奈中千里迢迢返回家中。
直到24日高智义和耿和父亲再次前往沙雅监狱终于见到了高智晟,但他们不知受到了当局的什么威胁,都不敢讲见面的过程。耿和说:“美东时间27日晚,我打电话给刚刚回到陕北家中的大哥高智义,他说,‘见到了高智晟,过几天再说,现在不方便’”。
27日耿和的姐姐转述其父亲所讲的见面经过:“半小时见面时间,隔着玻璃打电话,爸爸和高智晟讲了有十分钟。高智晟挨着问,问我爸爸、我姐姐、我妹妹……好不好,让我们照顾我妈妈。把这些问完,十分钟就到了。又问我爸爸身体好不好,我爸爸说‘见到你以后,我就身体好了’”,然后高智晟就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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