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谈党文化(25):“发展中出现的问题 只能靠发展解决”

【新唐人2007年3月27日】“侃侃而谈”漫谈党文化(25)“发展中出现的问题,只能靠发展解决”:国家转型,不能以牺牲社会公正为代价。

金然:观众朋友大家好,又到了我们侃侃而谈“漫谈党文化”亚博官网时间了,这一集我们还是请来了章天亮先生和我们一起来聊。

方菲:那么这一次,我们要谈一谈“发展中”的问题,首先按照惯例,我们还是请大家先看一段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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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铃响起)

女:谁啊?

小惠:我啊!

女:小惠啊,你从国内回来了呀。

男:快坐快坐快坐,这一走就大半年,国内情况现在怎么样了?

小惠:全变了,到处都是高楼大厦的,吃的住的玩的,要什么有什么,我都不想回来了。

女:唉!得了吧!小惠,听你说得好的天花乱坠的,可是我弟妹家刚被强制拆迁,给了点拆迁费,根本没法儿买房,搞得她现在都没地方住。

小惠:啊!真的啊?不过我说句话,您也别不高兴,咱们国家刚刚发展起来,这发展中的问题,还得靠发展解决,您说呢?容哥,这慢慢就会好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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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天亮:他在里面谈了两个问题,说发展中的问题,要在发展中解决。实际上就说“发展中的问题”,本身这个是一个伪命题。因为中国有很多官方也承认的问题,比如说环境污染的问题,贫富差距悬殊的问题,腐败的问题,它也认为这个是发展中的问题。但是呢,如果我们仔细做研究的话,我们发现这些不仅仅是发展中的问题,更多的是共产党的问题

金然:那您能不能举一个具体的例子来说明一下。

章天亮:腐败的例子,可以说是一个很典型的例子。对于中共来说的话,1989年可以说是一个分水岭,因为过去可能他们还想到共产主义什么之类的意识型态,但是到了89之后,发生了苏联解体跟东欧的巨变,整个共产主义意识型态就破产了。

方菲:其实我觉得89年“六四”以后,很多人就不太相信共产党的那个意识型态了。

章天亮:对!在这个时候,本来大家是为了要勒紧裤腰带,跑向共产主义。但共产主义都没有了,那大家何必还勒紧裤腰带呢?就抓现实的利益吧!所以这是一个很大的变化。

那么共产党在这个时候也知道自己的意识型态破产,那么怎么办呢?为了拢住人心,它就转而用腐败去收买党员对它的这种忠心,但是共产党本身并不是一个生产机构,它也不生产财富,那么它靠什么去收买党员呢?它就是靠“抢劫”,也就是说把老百姓的钱抢过来,给它的利益集团来进行内部的瓜分。

比如说,像我这么大岁数往上的人,都听说过一个词叫作“国营企业”,所谓国营企业就是国家经营的意思。那么主人是谁呢?全民所有,就是企业是我们大家的。

那么后来共产党偷偷地改了一个字,把“国营企业”改成“国有企业”,从国家经营变成了国家所有。那么这样的话,国家所有那就不是你所有了,就变成国家所有。接下来的话,共产党就开始下一步,就叫“化公为私”,把这样的国营企业进行私有化,但是私有化装到谁的兜里边?你想想一个很大型的企业,我们在前段时间看到,大陆《财经》杂志所批露的“山东鲁能”,一个非常大的能源企业,资产可能会超过七百忆,一个七百三十八亿的企业,被一个神秘的人物以三十七亿元低价就给收购了。

所以你想一想,就说在这样一个大型企业,谁能够有权力,谁能够拿出这么多钱来,去收购这个企业呢?那就只有中共的特权阶层,他是把这样的一个企业抵押给银行,借出一部分钱来之后,反过来把这个企业给收购了,这就相当于我进了你们家,拿了你们家的钱,再把你们家的房子买下来,这是一样的。

所以在这个过程中出现了一批“暴富阶层”,这个暴富阶层己经不仅仅是靠腐败得到的某种利益,而是靠把这个社会的财富、全民的财富抢劫到他的兜里面,形成了这样一个结果。

金然:您刚才说的角度,好像是中共在这个阶段它计划性的搞这么一次抢劫。但是作为一般老百姓来说,因为当时大多数人都在国营企业,或者说事业单位里,那他确实是感受到,当时这个国营企业都发不出钱来了,没有任何利润。那在这种情况下,确实是需要转型,需要一种不管叫改革也好,或者怎么样也好,那您怎么看待就是老百姓的这种角度。

章天亮:转型的话,不能以牺牲社会公正为代价,如果说这个转型是一个正常转型的话,那么每个人至少能得到均等的利益。但是我们看到的是,在共产党转型的过程中,恰恰是采取了一种疯狂性的掠夺,它把所有过去所承诺给工人们的,过去因为是低工资,但是高福利,有养老有医疗有教育。但现在把这一切全部都给去掉了,让工人下岗,然后买不起房、看不起病,反而是把大量的钱,现在集中到少数人的手里面。这个就回到我们刚才谈到的这个问题,到底是谁有这样的能力,去购买这样的企业,那就是一个中共的特权阶层。

方菲:现在很多人对腐败,确实是有非常大的民愤,那么中共也知道这种腐败,对它的统治是种危机,那您觉得它为什么能够容忍这样下去呢?

章天亮:因为实际上,中共自己知道,由于它是一个独裁的政党,然后这个独裁政党它是没有任何东西能够监督它的,包括它本身都是凌驾于制度之上的,这个时候又没有一个目标在前面的时候,又没有一个意识形态约束的时候,它知道腐败是一个不可避免的结果,那么怎么办呢?共产党就把这个腐败,转而利用来维护它的统治。

这个里面有两个层面,第一点就是说,中共让这些大大小小的官员去腐败的话,它就可以换取这些人的忠心。如果不维持中共,他们就得不到的利益,因为他们知道他们的利益,这种贪污、这种腐败、这种抢劫,是在中共的这个制度的保护下进行的。那么他们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的话,他们就会死死的去维护中共的利益,反而去维护中共这个集团,这样的话中共就把一些人拢在它的周围来保护它、维护它,这是第一点。

第二点就是说,中共利用腐败做为一个权力斗争的手段,也就是说,既然大家都腐败,那么说如果某一个人,他跟中共有二心的话,那么中共就会把这样人做为一个典型抛出来,对他进行严肃的处理,给自己反而树立一个反腐败的名声。

比如陈良宇,他的腐败并不是今年才发生的,在江泽民时代的时候就己经很严重了,那为什么那个时候没有揭露出来,现在揭露出来呢,是因为有这个高层的政治斗争博奕在后面。

为什么江泽民认为陈希同不听话,就把陈希同作为一个腐败的典型抓出来,胡长青说中共再过十年就要垮台,所以我们现在要准备后路,当他有表现出二心的时候,共产党就要把这样的人抓出来。

所以我觉得共产党它第一是鼓励你的腐败,第二点的话,它他作为一个权力斗争的机制。这个就使得中共派生出来一个现象,就说反而是那些清廉的人成为共产党打击的对象。

金然:清官难做。

章天亮:对,在2003年的时候,曾经有一个人叫黄金高,是福建连江县县委书记,他说“为什么防弹衣随我六年?”。就是因为他要打击腐败嘛!在他打击腐败过程中,因为他本身是清廉的人,结果得罪了所有周边那些大大小小的腐败官员,包括省委一直到中央这个贾庆林。

朱镕基做为一个总理,他说我只要最后下台的时候,人家说我是一个清官就可以了。那为什么他要讲出这样的话,是因为你真的是清廉的话在中国的官场反而变的很难立足。

(注:所以我们看到从腐败发生的原因到性质,中国的问题并不是发展中的问题,而且跟其他国家与经济发展伴生的问题有着很大的不同。)

金然:但是我有一个问题,按说中共是一个独裁的统治,比如它在有些事情上其实做的是雷厉风行的,像六四的镇压,说部队进去就进去,那么多民众就镇压下去了。那你说如果它已经看到这个腐败对于整个社会的危害,也危害到它的统治的话,它完全可以用独裁的手段去整治这个腐败,为什么它不去利用呢?

章天亮:对,对中共来讲的话最大的就是事在两难,我们都听说过一句话叫作“反腐败亡党,不反腐败亡国”,是吧!为什么呢?有一句话其实很真实:如果把中共处级以上干部都拉出来枪毙的话,那么可能会有冤枉的,如果你要是隔一个枪毙一个的话肯定会有漏网的。

中共的腐败已经不止百分之五十,甚至百分之六十、七十、八十以上腐败,如果中共真的雷厉风行的去整治腐败的时候,那么可能连整个中共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官员都要进监狱,那这个党就不存在了,所以中共很清楚这一点,所以它根本不可能真正去认真反腐败。(所以你看,这个问题首先就不是发展造成的,其次,也不是在发展中能够解决的。只要中共在,就解决不了。)

方菲:但是反过来从老百姓的角度来讲,我知道现在很多人他生活过的也不错,买了房子,甚至也长了工资,他会觉得腐败是存在,可是离他比较远,就说我只要物质生活过的好了,那腐败那就先让它存在吧,以后再慢慢再说,您怎么看这种想法?

章天亮:这里面有两个问题,第一是不能够因为社会转型就牺牲社会公正为代价,因为你要知道你觉得现在经济过好了,有腐败现象可以容忍,只不过是因为你本来你应该得到的更多,但现在虽然你没有得到那么多,可是你也得到了一部分,这样子的话你就认为腐败是可以允许的。

但是你要知道同时有很多的人,因为这种腐败造成连饭都吃不上,由于中共这种抢劫把很多的人推到了没有工作而且没有收入的边缘,那这种情况下他们连饭都吃不上的话,那本身社会动荡对任何人来讲都不是一件好事,这是第一点。

第二点就说腐败对经济来讲一定是一个恶性的因素,对经济发展来说是一个恶性的因素,如果任其漫延的话,将来有一天经济发生了很严重的问题、很大的危机、甚至是崩溃的话,那么没有任何人能够幸免于难。

金然:对,在我来看:整体的腐败就像是一艘船–国家的船,底下都慢慢破烂了,那即便是你在上面VIP的房间在喝着香槟,那也是很不安全的一件事情。

章天亮:其实中国的生态环境恶化也是跟这个有很大关系的,因为共产党它是一个非民选政府,它一直要为自己寻找一个执政合法性,那么怎么办呢?他就是把经济发展作为他合法性的来源。

那么就是一级压一级了,中央GDP是百分之八增长的话,中央压省,省里面压市,所以各个大大小小的党政官员,他们都把GDP发展作为自己政迹和自己能够得到升迁的一个重要的标志。

那么怎么样能够更多的获取利润呢?压缩工人的工资,对环境的污染不进行治理,这个都是它们采取的办法,比如说淮河沿岸污染非常严重,中共如果真的说雷厉风行的把这些企业全部关掉的话,地方就不干。

那么如果这些企业都关掉的话,那么造成这个利润产出的企业就没有了,那么这些官员他们升迁的路就断了,所以你看到中共官员考核这种机制本身,包括中共与天地人斗的这种思路,造成中国生态环境要远远地比别的国家更加恶劣。(所以你看到生态环境的恶化,也不仅仅是发展造成的,和共产党也是有很大关系。)

金然:按说呢中国的这个发展中国家应该有一个后发优势的前提,因为很多的,比如说环境污染这种问题,在很多发达国家当初已经出现过,而且走过这个弯路以后它已经解决了,应该有这个经验可以借鉴一下,为什么我们没有借鉴过来呢?

章天亮:是,如果别人在这个地方跌一个跟头的话,你就没有必要再跌一个跟头是吧!但是你要看到:别的国家解决的方法,比如说别的国家解决腐败问题,他怎么解决呢?它就靠立法的方式来解决,比如说美国他通过一系列法案。

它有几个因素是很重要,第一老百姓要有知情权,第二就是媒体的监督,就是可以把这件事情曝光,第三个事情它有一个独立的司法进行执法来抑制这些东西。

但是中共知道如果它真的有司法公正或者开放媒体的话,它干的坏事都会被人家知道嘛!它本身就会面临更大的统治危机,所以说别的国家曾经使用过的方法,中共都不能采用。

但这里还带来一个问题,就是说很多国家它们由于后面没有一个像共产党这样一个东西,他们许多社会问题是孤立的,它的腐败问题、它的生态问题是孤立的,互相之间并没有什么必然的连系,社会贫富差距问题互相之间并没有什么必然的连系。

但中国由于中共在后面,它就把整个这些事情全部都整合到一块了,这件事情变得尤为的错综复杂,在中国,你看它由于腐败所带来了这种贫富差距,实际上由于腐败就是抢劫嘛!带来富的非常的富,百分之零点五的人可能掌握百分之七十五的社会财富,那穷的人非常穷,互相之间的这种仇恨,不光是穷人很仇富,而且富人对穷人他也是很仇恨的。

你像有一个人,他是一个下岗的人,失业的人,活不下去了,就是他在那儿开那个“摩的”,然后他就问,说“我怎么活?”警察说“我管你怎么活?”一个人大毕业的研究生说“你这样的人就不配活着”。用何作庥的话来讲就说“谁叫你不幸生在中国了”。由于腐败所带来的贫富差距,造成了很大的社会仇恨。

方菲:那照您这么说,中国的问题因为共产党在就没有办法解决了。

章天亮:是,共产党它不但解决不了问题,反而是各种问题的制造者,那当然我们并不是说没有了共产党这个问题就得到解决了,但是至少说没有共产党我们有了一个解决问题的可能,或者说多了一些解决问题的思路。

金然:很多人认为,共产党它现在还在这儿统治着嘛!反正一时半刻看着好像也倒不了台,那么我们现在讨论这个发展中问题要靠发展解决,您说行或者说不行又有什么意义呢?

章天亮:当他们提这个问题的时候,实际上已经意识到了: 共产党存在的话,就造成这些问题是一个无法解决的问题,就是我们实际上要讲的:这个并不是发展中问题,而且他也并不能够在发展中真正得到解决. 那么说到要解决共产党的问题,那就是另外一个问题了。

方菲:这个问题(怎样解决共产党的问题)我想也是比较大的问题,看来只能留待以后再讨论了。

金然:是啊!我们今天的时间也到了,感谢我们的嘉宾也感谢各位观众,下次时间再见了。

方菲:谢谢收看,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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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制组名单﹕

策划﹕金然 方菲

主持人﹕方菲 金然

特约嘉宾﹕章天亮

导播﹕JIMMY SONG

片头设计﹕小米

后期制作﹕志杰

文稿听打:幸纯﹐晶玲

场景组﹕

小惠:惠琳

荣嫂:孟洁

荣哥:项威

导演摄影灯光:马文良

音响:杨庆

剪辑:林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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