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大家談】專訪:馬斯克捧紅華裔母親

【新唐人北京時間2024年03月08日訊】大家好,歡迎收看《新聞大家談》我是扶搖。

今日焦點:馬斯克推捧,文革受難者!昔日紅小兵,到美國大開眼界!美國焦點華裔Xi:有一件事,必須要做!危險!共產主義就是奪權之爭;這些細節正在改變自由美國!

華裔母親Xi:別讓美國成為共產主義世界】

日前,美國的一位華裔移民接受了前福克斯主持人塔克‧卡爾森的採訪。X(推特)執行長、前世界首富馬斯克轉發了這則視頻,致使它已經達到了超過5000萬的瀏覽量。這是一位華裔第一代移民母親,她叫Xi Van Fleet,中國人稱她為西姐

此前出於對於自由的珍視,西姐曾經在自家學區的勞登縣校董會上,發表過短短的一次演講,提醒美國的教員正在教我們的孩子成為社會正義的戰士,憎恨我們的國家和歷史。這些對於華人而言看似平常的內容,卻在美國社會引發了不小的震動。

一夜之間,西姐從默默無聞的家庭主婦,變成了美國公眾人物。她多次接受採訪、直播,不斷地告訴美國人,共產主義在美國的細微體現。西姐稱自己是一個經歷過共產主義統治的、但熱愛美國的移民。她想喚醒美國民眾,告訴他們自由是脆弱的,如果我們不保衛它,就可能隨時會失去它。

為此 她在2023年出了一本書,Mao’s America: A Survivor’s Warning(《毛思想籠罩下的美國:一個倖存者的警告》),藉此警示美國民眾,不讓美國成為共產主義世界。我們今天很高興邀請到Xi Van Fleet 女士,來和我們分享自己的見解。

扶搖:Xi女士您好,歡迎來到我們的節目,您到美國已經三四十年了,已經是一代人的時間了吧?

Xi Van Fleet:可不是嗎,絕對是比我在國內的時間長了。

扶搖:聽您以前的介紹,是說,隨著您在美國,待的時間越久,您是發現「共產主義」在美國,其實是有在「逐漸加強」的變化?而目前,共產主義思潮在在美國,都有哪些體現呢?

這個是我自己都能看到,這是這個蔓延,而且加強一下你說的,覺得這是可以觀察到的,這就不是說好像是你在那,你覺得有這種什麼,這明擺著的大家都能看見。

我來的時候是1986年,當然我當時毫無準備,那覺得到了美國,把那個共產主義拋在我身後了,就會萬事大吉了,對不對?就覺得在這那絕對是自由了,根本就沒有想到這是個事。在我的那個Tucker(塔克• 卡爾森)的interview(採訪)裡面也提到,我那90年代開始注意到一些現象,那麼最早的現象就是政治正確。

政治正確呢,就覺得挺幼稚、挺可笑的,但是我也覺得doesn’t hurt(沒什麼傷害),你要我把那個話、把那個詞用了、改了。完了呢,對這些人所謂的什麼issue(問題)、所謂的人群,幫助他們,就覺得那個用些美好的詞,有什麼不好呢。開始我也這樣,我覺得反正挺幼稚、挺可笑。那我也遵守啊,他們應該這樣說我就這樣說,應該那樣說就那樣說。

但是很快我就發現了,很快就發現這個就是,這個就沒完沒了了,沒完沒了,他就要你改,完了又要你改,完了還要改。最後就是我舉的那個例子,我是1991年上這個課,講的就是這個,American Disability,The Act of Disability(《美國殘疾人法案》),就是好像1991年的,那麼就說你就不要說「瞎子」,你得說「視力有問題」啊,什麼的,聽起來還是挺在理的,完了就一直就不斷地改變、不斷地改變、不斷地改變。

那麼30多年以後,就是前兩年,好像就是一年兩年前,Stanford IT Department(斯坦福科技部門),就出了一些正確的詞彙,你必須要用這些才是正確的,完了又成了「瞎子」,又成了blind,你就折騰了30多年,從不能說blind,到2022年必須得說blind(瞎的),你就知道了,但是這已經都是three decades,30多年的事。

但是在這過程中我還看到了很多,但是這個要說的話,這個政治正確是第一個;還有一個,這大家也可能都不是清楚的,大家都經歷過multiculturalism(多元文化主義),這也是90年代開始的,90年代就開始,可能是late 1990(1990年末期),multiculturalism,聽起來挺好的啊,哪不對啊?對不對?完了就這個公司裡、學校裡、社區裡就有各種各樣的multicultural event(多元文化主義活動)。

那作為我的話是個中國人,我就原來就是覺得想當美國人,想就是融入這個美國世界,這時候就覺得,他是中國人,他是從韓國來的,他是從越南來,那也沒問題嘛,我帶的就是中餐,他帶的越南餐,他帶的韓國菜,這些挺好玩的,穿著民族服裝,後來你看就根本就不是這回事了,這個multiculturalism的這些活動裡面,你看不到美國的。

因為它這個整個這個目的,它不是說讓大家來share(分享)你的不同的這個文化,它的這個目的,我們到現在就非常清楚了,這目的就是說取消美國文化。那麼這最終目的是什麼呢,我們就不想當美國人了,我是中國人,我感到自豪,我感到我的這個,我原來的這個文化、傳統感到自豪。

我其實當時也是覺得有點奇怪,我說我如果這麼自豪的話,我來這幹什麼呢?我自豪我在家裡自豪,那我就待在我的那個祖國,那我跑這來幹什麼呢?但也沒有多想。其實這些都是,很多東西都是,你一個念頭散完了以後,it doesn’t hurt(沒什麼傷害),大家都覺得挺好玩的。等你轉過神來,那個時候,那又是十年、二十年過去了,那你現在就知道了。

我就說現在,現在的話,誰沒有這個identity(身分識別),那就是個problem(問題)。那誰沒有identity(身分識別),你想一想,黑人有黑人的identity(身分識別),這個什麼。最可笑的、最最可笑的就是,Hispanic(西班牙裔)是identity,那你看好多人是Hispanic(西班牙裔),跟白人沒有任何區別,因為他們什麼呢,他們是西班牙裔,完全是純種的西班牙裔,他們也有一個identity(身分識別),他們就成了Hispanic(西班牙裔),是金髮碧眼的,What(這是什麼啊)?

完了,這個裡面又有變化,那麼中國人的這個Asian(亞洲人)的這個identity(身分識別)現在也不值錢了,為什麼不值錢了?我們現在是white adjacent(和白種人相近),因為我們的壓迫不夠,我們太成功了,它整個的這個identity(身分識別),就是讓你覺得是被壓迫、被歧視。那麼你的敵人是誰呢?你的敵人就是白人。

白人的女的她還有一個identity(身分識別),她是女的,她受的這個父權主義的這種,好像是受父權主義的欺詐,最後剩的誰了,就剩的白人的男的,而且什麼呢,不是同性戀的,還不是基督徒的,不是有身子有殘廢的,最後,這個你就可以看到,他的整個的目的,這個identity politics(身分政治),我們中國人就太清楚了。

中國因為你年輕嘛,那些我們長大的時候,每個人都有一個identity(身分識別),你是黑五類,你是紅五類,黑紅之分。那麼現在就是那更多的,那這個最後現在到了什麼呢?你以前的identity(身分識別),還確實真是你的identity(身分識別),你是中國人,你長得中國人,你黑人,你皮膚是黑的。

現在怎麼呢?現在發展的,你沒有也沒關係,你就claim(自稱),I identify myself(我認證自己的身分),我自己認為,我自己認為我沒有性別,我男的女的也都不是,我什麼都不是,你還可以那個,好多還identify(身分識別),我identify(身分識別),好多那個白人女人identify(身分識別)她們是黑人,有一個就是為了這個identity(身分識別),為什麼大家都想這個identity(身分識別),這看起來很可笑,就是因為有了這個identity(身分識別),有了這個identity(身分識別),你就有了power(權力),這個叫什麼呢,叫做victim privilege(受害者特權)。

你想一想,如果在土改的時候,土改就是共產黨推行的土地改革,1949年到1952年,什麼會招那個殺身之禍,那就是不光是地主,地主為什麼要招殺身之禍,就是什麼擁有財產的人,擁有財產的人就會招到殺身之禍,你就是階級敵人,你就是鎮壓的對象,那整個在這個土改的時候,就是有2 million,200萬地主被殺了,原因就是他們有土地。

那個時候是每一個人,能夠把自己的擁有的東西說得越少越好,好多人都稱自己是無產階級、貧農。如果是中農,我是下中農,每個人都競賽,越低越好、越窮越光榮,越窮你就越安全。如果是那個時候,這些人就說我是富人,那他就真就勇敢了,因為你當了富人,你就有殺頭的那個。

現在什麼呢?每個人都想要個identity(身分識別),那為什麼呢?因為有權力,所以這個就是大家知道這個共產主義的,一看就看透了。雖然我知道,我都還要有個過程看,但是美國人就看不透,美國人就看不透,他們就覺得這個白人就是罪惡的,他們就壓迫著整個,每一個人有identity的都是白人壓迫的對象。

【警惕自由社會裡不經意的「階級矛盾」】

扶搖:是,就像在是不斷的製造各種階級矛盾,然後去鬥爭的感覺。可是,從另外一個角度來看,大家也都在說,美國就是多元社會,多元文化。

那像您提到的multiculturalism的問題,它是不是多元社會的一個必然呢?

Xi Van Fleet:我來的時候是86年,那個人權運動,就是不是人權運動,那叫Civil Rights,Civil Rights Movement(民權運動),是60年代、70年代,那個時候。完了以後80年代,也真是就十幾年,Civil Rights Movement(民權運動)。我當時看呢,我就覺得這個國家真不得了,真是太棒了。中國大家就是90%都是漢人,我當時在那個成都長大的嘛,我就知道,那這個分得很清楚的。

成都人聽著外地口音,就是什麼縣裡邊,你就歧視人家,就覺得這些人就低人一等,鄉下人那絕對是低人一等,工人就覺得他們比那個鄉下人要高一等。這個分你是沒有分都要分,這個其實從某種程度上,這是一個人性。

人哪就是你看現在是你說多元社會,當時美國就是在Turn of the century(世紀之交),就是19世紀20年代初的時候,其實有黑人,黑人都在南方,當時很多還是奴隸嘛。那個城市裡面都是白人,分得清得很。那麼意大利族的,就那個意大利來的人就低一等,他們就不是真正的美國人。那麼那個愛爾蘭人,愛爾蘭人比白人就還有什麼區別,你能區別到呢,他們就區別到。那你是愛爾蘭人,你就是低一等、受歧視。那麼在很多那些工作的地方,就貼出來,Irish are not wanted(愛爾蘭人不受歡迎)。

那麼這些都是歷史,他們不知道。其實這是一個人性的一個弱點,但是在美國我來的時候,我說美國就是戰勝了這種歧視,你說完全百分之百消滅了不可能,因為那是人性中的一部分,但是就是做得很好,我當時覺得那個學校裡,我有好多那個黑人同學,跟他們聊那些白人。

我覺得能夠在這種多元社會,大家這麼處真是不容易,就是因為什麼呢?我們有一個,我們的那個就是Foundation of this country(這個國家的基礎),就是Equality(平等)。那Equality憲法不是說它出生的時候就實現,但是這個在我們的Constitution(憲法),在我們的這個Declaration of Independence(《獨立宣言》),它就在裡面。

它是一個目標,要我們要往這個目標奮鬥,那麼這個奮鬥有個過程。我來的時候,我覺得60年代90年代,這是很好的。那我看著看著,一天到晚到了2000,你聽這個主流媒體,就是那個你看到的,就是種族的這個話題就占了大部分。

到了2016年,就完全就是這個了,就是這個Identity Politics(身分政治)。所以我覺得這個是歷史,還沒有那麼久的歷史,大家都不了解,大家不了解。,完了你去像你提那個問題,這個問題就是,這麼多這個多元,這個肯定最後要鬧事,不是這樣的,這個多元社會肯定有人想鬧事,現在就是這種。那最好的。

你說那個中國那個不好區別,開始是用這個用財產來分割嘛,紅五類、黑五類,最後你財產都沒收了、都平分了,沒有那個有產階級了,全是無產階級,當然有產的就是當官的。都是無產階級那怎麼辦,他還得分啊,你不分不行啊,因為你要這個不要群眾鬥群眾,那你就作為一個統治階級你就不好控制,那怎麼分?你現在沒財產了。

但是你還有那個資產階級的思想,你的所作所為、你的那個你的談話的,你的那個可以意識,就是可以展示,你的腦子還是不行,你的腦子還是那個有產階級的、你的腦子還是地富反壞右、還是資產階級的,那你就是黑五類,他永遠得分,他不分他就沒有辦法來控制這些人。

那麼這也是這樣,他必須要用這些,那太方便了。你說中國那個還比較麻煩,你說長得又一樣,這兒你這是現成的,本來這些看著看著出來有不同的區別。那他們就是大做文章 特做文章。那麼現在成了什麼呢?現在是白人就是罪人,就這麼簡單,這個非常非常可笑,但是人真就買了,人真就買帳。

你想一想,就是當地當時那個奴隸社會在的時候、奴隸制度在的時候,有多少人有奴隸啊,10%吧,而且是南方有10%沒有,10%都沒有。那麼現在就是他們的罪,就成了所有白人的罪。我就舉個例子,你就覺得有多可笑。那麼後來就大批的移民,中歐的移民到了美國,其實在那個1890s to early 20,19世紀(說也說不清楚了),很多就是東歐移民。

一開始那移民主要是西歐的嘛,像是什麼英國、愛爾蘭、荷蘭,後來就中歐的有很多就來了。你想一想從俄羅斯來的人,那有很多就是本身他們家就是農奴啊,他們就是農奴的子弟,因為農奴這個制度在俄羅斯好像也持續了200年吧,不說多了,沒有自由的,可以被賣的、可以被買的。最後他們廢除了農奴制。

如果這些人到了這個,到了美國、移民了美國,就是因為他們的膚色,他們就被看成是有罪了,這個就是多荒唐啊,這個就是identity politics(身分政治)。所以你把它看透了以後你就說,誰要做這個事情?他為什麼要做這個事情?你把這個問題一問你就清楚了,誰想大家都是和睦共處,大家都是countrymen(同胞),we are all Americans(我們都是美國人),誰想大家都互相憎恨?那就是共產黨,或者說受共產主義思潮影響的這些人,他們做的目的,做的目的就是什麼?就是power(權力),為了利用這些。

華裔母親Xi:傳播真相 別讓文革在美國重演】

扶搖:是。想問問您,我看您接受Tucker採訪的時候提到說,在中國過去是工人階級想搞共產主義,而現在在美國反而是年輕人、或者說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在追隨共產主義,為什麼會出現這種變化?

Xi Van Fleet:我在Tucker那也沒有多少時間,但是我大概就是介紹了一下,就是有兩種馬克思主義,一種就是那種暴力武裝奪取政權,那就是目前所有的共產主義國家走的路。那麼蘇聯、那麼俄羅斯、中國、越南、古巴都是武裝奪取政權。

那麼武裝奪取政權你就要發動,像那個毛澤東他發動的就是所謂的受迫害的無產階級的農民,它不是工人階級的運動,它是共產主義、是農民共產主義運動,受壓迫什麼的。完了把他們煽動起來,完了就用他們的力量得到了權力。

但是在就是發達的工業社會的話,這是馬克思主義,卡爾‧馬克思說的,這共產主義應該發生在德國、英國、法國,那個時候美國還不太強大,沒有發生。為什麼沒有發生呢?這個就是很重要的,為什麼沒有發生?因為資本主義不但沒有被推翻,資本主義創造了一大批的中產階級,很多就是一般的工人,他們最後他們都從經濟和政治的各方面來看他們都受益了,他們就是過的生活挺好的。

他為什麼要去參加你的武裝暴動、去奪取政權?幹什麼呀?不會去的。那麼這些共產黨還是想推翻資本主義,他們最恨的就是資本主義這個制度。那怎麼推翻?那只有是文化馬克思主義,就是老毛搞的這個文化大革命。

當然老毛他要推翻的不一樣,他要推翻的是自己的政權,要奪權,文化大革命就一個目的:奪權。他就是用了紅衛兵把權奪了,在這個過程中把中國的傳統、把中國的一切、過去歷史,全部抹殺掉,為的是什麼呢?為的就是取代嘛。用什麼來取代?用毛澤東思想來取代。

好,你知道這個了,你就知道這個文革跟現在一模一樣,為什麼呢?現在的也是要取消這個制度,這個制度就是資本主義制度,或者是用資本主義是卡爾‧馬克思的他的詞,用的這個詞,這是不準確的,應該是free market(自由市場),是自由經濟,free market economy(自由市場經濟),他們想get rid of free,why(擺脫自由,為什麼)?they don’t like free,they want to control(他們不喜歡自由,他們想要控制)。

所以說他們現在做的就是老毛做的那一套,從文化上來消滅這個國家。他為什麼這麼恨國家?這麼恨這個制度呢?就是這個制度太麻煩了,你要去,本來這個就是我們的founding father(建國之父),就把這個問題解決了,這個權力問題解決了,你就不用去打了、你不用去殺了,你就去,你就很簡單,你就到那個選民那去,就跟選民講,I am better(我更好),我的這個主張是最好的,你選我那我就進去了,就有權了嘛,就不用打也不用殺,也不用毀,對這個社會造成任何傷害嘛。

但是這些人就覺得好麻煩啊,你還要去跟這個選民、跟他們打交道,還要去說服他們什麼什麼的,No,they want to get rid of it(他們想擺脫這種方式),完了他們就大權獨攬,所以說這個就是很重要的。很多人就是說,這個就是,每個就是這個趨勢就是,大家都想要民主,因為大家都想要自己有發聲的地方。

但是同時你要知道,統治階級最恨的就是民主,跟這些人打交道實在太麻煩了,像那個習近平多好啊,他做好決定就完了。所以大家為什麼這個西方的這些人這麼嚮往中國的制度,就中國制度多好啊,我幾個我就在,還不幾個了,我一個人說了算,或者是一小撮人說了算。

所以這個呢,就是我們現在要,我們現在就是在那個做這個鬥爭的就是什麼呢?想要民主的和想要獨權的,就這麼簡單。

扶搖:聽您這麼說,覺得特別透徹,但是您說,這些年輕的受過高等教育的這些年輕人,他們是不懂懂歷史嗎,還是說,他們是像您提到的,他們有想去得到Power(權力)嗎?

Xi Van Fleet:這個問題說不清的話,你就覺得不可理解,受的高等教育,這都精英的,這不是什麼農民啊、什麼什麼大老粗啊。他們為什麼要對這個這麼投入呢?

這就又說回來了,文化馬克思主義是非常有欺騙性的,他絕對不會說我們是奪權,就是連毛澤東他說了都奪權,他也說是為人民奪權,保衛這個共產主義的江山是為人民,他從來就是唱的高調,具有極大的欺騙性。那麼這些美國的這些、不光是美國了,西方的這些,他們為什麼看不懂呢?

首先他們是這個洗腦的產物,他們那個洗腦是經過這個學校啊,學校以前嘛還是主要是大學,現在是連幼兒園都開始,對不對?學校完了大學,完了出來以後就是media(媒體),就是完了還Hollywood(好萊塢),全部他們都掌控了洗腦。他們就是不知道真正的歷史,完全不知道真正的歷史。

他們就用那個,現在大家應該清楚這個叫critical theory,批判理論,這個批判性理論吧,critical theory,critical theory(批判理論)。對中國人來說,對我經過文革的人來說非常清楚,一天到晚就是批判、批判、大批判。批判什麼呢?就是在當時的話就是批判資本主義路線,就是任何跟老毛的這個路線不相符合的都要批判。那你怎麼去找那個反革命啊?

我們作為小孩到處去找反革命,因為你如果找到了一個反革命,你去匯報了,你就是英雄,那就是看各種各樣的,就是提高警惕。每天都是提高警惕,防止階級敵人破壞,我們的眼睛擦得亮亮的,看著到處去看去找這個反革命,完了又怎麼。

有一次我記得在,我們幾個小孩看了一個什麼,當時那小孩在牆上亂寫亂畫嘛,就罵誰是什麼二毛什麼的,其實就是我們的一個小孩,我們都叫他二毛什麼的,就因為一個毛,後來就有人去報告,說這個是反標。當時這個反標啊,大家都是警惕高得很,我好希望我有一天能夠第一個注意到這個反標,完了我去報告,我就成了英雄,完了學校就表揚,學習他是警惕性多高啊,他報告。

現在就是什麼呢,到處去看Racist(種族主義者),提高警惕,對不對?在學校裡他們還有那個program(項目),像在我的學校,我的學區叫Loudoun School,Loudoun County Public School System(勞登縣公立學校系統),他們就有什麼呢?有各種各樣的program(項目),有一個就是Bias Prevention Program(偏見預防計劃),Something like that(就像是),就是鼓勵學生,發現誰說了什麼什麼什麼,是那個反動那個言語,完了就去報告,這個人說了什麼什麼,是Racist(種族主義者),那個人說了什麼,是Transphobia(跨性別者恐懼症),一模一樣的。

完了這些人來以後,他們就是用這種觀點、就是用這種眼光到處去看,哎呀,你看這個社會多麼不平等,你看這好多黑人他們就是住的就是那個inner city,就是那種貧民窟。你看這個也不對,就跟他那個就是什麼呢,就是階級覺悟,你有了那個階級覺悟,你到處看,你看的都是不平等的。

首先,誰說了美國的制度是人人平等的制度,人人平等是opportunity(機會),是機會平等,沒有說結果平等,他們把這個概念給偷換了。他們就說,你看這個人他住的這麼大的一個別墅、豪宅,你看旁邊在我們家往前開車,看看你看那人坐的那個破房子,這制度多可惡呀,這個制度就是不平等的。

所以他們就要什麼呢?他們就要改變這個制度,因為他們沒有基本的、常識都沒有,你不知道歷史,對過去是一無所知。他們就是用這個戴的這個眼鏡、馬克思主義的這個眼鏡看的時候,全看的是,那要看不平等的什麼,你隨便哪都可以找到。你在那個超市去買什麼東西,你看上面現在都改了嘛。

以前有個Tom,Uncle Tom’s rice,哇,你看他把那個黑人放在這個標籤上,完了這個黑人還笑,這黑人應該是非常憤怒,他竟然還在那挺快樂的,Racist(種族主義者),現在全部取消了嘛,Uncle Tom還有什麼Anti什麼呀就是那個Syrup(糖漿),就是都取消了,就跟文革一模一樣。文革把這些……

你們知道這個北京烤鴨是怎麼來的嗎?那是全聚德烤鴨,那全聚德那是封資修的那個,這個名字封資修嘛,那取掉,取掉它還好,還沒說革命烤鴨,它改了一個就是北京烤鴨。那麼現在就成了大家都知道北京烤鴨,但不知道的北京沒有這個事,沒有北京烤鴨,是全聚德烤鴨,那就是你說跟中國有什麼區別?

所以這些年輕人他就覺得什麼呢?他們覺得他們在改革一個制度,要把這個制度弄得最後就是人人平等,那這就是烏託邦,沒有差別。這個差別到什麼呢?就沒有什麼差別,那就是共產主義了,那就是共產主義了。所以這個就是洗腦的。

因為現在它不是這個文化革命、不是工人階級造反、不是農民階級造反,這就是一幫子洗腦的紅衛兵造反。文革的時候是紅衛兵造反,現在這就是什麼呢?就是那些大學裡畢業的,覺得自己有多麼崇高的這個正義感,他們要來救這個勞苦大眾,所謂的勞苦大眾。如果一個社會完全平等,只有一個辦法,那我們全部成了機器人,我們的程式,一切都完美,那我們就是相同的,這就是唯一的方式,就是完全平等。

扶搖:您的這些見解真是讓人受益匪淺,您發現了可能在生活中,我們平時都意識不到的一些細節,因為越是在自由的環境裡,有的時候越是比較難發現和意識到這些。

Xi Van Fleet:這個就是你要做的事情和我要做的事情,就是要喚醒美國人,How(怎麼做),就是跟他們講歷史。就是你覺得這些都是新鮮事物,在那個文革的時候就有這麼一個詞語—新鮮事物,每天都有新鮮事物。今天又出現了個什麼,今天有誰誰誰把這個石油砸了,把什麼東西又什麼什麼,新鮮事物。

Americans(美國人),這不是新鮮事物,你現在發生在美國的這一切早就發生了,在中國就發生了,這現在是歷史重演,重演。那麼我又說到這個為什麼,Why,and what?他們為什麼要幹這個?就一個,就權力、就是奪權、奪權。文革是奪權,現在的這個Woke Revolution(覺醒革命)也是奪權,奪的誰的權?奪的我們的權,奪的我們作為選民,我們能夠決定誰是我們的政府,你做得好我們繼續選你,你做得不好你就下台,就把我們這個權力給奪了。所以說現在我們現在,那個就是歷史重演,歷史重演,I can’t repeat enough(我不能重複更多次)。

扶搖:是。知道您的時間也很緊張,我們也沒有辦法過多的討論,但是很歡迎您再次來到我們的節目,和大家分享您的這些見解,最後您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Xi Van Fleet:行啊,因為我看你聽我的,很多東西我們大家都聽過,Never again(不要重蹈覆轍),聽說過吧,Never again(不要重蹈覆轍),我們一直知道他們說,一說這個我們就知道什麼意思。Holocaust(大屠殺),他們就做了這件偉大的事情,就是不讓後人把這個事情忘了,忘了就要重演。中國人死了多少人?老毛下面死了80 million(八千萬),Forgotten(被遺忘了),根本不知道,國內的也不知道,是國外的也不知道,所以我們一定要做這件事情,Never again,That’s what we’re going to do(永遠不要重蹈覆轍,這就是我們要去做的)。

扶搖:是的 自由不是免費的,Free is not free。感謝西女士的分享,也謝謝大家的收看,我們更多的熱點話題下次接著聊,再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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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劉明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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