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時間2023年10月06日訊】大家好,歡迎收看週五(10月6日)的《新聞大家談》,我是扶搖(主持人)。
今日焦點:前湖南局長驚魂:紀委、黑社會輪番上陣,不貪不壞招來暗算;反腐?習才是貪腐密碼!親歷疫情嚴控和突然解封,朋友圈訃告不斷。
在上集節目中,今年初辭官來美的前湖南省岳陽市君山區林業局副局長劉紹純,向我們揭露了中共體制內買官賣官,大量「隱形公務員」吃空餉,官員私設小金庫,地方政府利用城投公司空手套白狼、結果造成債務爆表等種種亂象。本期節目我們請他接著聊。大家也可以關注他的推特。
【以習近平的名義貪腐 中共反腐是笑話】
扶搖:劉紹純先生談到,腐敗已經滲透到社會的各層面,那麼那他看到的導致腐敗的原因是什麼呢?為什麼中共喊了這麼多年「反腐」,卻不能解決問題?
劉紹純:反正中國的腐敗主要是失去了監管,沒有監管、沒有監督的權力,它是絕對會產生腐敗的。這是一個。
第二個,那就是上行下效。比如我是縣委書記,我和市委書記的關係是很鐵的。我看到市委書記是怎麼貪的,我雖然不說,但是我知道他是怎麼貪的。既然他貪了,他貪大的,我一個縣委書記貪個小的,在我的縣裡面我去貪,那也是可以的,因為我看到市委書記也是這麼貪的。
這就是到下面鄉鎮,那麼你縣委書記這麼搞的,我鄉鎮的黨委書記,那我也可以貪,我也知道你是怎麼貪的。這樣就形成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我也知道你,你也知道我。
比如說,縣委書記也知道這個鄉鎮書記也在貪,但是他自己也在貪呢。
他也知道這個鄉鎮黨委書記也知道他在貪。那麼大家就睜隻眼閉隻眼,大家都貪。
而且還有一種原因,它就是一種「貪腐文化」。假如說你這個官不貪,他還對你一點都不放心。比如說你不貪,他就覺得,你這麼清廉你是不是監督我?我有什麼把柄抓在你手上,哪一天你舉報了,你可以全身而退,那我就糟了殃。這樣的話,他就覺得你不是「真正的同志」,那你就是異類。你一貪了,就好像你的手上也沾血了,我們是一個團夥了,那我就對你也放心。
他一貪腐,他越貪就越停不下來,越停不下來。那麼反正已經貪了,也就是人家說的,既然打溼鞋了,那就洗個腳,既然洗個腳,就洗個澡,那就越貪越多,那就收不下手。
一查起來,查不動啊,你連紀委書記都是貪腐分子,縣委書記也是的,市委書記也是的,你怎麼查?你查我就咬你,那就查不動,這樣查不動,大家一看說,這樣的問題都沒查出來,我們膽子不就更大了嗎?
所以說現在就出現什麼呢?比如說,在岳陽市的君山區,他們就真的膽大妄為到什麼程度呢?他們就利用習近平的名義去貪腐。
具體的例子我給你說,比如說習近平在2018年的4月25日到了岳陽市君山區,那時候他提出的口號就是說,要保護好長江,要守護好一江碧水。到了岳陽,然後就到君山的長江邊上站了一下。
當時君山區就大做文章,說總書記在那裡發了話,這個地方必須要把它好好建設起來,就到上面去爭資金。就說總書記來過的地方必須要建一個亭子,修一條路,然後旁邊還要建什麼陳列館,建什麼大型的保護區,還要建最美的長江岸線,把長江大堤做成什麼馬拉松的跑道,坡上面要栽種什麼鮮花、綠草、景觀這些東西。到上面去爭資金,爭取大量大量的資金下來。
那不就是利用習近平在這裡站過、在這裡講過話?然後就出現了像現在修長江上面的馬拉松跑道,修體育公園,修展覽、陳列館。這個向上面爭資金,就打著習近平的名號。
這個體育公園當時的預算大概就是五千萬。五千萬元的工程,現在就是君山區的區委書記雷欣,把這個工程通過她老公的哥哥包下來,來做這個體育公園。
像這樣的工程,一般情況來說就是20%的利潤。
所以說,就按一般的造價的話,它的工程5,000萬,那就要賺1,000萬,到20%。按它這種搞的話,這種貪得無厭,那還不止1,000萬。所以為什麼以前說「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現在一年的這樣的區委書記,她都不止十萬血花銀,也是一個貪腐,這是一個例子。
再一個例子,就是對那種保障房。中國的房屋也是全世界都覺得不正常的,該要房子住的買不起,貧困家庭沒房住。後來就搞保障房、廉租房、公租房、棚改房,保障房的資金他們也貪腐。
比如說向上面報,報1000戶這樣的棚改或者是廉租房的建設,他們實際上就只做100戶,還有900戶的資金就貪腐了。而且做了這100戶,表面上是做成這種公租房或者廉租房,實際上他們是占用去做辦公樓。
比如說君山區柳林洲街道辦事處,他們就挪用公租房、廉租房、棚改房的項目,就在他們辦公樓的邊上做了5棟這樣的保障房。這個保障房做起來的時候,裡面是按照這種保障房的格式做的。比如說有衛生間、有灶台、有小客廳,按照這種做的。實際上他們是在裡面辦公,就是變成了他們的辦公樓。
這樣的辦公樓為什麼要做成這種保障房的樣子呢?因為它必須驗收啊,驗收之後保障房的資金就下來了,但是它實際上作為辦公樓的。但是它為什麼不直接建辦公樓呢?因為胡溫政府的時候(胡錦濤任總書記、溫家寶總理的時候)。就是說,未來十年不允許政府機構做樓堂館所建設的,他們就想辦法挪用保障房的資金來修辦公樓。
這種情況,有人以實名制的形式反映到岳陽的市委書記曹普華那裡。曹普華也批示了,就批示了以前當君山區委書記的魏淑萍。魏淑萍又批示了,就批示到君山區的紀委書記、監委主任李慶國,要他查處。而且這個事實就離君山區紀委大概就是一公里不到。這次建的這個保障房被挪用成了辦公樓,真正該入住房的老百姓一戶都搬不進去的那種。
就是說,李慶國他是知道的,而且也是實名舉報的,但是一直就不查。你說這個反腐這不是形同虛設嗎?李慶國明的身分就是反貪局長、監委主任、紀委書記,但他就不去反,這樣的事他都不反。你說這個反腐有什麼用?
你說中國(中共)的反腐,這不是笑話嗎?這不是全世界的笑話嗎?人家都實名舉報了還不查。所以有一句話就很貼切,中國(中共)的腐敗已經很⋯⋯你像習近平這樣的項目她(雷欣)都敢貪,而且還是區委書記,而且區委書記還是個女的,還這麼大膽子。你說其它地方,人家說窺一斑而知全豹,你說怎麼樣?
【監委黑社會輪番上陣 不貪不壞就等被暗算?】
扶搖:至上而下、無孔不入的貪腐,讓劉紹純無所適從。而更令他難以接受的是,他的不貪不腐,在中共官場竟成了「罪狀」,也成了他被排擠、甚至被報復、暗算的理由。
劉紹純:我受排擠,其實在稍早前(上期)我已經講過了,就是一個腐敗集團裡面,你如果是比較廉潔的,那你就是「有罪」的。就像這個天鵝在烏鴉裡面,你潔白的羽毛你就是有罪。
但是,我本來就是非中共黨員,我一直沒有加入中國共產黨,我也是基督徒,基督徒有基督徒的信仰和戒律。比如說,對上面來的這些項目資金,比如說開班子會的時候,因為我是班子成員嘛,在決定這個資金是不是進入小金庫或者是不是私分的時候,這個時候我的態度是保留的。
當然你們說要進小金庫我無法反對,但是你說要私分,比如說我的那一份要我揣到口袋裡面,我是不揣的。因為在我們的戒律裡面,比如說基督徒有十戒,不可貪腐,不可偷盜,不可奸淫。最主要的是我敬畏神,我擔心上帝會懲罰我這樣做的話,所以我就不拿。
你不拿,那麼局長就不敢拿,其他的班子成員也不敢拿,因為他拿了以後他就覺得你這個劉局長沒拿,那麼今後我的把柄在你手上,你舉報我怎麼辦?那就不拿,不拿他心裡癢癢的,他憤憤不平唄。
比如說我好不容易當了局長,並且這個權力只有幾年就要作廢的,到退休就沒用了。我這幾年不貪怎麼辦呢?你這個劉局長在這裡又不貪,你說是不是眼中釘、肉中刺?所以他就很排擠你。
再加上你又不是中共黨員,你又信基督教,他就想方設法,一是從人格上面、法律上面要找你茬。再說有時候他就邊緣化你、排擠你。比如說搞什麼年終測評他就搞小動作,然後指使一些人來邊緣化你。
再就是有時候就說,根據群眾舉報你有什麼貪腐。實際上你沒有,他的意思就是想把你搞臭,讓什麼司法機關來立個案。我都被他們立過案。
比如說我在主持林業局法治民政資源的時候,這個時候他們就覺得,你在翻案的時候是不是有問題呢?就寫什麼匿名信。然後上面跟他們上級溝通,就覺得就對我立案,對我立案而且是刑事立案,然後查兩年之後,又來撤銷這個立案,因為查不出什麼。
但是這兩年之間,他反覆對你進行摧殘,搞起你去問話,又是什麼突然檢察院穿個制服、開著警車,硬把你帶走去問話,說你什麼還有什麼信基督教,那是不是在國家安全層面上有問題呀?他就查你。因為查不出問題,它有兩年的審查期限,兩年之後他沒辦法了,他就只能撤銷。
司法機關搞不出問題來,他用紀委、監委來查你。在前幾年,監委就說,你這個有什麼問題呀,莫名其妙的問題。因為他有權力立案,他對你立案你還沒辦法,你只能接受,那就查。結果查了六個月,因為他只有6個月辦案期限,6個月之後他又撤銷,說這個人沒問題。這種事情就發生在我身上。
再就是,他有一次實在查不出問題來了,檢察院也用了、紀委監委也用了,後來他就用黑社會。比如有一次,我開著車在市內正常行走,突然就出來兩個人,一個人開車,下來兩個人,總共三個人,他就對我的車一頓打,把我的車砸壞。他走的時候,我就報警,報警的時候他就走了,走了以後他就丟下幾句話,他說你再不老實點,小心你的狗命。
我就知道,我想我沒得罪過誰,你無緣無故砸我的車。後來我就報案、報警。當時他砸我車,這個人的車牌,並且在車裡面我已經錄了像,我就沒開車門,他就砸我的車。這個應該是證據非常確鑿,很好去破案的,他們都不破,到現在都沒破,這還是2017年的事。
有時候他這麼去排擠你、陷害你、迫害你,你說有什麼意思?我又不貪腐,你還這麼陷害我,那我就辭官、我不幹了。中國的老百姓我一個人也救不下來,我想給老百姓辦點事,我辦不了,沒什麽辦法,那我就辭官。
扶搖:在職期間,劉紹純還曾就法輪功問題說了幾句真話,被指責「同情法輪功」。
劉紹純:關於法輪功的事情,他們曾經在迫害法輪功,在把法輪功(學員)開了一個「轉化班」「學習班」的時候,就抽調我去過。那個時候抽調幹部,對法輪功(學員)實行洗腦、講話、學習幹什麼的。就是一種侵犯人權,對這些人去迫害。
我首先,當時我也不太了解法輪功,我只知道他們以前宣傳法輪功的時候,就說(煉)法輪功的是好人,做好事、修路什麼的,後來又說他們是壞人。
當時,抽調我去搞那個轉化班的時候,憑我看到的這些法輪功(學員),我覺得他們都是慈眉善眼的、手無寸鐵的,也沒有對社會有什麼攻擊性的那種,也沒有什麼司法上面的、法律上的犯罪前科,或者治安前科。我就覺得,對他們就不應該那個樣子,我也就是說表了一些態。後來,他要我去幹一些什麼呢,我也不願意去幹。
他就說我同情法輪功,是不是我也煉過法輪功什麼的。後來我就不幹了,下次抽我也不去了,就這樣的一個事。
【親歷極端清零和擺爛式放開 朋友圈訃告不斷】
扶搖:在經歷官場黑暗的同時,2020年到2022年的疫情三年,劉紹純和其他中國民眾一樣,也經歷了中共的極端「清零」封控和大撒把式的突然解封。在這期間,他和身邊的人遭遇了什麼?回顧這荒誕的三年,他又有哪些感觸?
劉紹純:三年的疫情管控、動態清零,我真的覺得不可思議。這對中國的經濟、對中國的社會、對中國民眾身體上、心理上造成的陰影,這都是史無前例了。
你說,這個三年疫情清零,那真是左折騰右折騰,左折騰右折騰。店鋪不能開門,學生不能上學,工人不能上班,工廠倒閉,公司倒閉。人們不能出門,樓道被管控,帶一個紅袖章就可以抓人。
在醫院裡面它不治病,你就是產婦、你就是什麼急診,它也不接收。它要什麼幾層核酸檢測,你必須要幾個小時之內的核酸檢測,然後你搞了核酸檢測來的話,人都死了。該治的那些基礎病,比如說你這個心梗、或者是急症腦溢血,或者說是交通事故的外傷,你這些東西本來如果不是這樣搞的話,你完全就可以得到救治的。那這樣你搞的話,醫院變成了不救人的地方。
公交車停運,動不動就封城,然後搞什麼這樣的健康碼,那樣的健康碼,怎麼搞追源、流調。比如說河南發現一例,或者你是什麼密接者到了湖南,到了湖南又跟湖南長沙幾個人是次密接者,那所有都受到株連,長沙整個城你都必須要封掉。封掉了之後,這個時候除了公務員、警察和醫生上班之外,其他的人全部待在家裡。
你要說失業率,那達到失業率90%,一切停擺。你說身上背著房貸、車貸的這些人沒有收入,你說他怎麼就不得抑鬱症?他怎麼就不自殺?人家沒錢他就開始焦慮,然後小夫妻就開始吵架。
你看有的他家裡有房貸的、車貸的,還不起銀行催收的,這公司又面臨著房租。比如說我這開個公司,我租了一個房子,這個時候房子要房租,我又沒收入,房貸又催著我,車貸催著我,家裡有老人還有小孩的培訓費、學費這些東西都沒著落。這時候本來就焦急,再加上有時候夫妻又吵架,就出現崩潰。出現崩潰,那真的是好多人自殺的,跳樓的、跳湖的,這些情況真是很慘的。
封控三年,你說誰想得到啊?你說封控三個月,那都受不了了。封控三年,整整三年,這三年人們都已經不知道希望在哪裡。心裡多大受到打擊,這個經濟受到打擊多大,又和國際社會脫軌,你說多慘烈。
再加上後來又突然放開,當然我也不知道什麼原因突然放開,有的人說是有不少人去(參加)白紙運動,勇士去冒險死諫,可能就後面突然放開。突然放開就是躺平,以前搞那麼緊,人家說躺平是慢慢躺平,我先坐下,再慢慢躺下,這樣有一個動作。我們那種躺平,就是突然一下子被別人掃堂腿,就摔得很慘的,一下子就摔在地上那種躺平。
所以說當時那種感染,幾乎就是百分之八九十,百分之八九十的人感染,你是14億人,你去想一想。而且這種感染是非常迅速的,不是慢慢來、慢慢來、慢慢來。你今天只有一萬,明天又只有一萬,不是這種。那麼突然一來就像幾何式的井噴。
你說醫院怎麼不癱瘓?醫生都已經感染了。當時我正在從國內往日本走,我就在路上被感染的。我輾轉了半年,那年我住賓館,那個賓館的前台都沒人,都感染。一個服務員都在那裡咳嗽,都發著燒。醫院裡面根本醫生全部都感染。
如果當時那種情況,你本地人你都沒有辦法去就醫,你打什麼120,哪個120還給你來?根本就搞不贏了好嗎?你還去醫院,你排得上號嗎?根本排不上號。所以都在家裡,就只能硬扛著。
當時我就很危急的,當時我就症狀很嚴重。我知道沒有辦法去醫院,我試著打了電話,電話總是在占線中,根本沒辦法,硬扛。
你說中國14億人,80%、90%的人感染,再加上是集中感染的,得不到任何的救治,只能硬扛、等死,白肺之後就肯定死,特別是老年人,中國的老年人基數又那麼大。
所以說當時就不斷地在我的微信朋友圈裡面,一些朋友們就說,又是發訃告,自己的母親死了、父親死了、外公死了。總是一天幾例在朋友圈裡面,光一個朋友圈裡面一天幾例,這樣發訃告死亡的。
所以說當時的那種情況是很悲慘的。三年管控把經濟搞垮,因病死亡的人數還那麼多,就是人財兩空。
【黑暗中的窒息感 促最終離開中共體制】
扶搖:在接受我們專訪中,劉紹純談了很多對中共體制、政策的清醒認識。他是一開始就有這樣的認識,還是經過了一個過程呢?
劉紹純:它是一個過程,一個慢慢的過程。因為曾經經歷了一些事情,你親眼看見的、親耳聽見、親身經歷的一些事情,覺得這種腐敗,讓我感覺到那種黑暗的腐敗,讓人感覺到窒息,感覺到無能為力,感覺到真的無能為力。
我曾經都跟他們說,我說你反腐肯定是反不過來了。我說你這個紀委還不如去查誰清廉,你反查,有多少是清廉的。有自己報名,比如說我報名,我說我清廉,歡迎你來查。你查不出我的問題,那麼我就是清廉的。
你真的要反腐,你為什麼財產不公開?為什麼不發動群眾去舉報(貪官)?你舉報的事情為什麼真憑實據你不查?你既然查不過來,那麼你為什麼不反向查,哪個是清官,哪個是清廉的,把清廉的利用起來去查那些貪腐的,那不就可以查嗎?因為你打鐵還需自身硬的,因為你打鐵自身不硬,你是沒辦法去打。但是你為什麼不這麼做?那就是你這個出了問題。
你說真正下定決心離開的,這個方面是長期被積纍了,覺得沒希望,他要排擠你,真正這次我一定下定決心,就是什麼呢?因為他給了我美簽的護照了(護照不再被扣)。
而且我一回去,我還必須面臨那種腐敗黑暗,和那種文革式的運動,這一回去之後,你根本就沒辦法出來了,然後他護照肯定是要給你收掉的,而且永遠他也不會給你的。
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已經傷心透了。為什麼我又在這個節目上面,我來曝光這些事呢?其實我也有一個鼓起勇氣的這麼一個過程。我想總要有人說出真相,中國要有希望的話,就一定要民眾覺醒,也就是要有監督力量。你要有監督,這個腐敗才會少,民眾覺醒了,你才能真正去監督,因為你先要有參與權,你才能知情,你有知情權,你才能行使監督權。你都不知情,你根本參與他也不要你參與。
所以說這個時候需要有人去揭露這些東西,讓大家去知情,知情了之後,才能推動這個社會的進步,才能讓這個國家和民族有希望,否則這個國家和民族沒希望。
我們滿腔愛國的情懷,那就沒辦法去實現,也就是今後可能客死它鄉都回不了自己的祖國了。所以這種樸素的情懷,我站出來揭露這些東西,我還是想我們的國家變好,我們的老百姓能知情,才能讓這個國家變好,不要讓他們整天這麼(被)洗腦,這麼不了解真相,處於那種被欺騙、被洗腦、被無知的控制中,這是我真正去鼓起勇氣揭露他們的一個事實。
為什麼我要喊話中紀委,你中紀委你不知道?那我現在通過視頻、真名實姓的,我舉出的這些例子,都是真實的例子,你去查嘛。你再不查,那你自己打自己的臉,你不是說向全世界宣布你反腐成效有多大嗎?我舉出這些例子,你敢去查嗎?
【劉紹純:來美國不後悔 希望多結交朋友】
扶搖:劉紹純說,他被這個體制傷透了心,但是因為愛這個國家、不忍心中國大眾繼續被蒙蔽,所以他才站出來說出官場真相。那麼在中國,他觀察到不同階層的人,現在對中共的態度如何呢?
劉紹純:這個問題觀察不觀察,你可以看到連貪官他都自己把自己的孩子送出國,把自己的財產轉移出國,他為什麼不去把自己的財產、自己的子女送到朝鮮、送到俄羅斯去呢?他為什麼?他要是對這個國家還有信心的話,他為什麼要轉移?包括這些企業家、大老闆,他為什麼一個個都要紛紛移民呢?中國走了那麼多精英呢?包括連香港都走了那麼多精英呢?你說有信心的話,他會做出這種行為嗎?
另外一說,你說黨組織、共產黨自己有信心,那為什麼對自己的公務員把護照要收掉呢?你不是有「道路自信」嗎?「制度自信」嗎?「文化自信」嗎?你的自信呢?那美國人為什麼不收美國公務員的護照呢?他為什麼美國政府不怕自己的公務員跑到中國、跑到朝鮮去呢?
你說老百姓,你這些年儘管收護照、不辦護照,為什麼老百姓冒死都要走線過來呢?這些問題你想一想。那各個階層對這個社會、對這個國家、對這種腐敗(的失望),你說到了什麼程度呢?自己去想吧,你要說信心度有多少,這個東西需要去調查一個數字,沒有調查只能去觀察,那觀察的就是這些。高層也在走,中層也在走,有資本的也在走,精英也在走,這底層的老百姓沒辦法走,都還是在想辦法怎麼去走線呢?冒著九死一生,都要走線,都要出來。
這個問題大家去想吧。
扶搖:劉紹純也是從中國「潤」美的其中一員。到美國之後,他的親身感受怎麼樣?和以前在國內所接收到的對美宣傳有什麼不一樣嗎?
劉紹純:這個問題現在還不好說,因為我來的時間還不長,當然我相信美國一定是公平、法治、自由度在全世界應該是有目共睹的,否則也不會那麼多的人,那麼多的精英,全世界嚮往自由、法治和人權的人都到美國來。
當然我現在來,現在在這裡,也還是面臨著很多的一些困難。這個困難也沒辦法,現在暫時也沒辦法。我現在的講法就是能夠,我現在的希望和期待,就是能夠結交一些志同道合的朋友,我也希望通過你們的欄目,幫我呼籲一下有志同道合的朋友來聯繫我,我們相互探討,相互幫助,我在這裡需要朋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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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談不上後悔,我不會後悔,這個也不是我一時興起。我都五十幾歲了,我能來美國,我也通過深思熟慮了,也是沒辦法的。如果真是但凡有一點辦法,或者是不那麼失望,假如說不收我的護照,不管控護照的話,比如說我在國內能自由去看我(在國外)的孩子,能守護好親情,不管我的護照,我能自由出境,那也許我也不會被逼迫走上這一條路。
所以說我能出來了,我沒感到後悔,至少現在為止沒感到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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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劉明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