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時間2023年01月27日訊】大家好,歡迎收看週五(1月27日)的《新聞大家談》,我是扶搖。本期節目,我們請到中國問題專家橫河,前美國陸軍研究所病毒學研究員林曉旭博士,為大家分析解讀。
今日焦點:中共內部爆料:一個多月疫亡380萬,10%黨員喪生;病毒風暴真實存在?中國多重症,原因不在毒株?中國殯葬業,2019後異常活躍。
「清零」三年以失敗告終後,中共倉促解封,導致疫情海嘯席捲全國。今年1月8日,中共又解封邊境,大批中國人隨之出國。
國際社會一度十分緊張,害怕2020年初全球性的災難再次上演。
現在距離中國打開國門已經20天,海外疫情有因此升溫嗎?一個反差巨大的現象後面,藏著什麼邏輯呢?
而這一波讓中國幾乎「是人都陽」的疫情,到底瞬間奪走多少性命?內部人士的大膽爆料,只能用「令人震驚」來形容。
【疫情嚴峻中共開國門 海外未受波及】
扶搖:橫河先生,首先請談談根據您的觀察,中共在疫情大爆發的時候開放邊境,允許大量感染的中國人出國,這對海外疫情有造成影響嗎?
橫河先生:我們在紐約好像沒有發生任何變化。紐約市每個月都會公布感染數據的。從紐約的情況來看的話,這幾個月都差不多。中國應該是1月8號開放的,開放以後,當然從中國來的班機就多很多。但是,開放兩三個星期以來,基本上沒有什麼特別大的變化。
在中國大陸的話,第一個10天,我記得有些地方已經達到50%的感染率了。所以如果說還是像中國大陸那樣子感染的話,那麼應該在這兩個多星期的時間,美國也應該是爆發性地傳染了。因為美國紐約這裡基本上是處於開放狀態,基本上沒有任何防禦的。
從其它國家的情況來看的話,現在有十多個國家的經驗,都是開放了的。這十多個國家好像除了個別國家以外,其它的基本上就是保持穩定狀態,甚至有的還在減少,就至少說沒有增加。
這些國家都按照中國大陸的傳染率的話,也是應該早就爆發了,就是很嚴重了,但是好像也沒有這種情況。
就從現在我們觀察來看的話,這次應該是大部分國家接受中國打開國門以後旅客的這種情況。雖然旅客數量並沒有什麼暴增,但是比之前還是要增加了很多倍。但是沒有出現人們預期的、可能會感染率增加的這種情況,沒有。
扶搖:嗯,謝謝橫河先生。林曉旭博士,您的觀察呢?
林曉旭博士:對,剛才橫河主要講到了紐約的情況。中共在12月7號開始在政治上的一個180度大轉彎之後,國際社會實際上都非常緊張,很多國家那時候就已經開始對出來的一部分中國採取了一些⋯⋯有的地方是採取抽樣調查,有的是要求必須檢查他做的核酸檢測,看他有沒有被感染等等。
我們也看到有一個數據,比如說到意大利的航班,有一個航班上超過50%的人都是呈陽性的,檢測到的基因序列有BQ.1.1,BF.7,還有XBB,這些變種都有。這也是在國際上已經知道在流行的一些變種的病毒株,就是說在中國傳出來的變種病毒株,還沒有發現有特異的現象。
在國外我覺得,雖然很多國家曾經非常非常擔心,中共把這麼多受感染的人給輸送到國外來,人們擔心(像)2020年武漢感染的人員,再一次離開(當地)到其它各國去,把病毒傳播到其它國家去,可以說是一個非常巨大的教訓再次重演,人們很擔心這一點。但是我覺得這次並沒有發生這樣的情況。
中國開放以後,中國人特別喜歡去的一些國家,比如說東南亞的一些國家,包括還有日本、韓國,還有歐美的一些國家。從目前這些地方的感染數據來看,這些國家基本上在12月底到1月初的時候,它有一個小小的高峰,然後很快就下降了,基本上到1月中旬就開始往下降。
所以都沒有出現大規模的疫情飆升的情況,所以可以說中國的情況是非常特殊的。
【內外情形大不同 「病毒風暴」只襲中國?】
扶搖:是。兩位的觀察都是:這次雖然中國疫情非常嚴重,但即使開放國門,海外並沒有受到太大的影響,2020年初感染全世界的可怕情況並沒有再次出現。為什麼這兩次反差這麼大?
橫河先生:在2020年開始的時候,中國疫情最先爆發,然後中共沒有及時地把國門關上,而是把很多潛在的陽性,或者是帶病毒者都送到世界各地,所以世界各地緊跟著很快就爆發起來了。這是因為這種冠狀病毒,實際上在全世界只經歷過兩次:一次是SARS,還有一次是MERS,就是中東呼吸衰竭。這兩次其實都是非常快就被控制住了。而且那兩次致死率非常高,致死率越高,其實越容易被控制。
這一次其實跟前兩次的還不一樣。它流行起來像感冒,症狀要嚴重,而且死亡率也高,所以全世界其實是沒有準備的,在那個時候。因此從中國傳出來以後,就很快地傳到全世界。
但是在這幾年當中,世界各國就通過一系列的方法,逐漸逐漸地積累了經驗,而且也通過疫苗啊,後來當然自然的就是奧密克戎出來以後,也增加了很多自然免疫的⋯⋯就是流行過一次以後,但不是症狀很重,基本上群體免疫已經形成。
所以,這次的情況和上一次從科學上講的話,它是不一樣的。當然了,就是說,你完全用這個科學解釋,還是有一些現象不能完全解釋的。你比如說為什麼奧密克戎在世界各國都是以輕症為主、以上呼吸道為主,而這次在中國爆發的時候,確實有相當一部分,按照中共自己官方的承認,它8%是肺炎。
你要知道,因為它的感染率是特別高,全世界都沒達到這個感染率。你看比較高的國家也只有30%多,中國這一下子就達到⋯⋯估計90%以上是沒有問題的。所以在這種情況下,8%的肺炎即使是大大縮小的數字,也是非常可怕的。
所以說這個(奧密克戎在中國)傳播的速度不一樣,傳播的範圍不一樣,症狀的嚴重程度不一樣。中國這次是非常特殊的。
當然從表面上看的話,你可以解釋是西方國家、世界其它國家都已經達到了群體免疫,中國沒有達到群體免疫,這是從表面現象看。但是如果我們再深入分析的話,其實可以發現,就是中國這次情況確實是非常特殊的,它不能用簡單的科學或者是簡單的各國的情況來做一個對照,應該要從更深的地方去考慮。
扶搖:嗯,謝謝橫河先生。林博士,您的看法呢,為什麼2020年初和2023年初,中國同樣是在疫情嚴重的時候打開國門,對世界的影響卻很不一樣?
林曉旭博士:我個人是覺得,在過去三年裡面,整個疫情一波又一波在全球很多地方傳播開來。人類採取了很多的手段,剛才橫河也提到了各種疫苗、抗病毒的藥物等等。
那我是覺得,實際上在這個過程中,更覺得其實人類的智慧是非常有限的,目前科學所了解的東西是非常非常局限的,就包括這個病毒是如何一波又一波出現新的變種,這些不同的變種在哪些地方它會很快成為主導,哪些地方會比較慢,什麼樣的變種會成為主導,以及Omicron的出現等等。我覺得完全都是出乎了流行病學家、病毒學家以及很多醫生,或者是專門做模型研究的這些人員的預測。
所以從這個角度來看,我覺得實際上應該是跳出過去的理解和認識,從一個新的角度來看這病毒的傳播。人類覺得自己很有能力,用了各種各樣的手段,其實我覺得也許確實是有,而它更大規模的規律,人們完全沒有掌握。
以我個人現在有限的理解,我是覺得其實病毒的爆發,也許可以借用一些氣象學上的術語,我把它叫做「病毒風暴」。那麼這個風暴如果在一個地方爆發的話,它可能會有一個風暴眼,有一個中心,或者說是颱風眼等等,或者如果是地震的話,相當於震中一樣的。
中國這次的爆發,我覺得更像是風暴眼在中國。這個風暴的形式也許有點像沙塵暴一樣,只不過它的顆粒也不僅僅是這個塵土,也不僅僅是PM2.5這樣的小顆粒,它可能更微觀,而是在病毒這樣一個空間可能在100納米這樣的一個空間裡面,有大量的病毒是罩在中國大地上。
所以它傳播的規律,並不是像人們過去,就是單一的從人與人之間傳播這個角度來理解這個病毒學。
過去人們說防疫,往往你都會非常強調分層、社交疏離、戴口罩等等。這個病毒的傳播,你說會說是接觸傳播,或者是氣溶膠傳播等等。那你會從這些現象去理解,我怎麼樣能夠採取一些措施,能夠有效地減少感染。這些措施在不同層面上起到一定的作用。
但是如果當一個大規模的病毒風暴,在一個地區大規模爆發的情況下,當這個病毒量已經非常龐大的時候,常規的手段你很可能擋不住的。
就好像說,你如果是人類經歷了一次⋯⋯比如說像我們去年年底經歷的bomb cyclone(炸彈氣旋),這個大暴風雪來了,或者一個特別大的沙塵暴來了,這時候你常規的這些預防手段是很難擋得住的。你再怎麼採取措施,你可能沒有辦法改變大面積的土地被大的暴風雪覆蓋的一個場面,很多人會經歷斷電等等,或者是真的凍死很多人。
那麼在中國,如果發生這樣大規模的一個病毒風暴的話,很多人你不論採取什麼樣的措施,可能都躲不過去的。
所以我覺得,也許從這個層面去理解在中國現在發生的事情,就是這麼一個大規模的災難。過去中國人講這個大的災難來臨的時候,我們人力是非常非常單薄的,是躲不過的。
如果你去比較2020年初中國發生的情況,武漢的爆發,以及它傳播到全球各地去,我實際上也是覺得,就是在這過程中,其實中共政府還是隱瞞了當初那次爆發對整個中國社會的衝擊。所以國際社會現在質疑,當時武漢到底多少人感染?有多少人死亡?
但是中共政府是一直壓著這個數據的。我記得去年的時候,曾經也有報道說中共官方的數據比其它國家的死亡數據,會低800倍左右,這個是非常荒唐的。就說明這個中共政府當時的數據,就是不可靠的。那麼它也就是說明,中共政府在極力掩蓋當時真正發生的情況。當時的風暴可能不如現在這次這麼大,但也是一次不小的風暴,對於中國的衝擊力應該是非常大的。
那時候很多人到其它國家去時候,會把病毒帶過去。但是我覺得也許其它地方同時也有這種不同程度的風暴存在,所以它不僅僅是人的這個傳播的角度。
我現在去理解這個病毒傳播時候,我覺得大的事件發生在人類社會上,你不能簡單地從個人的一些行為來看。當時雖然有些人是把病毒傳到一個地區,但是它當地能夠非常有效地傳播,我覺得還有其它的因素在。
那麼這樣的情況下,中共確實是幹了一件大壞事,但是又不完全是一個主導的因素。
我覺得現在,當然很多中國人也旅行到其它國家去,但是人身所能夠携帶的病毒量,跟整個空間中有多大的病毒量是很不一樣的。
所以我是覺得,你有時候就是應該站在一個更大的角度去看這件事情。有時候我會想到,就像我們自己在實驗室裡面做病毒實驗,比如說都是同樣的培養皿,裡面都有同樣的10的6次方的細胞。但是我作為一個高等智慧的生命,我現在決定我要放多少病毒在這些不同的培養皿裡面,有的培養皿裡面我就放10的6次方的病毒。有的地方我放10的10次方的病毒,或者是更高的10的12次方的病毒。
那麼對同樣的細胞的殺傷力,它是不一樣的。它不是簡單地就說,我檢測一下都是病毒,都是同樣的病毒,都是同樣的變種。那好像就很難解釋哪個地方的災害承受得更大。
所以我覺得,其實換個角度,如果在這個地球之外,也真的有高層智慧的生命在決定,比如說這個病毒是淘汰一部分人,那麼他在一個地方就是下了大量的病毒,在其它地方下得少一點。就好像我們人在對著一個細胞,我們是高等智慧的生命,在做這麼一個實驗,在做這麼一個研究,那麼也許整個效果就是不一樣。
所以我是覺得,應該從更大的層面上去理解現在正在中國發生的事情。
【科學對疫情的解釋 或許只是表象?】
扶搖:是。謝謝林博士給我們提供了一個全新的思路啊,就是為什麼檢測到的同樣是奧密克戎,但在中國和國外的情形這麼不同。我想很多人都有這方面的疑惑,大家可以參考林博士給的角度,站在一個更高的層面考慮這個問題。
那橫河先生,您怎麼看中國這波疫情高感染率、高重症率、高死亡率的特殊情況?
橫河先生:這個可以從不同的角度去看。從科學角度上看的話,它大概我覺得有這麼幾個原因。一個就是說它封城期間,可能就是除了早期可能有很高的死亡率之外,後來在封城期間,可能這個傳播相對來說沒有這麼嚴重,那麼確實很多人是沒有免疫力的。
再一個,我覺得從疫苗角度上來說,很可能中國的疫苗,特別是最早推出的那種滅活病毒疫苗確實沒有效果。因為如果真的滅活疫苗有效果的話,中共不需要採取那種非常嚴格的封城措施。所以,這正好是反證那個疫苗作用不大。
然後從免疫系統來說,我覺得被封了3年嘛,或多或少總有人被封,那麼可能說這個人一直處在比較壓抑的環境,我們看到上海封城期間,很多地方,像是河南一些地方封城的時候,鄭州封城的時候,那人都非常壓抑。壓抑,免疫系統就差,這幾個因素就造成了很可能中國(人)普遍對病毒的抵抗力要低一些,這是一個原因。
另外一個原因,我覺得就是剛才曉旭博士說的,這次傳播其實是非常奇怪的。就是說有很多人,長期以來是幾乎在隔絕狀態下生活的,從來也不出門,解封以後他們也沒有出門。按照解封之前的那種概念,你只要不出門、你不跟別人接觸,應該就不會陽性,但是照樣是一家一家地陽。
就這些人根本就沒有任何機會按照正常的傳播途徑接觸到病毒,也是一家接一家地陽性。要不然的話它不會這麼快嘛,(感染率)達到90%。和舉行大型活動,或者是人來人往這些應該是沒有關係了。
所以從這個角度上來說,可能就是按照曉旭說的,可能在中國那個地方就是病毒的風暴眼或它的濃度特別高,使得幾乎沒有人能夠逃出這個罩。這種情況下,可能會是中國感染率和死亡率更高的原因之一。這是從這個角度上來看。
那麼從別的角度上來看,就是為什麼那個地方會有這樣的情況?如果那是一個風暴眼,或者那是一個風暴、一個罩的話,那麼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實際上就是說,很可能那個地方需要去清理,這是一種可能性,這種可能性是很大的。
所以我認為它有科學方面的解釋。但是科學方面的解釋很可能是真實情況——就是你說天象變化也好,或者是神的意志也好——在人間它必須要有某種形式體現出來,所以它就會有一些我們看來可以用科學解釋的現象,但實際上它的實質還不是在這個地方。
扶搖:嗯,橫河先生也給我們提供了一個不同的思考方式啊,就是我們現有科學對疫情的解釋,或許只是個表象,背後的真實原因值得更多的思考和探究。
【知情人:不到兩月死380萬 10%黨員已疫亡】
我想接下來和兩位談談另一個問題,就是關於中國這次疫情導致的真實死亡人數,和很多人自己感覺、估計的死亡人數,兩者之間可能存在不小的偏差。
我們先來看一月中旬拍攝的兩段視頻:一個是上海市崇明區殯儀館外,棺材大排長龍;另一個是某殯儀館內屍體堆積,工作人員說自己累得「吃不消了」「人崩潰了」。
類似的視頻,中國各地發到網上的非常多。
旅澳自由派法學家袁紅冰日前告訴大紀元,從內部消息獲知,據不完全統計,不到兩個月,感染死亡人數有380萬以上,絕大部分是老年人。他說,「真的很可怕,這是從來沒有過的數字,整個大饑荒兩年半,總共餓死了4000萬,那也不會一個月就死380萬。」
還有近日,美籍華人程先生告訴大紀元,北京的親戚跟他說,「今年過年不是拜年,而是奔喪。」程先生曾經長期在北京做生意,在那裡建立了廣泛的人脈關係。他認識的一個出入境管理局官員說,北京至少有20萬具屍體還沒有火化;一個在計生委的朋友說,中共黨員已經有百分之十感染死亡。
【倖存者偏差 與中共的隱瞞】
扶搖:但是,也有很多人覺得沒死這麽多人。林博士,不同的人對疫亡多少人的認知差距很大。您怎麼看這個現象呢?
林曉旭博士:我覺得有一個因素,就是人們往往確實存在一個倖存者的偏差。你遇到的人、你周邊的人沒有死亡的話,另外離你自己比較遠的地方,特別是鄉村到底有多大的死亡人數,你可能沒有直觀的感受。
同時在過去三年的封控裡面,人們其實被動或者主動地減少了人與人之間的來往。那麼你不會看到,就比如說殯葬服務業到底是怎麼樣一個實際情況,是不是這個業務比以往都增加了,你可能沒有一個直觀的感受。
現在解封以後,突然間你是可以去醫院看診了,你可以去藥房買藥了,你可以看到殯葬業前面排長龍等等,那麼人們一下子也多了很多機會能夠把一些信息傳出來。所以我覺得,這裡面有一個明顯的對比,人們會有一個直觀的感受。
但是人們還往往不容易感受到這個事情的規模,也就是因為你自己能看到的、人肉眼所能看到的就是自己周邊的一些現象,或者是網絡上看到一些消息,所以你並沒有辦法拿到一個全貌。
而真正有數據的話,我覺得中國的醫療系統可能會有一部分的數據。但是中央政府到底有多大的數據,我有時候打個問號,因為現在整個中共中央對於地方的掌控,一定程度上很多方面是癱瘓的。到底能不能夠有效地掌握實際情況,我覺得我嚴重打問號。
就包括前一段,我看到一個黑龍江省發出來的內部資料,這個是要求黑龍江省的醫療衛生系統要及時把一些數據統計到大疫情網,也就是衛健委所控制的、中國疫情防控的網絡上。他強調這個大防疫網的消息、大防疫網的信息,應該和中國醫院救治系統的信息要吻合。
那就說明,實際上你整個大疫情網裡面、就中央那裡面能拿到的信息,很可能是非常非常片面的或者是不足的,所以很多東西也許中央是後知後覺。
但另外一方面,我覺得一定程度上,中央又知道這個事情的嚴重程度,只不過它仍然選擇了隱瞞。包括現在所吹噓的:中國已經過了重症高峰、死亡高峰,要開始恢復正常的生活秩序等等這一系列,我覺得仍然還是一個謊言。
那麼中國人很多信息拿不到,所以我覺得也會有很多的錯覺。
扶搖:是。
【數據:2019年後 中國殯葬業活躍度跳升】
林曉旭博士:這裡面我也想分享幾個圖片,這個是從一個數據服務公司所看到的數據。這個服務公司叫做CEIC Data,這家公司收集了一部分中國經濟方面的數據,以及中國民政局方面提供的數據,基本上可以說就是從官方能夠查到的數據。但即使是這個(官方)數據,也會給人很多的啓示吧。
比如說我們看我這邊一張圖,是中國殯葬業的人數。它發現實際上在2019年以後有一個飆升,這個從業人數從2019年的79000多人,到2021年就上升到87000多人。大家知道這個殯葬業如果很蕭條,如果沒有什麼業務的話,那麼從業人員是不會增加的。
所以這本身是非常明顯的,一個有這樣的市場需求,而且這個行業一定是收入還可以,所以很多人會願意去從事這樣一個⋯⋯就是過去中國人講比較晦氣的行業。
另外一個數據,就是這個殯儀館數量的增加。這個在2019年以後也有一個飆升。在2019年的時候,當時這個數據是1677家殯儀館。到了2021年就已經到了1774家。
還有一個數據,是殯葬業焚尸爐的數量。在2019年的時候是6400個,但是到了2021年,這個數字就漲到了7043個。
還有一個數據,是火化率的攀升。在2019年的時候,這個是52.4%,到了2021年就漲到了58.8%。一方面當然也可以說是更多人願意去走火化的這條途徑,但是也可能說明更多的人需要去火化,土葬也可能來不及。
還有一個,是殯葬服務機構的數量,這在2019年以後也有一個跳升。在2019年的時候,這個數據是4060個殯葬機構,或者說殯葬的服務機構。到了2021年的時候,這個數字又漲到了4373個,這也是一個明顯的跳升。
所以我是覺得,從這個數據就可以看到,在2019年之後,中國的死亡人數有一個跳升,才會造成了多個跟殯葬服務業相關的指標都有一個明確的一個跳升,服務人員的數量都上升。很多人也知道,現在的整個殯葬業是可以變成一個暴利的行業,現在有目的炒作等等。
過去人們只覺得是商業的炒作,但是現在我覺得,讓人看到應該需求也是暴增的一個狀態。所以你看到殯葬業變成一個非常活躍的、利潤很高的行業,那你也看到了那麼多人排著長隊送尸體去火化。其實也是一個很悲哀的事情,這對中國來說根本不是一個吉利的兆頭。
所以我覺得,這些數據也反映了中國政府肯定對於在2019年之後,疫情爆發以後,長達兩三年的時間裡面,到底中國人有多少死亡,在這個方面也是一個嚴重的隱瞞。
也可以說,它過去一直強調的,就是中共即使是採取了極端的「清零政策」,帶來了很多次生災難,但是總體來說它政府還在吹噓「我至少降低了死亡,愛惜了人民的生命」。我覺得這實際上也是一個巨大的謊言,中國人也必須把這個謊言看穿,那麼對于中國現在真正面臨的災難,才會有一個深刻的理解。
【瘟疫針對中共 中國人自保唯有一個辦法】
扶搖:嗯,是的,謝謝林博士深入淺出的分析。橫河先生,您有補充的嗎?
橫河先生:我覺得這次的疫情,其實從一開始大家就很清楚,因為它從中國武漢發源,這就不是一般的問題,就是說它為什麼會在那個地方出現?其實都有原因的。
所以我覺得對中國人來說,現在最重要的問題,其實是要認清楚這場瘟疫真的是針對中共來的。所以要想自保的話,那你最好的辦法就是脫離中共,這是一個最好的、其實也是唯一的辦法。
因為很多現象不是人這個科學層面可以解釋的,那你就必須跳出那個層面去,跳出這個層面去的話那就要認識到,它真正的根源在什麼地方。你只有找到了真正的根源,然後你根據這個根源去對付、對待的話,你才可能找到解決之道。
不然的話,無論是什麼藥物、什麼疫苗,實際上大家現在都看到了,很多有用沒有用並不是我們現在從這個疫苗的理解、這個角度上可以去解釋的。
扶搖:是啊。您提到瘟疫是針對中共而來的,那假設中國不是中共執政的話,這場浩劫是不是有可能避免呢?
橫河先生:這個假設其實不存在,因為中共在過去這場災難,我覺得它有短期的原因,也有長期的原因。就是說,中共統治已經70多年了,你不可能說你從什麼時候算起,現在不是中共統治,這個就不好說。
中共統治以後其實不停地政治運動,不停地整中國人。但是你要知道還有一個問題,在這各種各樣的運動當中,其實中共的一個最重要的特徵,就是讓所有的人都沾血。就是不僅僅是受害者,它讓所有的人或者大多數人,都成為迫害別人的幫凶。這是在其它的戰爭,或者是瘟疫當中沒有的事情。
所以在這個問題上,我們已經不能假設如果沒有中共,因為中共這70多年它事實上就在中國統治,所以我們不能去假設有沒有。但是我們可以清楚地看到,就是因為有了中共的統治,因為中共犯下了這麼多罪行,所以要解決這個根本問題的話,就必須是以中共作為解決問題的鑰匙,就是你怎麼對待中共,就是自己怎麼自保。
扶搖:是。林博士,您的看法呢?
林曉旭博士:我覺得現在看問題的話,我個人更喜歡傳統的概念——因果報應。你有中共這樣一個邪黨存在,它已經奴役中國人幾十年了,那麼它有什麼樣的后效應?它有什麼樣的果報?這個東西你很難去假設,確實是很難。
假設說沒有中共會怎麼樣,我覺得對於中國人來說,當務之急、非常迫切的應該去想一想,這樣一個政權給自己中國人帶來什麼樣的一個業報。剛才橫河提到了過去多少次的政治運動,而且脅迫中國人也成為了幫凶,包括現在整個社會道德的下滑,我覺得中國人自己實際上既是受害者也是施害者。
在這個過程中,你的所作所為有沒有堅持自己人性的善良?有沒有真的能夠守住自己的善良?我覺得這個其實在中國來說,現在已經是很難的,因為當這個社會的道德被中共的無神論、被它的這些極端思想、被它無數次的政治運動,把這些恐怖、邪惡灌輸到很多人心中的時候,這個社會是很難能夠保持一個善良的。
所以很多中國人不都是知道嘛,你現在看到街上老人摔倒了,你甚至都不敢去扶,你會擔心被訛詐,你會擔心這位是不是有其它邪惡的勾當等等;甚至看到有人去幫助小孩,你都會想是不是小孩要被拐騙了等等。
這個社會已經到了這樣一個狀態,中國人自己是不是應該到了一個反思的時候?就是說面臨現在這樣的大災大難,中國人是不是需要趕緊還清業報,即使現在的生活會很苦,會經歷病痛,但是不是也是一個還業的過程呢?
我覺得也許中國人有時候要回歸一下傳統的觀念,你老是抱著中共給你的無神論,實際上你反而是給自己積累了更多的怨氣,你會抱怨這個社會的不公,甚至你今天去臨時抱佛腳,去想要去求佛,你都會覺得,我求了半天也沒有這個回報,甚至連神佛你都要怨恨。
我覺得中國人現在是很危險的,因為你一旦沒有了正信的時候,你會有各種各樣極端的怨恨,然後這個社會上也會出現很多的報復行為。你看到前不久廣州不是報復社會性的恐怖襲擊嘛,開車去撞路人,一個災禍可以死幾十個人。
所以這個社會充滿了戾氣,這樣的一個環境下也不容易讓人心回歸善良。所以我覺得,中國的災難還不僅僅局限在病毒方面。這個我覺得只是⋯⋯這可以說是中國人還清業報的一個表現而已,但是有什麼樣的解決途徑,我還真覺得人們得從自己的內心去找。也許真的能夠回歸自己的善良本性,這時候也許神佛會慈悲展現。
因為大的災難來⋯⋯你說大海嘯來,人力能擋得住嗎?大的沙塵暴、大的病毒風暴來的時候,人能擋得住嗎?這時候你不是得求神佛嗎,你不求你人有什麼樣的力量,對不對?我是覺得人應該通過過去的三年裡面,充分地看到人的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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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劉明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