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大家談】中共病毒可破解?史上三大瘟疫 規律驚人相似!

【新唐人北京時間2023年01月06日訊】大家好,歡迎收看週五(1月6日)的《新聞大家談》,我是扶搖(主持人)。今天嘉賓為歐洲病毒學及傳染病專家董宇紅博士,《遠見快評》頻道主播唐靖遠先生。

今日焦點:中國頻現大白肺滅活疫苗毒力返祖?權貴高幹密集死亡,病毒發動定向攻擊?史上三大毀滅性瘟疫,發展規律驚人相似?瘋搶新冠特效藥,自救妙方近在手邊!


中國大陸現在仍然被疫情肆虐,各地醫院人滿為患,火葬場屍滿為患。按照中共官方數據,中共有十多款國產疫苗,累計接種超34億劑次,覆蓋人數和全程接種人數分別占全國總人口的92%以上和90%以上,60歲以上及80歲以上的老年人全程接種率分別超85%和65%。

這樣的疫苗覆蓋情況,為什麼擋不住「疫情海嘯」?為什麼連重症和死亡人數都壓不下來?疫苗本身問題有多大?其它被中共掩蓋的因素,又起了怎樣推波助瀾的作用?

這次疫情中另一個突出現象——中共權貴、老幹部向來養尊處優,搶占了最好的醫療資源,卻密集感染死亡。這個現象又如何解釋呢?

本期節目,我們請嘉賓和大家一起探尋原因。

【中國頻現「大白肺」 因滅活疫苗「毒力返祖」?】

扶搖:首先請問董宇紅博士,您怎麼看中共新冠滅活疫苗的有效性問題?

董宇紅:滅活疫苗,就是說把病毒用一些物理或者化學的方法,給它整個消滅掉。其實滅活疫苗開發,本身就是有兩個兩難的處境:你把它全部滅掉了,它的免疫原性就降低了,就不容易產生抗體了;但是你不把它滅乾淨,它又會有存活的微量病毒,又會給人帶來感染。

所以滅活疫苗這種技術路線,其實並不適合於像新冠這樣的病毒,但是有做出來這個滅活疫苗。

當時滅活疫苗我看到它的數據,它產生的抗體數量,整個的滴度水平是相當低的。所以它整個的效率是不如其它的開發路線,這是一方面。

另外一方面我們講,疫苗它本身其實就是模擬這個病毒。你不管做什麼樣的疫苗,我們看到它帶來抗體也好,或者什麼也好,它其實都是模擬這個病毒的。它模擬了一段也好,模擬了活的也好、死的也好,它最後傷害的是人體。

我們有很多研究就發現,刺突蛋白它其實能夠損害人的免疫力。就光這個刺突蛋白本身,它就能夠抑制人的免疫力。所以這個病毒上面的任何成分,包括已經被研究得很透徹的,很多東西沾上病毒的,都是實際上對人體是有損害的。

所以這麼一個有毒的東西打進去以後,你打得越多,對人的免疫系統損害就越大。所以你打得越多,可能感染率也就越高。這是從我們這方面給大家做一個解釋。

扶搖:啊,原來是這樣。董博士,我還想請教一個問題。這次疫情,中國出現很多「白肺」重症。有網友擔心,是不是滅活疫苗「毒力返祖」造成的?就是說接種以後,疫苗因為發生逆行突變而在人體內恢復毒力,反而出現了疾病的相關症狀。

董宇紅:所謂的滅活疫苗,它不存在「毒力返祖」的現象,這是一個誤傳。其實發生所謂的「毒力返祖」往往是減毒的疫苗,減毒的疫苗就是它的毒性沒有完全滅掉,它有一定的毒性,還是一個活的,只不過是減弱了的一個活病毒。但是,滅活疫苗它應該不存在「毒力返祖」的現象。

扶搖:好的,非常感謝董宇紅博士的解答。

【拒國際疫苗援助 北京為保政權製造人禍】

扶搖:國產疫苗是這樣一種情況,但是我們看到中共還拒絕歐美的疫苗援助。

截至目前,美國已經幾次說,他們準備好了提供中方認為可以接受的、任何形式的幫助;歐盟也已經告訴中共,他們希望向中國提供免費疫苗,幫助應對此輪疫情。但是中共都是拒絕的,理由是中國的疫苗產量已經滿足需求了。

請問唐靖遠先生,您認為中共為什麼在人命關天的緊要關頭這麼做?

唐靖遠:這背後其實說的是中共一貫的一種政治邏輯,它並不是孤立存在的。什麼意思呢?就是我們可以看到,現在中共拒絕接受美國和德國等疫苗的援助,它其實和早些年,比如說唐山大地震的時候,當時毛澤東也是拒絕接受國際社會的援助;還有在三年大饑荒期間,毛澤東也是拒絕美國說是「我們無償的、不附加任何政治條件的、提供給你們的糧食援助」。

其實它內在的政治邏輯、思維方式是一樣的,就是中共一直以來都在把天災作為一種政治化的來利用。你看它在應對地震、應對饑荒,包括應對疫情,這些表面上看起來是天災,實質上中共是通過把它政治化地利用以後,其實就等於是無形中給自己製造出來一場人禍。在我看來,它其實是這麼一個關係。

因為習近平他在此之前,中共它一直都在大力宣傳,說中共所謂的極權體制,相對西方的民主制度是具有優越性的,具有「制度優越性」的。所以為什麼中共它從三年「清零」走過來,一直都把這種模式視為是優越性的體現。

那麼它既然要把這個「清零」視為制度優越性的體現,它就必然得拒絕西方的這些疫苗,包括治療的藥物,包括西方整個與病毒共存的模式。尤其是這個疫苗,它基本上可以說是西方能夠採取與病毒共存模式的最主要支柱之一。

現在中共「清零」已經走不下去、徹底破產了,在這種情況之下,它不得不採取了尋求獲得群體免疫,實質上是與病毒共存的這樣一個路線。這樣一來,就等於宣布了中共所謂制度優勢的破產。

但是,中共出於它的政治目的,它不能夠允許自己所宣傳的模式破產,所以它就必須要硬撐著,就是證明所謂他的這個模式沒有破產。它為什麼要拒絕歐美這些國家的疫苗?它的意思就是說:我們不需要你的疫苗,我們依靠我們自己的所謂中共特色模式,我們一樣可以來抵抗疫情,一樣可以度過難關。

也就是說,它是出於一種政治需要的目的,而拒絕讓更多的國民能夠獲得效果相對更好一點的疫苗。你就可以看到,它完全是把政治需要放在第一位,而把國民的健康與生命安全放在次要位置。就是我們所說的這種政治思維、政治邏輯,是中共從它建政以來一脈相承,一以貫之,一直到現在的。

扶搖:所以中共很怕自己被打臉,被別人發現它並不「偉大、光榮、正確」。

唐靖遠:從表面上看的說,中共這是一個面子問題,為了自己的面子下不來台,它就拒絕接受美國和德國的疫苗的援助。

其實它好面子的本身,它不是一個簡單的虛榮心問題。

我們通常所說的它為了面子的背後,其實蘊含的是中共的政權合法性(問題)。它們自己製造出來一個虛假的政權執政的合法性,其實面臨著破產。如果說這個東西要是破產了,會對它們的統治帶來很大的衝擊。所以這個背後是它真正的因素。

【病毒發動定向攻擊?三大因素或加劇疫情】

扶搖:嗯,是。這次疫情中還有一個很突出的現象,就是中共的權貴、老幹部密集死亡。像是原中共電力工業部副部長蹇先佛、原蘭州軍區後勤部副政委王新蘭、原副總參謀長李景上將,原香港中聯辦副主任鄭坤生,等等。

這些人搶占了普通中國人得不到的這些醫療、人脈等社會資源,為什麼他們還是無法在這次疫情中保住性命?中共體制已經給不了他們足夠的特權和照料了嗎?

唐靖遠:我們看到這一次的北京疫情,甚至包括整個大陸的疫情,與眾不同的、非常突出的兩個特點。

我們看到這次疫情爆發以後,第一個,爆發的規模、它的感染速度和它的重症率和死亡率,都遠遠超出一般人的想像,就連中共自己的專家都公開地說,這完全超出他們的預料,沒有想到一放開之後會是出現這樣的一種規模。這個是在此前世界各國,不管是美國還是歐洲,走過與病毒共存的這麼一個過程,從來沒有出現過的現象,這是第一。

第二個就是你剛才提到的,我們可以看到有大量的中共體制內的官員或者是黨員或者是親共的人士,出現了密集的死亡。也就是說,它呈現出來一種什麼趨勢呢?這個病毒似乎已經在針對著某一個特殊的人群,某一個特定的人群,在發起一種定向攻擊、定向打擊,已經出現這樣的一種趨勢。這種趨勢也是我們看到,在世界上其它任何一個國家和地區都沒有出現過的,都見不到的現象。

所以這兩個比較特殊的現象,現在已經引起整個國際社會高度的關注,當然也引發中國大陸民眾他們自己的關注。

那麼為什麼會在中國這個重症的就這麼多?就像你剛才提到的這些黨員、這些官員很多人,他們按說都是享受著一定的特權的,他們所占有的醫療資源都比一般的人要好得多,但是為什麼他們仍然是出現了密集的死亡?

按照中共官方的說法說,並沒有出現什麼特別變異的、新的毒株。但是為什麼就在中國、在北京會出現這麼異常的現象?我覺得這個是值得我們去深思的。

也許可能跟以下幾個因素都是有關係的。一個就是,中共正是因為它此前經歷了三年的封城「清零」政策,導致整個中國大陸人普遍地⋯⋯他們缺失的一個環節就是缺失了整個病毒從初代毒株,到現在演變到奧密克戎這樣一個具有強大傳染力的毒株,整個過程其實是缺失的。它就意味著中國人針對不同階段的這種毒株,免疫力其實是普遍低下、普遍缺失。

這確實有可能導致中共不負責任地開閘洩洪式的、一下子全躺平了、全放開的時候,就導致會有多代不同種類的毒株同時流行、同時爆發,所以有可能會造成合併感染。我們應該換個名詞,那就叫做交叉感染,對,應該在醫學上。

不同代的毒株,不同分支的、甚至不同種類的毒株在同時流行的時候,有可能很多人都會發生交叉感染和合併感染。就是他一個人可能感染了不只一種毒株,那麼這有可能導致他的症狀表現出來特別地重。

還有一種情況,我們也不排除這種可能,在中國大陸,在經過這種大規模的爆發,其實中國的爆發不是說從解封才開始的。我們現在都知道,事實上,在他解封之前,其實在二十大舉行之前,我們看到中共體制內的官員他們自己出來爆料說,在二十大舉行之前就已經是壓不住了,是強行地隱瞞的方式,強行把它壓住,一直等到二十大結束以後,整個疫情實在是已經面臨爆發,控制不住的時候才被迫地宣布說解封。

那麼在這種情況之下,很有可能⋯⋯我們不排除,這麼說吧,我們不排除這種可能性:其實在中國這個環境裡面,已經產生了新的毒株。但是由於中共的體制就是一種黑箱政治,它不透明,它也拒絕任何像國際社會的組織,比如說WHO,還有外國專家到中國去。所以我們現在沒有辦法去確認,中共官方所說的這些,是不是又是一個謊言。這可能是第二個因素。

第三個因素,我們也不能夠排除說,是不是跟中共使用了這種國產疫苗(有關)?因為中國人普遍使用的是國產疫苗(滅活疫苗)。這種疫苗它在放開以後,奧密克戎爆發流行的情況之下,是不是產生了ADE效應(抗體依賴性增強效應)?很多專家也對此持懷疑的態度。有可能是因為爆發了這種ADE效應,導致普遍地出現重症特別多,死亡也特別多。

這些因素它都是有可能的,但是現在由於中共它拒絕接受任何的(外部)檢查,那麼我們現在就沒有辦法去確認,它究竟背後是一個什麼樣的因素。但是我們看到的客觀現象就是,它這麼兩個比較突出的特點是與眾不同的。

也就是說,中國大陸的這一次疫情爆發,它很有可能成為一個沒有任何參照的、在世界各國在此之前都沒有出現過的,會出現這麼一種狀態。這個也是為什麼我們看到國際社會,包括世衛組織都非常擔憂,不斷地出來公開呼籲,說中共政府你們能不能夠增加透明度,能夠分享更多的關於疫情、關於病毒的信息等等,其實原因就是在這兒。

【體感與實際病情不符?一招更好監測健康度】

扶搖:嗯,是的。所以中共為了自己黨派的政治私利,說謊、隱瞞,真的是害了很多人命。那您覺得中國民眾怎麼做才能更好地保護自己呢?

唐靖遠:民眾在這種情況下如何自救呢,我覺得分兩個層面來講。

首先從醫學層面,其實到目前為止,我們看到重症和死亡率偏高的,基本還是比較年老的人群,就年紀大的。青壯年普遍來說,絕大多數還是說症狀表現出來是比較⋯⋯至少出現重症和出現生命危險的還是不多。

那麼也就是說,凡是家裡有老年人,還有像小孩、兒童這樣免疫力比較低下的人,可能需要特別的注意。

我個人是比較建議,大家除了常備的退燒、鎮痛類的藥物以外,如果有條件的可以為自己準備一個質量比較好的、醫用型的氧飽夾,它可以比較方便地測定你的血氧飽和度,它可以使你比較客觀地對自己的病情進展有一個了解。

因為在奧密克戎爆發以來,我們看到在中國大陸出現了一個現象,就是很多人他表現出來的症狀、他實際的感覺,和他真實的病情嚴重程度是不一致的。有些人他表面的症狀表現得很輕,他自己也沒有什麼明顯的感覺、明顯不舒服,但是其實他的病情已經很嚴重了。

而相反的情況也有,有的人表現出來特別不舒服,好像症狀很重,頭疼、發高燒啊,但其實他的病情⋯⋯比如說你一測他血氧飽和度,其實還比較正常。

就是它有這種不一致的情況的出現。所以如果說可以有這樣的儀器、有這樣的條件,那麼它可以幫助你,比較客觀地了解自己的病情進展程度。那麼這個是一方面。

那麼另外一方面,就是剛才我們所說的,在中國大陸這次疫情,它明顯表現出來世界上從來沒有過的,就是針對了某一個特定的人群,比如說像這個黨員、親共人士,這種死亡就特別地多,密集地這樣出現重症這樣一個現象。

我還是那句話,就是它體現出來了,這個病毒好像有針對著某個特定人群,去發起定點打擊的這種趨勢。那麼在這種情況之下,我們搞不清楚這個病毒背後究竟是什麼原因造成這種現象,但是至少我覺得大家可以遠離中共,為自己降低這方面的風險。我覺得這是可以考慮的事情,可以值得去思考、也是不難做到的一件事情。

扶搖:嗯,非常感謝唐靖遠先生,從政治和醫學角度和大家深度分析了為什麼這一次中國疫情來得這麼凶、為什麼出現很多死亡病例;也給大家提供了參考思路,中共權貴、黨員和追隨者的密集死亡,或許是驚醒更多的人,要遠離中共。

說到這兒,扶搖也想和大家結合歷史,從另一個角度來說說大瘟疫為什麼會出現,哪些是高危人群,哪些人可以躲過一劫,再來一起探討中國人還有哪些保護自己的辦法。

自人類存在以來,瘟疫一直伴隨著人類文明發展的左右。據統計,被瘟疫吞噬的人命比在戰爭和饑荒中喪命的人數都多。我們先來看人類歷史上極其兇險的幾次瘟疫。

【雅典的覆滅】

在中國處於春秋戰國、諸侯爭霸時,在遙遠的古希臘也出現了數百個自治城邦,其中最強大的兩個國家是雅典和斯巴達。

公元前5世紀,這兩國為了爭奪古希臘的霸權而發動了一場戰爭,史稱「伯羅奔尼撒戰爭」(Peloponnesian War)。戰爭的第二年,也就是公元前430年,雅典城內突然出現了致命瘟疫。

最開始的病人出現在距離雅典城西南不遠的比雷埃夫斯港(Piraeus),之後迅速蔓延,數週之內便攻入雅典城,重創雅典人。

據希臘歷史學家修昔底德(Thucydides)在其著作《伯羅奔尼撒戰爭史》(History of the Peloponnesian War)中記載,病患在染疫初期會開始發燒、打噴嚏、劇烈咳嗽;之後患者體內開始出血,全身慢慢發紅、發紫,最後腐爛、散發惡臭。病患還會感覺體內正在燃燒、出現無法抑制的口渴症狀。有的人為了紓緩病症會試圖脫去所有的衣服,將自己浸在冷水中。而最終,他們還會患上失眠症,分分秒秒都清醒地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每一天都有大量的雅典人病故,鳥獸吃了屍體,很快也跟著倒地而亡,所以連鳥獸也都遠離屍體。

在這場瘟疫中,雅典城大約1/3的人斃命,然而令人們不解的是,並不是所有人都是瘟疫襲擊的對象。比如哲學家蘇格拉底就親身經歷了這場瘟疫,他不僅成功抵禦了瘟疫的侵襲,還以「我知道我一無所知」的謙卑之心,開始探討個人的道德與對真理的追求。還有,在「伯羅奔尼撒戰爭」中,被雅典人俘獲並關在城中的伯羅奔尼撒人,他們也沒有被傳染。

更奇怪的是,公元前426年底以後,像是接到了無聲的指令一樣,肆虐幾年的大瘟疫突然在雅典城裡銷聲匿跡了。

是什麼病源襲擊了雅典,為何有選擇性,又為何突然消失,這一切至今是迷。

【摧毀古羅馬帝國的瘟疫】

類似的經歷,也發生在強大的古羅馬帝國身上。這個曾經橫跨歐亞非三大洲、有著稱霸全球野心的帝國,在經歷了四次大瘟疫之後由強盛走向衰敗,並最終分崩離析。

現代科學家推斷,襲擊古羅馬的瘟疫是多種病源,包括腺鼠疫、斑疹傷寒、天花等傳染性惡疾。史料記載,第一次大瘟疫時,羅馬城每天死亡人數上萬。古羅馬歷史學家塔西佗在《編年史》中說道:「羅馬城……房屋內堆滿了屍體,街道上到處都是送葬的行列。」

第二次大瘟疫歷時16年,總死亡人數達500萬,占羅馬帝國1/3的人口,古羅馬的黃金時代結束。

第三次瘟疫猖獗近20年,最高峰期,羅馬城每天有5000人病死,總共有2500萬人因此喪生。

而第四次大瘟疫規模空前,一年中的任何季節,瘟疫都可能發生。疫情反反覆覆發生,最終消退時,帶走了東羅馬帝國帝都君士但丁堡40%的人口。

這四次大瘟疫也充滿了謎團。比如每次羅馬帝國對基督徒進行殘酷迫害之後,大瘟疫就會降臨,將盛世變成地獄。而且瘟疫傳染方式令人難以琢磨,無法防治。比如,有時一座城市裡,只有一兩戶人家染疫,城裡其他人家都安然無事。一些沒有被感染的人,本來以為躲過了瘟疫,卻在第二年染疫而亡。

更難以解釋的是,一些沒有染疫的人成功逃離疫區,到了一個沒有疫情的城市,等到那個城市發生疫情時,染疫的還是他們這些逃出來的人!在瘟疫面前,無論是身強體狀的年輕人,還是體弱的婦幼老人都一樣,富貴貧窮在瘟疫眼中也沒區別。然而,瘟疫卻對那些在被迫害中堅持救治染疫者的基督徒繞道而行。

【差點消滅歐洲的黑死病】

發生在歐洲中世紀的黑死病,也是讓人談起來就心驚的一場可怕的瘟疫。它使歐洲損失了三分之一的人口。1350年至1400年,歐洲人的平均壽命因此而縮短了10年。

瘟疫最先出現在意大利西西里島的港口墨西拿。一旦有人染疫而死,所有拜訪過他、與他做過生意甚至抬他到墳墓的人,都難逃此劫。

意大利的佛羅倫薩採取了力所能及的嚴格措施,包括禁止有疫情船隻的船員上岸、船員須在船上隔離40天、廣泛宣傳「衛生條例」等等。這個隔離40天,當時被稱為「quarantino」,拉丁語40的意思。我們現在所知道的隔離檢疫的英文單詞「quarantine」就來自於此。那麼結果如何呢?佛羅倫薩依然沒有躲過此劫,佛羅倫薩80%的人被它奪去生命,成為受災最重的城市。

之後,黑死病經由水陸兩路傳遍了整個歐洲。它所到之處,所有城市陷入癱瘓,一些村莊永遠消失,英法百年戰爭也因此打不下去,暫時熄火停戰了。

就在所有國家都對其一籌莫展時,1353年,黑死病突然消失了,就如同軍隊完成作戰任務集體撤退一樣。之後的幾次反覆也是同樣的模式。

而黑死病也同樣表現出了奇怪的選擇性。有的地區被摧毀,有的地區卻完全免疫。有的人因為短暫接觸染疫者而死亡,而有的人抱著去世親人的遺體一心求死,卻沒感染上。

【「智能」的瘟疫 程序已被設定?】

發生在東方的瘟疫似乎也是如此。例如發生在明朝末年的鼠疫,前後15年,導致全國人口死亡過半。然而令人詫異的是,攻入北京城的李自成大軍卻很少有人染疫,清軍入關也無人得病。而在大明朝正式退出歷史舞台之後,鼠疫竟然也突然絕蹟。

人們不禁要問,難道瘟疫是擁有智能的?它的出現是有目的的,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中國民間傳說,瘟疫是由五方瘟神帶領疫鬼施撒的。道家典籍《斬瘟斷疫品》說,「人心破壞,五情亂雜」,人們或彼此防範猜忌,任意妄為,或不信正理,惟用邪術,或「不道不仁」,逆天而行,肆意殺戮,亦或「不忠不孝,無愛無慈」,痴迷妄想,招致「風寒暑濕」,從外部傷害身體;恣情縱慾,從內部損傷身體。內外邪氣夾擊,此時瘟疫便趁虛而入。

如果用中國古人的說法來檢視一下剛剛介紹的幾場大瘟疫,人們會驚訝地發現,真的都對得上號。比如,雅典瘟疫來臨之前,富裕發達的雅典人很多窮奢極欲,縱情聲色地生活,亂倫、同性戀被視為時尚,暴戾與殺戮之氣盛行。

黑死病來襲時,歐洲的情況也是如此,所以黑死病也被稱為「上帝之鞭」,當時主教威廉姆‧埃丁頓(William Edington)說:「人類的縱慾是多麼可怕……如今它變本加厲,這理所當然要激起神的憤怒。這場災難就是神明對人類這眾多罪惡的懲罰。」

而古羅馬的四次大瘟疫,也被後世認為是天懲。當時的羅馬人,不僅道德淪喪,民風淫亂,還殘忍地將耶穌釘死在十字架上、血腥迫害正信的基督教徒,違逆天意鑄成了大罪。天降瘟疫,就是上帝對羅馬人的罪錯、虛偽信仰及道德敗壞的報應與懲罰。

如果瘟疫是順應神的旨意,那麼它具有智能,可以選擇傳播方式、染疫對象,並來去無蹤就都可以解釋得通了,而避疫的良方也呼之欲出了。

【遍尋抗病毒特效藥 不知自救妙方在手邊?】

先來看看中世紀黑死病橫行期間出現一個奇跡。那是發生在德國巴伐利亞的歐伯阿梅高(Oberammergau)。由於黑死病的肆虐,歐伯阿梅高村中每兩戶人就死一個人,全村人都驚懼萬分。之後,他們在神父的帶領下跪下來虔誠地向上帝祈禱。他們對天發誓,如果上帝能使他們在黑死病中免於滅頂之災,他們就會每十年上演一次《耶穌受難劇》、直至世界末日予以回報。按照祖輩口耳相傳的說法,從村民們發誓的那一刻起,黑死病就再也沒有奪走一條村民的性命。而歐伯阿梅高至今仍在兌現著他們的承諾。

其實在那幾場大瘟疫中,很多人都曾經祈求過他們信奉的神的保護,然而有的有用,有的則效果甚微。那麼差別在哪裡呢?關鍵就在「虔誠」二字。

這裡說的可不是表面的虔誠,比如磕多少個頭,跪多長時間,給教會捐多少錢,或者嘴上說得多好聽。而是指人的內心最本質的想法。真的虔誠信神就應該按照神的要求去做,擁有良好的品行,輕物慾,重道德,心懷慈善,無怨無恨。一邊自說信神祈求神的保佑,一邊做著違背神言的惡事,怎麼會有效呢?

說到這裡,我倒是想起來中國古籍中有關張道陵治瘟疫的記載。張道陵被視為道教的創始人。相傳漢順帝時,他在四川鶴鳴山修道,太上老君突然降臨「授以三天正法,命為天師」。所以後人也尊稱其為張天師。

那麼張天師祛疫有何妙方呢?據《太平廣記・卷八・神仙八》中記載,張天師在得道之後就有了治病的神通,百姓感念他的恩德,也被他的法力所折服,紛紛來到蜀地拜他為師,弟子的數目達到了數萬人。張天師在管教眾人時,不喜歡採用刑罰,而是從本質入手教化人心,啓發人們的羞恥心與向善之心。

原文:「陵受之,能治病,於是百姓翕然,奉事之以為師,弟子戶至數萬。」「陵又欲以廉恥治人。不喜施刑罰。乃立條制:使有疾病者。皆疏記生身已來所犯之辠。乃手書投水中,與神明共盟約,不得復犯法,當以身死為約。於是百姓計念,邂逅疾病,輒當首過,一則得愈。二使羞慙。不敢重犯,且畏天地而改。從此之後,所違犯者,皆改為善矣。」

於是,他立下規矩,要求人們把自己一生所犯的罪過都寫在紙上,然後扔到水中,同時向神明發誓永不再犯,如果再犯錯就甘願被取走性命。人們按照這個方法去做,誠心誠意悔改自己的過錯,別說,病還真都好了。而且這個方法還有一個好處,就是人們在寫出自己的罪行之後,都心生羞愧之感,加上疾病痊癒後對神明更加敬重,於是人們都發自內心的歸正自己,棄惡從善。

中醫經典《黃帝內經》中寫道:「正氣存內,邪不可干」。東漢末年瘟疫橫行,民不聊生,然而張天師在蜀地以此方法歸正人心,從而使眾人免於瘟疫侵襲,真是神奇啊。

那麼,我們再說回到現在的新冠疫情。其實,這次疫情持續三年,現在又在中國大陸肆虐,為什麼會出現,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2020年3月在《理性》一文中也有說明。

李洪志先生說:「其實瘟疫本身就是針對人心、道德變壞、業力大了而來的。」「這樣的瘟疫是有目地、有目標而來的。它是來淘汰邪黨份子的、與中共邪黨走在一起的人的。」

大家怎麼做才能趨吉避凶呢?李洪志先生在文章中說,「遠離中共邪黨,不為邪黨站隊,因為它背後是紅色魔鬼,表面行為是流氓,而且無惡不作。神要開始鏟除它了,為其站隊的都會被淘汰。不信就拭目以待。」

李洪志先生指出,「人應該向神真心的懺悔,自己哪裡不好,希望給機會改過,這才是辦法,這才是靈丹妙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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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劉明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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