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報應實錄:林廣兒殺妻遭天殺

德惠

明代古籍《耳談》裡記載了這樣一個故事。《耳談》的作者王同軌有一個街坊,名叫林廣兒,他除了妻子外還有兩房妾室。在生活中他寵愛小妾,對他的妻子陳氏則不太好。可是陳氏出身於官宦人家,她的弟弟們全都有秀才的功名,因此陳氏的娘家人常常斥責林廣兒。林廣兒不僅沒有改過,反而心態日益扭曲,對陳氏懷恨在心,竟暗中策劃殺害自己的妻子。表面上他和陳氏好像複合如初,關係又融洽了,常常說自己過去做錯了,以後一定痛改前非對妻子好。

這樣的日子過了一段時間,大家都認為他改過自新了。他就出門遠行,突然在某日歸來,將他的妻子和一位男僕斬首並自首報官,說自己提前回家竟意外看到妻子與男僕通姦,於是捉姦將他們殺了。

古代的觀念一直是「萬惡淫為首」,對通姦是絕對的零容忍,法律也認可捉姦並允許當場殺死通姦男女。當地的官府也不細查,完全聽信林廣兒的一面之詞,很快便宣判其無罪,甚至認為他的行為值得讚賞。可是老百姓都不這樣認為,因為被殺的男僕身體一直有病很虛弱,幹不了活,這是眾所周知的。所以大家一致懷疑是林廣兒陰謀將妻子和這個男僕殺害,為他們二人鳴冤之聲不絕於耳。王同軌本人也幾次為此二人發出鳴冤不平之聲,陳氏的娘家人更是不依不饒。可是大家一直拿不出決定性的證據,當地官府自然也不願推翻自己做出的無罪判決。

但林廣兒在當地呆不下去了,就舉家搬到了外地,後來《耳談》作者王同軌也到外地做官去了,離開了故鄉,不知後事如何。後來其家鄉的另一位名人張舉之告訴王同軌,林廣兒最後的下場。

張舉之是當地有名的文化人還是位藏書家,有專門的藏書樓,明代詩人戴冠就有一首詩《登張舉之書樓》。原來多年後,事情的熱度漸漸降低,林廣兒居然又搬了回來,在大家面前招搖過市。就在他以為終於逃脫正義制裁的時候,戊戌年即萬曆二十六年(年公元 1598年)夏曆三月裡的一天,忽然空中一道閃電從天上打了下來,雷聲極大,大家手中的筷子都被嚇掉了。過後,大家才知道原來是林廣兒被天雷打死了,死狀極慘,渾身焦黑如木炭。林廣兒的死訊傳遍當地,大家都說真是天有眼,在眾人面前打死了這個殺妻害仆,欠下兩條人命的惡人。

林廣兒害死兩條人命,被天雷擊殺,仔細分析就會發現實乃神靈降下的現世惡報。林廣兒利用法律漏洞殺人之後,人間的法律懲罰不了他,輿論也奈何不了他,之後為什麼不在外地用天雷殺他呢?因為外地的人不知道林廣兒的罪行,如果他死在外地,只會以為是偶然事件。上天就是要在他搬回案發地之後,在知道其罪行的當地人面前,天打雷劈此惡人,彰顯善惡到頭終有報的道理:法律懲罰不了,人懲罰不了,只能說明法律與人力的局限性,不代表神懲罰不了,一切罪行在天理面前都難逃惡報。

資料來源:《耳談》
原文:吾裡林廣兒娶二妾,而薄其婦陳氏。陳,宦門女,弟皆聞秀才,常加教責。廣兒益不平。然忽與婦歡合若初,自訟其過。一日,自遠歸,將一仆與婦雙斷其首,以獲奸聞於邑。邑君賢之。是仆病久,人所習聞,冤聲滿道。予亦屢扼腕,其二弟竟莫能與爭,廣兒亦攜二妾避去,近年始歸。歲戊戌三月,天忽暴雷,雷聲甚厲,重以裂缺逞鞭,人莫不失箸。是日,擊廣兒死,膚骨如烏薪。張舉之談。

(轉自正見網/責任編輯:劉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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