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早已充滿了種種悲慘悲傷故事的上海,讓人心痛的上海,悲傷悲慘仍在延續。4月23日,上海因確診人數居高不下,再度升級封控措施,浦東、浦西多個封控區與出現陽性的樓棟被當局實施「硬隔離」,道路及大門等被鐵絲網、硬鋼板封鎖,這些住戶成為了真正的「籠中人」。
然而,當局採取如此極端的隔離手段,卻似乎根本沒有考慮到一旦發生火災或有人突發疾病需要緊急就醫時,該怎麼辦。而就在實施「硬隔離」當天晚上,浦東一個小區一戶人家就發生了一起火災,但因為小區被封,車輛無法挪開,消防車無法及時救援,眼睜睜看著大火吞噬了房間,所幸沒有人員傷亡。
封鎖病毒卻不管民眾死活,這是中共當局炮製的又一個「死循環」。近日,復旦大學法學院教授趙立行發文,點出了當局多個「死循環」,即「把市場流通堵得嚴嚴實實,然後說儘全力打通堵點;要求所有市民足不出戶,但吃飯問題要自己想辦法解決;給沒有感染的人發了很多連花清瘟膠囊,但又告訴你沒感染不能吃;陽了沒有能力轉運而自己居家了給紅碼,自己在家轉陰了,但是要轉運了才能取消紅碼;就醫前要做核酸,但進醫院測核酸要有核酸證明;健康的人一遍遍測核酸,但又告你測核酸有感染風險;測了核酸,要去健康雲上查結果,但疾控中心說結果由他說了算;抗原試劑發了一大堆天天測,但又告訴你這個是不準的」。他並質問什麼樣的腦子才能設計出這麼多「死循環」。
趙教授點出的這些「死循環」,正是造成上海人物資短缺、捐贈食物遭販賣、幼兒和家長被強迫分開隔離、耄耋老人被強制帶到方艙、寵物被打死、病人得不到及時救助、方艙醫院環境惡劣,缺醫少吃、求助無門等種種窘境的直接原因。上述問題難解決嗎?
從深圳、杭州等城市封控期間的舉措看,遠比上海要做得好,至少保證了物流的暢通和基本的民生問題。是上海人沒有能力嗎?上海人的精明能幹,從上海經濟的發展和舉辦世博會等大型活動中均可以得到驗證。而以這樣的精明能幹,上海官員發現不了「死循環」中的問題嗎?顯然不是。
4月21日,中共前元老葉劍英的孫女、香港星際文化集團董事總經理葉靜子在微博上的一段文字可以提供答案。她寫道:「以最快的速度從大亞灣借調個物流部門小團隊吧。這次沒有人故意搗亂是不可能的。廣州深圳都沒有這麼一塌糊塗,怎麼大魔都能搞成這樣?損失比烏克蘭還大了。」
作為中共「紅三代」的葉家人,肯定比普通人更了解中共的黑幕,其所言「這次沒有人故意搗亂是不可能的」,坐實了外界對於上海亂象乃是中共高層角力所造成的分析,其透出的「損失比烏克蘭還大」更說明此次上海封控造成的經濟政治損失不是一般的巨大,一定是天文數字。
而若是有人故意搗亂,再反觀各種「死循環」,就不難明白了,因為種種「死循環」背後都不是單一的力量在運作,而是存在著大小不同程度的角力。
那麼,誰有能力在上海故意搗亂?自然是多年盤踞在上海並以此為老巢的江派人馬。有人或許質疑,江澤民已是半死不活,怎麼可能還有能力興風作浪?但是切莫忘了,江的兩個兒子江綿恆、江綿康還有與他們結成利益共同體的上海諸多腐敗官員,包括遠在北京的政治局常委、副總理韓正,都是有能力的。
早在江澤民掌權時期,江家就開始悶聲發大財,在上海官場、商界建立了龐大關係網。江綿恆以上海為基地發展其「電訊王國」,他被指還插手幾乎所有上海大項目、插手上海市的高層人事安排,涉足多起震驚國際的中國重大貪污要案,如「周正毅案」、「劉金寶案」、「黃菊前祕書王維工案」等,1.2萬億的「上海招沽案」也直指江綿恆。他因此曾被指是上海的「大哥大」。
至於江綿康,曾任職上海市建設和交通管理委員會局級巡視員,負責全市土地、拆遷、規劃、建築總協調工作,同時以上海建設和交通委員會為倚靠,成立了吸附之上的研究所、研究中心、企業、社團、出版刊物等,攫取了大量利益。
2018年,在美的大陸富豪郭文貴爆料,稱經過自己聘請的專業團隊的調查,業已證實,江澤民家族是世界首富,其家族控制的「盜國」資產高達5000億美金(約4萬億人民幣),包括基金、股票、銀行、信託,能源股份、科技股份、黃金期貨、房地產、海外控股公司、離岸公司等,資產由其孫子江志成代表江家持有,其內幕「駭人聽聞」。那麼,上海有多少權貴牽扯在其中呢?
而韓正,據報與落馬的公安部副部長孫力軍有牽連。今年3月1日,自由亞洲電台《夜話中南海》專欄文章稱,最近得到的最新內幕消息稱,由習近平親信、中共公安部黨委書記、常務副部長王小洪擔綱的肅清孫力軍政治團伙專項領導小組的調查內容,已經把韓正也扯了進去。當年正是由時任上海市長韓正推薦其給當時的新任公安部長孟建柱的。
不僅如此,2020年網絡曝光指其在海外有31億美元資產。韓正的太太萬明,擁有綠地控股集團股份有限公司7%的股份;女兒韓雪,澳大利亞籍,綠地澳洲子公司實際控制人;據說韓正的情婦也在澳大利亞,在澳洲有投資。依附於他的上海官員又有多少呢?
不妨再以去年發生的一件事來看江家到底還能不能興起風浪。去年在疫情在世界各地此起彼伏、新變種病毒奧密克戎現身之際,2021年上海科技大學感染與免疫大會於11月26日至27日在上科大舉辦。上科大的校長正是江綿恆。
據上科大網站報導,本次大會的主題是「感染、免疫與藥物開發」,共有7位院士出席,23位專家做報告,特邀做報告的專家中有武漢大學的舒紅兵、中國農業科學院哈爾濱獸醫研究所的陳化蘭、香港大學的袁國勇、武漢病毒研究所的石正麗、復旦大學張文宏等。嘉賓中的舒紅兵、石正麗、陳化蘭都是2020年中共病毒在武漢爆發並隨之肆虐全球後,被國際關注的關鍵和焦點人物,也是為中共當局長期效力的專家。
蹊蹺的是,大會召開的通知是11月20日發出的,一週後就召開,而且聚集了國內病毒領域頗有名氣的專家,著實不簡單。這些專家們不知道上科大的背景嗎?應該不是。
此前,有知情人士向海外媒體透露,武漢病毒研究所所長王延軼和舒紅兵都是江綿恆的人,舒紅兵背後是江綿恆操控的勢力強大的上海幫生物圈。舒紅兵被江綿恆安插到武漢大學,間接掌控中科院武漢病毒研究所這一涉及軍工生化武器的重要地盤,而王延軼只是前台木偶。此外,江綿恆及其上海幫馬仔陳竺主導的P4實驗室的學術委員會主任、副主任饒子和、王紅陽等也都是江綿恆的馬仔或上海幫親信,主任則先是上科大特聘教授、中科院上海生科院巴斯德研究所副所長藍柯,目前是袁志明,是江志成投資的藥明康得公司合伙人。
江綿恆親信勢力全面掌控武漢病毒所及P4實驗室,要做什麼?中共病毒泄露讓北京高層陷入被動,與江家有關係嗎?而從江綿恆操控上海幫生物圈看,上海的金融圈以及官場又有多少人因為利益而與其捆綁在一起的呢?
無疑,在習近平上台後,江派勢力為了自身利益,從未停止在多個方面對其掣肘、使絆,甚至對其實行暗殺。雙方雖幾度因保政權而暫時妥協,但博弈從來沒有真正中止過。在二十大召開前,為了阻止習的連任,這種博弈更加激烈和殘酷、冷血,上海就是他們的一個重要角力場。
習想要通過清零「大決戰」削弱上海幫,與江派利益有勾結的官員不僅陽奉陰違,不買一把手李強和來督戰的孫春蘭的帳,還趁機製造事端,推行極端防疫政策,製造多個「死循環」,目的是激起民憤,甚至激起民變,進而否定習中央的清零政策,否則根本沒有辦法解釋為何上海市政府的保供名單上那麼多假冒偽劣企業,為何上海市政府對民生問題是「兩面人」,為何對百姓的吶喊裝聾作啞。在他們眼中,上海百姓不過是他們手中的棋子,至於死活根本就不在乎。
另一方面,對於上海官員的不作為、亂作為和江派的搗亂,北京最高層則選擇絕不妥協,抱著強硬姿態堅決要實現所謂動態清零,哪怕將老百姓困在籠子中,哪怕有再多的眼淚和哭聲,什麼「人民至上」同樣是謊言,是空話。
就這樣,在雙方的不斷角力中,無權無勢的上海人遭了殃,成為了政治權鬥的犧牲品。而被封禁的黑白紀錄片《四月之聲》記錄的種種悲慘故事,在權鬥沒有結束、勝負沒有分曉前,將繼續在上海灘上演。一聲長嘆!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轉自大紀元/責任編輯:李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