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點互動】上海也封城!中共防控手法為何越發極端荒謬?

【新唐人北京時間2022年03月29日訊】上海也封城!中共防控手法為何越發極端荒謬?從威爾•史密斯打人看奧斯卡的衰落 | 橫河 Jason | 熱點互動 03/28/2022

主持人:觀眾朋友好,歡迎收看這一期的【熱點互動】,今天是3月28號星期一。上海當局27日晚突然宣布,從28號5點開始以黃浦江為界,分區、分批進行封控。先是浦東全區封控管理4天,然後浦西再封控4天。當晚上海市民瘋狂搶購物資,民眾痛批當局瘋了。當局防疫手法越來越極端,引發的次生災難也越來越多。一直號稱精準防疫的上海,為什麼也開始和中國其它城市一樣?另外,昨晚奧斯卡頒獎典禮出現史上首次明星上台掌摑主持人事件,奧斯卡是否在越來越衰落?

今晚我們請來兩位嘉賓來討論這些熱點事件,兩位都在線上,一位是時事評論員Jason博士,Jason博士您好。

Jason:方菲好,大家好。

主持人:謝謝,還有一位是中國問題專家橫河先生,橫河先生您好。

橫河:方菲好,大家好。

主持人:謝謝二位。好的,我們先請橫河先生來為我們解讀一下上海的封城。橫河先生我們看到上海它封城封得很突然,27號晚上宣布,然後幾個小時以後就封城了,所以民眾連夜去排隊,然後有的超市還10點鐘關門,所以可以想而知民眾的憤怒。但實際上它前一天當局有些官員還在說,說上海不會封城的,上海不只是我們上海人的上海,結果28號就封了。所以您怎麼看,為什麼上海好像有這麼一個政策上的大的變化?到底上海的疫情有多嚴重呢?

橫河:上海疫情其實你要說根據什麼情況來說它的疫情嚴重,如果你是比較中國的清零政策的話,那它是比較嚴重的。因為清零政策是包括檢測無症狀陽性的都要算,那一算的話,它一天幾千例,那就算是很嚴重了。但是你要是按照西方共存的標準來說的話,那疫情根本就算不上什麼。因為這是它用核酸普查的方式查出來的,這是上海的情況,所以關鍵是看用什麼標準來衡量。

為什麼會突然發生這個轉變呢?我覺得這樣的,因為上海很長一段時間,它都是跟全國各地不一樣。它這個精準防控,就是把控制點集中到非常小的範圍之內,這個其實多少有一點像臺灣的那種做法。但是問題就在於上海它不可能像臺灣那樣做,其原因就是因為它有一個統一的中央政策。上海它的精準防控,它既不是西方的這種。

主持人:共存。

橫河:共存,對,有人把它說成是上海的精準防控、中國的清零和西方的躺平。西方不是躺平的,它實際上是拖延爆發的峰值,然後防止醫療系統崩潰,不是這個意思。但是它是有一條的,它實際上是通過疫苗的方式,後來也是被動地通過Omicron的傳播方式,讓相當多的人口達到了自然免疫和疫苗免疫,然後現在是逐漸開放的。那中國問題在上海不可能有一個獨立的,非清零的政策。

上海其實它的大的政策也是清零,只不過是在具體措施上,不採用封城的方式,而是比較定點的,精確地去控制疾病源、病毒源,用這種方式。所以它就有一個很大的困難,就是當它忽然Omicron變種來襲的時候,病例突然增加的時候,它沒有這個權力堅持它這種精準防控的方式。因為在這時候,它就有一個很強大的政治壓力。因此,我覺得上海官員曾經認為他們還可以用精準防控的方式,再堅持一段時間。

但是這時候很可能上面就來了個命令了,或者是上海市的最高層官員研究決定,在這種時候,最好還是隨大流走,就是說不要犯政治錯誤。所以我們現在不清楚是上海市自己做出這個決定,還是從上面下來的壓力。也就是說它們突然之間改變了計劃,從原來的精準防控,就改變成了全國各地差不多類型的這種封城,雖然它不把它叫做封城,而且它分批去封的話。

主持人:對,為什麼分批呢?您覺得,為什麼浦東、浦西。我先問一下是不是浦東和浦西加在一起是不是就整個上海和郊區?

橫河:其實嚴格地說還不是,上海最早的時候,就是在改革開放之前的時候,它是10個縣、10個區。後來改革開放以後,逐漸地大家都想變成區,因為區是市區。所以有一些縣就併成了市區,就變成了區了。那麼它是以黃浦江為界,其實那個整個都算上海,上海10縣10區都是上海。後來區增加了,縣減少了,但是在90年代初的時候,它搞了一個類似於特別經濟區的那種做法。

就是把黃浦江以東的地區,叫做浦東,其實浦東原來是好幾個縣組成的,就叫浦東。然後在這個地方就從頭開始建設,就有一點像深圳那種,劃一個區,然後你就在這個地方,從白紙開始。因為那時候浦東基本上沒有什麼特別的工業,有一部分,但是不多。所以浦西指的是老上海區,浦東指的是新發展的,就有點像上海的經濟特區那種類型的。後來又把一些已經改成區的縣也併進去了。

它是一個比較大的概念,不是一個區的概念了,而是一個特區的概念。所以像南匯這些由縣變成了區,最後又併到了浦東,浦東的一整個部分。所以嚴格地說,浦東封4天,浦西封4天,基本上就算全上海都封了。

主持人:那它為什麼要分開封?您覺得有什麼原因嗎?

橫河:從科學上,這是講不過去的。因為如果你先封浦東的話,那麼浦西如果真的有疫情在傳播,還在繼續傳播,那麼為什麼不能夠兩邊一起封呢?我覺得它們就想避免一個整個上海封城,引起的一個政治上的震動。

主持人:還有經濟上。

橫河:衝擊太大,經濟上沒有關係的,你反正這裡封4天,那裡封4天,兩邊一起封4天不是一回事嗎,我不覺得經濟上有很大的差別。但是它避免了一個全上海封城的這麼一個政治衝擊。

主持人:可是我們現在看到現在這種封,也不是說表面上說你只封4天。因為我看網上流傳,有的上海的小區說,封了26天不讓人家出去,所以小區的人都在那邊已經群起抗議了。所以這段時間我覺得這種中共的防疫,這種防控,都不能算是防疫了,我覺得就是防控政策越來越極端,越來越沒有人性化。比如說前兩天上海一個護士,因為她得哮喘,幾個醫院都拒收,結果她後來就死亡了。

然後什麼老太太去上個洗手間,上廁所,然後突然變紅碼了,結果所有在廁所裡的人都不許出來,當場就封在廁所了。我覺得像這種,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有這樣的權力,他可以做出這樣的決定說,我現在就是要把你封。哪怕你理頭髮理了一半,我就要封,然後這個人就隔著那個柵欄給那個人理髮,把頭髮理完。為什麼它是沒有流程的嗎?任何一個人都可以決定我現在就是這樣封嗎?

橫河:它是這樣的,這種封城是中國的一個特色。前幾天我看到西方報紙還有一些文章在說,說各地的封鎖政策很多都是跟中國學的。那麼中國的這個封城是這樣,它政策從上面來的,因為17號的時候,習近平不是有一個講話嘛,特別還提到了動態清零這個不能變。那麼動態清零不能變,具體措施在中國這個政策的執行,它有一個很大的特點。它是以責任制,如果你這個地方疫情不能控制住的話,那麼一把手、二把手可能就要下台,或者是調動。

那麼這樣的話,它有很大的責任了。那麼這時候它們所實行的方法,因為它們並沒有科學方法,因為整個動態清零這個措施就不科學。所以它不可能說它能夠獨創一套,能夠在這個動態清零的下面,又能夠科學的實行的方式,所以這個時候最簡單的方式就是把所有能夠做的,強硬的一刀切的措施,全部都實行了,到時候我沒責任,因為該執行的,我都執行了,就是換誰來都是這樣子了,所以我並不認為說,他們這個做法是有什麼科學根據的,就是說上海浦東、浦西先後講好了封四天。然後你提前給人家四個小時去搶購。這四個小時所造成的互相感染,你那個封四天都彌補不了的。如果說你是用動態清零的方式,那麼也就是說你並不認為這種互相感染是能夠形成群體免疫的一種方式,就是不可避免的方式。也就是說你是不想讓這件事情發生的,結果發生了,而且是由於這個動態清零和封城的政策造成的。

所以說,人擠人你說要是防控,真的有這個防控措施的話,他肯定是很早就應該準備好配菜,提供這個供應,但是你想想看上海這麼大一個城市,要想讓全部的這個居民供應全部能夠完成的話,我覺得這也是非常困難的一件事情,幾乎是不大可能做到的事情。所以說這種政策,更多的是官員為了保官位而想出來的最極端的方式,就是說越極端,就是即使在這個疫情爆發無法控制的情況下,可能採取極端措施的,比不採取措施的,他的官位要牢靠一點。在這種情況下,我想中共的官員都會走向極端。所以你可以看到各地,還不止是上海。昨天還看到一條消息,說是現在不是有這個抗原自測嘛。

主持人:對對,沒錯。

橫河:在山東,還什麼地方,那個人自測了以後是陽性,然後跑到居委會去說,我現在看到兩條槓都是陽性的怎麼辦?結果把整個居委會,所以一人自力就把整個居委會給毀了,那個居委會的人就全部被封在那裡,因為他們是密接者。就這種措施,你說荒唐到什麼程度,你既然讓人家自測,那也就是說這應該是一種放鬆的跡象,就是說你可以自己測,測了以後,你陽性你待在家裡,對不對?但是,它的政策又必須是清零的,又允許別人自測,這兩個本身就是非常大的矛盾,結果就把那個居委會的人都封住了。就是說極端政策其實不體現在上海,只是因為上海是一個國際大都市,它的消息更難封鎖,人們更容易關注,如此而已。

主持人:好,那Jason博士您怎麼看上海的這個封城?還有它分浦東、浦西這樣分開,一邊給四天這種。

Jason:對,我想分開的話,主要是物資供應上他可能得考慮一下子,因為畢竟一下子二千多萬人全部封到那兒,他一下子搶購也可能搶購不過來,另外的話,他可能他的感覺上就是,浦西先讓它亂,因為它傳染就按這個傳染防治走,那麼浦東先封了以後,因為那段靠東邊,封完了以後,我讓浦東人待在那兒,然後清零了以後,我再管浦西這邊。這樣它的物資供應啦,或者人員管理各方面容易些。但是事實上,我感覺也是給他們在沒理由的找理由,就是說,剛才那個橫河也談了這個事情,其實上海,某種意義上講某人讓現在的官員是處於這種有病亂投醫,或者說是屬於那種完全就是沒有辦法的一個辦法。

主持人:是,沒有方法。

Jason:因為中國本身來說的話,我知道就是它一個地方,就是最開始基本上都是關小區的,為什麼有的城市,你比如說當時的西安,為什麼它從關小區突然變成了關整個城市呢?是因為他發現在檢測的過程中,我重點關了這個小區裡頭有陽性,結果我認為不重要的地方也查出陽性來,那我就沒有範圍可定了。那麼原來就是上海一次、兩次的這種出現疫情,後來都用所謂的就是精準防控給控制住了,是因為我認為這個地方有問題,我封住這個地方,這個地方過一段時間就好了,其它地方也不冒出新的。

但是Omicron這個病毒,那跟歷史上的什麼這個Delta什麼的都完全不一樣,它是傳染性極強,而且的話,好多人是無症狀,就說你又起強又無症狀。那就基本上這個東西是防不住的,某種意義上講的話呢,從國外來看,它是上天給人的一個恩惠,就是剛才橫河也說了,它某種意義上講就是一個好像是個全民免疫的一個過程。但是對中共來說,它可不認這一套,它就整個就是要清零。那麼這個過程中,你可以理解就是上海原來那種精準清零的辦法,就會出現很多精準之外的地方又冒出陽性,那麼這個時候它就慌了,因為中央一直在壓,提一個概念,就是動態清零這個政策不能變。

習近平當時說的一句話,說了一個非常矛盾的話,就是動態清零這個政策不變,但是同時的話,我們要盡可能的就是最低成本,這是又動態清零又最低成本,那麼就牽涉到上面的官員主要的在宣傳哪個方向。那上海這邊官員,如果一旦發現他的精準控制不行的話,他更傾向於走極左的就是更嚴格的這種,完全動態清零這樣一個方式,不講成本的動態清零這個方式。而且,據說當時那個中央也有壓,往下壓這樣的事情。

所以說,整個在我看來的話,上海這種從這種精準防控,變成完全的封閉這個過程的話,是來自於疫情的情況和中央的態度的問題。其實當然核心就是我們大家看到了搞出很多笑話,其實,這些人就是做出很奇怪的姿勢。大家就覺得他怎麼會這麼奇怪呢?七天前,不是七天,五天前他們剛抓了兩個聲稱就是兩個人說這是造謠,這兩個人就在網上發表觀點說,可能過幾天上海就要封城。

主持人:對,一個說封七天,一個說封四天,把他們倆抓起來,說是造謠。你看現在官方說是五天吧,你看你們倆都沒說準吧。

Jason:對,就是說他就整個就是說,我相信底層官員當時也不相信會封城,那麼後來就上面就決定完全封城。你剛才說這個決策過程是啥?其實在我看來的話,現在疫情壓倒一切。最高層的這個就是因為疫情做出來的判斷,沒有底下的人能擋得住的,哪怕他用邏輯怎麼推不合理,這事也是這麼發生了。就是當然關鍵是剛才我們是說了,是中央讓大家這個給出的指令,非常混亂,那個指令就好像說是,我們保持用手撐地,倒立的姿勢,走這樣的政策不變,但與此同時的話,你的腳也得著地,保持直立上走路的這樣子方式。你可以想像,如果給出這樣的一個指令,這個人會怎麼走,千奇百怪,各種人想出各種辦法符合這個要求,但是又符合不了這個要求,上下驚恐。

就是其實剛才橫河也說了,這個狀態不光是上海,其實很多人說上海是中國相對來說管理能力,好像相當的比較強的,市民的這個水平,就是文化層次也比較高的一個地方。其實很多地方,據說前一段時間上海出現了一棵樹,專門派了一個人去把守,說那個樹是密接者,就是密集接觸人。因為樹底下有一個老太太經常在那兒晨練,這個老太太陽性,就說那棵樹是密集接觸者。你不能用這個消毒水把那樹沖一遍嗎?不知道為什麼他不能,他就要派一個人坐那,坐十四天,守著那棵樹,不讓人靠近那棵樹。

就是所有這些稀奇百怪就是事情的話,在我看來的話,你邏輯上已經講不通了,就是說,上海人不這麼傻,但是為什麼這麼做呢?那就是說呢,就是剛才橫河也談到了,就是說擺出來一副說,我盡我所能的做了,你還能讓我怎麼辦。連密接樹都封起來了,都守起來了,你能讓我怎麼辦?就是有種這種就是換句話就是說,他是積極的行動,其實是變相的躺平。我已經再不去玩我的聰明的這個什麼精準封鎖了,我就按你怎麼說就說了,就躺平了就不管了,就按中央做了,就是這麼個狀態。

主持人:這不僅是邏輯上說不通,智力上也說不通。所以我就說這精神病式防疫,那個什麼那個人要拆線,結果他被一下子就被那個什麼被隔離了,那醫生就隔著柵欄給它拆,他本來說你自己拆線,人家說我不敢自己拆線,醫生就隔著柵欄給他拆線。然後理髮理了一半,隔著柵欄把他理髮理完。當然其實這些雖然是搞笑,但是有很嚴肅的,就像我們剛才說的這個護士因為哮喘病,醫院都不收,結果她就真的就不治身亡。然後還有這個小區這個什麼26天不讓人家出去,所以我們已經看到說有些地方已經出現零星了抗議事件了,好像深圳,也喊出了什麼大亞灣獨立什麼什麼,當然有的人,他用這種自殺的方式來抗議,就是我們也看到不斷有跳樓事件,就是這種下去,我覺得就是人民這種是不是已經到了這種忍無可忍的程度了。那再下去的話,還是還能持續多久呢?那會不會真的引發群體事件呢?

Jason:還早著呢。中國人的忍耐力強韌呢,你以為就是個別人火氣爆的喊一喊,大部分人我看好像是貴州,關了幾天放出來,又開始唱沒有共產黨沒有新中國了,還搖著旗。我的感覺,其實這個事兒還早著呢。因為我們知道Omicron是控制不住的。我們反覆說了,最後Omicron都是按它的性格走完全程,這事兒才過去。不管是在美國,還是在歐洲,還是在香港,基本上Omicron按它的脾氣走完整個峰值的過程你才完。中國現在就是,哇,一冒出幾千就趕快封一下子,好了,沒有了,少了,放開,過兩天再冒出幾千再封,這種事是會反覆出現的。因為不可能Omicron這個事會消停下去。這是全世界大家普遍看到的。而且你也不可能永遠把上海國際大都市跟世界隔絕開來。

在我看來,這個過程還早著呢,一輪一輪這麼走下去,直到各地的經濟就受不了了,很多人就真的生計出現了,可能你把我放出去,我也沒錢買東西的,那樣的程度,可能會有一些人會有一些反抗情緒。另外就是地方財政,地方財政完全沒有任何錢了,連工資都發不起來了。你想現在這些穿白大褂的人,他是領工資,很辛苦的他們,如果到時候他們工資都領不上的時候,他也在他家裡躺著了,我才不去整天跟老百姓鬥,我的工資都沒有。這樣的話逐漸逐漸中國會進入相對來說,中央控制不住地方,地方完全躺平,那個時候可能會稍有轉機。但是在這之前,這種事兒會反覆出現,各地持續出現。

主持人:這聽上去反正是很愚蠢的,你現在是用這種戰鬥的方式來對抗流感,因為Omicron現在不就是一種流感嘛,流感的話,你說你吃點感冒藥就好了,你還拿封城這種手段去對付嗎?所以我不知道中共這個能持續多久。橫河先生也問您一下,您怎麼看,因為外界一直也在關注,到底中共這個能持續多久?現在很多人都覺得他確實也難以忍受了。您怎麼看?這個往下走該會怎麼樣呢?

橫河:我覺得跟底下人能不能承受得起,關係還真的沒有那麼大。最關鍵的問題是中央發出的政策,底下沒法執行,就是我想執行也沒法執行。像剛才Jason談到的這個事情,你既要保持動態清零,又要最小的代價,還要達到最大的防控效果。這是一個沒有辦法執行的命令。隨著疫情的擴展,我相信在主要的大城市裡面都會出現這樣的問題。小地方沒關係,但是大地方都會出現這樣問題。就是它還會有新的指令下來,針對新的疫情的發展情況,這些指令就越來越不能夠執行了。

這就導致了一個問題。你要知道在疫情發生之前,中國的絕大部分省市都已經財政出於赤字狀態了,赤字運行了。唯獨只有一兩個,我覺得是一兩個省市還能夠給中央提供財政,上海是其中之一,好像還有江蘇、浙江或者是廣東,現在越來越少了。上海如果再不能給中央提供財政的話,中央的財政就會有很大的空缺,各省都得不到補貼,這樣一來,又有一個執行不了的清零政策。

這個過程當中,它其實引起的對整個體制造成的衝擊,要比一些民眾不滿、大叫要嚴重的多,因為它那個機制運行不下去了。我覺得這是一個關鍵問題。所以我不覺得這個政策能夠貫徹多長時間,能夠繼續下去。記得我們在講西安清零的時候,西安封城的時候就講過,西安還畢竟是一個中部的,它對整個GDP的貢獻還沒有那麼大,雖然說有千萬級的城市,但是萬一如果到了東南部的那些大城市的話,如果按照同樣的方法,很多工廠要停。現在我們知道,連特斯拉好像要停一天工,就是生產蘋果的,還不知道他們要不要停工。

這個命令一旦下來以後,其實是無人能夠倖免的。所以這導致整個經濟機器運轉失靈了,它會造成對政權的衝擊會大很多。所以我覺得,因為這次Omicron它是封不住的,除非它不把Omicron再當作是疫情了,就是清零不包括Omicron,除非它這麼做Omicron也就是說放棄清零政策,這又是一個非常大的事情了。所以在這裡頭牽涉到好幾個大的政策問題。其實嚴格的說,牽涉到中共一個統治合法性的問題。因為它很長一段時間把追責的事情就推掉了,因為它說它的抗疫清零的政策,比其它所有國家都做得好,所以在很大程度上,像中國大陸很多人都說美國現在水深火熱,多危險,還是回國吧,他們確實相信了這一條。如果這一條就是作為中共合法性,現在短期內最重要的一個基礎發生動搖的話,就是民心動搖、黨心動搖,就是這個政權動搖,官員都不相信了,這個對中共政權的衝擊力就會超出我們的預想。

主持人:確實是這樣,不幸的是,現在確實很多時候這個體制得先崩潰,人民才能倖免於難。可能現在如果說要靠人的這種忍無可忍,我想二位分析的是暫時可能很多人還是會忍受下去。我們很快另外一個事情,請橫河先生很快來說一下,因為主要是我們還是想關注一下鐵鏈女這個案件。因為之前也有觀眾朋友還有國內的網友給我們發,請繼續關注,不要不關注。因為現在鐵鏈女這個事情,其實是沒有下文的。但是當初為她發聲,一直關注這個事情的一個北京導演叫   王聖強,這幾天他發了些微博,他就說北京警察半夜去敲他的門,讓他禁言。他就說你再這樣來讓我禁言,我就從央視跳下去。一邊跳一邊大喊,鐵鏈女就是李瑩。他說這樣全世界就聽到了。他還說你要抓我,你用什麼罪呢?講真話罪嗎?所以您怎麼看中共還在騷擾相關的人員呢?

橫河:這個問題我覺得當初江蘇省出了這個調查報告以後,後來不是國務院就根據民憤太大,所以就開始又派了個調查組下來。這個調查的過程,我覺得他們發現這牽涉到體制的根子的問題,不能動了。也就是說江蘇省的結論,可能是最好的一個結論,就是從頭到尾全部撒謊,而且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看你們服不服,用這種方式就把它壓下去。但是問題就是在於,你既然有一個調查組了,就是在江蘇省之外,你又有一個調查組,這個調查組就必須要出一個結果。如果不出結果的話,總有人會發聲。

現在既然是北京的警察已經找到他了,也就是說,其實這個事情又變了個性質了,已經不是江蘇省自己的問題,當然早就不是徐州的問題了,因為在這之前曾經有人把他提到過,跟一個什麼中央委員有關係。這一來的話,最初中央可能下決心要查清楚的時候,可能以為了不起也就是徐州市的問題。徐州市一個市委書記有什麼了不起嗎?對於中央來說,對不對?但是沒想到,它的牽扯面更廣,而且涉及到的級別更高,而且很可能一旦公布出來以後,被人認為這是一個體制問題。所以這是中共不能承受的。因此如果北京的警察開始騷擾北京這個導演,這個問題就比我們原來想像的可能就更嚴重,就說更不能希望這個案子會最終公布出一個,哪怕多少讓大家滿意一點的結果。最後很可能就像雷洋案一樣的,就是說指鹿為馬,這個案子就是這樣子。誰都不要再想去調查,然後用封口的方式。要不然的話,北京的警察不會為江蘇省去執法,或者是替江蘇省去封口,這個一般情況下不會發生的。就其他地方還有跨省的問題。但是跨到北京還真得有點後台,才能跨到北京去管這種事情。而用北京的警察出面的話,問題就更嚴重。所以我覺得這件事情大家持續的發聲。還有一個到現場去調查的叫烏衣是吧?

主持人:對,沒錯沒錯,她也是現在好像下落不明。

橫河:對,現在還是下落不明。所以說從現在來看的話,至少目前的情況來看中央現在跟江蘇是溝通的。就是說他們很可能是要達成一個協議,或者是中央要替江蘇解這個套,有這個可能性。當然現在最後結果也沒出來,我們不能夠確定。但是現在的發展趨勢看來的話,而且按照中共處理這種重大案子的影響面,特別壞的那些案子的傳統來說的話,以前的案例來說的話,這個結果不抱希望。但是我想通過這件事情讓更多的人能夠看清,就是中共這個體制裡面發生這種事情,都不可能去查清楚,問題已經不在於徐州也甚至不在江蘇了。如果能夠大家通過這種事情看清這一點的話,我覺得這個事情還是值得的。所以大家要保持這個壓力。

主持人:是,那Jason博士也很快請您評論幾句。因為我們看到說確實現在太多的事情,鐵鏈女的事情就被淹沒了。但是時不時還會有人堅持發聲,希望大家關注。但是也知道說在這種強權的這種暴政下,這種東西很可能又被放在這種黑暗中了。所以您怎麼看這個事件的發展呢?

Jason:一方面我是希望大家能記得鐵鏈女,而且持續發聲。但是另一方面的話,你也非常清楚,有這樣子的堅持說話的這個人,或者有這樣意願的人,他數量不是大多數。大部分人前一段時間營造出來的鐵鏈女的那個氛圍,還是一般的網民。這個一般的網民並不是像我們現在頭腦很清醒,知道整個這個輿論是怎麼控制的,那麼有意識的去發聲。大部分人當時追蹤這個事情還是處於相對來說尋求一個新聞、追蹤一個新聞,那麼這個新聞沒有了,那就追蹤下一個新聞。他是這樣的心態,他倒沒有很明確的,要把這個事情按一個社會發展、社會正義的這樣的方式堅持下去這樣一個概念。所以說現在整體的、大量的就是當時都是幾十億的點擊量,這樣的事情已經消失了。

但是鐵鏈女這個事情也不會徹底在中國這個歷史上消失,她永遠會有形成這樣的概念。就是鐵鏈女這個詞它已經是一個特殊的一個概念,然後在中國就中共統治下形成,如果有人會有寫史的話這是重要的一個章節。但是我們不得不承認在中共的統治下,你能真正地揭開裡頭層層黑幕的機會,是非常非常非常小的。它是層層掩蓋,就包括有良知的導演,他其實說出這樣的話,在我看來也是一種憤慨後的一種妥協式的,某種意思上講也是一種底線的交代。他說「認傻了還不行」。整個在我看來,他事實上也是一種無奈的必須得接受這個現實,就是沒有辦法再持續發聲下去這樣的一個感覺。

就是不管怎麼說吧,我說的有點亂,但是我的感覺上就是這個事情想追下去的這個網友,我很尊敬、我很尊重你這樣的態度。但是你不得不承認在中共的統治下,這個事情已經被中共壓下去了。真正的真相我們是根本拿不到的,你在此時此刻憑我們這樣子的聲音,中共是沒有任何壓力的。

主持人:對,不過我覺得像橫河所說的,就每一個事件它都能喚醒一些人,哪怕只喚醒幾個人、一個人,我覺得這個事情本身也是有它的效果。

Jason:對。

主持人:那最後很快還是請二位再談一下昨天晚上這個事情,因為剛剛開場白上提到了。就是昨晚奧斯卡頒獎典禮就發生了這樣的一個事情,就是這位黑人明星Will Smith,因為主持人調侃他太太,他就很憤怒上去打了主持一拳。這其實在奧斯卡頒獎典禮上可以說是史上首次。且不說這個事情本身誰是誰非,但這種事情發生本身,很多人認為它其實就代表了奧斯卡的這種衰落。特別是近幾年奧斯卡這個收視率是一路下跌,您怎麼這個看事情呢?

Jason:是,就是什麼樣檔次的東西就是什麼樣檔次的狀態。有的時候我就回看比如說五、六十年代那時候奧斯卡頒獎儀式,每個人都是文質彬彬的、優雅的,就是給你一個某種意思上講就是高雅的這種欣賞。就看那些人的言談舉止,你都覺得,哇,這是一個讓人嚮往的一個活動。那此時你再看奧斯卡這個狀態,其實我跟你老實說了,我根本不知道昨天有奧斯卡,只是我今天早上看見有這樣一個新聞我才知道,噢,昨天是奧斯卡。因為對我來說根本沒有關係,因為那個境界的狀態的人在我看來的話,他不跟我是一個境界。我也不是說我比他高,但是我壓根兒對他們所作所為、所說所行一點興趣都沒有。那麼爆出來這樣子一個就是像街上打罵,直接就是罵架打,這樣子一個街頭的這種痞子這樣的一個狀態,在我看來可能也是對於此時此刻奧斯卡的整體的文明程度的一個展現、一個詮釋。讓人意識到這個奧斯卡其實…

主持人:為什麼呢?

Jason:其實就是這樣。就說你越來越往…怎麼說呢?左的方向走。你越來越摒棄傳統、越來越追求你所謂的這種自由,那其實人就越來越失去控制、越來越沒有一個美的標準、好的標準、真正高的標準。那就變成了我誰怎麼說都行,怎麼做都行。一方面我也覺得你拿人家太太的光頭開玩笑,這是不合適的。但是他就認為這是一個可以在大庭廣眾之下,拿人開玩笑的一個做法。那麼另一方面的話,你作為一個紳士你也不應該,就是說你最多現場你走開作為一個抗議這也行。但是你卻上去給人一個耳光,然後當場開始說髒話。這實際上是一個在我看來的話,就是你這個境界就是這樣子的行為,你沒有任何的解釋只有這樣的解釋,這個境界就是這樣行為。

監獄裡頭往往它就打架、鬥毆的事情多,那是因為監獄那個人他就這個境界。所以有這個境界就有這樣子的行為,就是說我沒法再有什麼更多的方式來解釋他們這樣的做法。在我看來奧斯卡曾經是西方演譯文明的一個巔峰標誌,那麼逐漸它已經不是了。現在甚至我認為比美國普遍的民眾的文明水平都已經低下了很多。那麼他這個行為,也是他現在這個文明標準的一個展現。

主持人:對,現在奧斯卡這個官方甚至還說從2024年開始,所有送交去參賽最佳影片的電影,一定要符合一些這個標準。比如說所有的演職人員、工作人員中要有30%是少數族裔,就是什麼女性同性戀、殘障人士等等等等。有人說這是一個展現全球多元化,也有人說這可能是奧斯卡頒獎典禮的終結。你怎麼看?

Jason:對,這本身來說的話,奧斯卡本身它是一個電影方面的藝術成就的一個獎。但是它硬在裡頭加上它的政治理念上的衡量標準,其實跟中共一樣。某種意思上講中共在中國很多事情上,它實際上是政治掛帥。那麼西方左派在很多行為上,它也是這樣。就是說它不管你軍隊的戰鬥力的問題,它就是要讓你符合它的政治理念。它不管整個演藝界的演藝水平的問題,他就是讓你符合它的政治理念,而且作為它的審判就是入選的最基本標準。

所以說在我看來的話,這個事實上就是現在它這個水平也是這樣的狀況決定的。這種極左的這種思想,英語叫做Vok這樣子的文化,事實上是把整個美國不管是從科技、教育還是軍事、還是現在這個文化,歷史上它都是世界的燈塔,現在全都是一溜煙地往下麼抹。就是直接摧毀這樣最基本的東西。

主持人:好的,那橫河先生也請您談談您怎麼看奧斯卡典禮、奧斯卡本身這樣的一個似乎在往下走的一個狀態和過程,您是否有同感呢?

橫河:它實際上是反映了整個好萊塢的這個墮落,不僅僅是奧斯卡。奧斯卡實際上它是最高學院獎,就是學院獎都已經墮落到了這種地攤文化的這種水平了,你就沒有辦法了。就是說好萊塢的這個,我們知道很長一段時間,它先是在政治上對中共妥協。你看有個人演一個電影批評中共的,Richard Gere批評中共的,結果就十年沒有人找他演主要角色。就說為了討好中共,他們什麼都幹。所以在這一點上,它已經把從設計、從構思到具體表達都已經妥協掉了,就這部分它已經不能夠按照原來的想法去做了。

那最近這些年就更多的是一些所謂多元化。那麼這種多元化,其實美國已經是個非常多元化的一個地方了,但是好萊塢特別特別左。所以他們這個左,一方面體現在他們自己的衡量標準上面,再一個是他們的推廣。另外好萊塢演員還有一個特點,是他們以這個名人的身分,在整個社會上推廣他們極左的理念。所以這多方面來說的話就像這個電影,美國社會對全世界的影響一樣的。那麼好萊塢的這個左的思想,也逐漸逐漸的對美國形成了很大的影響。但是美國這個社會相對來說,就是在西方、在歐美國家裡面它還是相對比較保守的。所以對於他們這種表現,其實民間是不滿意的。這就是為什麼奧斯卡的收視率越來越低,其原因就是因為對他們這種在奧斯卡頒獎儀式上的很多表現很不滿。

包括這個所謂的多元化,就是你剛才講它要配額,2024年開始要配額。2024年配額以後,我想它的電影的質量一定會下降。這個不說別的,蘋果前一段時間,就前幾年特別特別左的時候,一個是把有能力的中層管理人員全部換成少數族裔。就是不那麼qualified,不那麼能夠坐在這個位置上完成任務的人去放到那個位置上去。然後它弄了很多很多的recycle就是那個回收的產品,結果有很多部件出了問題。後來我覺得他們又改了,曾經有一段時間,他們硬性的加進去了很多很多就是這種極左文化的東西在生產和設計方面。所以後來有一段時間大家意見很大,消費者意見很大,那最終因為它畢竟是一個公司嘛,所以就做了一定的改進,就又回到原來一點,就不那麼左了。

那就像這個好萊塢一樣的,好萊塢它實際上是為了完成政治正確,為了好萊塢這些演員、導演和這些老闆們的政治理念在運作。這個收視率極端的下降的話,其實就反映了他們和美國的普通民眾已經隔得太遠了。就是他們以為這套東西是代表了未來,但是這套東西在美國大部分觀眾面前實際上是不起作用的。剛才Jason說其實我也是,我根本就不知道。

主持人:我也是。

橫河:我以前還看奧斯卡的評講,但是這幾年完全沒有看,今年我根本就不知道。所以說Will Smith這一巴掌的話,很可能是幫了這個奧斯卡一個大忙。

主持人:沒錯、沒錯。

橫河:他至少讓它的這個觀眾加倍了,第二天大家都去看去了。在後來去看的這個人當中,我估計一大半人不知道昨天是奧斯卡頒獎儀式。就可想而知他們和美國的這個普通的民眾相隔有多遠,就是說這個距離已經沒辦法彌補了。如果他們繼續走,他們認為提出來要qualified要有這些條件的,2024年實行這些條件的,他們認為這會增加好萊塢的收視率,會增加奧斯卡的公眾的關注程度,實際上我覺得只會下降。

主持人:好的,好,那非常感謝二位的點評。我們節目時間很快又到了,我們也感謝觀眾朋友的收看,下次節目再見。

(責任編輯:李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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