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惡的」舊社會 到底惡在哪裡?我不懂

【新唐人北京時間2022年03月19日訊】萬惡的舊社會之惡,恐怕當然有因素的,譬如土地分配不均等,打著均田地和分配財富的口號,當然能夠激起底層民眾的好奇心。土地是農民的命根子,均田地的口號總是非常誘人,儘管這種方式是在剝奪地主富農土地,甚至迫害地主富農及其家屬的基礎上進行的,可在那種缺乏理性的年代,加之國外日本侵略者的威脅,這也不難理解。可最終呢?土地還是被收歸國有了。「萬惡的」舊社會 到底惡在哪裡?我不懂。

從小在學校受的教育,尤其是書本上的說法,屢屢入目的是「那萬惡的舊社會」如何的吃人,普通百姓民不聊生,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乃至有八路軍編劇人員編寫的《白毛女》反映出了一個主題「舊社會把人變成鬼,新社會把鬼變成人」。本人對此比較感興趣,本著就真務實的態度,擬對此予以探究,若舊社會真的惡,那找出它的「惡」處;若是虛擬的,則力求將真相昭示於天下。

既然是萬惡的舊社會,那當然有值得討厭的人和物,繼承下來的物自不必言;人肯定有大大小小的地主富農、佃農、自耕農等,資本家工人所佔的比例有限,在此不予探究。而揭批的地主富農當然是萬惡的舊社會所反映的欺壓百姓的主角。當時有大量的編排出來的劇本出現,文革期間僅有的八個樣板戲(《智取威虎山》、《白毛女》、《紅燈記》、《紅色娘子軍》、《奇襲白虎團》、《龍江頌》、《沙家浜》、《海港》)裡面就有是反映地主欺壓農民的,甚至有士兵看到激動情節開槍打演員的事件發生,真的是讓人感動啊,不得不佩服演員的傾情演繹。

下面讓我們探討一下「萬惡的舊社會」的真實情節,或許可以追溯以往的故事,從中探尋到點滴的事宜。我經常聽歷史系和哲學系的博導教授講課,他們中小學的時候曾親自聽過老農「憶苦思甜」,其中一位博導說,他們學校請的老農講過去的苦的時候,是真的痛哭流涕,不過人家是這樣講的:「在1958年到1961年,我都快餓死了,唉,舊社會真的能夠餓死人啊;還是我那老東家好,在年終的時候會送給我一些年貨……」不過很快這位老農就會被轟下講臺,因為他說錯了,說了一些他沒有意識到的不該說的話。而據說類似的情況還不止一個,我在書上或網上也見到過。而另一位歷史系教授則說,當他們年輕的時候,整天要「拯救世界四分之三的人於水深火熱之中」,而改革開放以後才知道,「人家起碼能吃飽飯,是個人就活得比咱強。」現在想起來,或許朝鮮也在喊著要解放全世界,這是不是很可笑呢?不得而知。

而小說《高玉寶》裡面據說也是虛構的,大家可以想一想,有哪個傻冒地主會那麼早去雞窩旁邊學雞叫?而且雞叫一般是從遠及近的,而小說裡面講述的卻是從近到遠,是不是顯得很虛偽呢?即便長工們那麼早起床,根本看不到莊稼的,豈不把莊稼踩死?這地主是不是很傻呢?況且若得罪了長工,那些長工故意怠工,而有些怠工是無形的,地主又不能隨時監督,請問地主會如此的行事嗎?這和現在僱人幹活一個道理,若得罪了所僱用之長工,或許對地主本人並不利吧?似乎僱主年終都要給幹得好的長工一定獎勵的,這才符合實際情況。莫非那地主很傻?有人似乎在為周姓地主鳴冤。

而塑造的劉文彩的收租院,其實水牢也是子虛烏有的事情。且不說那位大名鼎鼎的劉文彩,其中的一位姨太太對其忠心耿耿乃至至死不改嫁;而只就劉文彩對其家鄉的小學的捐獻即可看出,這位鄉紳對教育還是相當重視的。而後來採訪那位在全國巡迴演講,宣揚在劉的水牢裡受虐待的人,她卻說,當時是有人讓我這麼說的,我不這麼說行嗎?很有意思的回答。而後來據人考證,乃至按照圖紙還原出劉家的大院,都沒有找到所謂的水牢。這恐怕真的讓人大跌眼鏡了。

廣為人知的劇本《白毛女》,其實也是賀敬之等人編排的。1945年,根據40年代初流行於河北阜平一帶的「白毛仙姑」的民間傳說,魯藝集體創作了歌劇《白毛女》,文學劇本由賀敬之、丁毅執筆,其真實性有待考察,或許只是政治宣傳品而已。1945年4月28日,即中共七大召開前一天,《白毛女》在延安中央黨校禮堂舉行首演。來自全國的527名正式代表、908名列席代表以及延安各機關的首長,幾乎傾巢而出觀看演出。首演獲得極大成功,第二天早上,中央辦公廳就派人向「魯藝」傳達中央領導的觀感。第一,主題好,是一個好戲,而且非常合時宜。第二,藝術上成功,情節真實,音樂有民族風格。第三,黃世仁罪大惡極應該槍斃。黃世仁、穆仁智就被當場槍斃了,更讓觀眾「人心大快」。於是帶著廣大老百姓對地主階級的仇恨,全國刮起了一股《白毛女》旋風。

萬惡的舊社會之惡,恐怕當然有因素的,譬如土地分配不均等,打著均田地和分配財富的口號,當然能夠激起底層民眾的好奇心,土地是農民的命根子,均田地的口號總是非常誘人的,儘管這種方式是在剝奪地主和富農的土地,甚至迫害地主富農及其家屬的基礎上進行的,可在那種缺乏理性的年代,加之國外日本侵略者的威脅,這也不難理解。可最終呢?土地還是被收歸國有了,時代變遷啊。

據我所知,在煙臺地區的蜚聲國內的大地主牟氏家族,在解放前是幾乎每天都要施饅頭和粥的,乃至於有一些人專門聚集在他家周圍,每天都要去領饅頭,起碼不至於餓死吧。而看到有人所描述的牟氏家族中有人娶小妾,還是對小妾的父親直呼其名,我當時還感覺不太理解,而後來看了《紅樓夢》中賈探春不認其親舅,而認為王子騰是其舅舅的時候,我差不多理解了,在封建倫理中就是如此規定的,只認正夫人的親屬,其他一概不認。在解放後分牟氏家族的田地的時候,據說當地的農民開始還不好意思要,感覺頗有些意思。

陳子昂曰:「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念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涕下。」無論如何,即便古人已經不在,即便過去已經成為過去而不可追溯,還是講求一下事實吧,盡量還原當時的情境,保障民眾的知情權,讓民眾真實的瞭解當時的事宜,從而更好的展望未來,從而達到更好的善,更好的以法治的態度建設國家。民眾不是用來矇蔽的,而是用來尊重的,民意是應該尊重的,史實是用來還原的。

「往事微痕」供稿

(轉自看中國/責任編輯: 張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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