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時間2021年06月07日訊】專訪程曉農(10):破解病毒來源謎團的切入點,是武漢病毒所的軍管事件? 疫情來源的國際追查能成功嗎?| 熱點互動 方菲 06/06/2021
近期,美國及國際媒體持續聚焦病毒的來源,實驗室洩露的可能性越來越成為主流觀點。《華爾街日報》接連發表文章,披露有關2019年11月武漢病毒研究所三名研究員患病的更多細節,以及和雲南一座銅礦相關的礦工感染死亡事件。
《法國世界報》更是挖掘出三份中文的學術論文,其中披露的信息,直指病毒研究所對外界隱瞞信息,甚至涉嫌偽造基因序列。
在國際尋求病毒來源真相的過程中,到底有哪些疑團未解?解開這些疑團的關鍵是什麼?國際社會對疫情來源的追查能成功嗎?
目前武漢病毒所越來越成為關注的焦點。疫情開始時,最早的41個病例,其中27個人是中共講的所謂疫情的來源,從華南海鮮市場而來,但是另外14個人,34%根本沒去過那裡,所以病毒完全可能有其它的來源,而海鮮市場本身的病毒又從哪來的?
當時武漢的中國科學院病毒研究所,就已經被挖掘出來,這個所裡邊設有一個中國科學院武漢國家生物安全實驗室,又簡稱為武漢P4實驗室,疫情發生後,中共軍方立刻祕密地對這個機構實行軍管。中共首席生物武器防禦專家陳薇少將在武漢封城4天後,突然空降並接管這個所,這其中藏有什麼祕密?
觀眾朋友好,歡迎收看這一期美中關係系列的特別節目。近期,美國及國際媒體持續聚焦病毒的來源,實驗室洩露可能,越來越成為主流觀點。《華爾街日報》接連發表文章,披露有關2019年11月武漢病毒研究所三名研究員患病的更多細節,以及和雲南一座銅礦相關的礦工感染死亡事件。《法國世界報》更是挖掘出三份中文的學術論文,其中披露的信息,直指病毒研究所對外界隱瞞信息,甚至涉嫌偽造基因序列。
那麼在國際尋求病毒來源真相的過程中,到底有哪些疑團未解?解開這些疑團的關鍵是什麼?國際社會對疫情來源的追查能成功嗎?本期節目我們請程曉農博士為我們解析這些問題。曉農博士您好。
程曉農:你好,觀眾朋友們大家好。
主持人:謝謝。曉農博士我們知道武漢疫情的爆發,迄今已經過去一年半了。我想先請您給我們來一個匯總的梳理,迄今為止,美國和國際上疫情的總體情況如何?
疫情继续肆虐,不可掉以轻心
程曉農:最近,紐約州已經開始解除防疫相關的一些措施,很多人會以為這次疫情已經成為歷史。但如果同時追蹤新聞資訊就會發現,還不能盲目樂觀,因為現在仍然需要對疫情的復發保持警惕。我先介紹一下,到現在為止全球的疫情總的情況。因為病毒會通過旅客傳播,所以現在哪些國家仍然有疫情,對大家了解疫情的危險會有幫助。
華盛頓的約翰·霍普金斯大學統計,到5月26號早上9點,全球這次(武漢肺炎)的病例總數超過1.67億人,死亡人數超過348萬。這是疫情爆發以來的總的合計。最新的疫情情況是這樣,世界衛生組織報導,到5月23號這一個星期,5月16號到5月23號這個週,全球一共是報告了410萬個新增的病例,比前一個星期少14%。但仍然在5月23號這個週裡頭,一共有84,000人死亡,比前一週下降2%。
新病例和死亡人數下降比較多的是歐洲,但是全球病例總體上仍然很高。衛生組織的報告說,儘管過去4週全球趨勢呈下降的狀態,但是病例和死亡的發生率仍然很高。而且世界很多國家都看到了病例的大幅度增加,尤其是印度。印度的確診病例已經超過2,700萬,死亡31萬。印度的疫情還有一個令人擔憂的問題,就是發現了病毒的變種。世界衛生組織的報告說,印度的變種病毒它的傳播率,比原來的已經發現過的英國變種病毒要高。
世界衛生組織認為,預計病毒會進化,它傳播得越多,進化的機會就越多,危險也就越大。現在拉美地區也是疫情的重災區之一,因為疫情死亡的人已經超過100萬。泛美衛生組織(Pan American Health Organization, PAHO)5月21日的聲明說,拉丁美洲和加勒比地區一共是,主要的死亡是發生在5個國家。巴西已經死亡45萬,墨西哥是22萬、哥倫比亞、阿根廷還有秘魯。
5月25號當天,十個新增病例和死亡人數最多的國家,這代表的是目前病毒仍然十分活躍的國家的疫情最新動態。第一名是印度,印度現在是,5月25號當天確診208,896病例,4,172人死亡;巴西是第二,73,453例確診,2,173人死亡;美國排第三,5月25號當天,確診22,158例,605人死亡。這就我為什麼說現在疫情還不能樂觀,因為它不但在印度和巴西肆虐,而且在美國也還是十分活躍。
那麼俄羅斯排第四,7,762例確診,385人死亡;日本排第五,3,918例確診,106人死亡;德國在十個國家當中排第六,確診的病例是2,578例,死亡人數是272人;英國排第七,2,417例確診,15人死亡;法國排第八,2,230例確診,221人死亡;韓國排第九,699例確診,2人死亡;臺灣第十,283例確診,6人死亡。
那麼回到美國,哪些州的疫情比較嚴重?到5月26號上午,美國一共是確診3,317萬病例,大概占人口的十分之一,其中至少59萬人死亡。確診病例最多的前十個州分別是,第一是加州,378萬確診,62,986人死亡;德州294萬確診,51,288人死亡;佛羅里達州第三,確診231萬,死亡36,581人;紐約州第四,確診210萬,死亡53,181人;伊利諾州第五,確診138萬,死亡25,029人。
賓西法尼亞洲第六,確診120萬,死亡27,043人;喬治亞州確診112萬,20,699人死亡;第八是俄亥俄州,確診110萬,19,709人死亡;新澤西州排名第九,101萬確診,26,124人死亡;最後第十名的是北卡州,100萬人確診,死亡人數排在前十名之後。
我需要說明一下美國的疫情數字,那就是這些數字和在中國一樣,也受到了民主黨的政治干擾。在川普在位的時候,為了打擊川普,相關的衛生部門在疫情統計數字上做了兩件事。一個是通過擴大檢驗感染的技術標準,誇大了感染的實際數字。那麼第二,是把因為其他疾病去世的人也計入因疫情死亡人數,導致川普任內的疫情情況被人為地誇大了。但是,川普卸任以後,衛生部門一方面修改了檢驗感染的技術標準,放寬了很多,人為地造成新增的感染確診人數下降。另外一方面,美國疾病預防控制中心CDC從5月1號起,不再搜集接種疫苗以後感染的疫情,但症狀較輕的病例,它只統計接種疫苗以後染疫症狀嚴重,以致於住院或者死亡的病例。
這樣做顯然是為了改善拜登當局的形象,以免在疫情上讓民眾發現,拜登還不如川普。所以我們看到美國官方公佈這個疫情數字的時候,大家心裡要有數,不要被它誤導。雖然很多美國人都打了疫苗,但大家對美國的疫情也不能掉以輕心,盲目樂觀。原因之一是新增的確診人數仍然很高。原因之二是,打了疫苗以後照樣可能感染病毒。
剛才提到的CDC就是疾病預防控制中心,5月25號發佈的報告說,到4月底,美國一共大概1億人接種了新冠疫苗,但是CDC從46個州收到了10,262個病例,都是接種疫苗以後仍然染疫的情況。剛才我前面介紹過,接種疫苗以後染疫,如果病情較輕CDC不統計。也就是說,這1萬名都是病情比較厲害的。也就是說至少按照它的統計,大概每1萬個接種疫苗的人當中,會有1個人感染疫情。
在這1萬人當中,有住院的是995例,死亡的是160例。CDC自己也說,這個數字很可能被「嚴重低估了」。另外,在被檢測出來,接種疫苗以後仍然感染的這1萬人當中,有一半以上是被變種病毒所感染。那麼這是46個州的自願報告,不是完整的統計。因此美國衛生部門的官員現在說,沒有一種疫苗是完美的,預計有一些接種了疫苗的人還是會感染。
我舉一個例子,前幾天住在新澤西州中部的一位在聯合國工作的印度女士,在美國接種疫苗以後回到印度,以為沒問題了,結果是在印度感染了變種病毒而發病,她賄賂了印度航空公司的人員,想趕回美國治療,結果下飛機第二天就死亡了。
为何疫情起源重起波澜
主持人:所以曉農博士我覺得就您剛才所說的情況來說,這個疫情雖然爆發了一年半,但實際上它還在一個不確定的狀態中,我們真的很難說疫情的走向會怎麼樣。一年半過去了,我覺得很多人對這個疫情,這個病毒到底來源是什麼?怎麼爆發的?這方面其實還是沒有一個定論。那麼在疫情爆發以後,相當長的時間之內,對於實驗室洩露這種可能,無論是主流媒體還是學界,似乎都抱著這種嗤之以鼻的態度,稱它為陰謀論。
不過最近一段時間,特別是世衛第二次到中國調查之後呢,有關病毒起源和武漢實驗室之間的關係被廣泛聚焦,不斷有新的信息披露,直接指向病毒從實驗室洩露的可能性,就剛才我在開場白中,也提到了一些媒體的報導。那您怎麼看近期披露的一些信息,您認為為什麼主流的輿論甚至是科學界,對於疫情溯源的這個態度,它有了一個這麼大的變化呢?
程曉農:我想今年3月譚德塞在中國還有世衛組織,他們的專家組發佈了這個武漢3月份的這個調查報告之後呢,譚德塞自己也說,他說世界衛生組織的專家,在獲取原始數據時遭遇到困難,指的是中方隱瞞數據。那麼這個研究報告針對實驗室洩露極不可能這樣一種評估,他認為說目前這個評估並不充分,仍然需要研究,這個話實際上是為實驗室洩露病毒這件事留下一個後門。
那麼很顯然的,疫情發生一年半以後,世界衛生組織對疫情源頭的調查仍然是一籌莫展,這些必然引起深受疫情之害的各國民眾的不滿。因為只要疫情源頭仍然是個黑箱,大家就沒辦法放下心來,何況今年疫情再起啊。說明疫情源頭問題仍然是有效防疫的關鍵。那麼這種焦慮也可以從民間的這個話題,轉移到疫情來源問題上看出一些端倪。
去年在疫情猖獗期間,美國的英文社交媒體上面,雖然只有很少人對疫情的起源提出疑問,當往往多數人是不相信人為侵害的可能性。尤其是在去年總統大選期間,每當有人在社交媒體提到這次疫情源頭,都會有人出來駁斥說,不能討論這個事兒。但是今年以來,美國的英文社交媒體情況發生大變化,這個追究疫情源頭的言論逐漸占了上風。那麼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在社交媒體上討論中共病毒的侵害問題了。
民間的這種焦慮自然就會推動一些關注疫情源頭的科學家、政治人物,以及媒體,就是負責任的媒體。我這裡排除那些個喉舌媒體。那麼科學家、政治人物、負責任的媒體都可能會來關注這個問題。那麼最近有一群具有相關經驗的世界知名的科學家,在《科學》雜誌,就是《science》這個雜誌上發表文章,批評世界衛生組織的疫情調查來源報告,說這個報告,就今年3月的報告,說這個313頁的報告加上附件,只有4頁提到了實驗室事故的可能性。
他們說在我們獲得足夠的數據之前,我們必須認真對待有關自然溢出和實驗室溢出的假設。那麼今年5月16號,美國上一任的國務卿蓬佩奧接受《FOX新聞》的這個Sunday Morning Futures,《星期天早晨期貨》這個節目的採訪的時候,他說中共為了在武漢病毒實驗室掩蓋最可疑的新冠病毒的這個源頭,可謂是極盡全力,其掩蓋程度十分驚人。他說他自己擔任國務卿期間,美國在調查病毒源頭的整個過程當中,看到的每個證據都表明病毒來自武漢病毒實驗室。
他說我目前還沒有看到過相反的證據,儘管中共不允許任何人進入實驗室,不允許任何人接觸病毒相關的原始材料,也不允許外界與在那裡工作的醫生接觸,但是證據仍然在不斷的積累。他談到結合我們掌握的間接證據,再加上中共為否認和這個該實驗室有關的信息做這麼大的努力,這一切都向我們強烈地表明,這個武漢病毒實驗室可能就是中共病毒起源的地方。
那蓬佩奧還說,今年1月美國政府解密了一系列與病毒源頭相關的信息,這些信息都顯示,早在2019年,就是中國武漢就有醫生出現感染病毒的症狀,它那都是事實。他認為這證明中共早在世界衛生組織前往武漢調查之前,就完全清除這個病毒可以使人傳人的。那麼越來越多的證據表明呢,中共處理這次疫情的行徑,不僅僅是魯莽或者說疏忽大意,其用心可能更壞。
蓬佩奧提到的信息之一,就是最近被《華爾街日報》5月23號曝光的那則報導,《華爾街日報》援引的是美國一份情報報告說,2019年11月武漢病毒研究所的三名研究人員出現嚴重病情,並被送到醫院治療,症狀與新冠肺炎相似。這個情況這三位病毒所的人患病,他們的病例比中國首例12月1號說的這個新冠病例第一個,整整早了一個月。
那《華爾街日報》的報導說呢,它們看到的情報報告,實際上比國務院公佈的那些報告的內容更加具體,不僅提供了實驗室生病的人數,和發病的時間,而且還交代了他們去醫院看病的細節。那麼這個報告就提出了一個重要的線索,就在中共前年12月宣佈發現第一例病案之前一個月,武漢病毒研究所就已經有人感染,出現了相似的症狀,但中共對此是高度保密,試圖把武漢病毒所這個擴散病毒嫌疑完全壓住。
那這個做法暗示這一次全球疫情的來源,很可能與武漢的病毒所有關。所以5月26號主要國家的媒體都相繼發佈消息,紛紛聚焦武漢病毒研究所。那回到美國這邊來,美國國家過敏和傳染病研究所所長,就是拜登的首席醫療顧問,他也在川普任期內擔任職務,就是大家都知道的福奇。他以前一直完全拒絕接受武漢病毒所有病毒洩露這個說法,他多次也公開反對川普政府對於疫情的處理,所以中共官媒因此稱讚他的專業精神和所謂的講真話的勇氣。
但是福奇最近接受美國媒體採訪時改口了,他說他不完全確信新冠病毒是自然發展的,但需要對它的起源進行更多調查。他說我認為我們應該繼續調查中國發生了什麼,直到繼續盡我們所能,找出到底發生了什麼。那麼福奇這番話說出來了以後,中共的官媒《環球時報》就惱火了,指責福奇是背叛。那麼確實福奇以前堅定地站在中共騙子那邊,那麼這原因是什麼?值得我們深究的。那麼現在又對中共稍微有一點兒反戈一擊了,馬上被中共看作是背叛,那福奇背叛了什麼?這也是個值得思考的問題。
主持人:所以在您看來,就是之前主流媒體和科學界的很多的主流聲音,不願意去探討,甚至說實驗室來源這種可能性是陰謀論,是不是跟當時川普在臺上有關,就是他們也許不願意去做川普指出的,或者承認川普有可能是對的這樣的事情呢?
程曉農:對,這個因素很明顯。因為美國衛生部門,還有很多大學的研究生物問題專家,都是反對川普。因為政治原因,他們不願意任何有利於川普的任何信息散佈出來,因為擔心拜登就因此會敗選。
全球疫情大扩散,两大疑团仍未解
主持人:所以看起來這個尋求病毒真相這樣的一個科學過程,也被政治化了。但是不管怎麼說吧,在您看來在國際尋求病毒來源這個真相的過程中呢,有哪些是關鍵的疑團還沒有解開呢?
程曉農:我首先說一下為什麼找這個疑團非常重要,因為有些國家有一部分民眾好像認為說,包括美國的,說這次疫情不過是個一次性危機。所謂一次性危機就是說疫情一旦放緩,就會逐漸受到控制然後慢慢平復,一切社會經濟活動就可以恢復正常。但是呢他們可能被中共騙了,原因是這裡面完全忽略兩個關鍵的疑團,這兩個關鍵疑團,第一個就是病毒到底從哪兒冒出來的?也就是病毒來源成疑團。
第二個,病毒是如何在全球傳播的?也就是病毒的傳播鏈成疑團。如果忽略了這兩個關鍵性疑團,就會忘記疫情隨時可能再度爆發。如果這疫情再度爆發,或者給今後遇到類似的災難失去警惕的話,就不會有充分的精神準備來應對未來疫情的可能的全球蔓延。
那麼為什麼說這是兩個關鍵疑團呢?因為如果病毒只是個別動物,在自然界裡身上自然形成的,比方中共說是蝙蝠或穿山甲,那麼只要這種動物不是每天在自然界裡,和人類社會之間不斷地來回的反復穿梭,那麼它就不會通過人類,與人類的朝夕相處而危害人類社會。但是如果病毒是人工製造,那麼誰幹的?這病毒現在是不是還保存在實驗室裡頭?這就非常關鍵。
只要這種病毒仍然存在在實驗室裡,它就要是不是會再次危害人類社會,那就和剛才講的兩個謎團直接掛了鉤。剛才講的第二個謎團涉及到病毒的傳播方式和傳播途徑,那如果是從動物到人的傳播,那只要找到可疑的動物,切斷牠們和人類的接觸,就切斷了傳染鏈。那麼也有外國,有好像是法國那邊的專家提出這個疑問,說是蝙蝠的生活區並不在武漢,因此呢,這個實驗室裡的蝙蝠並不會傳播病毒,因為它被關在籠子裡頭。
但是呢,如果是從實驗室到社會上,病毒會這樣傳播出去,那麼再到世界上各國人為傳播,這問題就高度複雜了,也高度危險了,你首先得查清楚啊。是事故造成病毒洩露還是人為的故意洩露,那如果是人為的故意洩露,那就人的人為的生物戰行動,既然發生第一次,就可能再次發生。那麼其次,那不管是事故洩露,還是人為洩露,病毒是怎麼樣在社會上擴散的?然後怎麼樣擴散到全世界去的?
比方講,這一次印度的變種病毒,還有台灣受到的這個疫情的突然衝擊,有沒有可疑之處,就是它的來源是不是有點奇怪,這也都是值得關注的問題。這兩個疑團現在沒有答案,所以這一場全球抗疫鬥爭已經堅持了一年半了,但是它始終多少有一個盲人騎瞎馬的那種意味,為什麼這兩個疑團就始終無解呢?原因很簡單,就中共把蓋子捂著,那中共捂蓋子是偶然一次還是一貫如此啊,這也是一個能夠用常識判斷的事。之所以這樣講,就是中共的歷史紀錄證明,它是一貫使用強硬手段來掩蓋疫情的。
中國的傳染病防治法,根據傳染病的危害程度,把法定傳染病分為甲、乙、丙三種,一共到2009年是一共三十九種,就是比較嚴重的傳染病,其中最危險的兩種是鼠疫和霍亂,被規定為甲類,但是中國的衛生部門,從來不公開使用鼠疫、霍亂這兩個傳染病的名稱,而是用一號病代表鼠疫,二號病代表霍亂,為什麼要這樣說?為了保密,不讓外界知道真相,也就是說,惡性傳染病一旦發生,中共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隱瞞真相,在衛生部門內部使用代號,以免讓社會了解真實情況。
同時對媒體或外界完全封鎖疫情,不許報導,也拒不承認疫情的發生,這種做法不是地方官員自己的行為,而是從上到下規定的制度,從來如此。我上個世紀七十年代在安徽肥東縣插隊的時候,曾經在公社辦公室工作過一年,那時候就聽說過隔壁一個縣發生過二號病,但是那時候不懂什麼是二號病,當然也不可能完全知道情況。儘管就在隔壁一個縣,相隔幾十里而已。
現在我來舉一個例子,過去這些年當中的例子,說明這種隱瞞疫情真相的制度化。2020年2月8號中國新聞週刊刊登過一篇文章,是介紹原上海市的副市長謝麗娟,回憶1988年1月份上海甲型肝炎爆發的防疫情況。她的文章提到一個細節,她這樣說,雖然1987年12月有關方面已經預計到了甲肝可能會大規模爆發,但卻沒能廣泛宣傳它的預防措施,而是被要求保密。這只是一個政府內部人,就是剛才講的這段話,是一個政府內部人披露的一個案例。
那麼中共治下這個疫情保密的體制規則從來沒有改變過,所以這一次疫情從它初起的時候,之所以武漢當地無防,全國無備,世界不知,是因為中共嚴格按照這個源頭保密的制度在執行,而疫情嚴格保密這種制度就直接造成了疫情的蔓延,大家從常識可以知道,大規模傳染病的防疫是屬於公共性衛生事件,需要公眾配合,那中共卻是不讓公眾了解疫情,只想通過保密之下呢,悄悄地消滅疫情,來這樣解決公共衛生問題事件,所以中共毫無疑問是這次疫情擴大的禍首。
破解病毒来源谜团切入点?武汉病毒所军管事件
主持人:這個確實是中共的一貫做法。不過,這一次的疫情實在是牽扯面太大,這個事件的規模太大,然後影響面也太大,有很多人和事的發生,中共也不能完全掩蓋,甚至前後矛盾之處。比如說像這個國外媒體披露出的這些信息前後矛盾之處,它也不可能完全去圓謊圓成。所以呢,在這麼多的紛繁的人事中間,您覺得有沒有一個什麼比較好的切入點,可以切入來去順藤摸瓜,也許能夠更進一步的去挖出更多的這種有關疫情源頭、病毒來源的真相的呢?
程曉農:其實有一個很好的切入點,就是我們前面點到了,武漢病毒研究所,因為這次疫情是開始的時候,最早的41個病例,發現27個人和中共講的所謂疫情的來源,這個武漢市華南海鮮市場,說從那兒來的,但是41個人當中有14個人,34%他們根本沒去過那裡,所以病毒完全可能有其他的來源,那麼其他的來源是什麼呢?海鮮市場本身的病毒又是從哪來的?
那麼當時武漢的中國科學院病毒研究所,就已經被挖掘出來,在社交媒體引起過關注的,這個研究所裡邊設有一個中國科學院武漢國家生物安全實驗室,又簡稱為武漢P4實驗室,P4指的是實驗室的生物安全等級達到最高級別四級,這個實驗室過去曾經研究過,像這個炭疽、霍亂等等烈性傳染病,但是呢,疫情發生以後,中共軍方立刻祕密的對這個機構實行軍管了。
下面我來具體分析一下軍管事件,當中能夠看出一些,這個謎團是不是可能破解的一些線索。最早披露中共軍方去接管武漢病毒所的是法國國際廣播電臺,去年2月8號的一則報導,報導的標題是中國首席生物武器防禦專家陳薇少將,日前已經接管了武漢P4病毒實驗室,此舉揭示武漢P4病毒實驗室可能與北京軍方有關。
報導中提到的這個陳薇是軍事科學醫學科學院生物工程研究所的所長,她是1991年清華大學研究生畢業、碩士畢業,畢業前夕提前幾個月,特招入伍,入伍時的軍銜是中尉,那麼現在已經升到少將,是少見的文職軍官的快速升遷。她所在的軍事醫學科學院,2003年成立的解放軍疾病預防控制中心,任務是防範軍隊系統的疾病,還有加以控制,那麼陳薇的工作就和這有直接關係。
2016年的時候,因為軍隊體制改革,所以把軍事醫學科學院併到了中國軍事科學院,那麼軍事科學院的院長是上將軍銜,它的下級單位軍事醫學科學院的院長是中將軍銜,那麼陳薇這個軍事醫學科學院生物工程研究所所長的,她的軍階是少將,那麼從軍階來看,她已經升到了這個專業人士的最高位置了,她是軍隊的首席生化武器防禦專家,她主持的生物工程研究所的業務和武漢病毒研究所的是對口的。
再往前推一點,推到中國當年的薩斯源頭,最近有消息披露,就是今年5月7號,澳大利亞的這個The Weekend Australian週末澳大利亞人,《澳洲人報》,它報導過,說有一份中共軍方科學家和中共高階的衛生官員,2015年撰寫的一篇報告,討論了把薩斯病毒武器化,那美國國務院去年五月拿到了這份文件,這個文件的標題比較學術化,叫做《非典非自然起源和人制人新種病毒基因武器》,這篇文章說呢,薩斯病毒預示了基因武器的新時代,它們可經人為操縱,成為新興人類疾病病毒,然後以前所未有的方式將其武器化並釋放出來。
這報告還提到,第三次世界大戰將是生物戰而支撐的核心將是生物武器。那麼澳大利亞有一個戰略政策研究所,他們在追蹤這篇報告的十八個作者,然後發現了其中十個人來自陝西西安的那個第四空軍軍醫大學,原來叫第四軍醫大學,另外呢,這些人都是軍方的科學家和生物工程專家。
所以當時澳大利亞戰略研究所的一位執行主任叫做詹寧斯(Peter Jennings)他告訴媒體,說這份報告是一份「確鑿的證據」是個smoking gun。他說:「我認為這很重要,因為它清楚地表明,中國科學家正在考慮冠狀病毒不同菌株的軍事用途,並考慮如何部署它。這開始證實了一種可能性,就是我們在這裡看到的這次新冠病毒COVID-19是用於軍事用途的病原體的意外洩露。那麼他認為這份文件就解釋了,為什麽中共一直試圖阻止外界對中共病毒起源進行調查。陳薇當然不是那份報告的作者,但那報告的作者可能是她委託的研究人員,最終報告都會交給陳薇。
那陳薇在武漢封城4天以後突然空降這個所,當時的情況是武漢的天河機場已經關閉,沒有民航航班了,陳薇怎麼空降的?她要麼是民航專機專門送去的,或者是軍航專機送去的。不管哪一種都表明了,她的武漢之行是奉軍方高層之命,而且這個任務必須是立即執行的一個緊急重大任務。但是武漢當地沒有軍事科學院的下屬單位,唯一的可能是有合作單位,那就是武漢病毒所。武漢病毒所是和軍方合作的,所以陳薇才會去。
在疫情已經全國蔓延的情況下,陳薇主管的解放軍疾病預防控制中心,她負責保成全國幾百萬基層部隊的安全,本來這任務很重了。但是她把軍隊系統的整個防禦工作放一邊了,不要不管了,留在武漢病毒所不走了。這說明什麼?說明她處理武漢病毒所,比處理整個部隊的防疫更加緊急、更加重要。這一點是武漢病毒所軍管事件的第一個關注點。
那麼,陳薇在武漢病毒所幹了什麼呢?她一開始只是低調地調查,掌握情況,並沒控制這個所,可能是為了先摸清相關情況,她要掌握的情況應該是和武漢肺炎有關的;也就是說,軍方的首席生化武器專家在武漢封城之後,專機飛到武漢,專門的留在武漢病毒所,可見這個研究所與武漢的疫情爆發有關聯。
那麼武漢病毒所軍管事件的第二個關注點是,她接下來陳薇以少將身分宣佈接管武漢病毒所的P4病毒實驗室,這是一個極少見的特例。假如這是一個很普通的民用科研機構,和疫情也沒關係的話,軍方不應該去接管它,而且也根本用不著讓一個正師級少將、全國生化武器防禦方面的首席專家,在這樣一個關鍵時刻,放棄本職工作專門跑來接管。
那麼這次接管事件其實說明,武漢病毒所不但是與疫情的發生有重大關係,而且也與軍方有密切合作關係;換句話講,武漢病毒所的一些研究項目可能本來就是軍方交辦的,而他們軍方交辦的可能正是軍方正在研究當中的生化武器。
那麼武漢病毒所軍管事件的第三個關注點是,軍方接管的目的不是提高這個研究所的安全程度,那不需要接管,指導一下就行了。軍方接管就是軍管,目的是用軍隊的軍紀和軍法來約束這個實驗室,實施嚴格的保密措施,不讓外界了解軍方的生物戰委託項目以及相關疫情方面的關鍵絕密資料。由此可見,軍方對武漢病毒所的軍管,決定了與疫情源頭相關的所有外界猜測的,從此沒有辦法再得到任何驗證。
軍管相當於築起了一堵高牆,把這個實驗室徹底封起來了,比武漢封城嚴厲得多。據武漢當時有一些社交媒體透露,有武漢的民眾聽到在實驗室方向曾經發生過爆炸,這指的是病毒所被接管之後。也就是說,有可能軍方在武漢病毒所軍管了以後,銷毀了相關的一切痕跡,同時,如果今後還有任何人敢洩露一點點武漢病毒所P4實驗室的任何信息,就可能被軍法懲治。這樣的話實際上我們就已經猜得出來了,這次疫情的源頭究竟在哪裡,想找到第一手證據是不可能的,被滅跡。
疫情来源的国际追查能成功吗?
主持人:是,曉農博士,我覺得您剛才談到的這個是非常嚴峻,就是中共在掩蓋扭曲真相,特別是銷毀真相方面可能已經做了很多的工作。那麼國際社會在一開始對中共並沒有施壓,後來的壓力也不夠,所以到現在來施壓,我不知道是不是有一點晚。那麼現在很多專家和機構,甚至是政界人士都在呼籲說要開始對疫情來源下一步的調查。在您看來國際社會推動下一步調查,這個前景如何?在中共掩蓋甚至銷毀真相這種條件下,能夠有什麼樣的突破呢?
程曉農:我對這點並不樂觀。雖然5月25日美國衛生與公共服務部長賽維爾·貝塞拉在發給世衛組織年度部長會議的視頻消息中呼籲,要對新冠病毒起源展開第二階段調查。他也表示,美國希望下一階段的調查更加嚴格。
同時在剛才前面提到《華爾街日報》的報導刊登以後,至少有6位共和黨的聯邦國會議員關注這件事。其中參議員保羅(Rand Paul)推文說:「我向美國國家過敏和傳染病研究所(NIH)福奇博士(Anthony Fauci)提問,詢問了COVID從武漢逃脫的諸多原因,以及我們不應該資助,但又實際上資助了武漢或任何相關的病毒實驗的諸多原因。」
然後參議員詹森(Ron Johnson)上個禮拜也寫信給福奇,要求美國NIH,就是專門負責衛生研究的基金支助的機構,就武漢病毒實驗室相關內容作答。他在這個星期一再度推文說:「獲得武漢實驗室發生了什麼、以及那裡的功能增強實驗進展是極為重要的。我期待能得到回覆。」
另外參議員布勞恩(Mike Braun)上星期一表示,他和另外一位國會眾議員霍利(Josh Hawley)共同提出了議案,要求拜登政府解密武漢病毒研究所和COVID大流行之間的所有情報。美國國會還有一位眾議員叫加拉格爾(Mike Gallagher)星期一也再次呼籲,美國情報機構要解密相關文件,他在推特上寫:「在調查武漢病毒研究所的問題上,中共繼續撒謊,推卸責任,並且拒絕合作。我們必須對已掌握的情報進行解密,這樣美國人民以及全世界就可以開始得到關於這場大流行病起源的答案。」
那麼在這樣的壓力下,白宮發言人普薩基(Jen Psaki)5月24號說:「我們現在希望世界衛生組織能夠進入更加透明的第二階段的病毒起源的調查。」《華盛頓郵報》的專欄作家羅金(Josh Rogin)他在推特上說:「希望白宮說的不是一種策略之詞,拜登政府正在推卸責任,世衛組織的調查,事實上已經失敗了。」
拜登5月26日在輿論壓力下,要美國情報機構收集、分析肆虐的病毒流行的相關資訊,3個月以後報告。聯邦參議院是5月26號通過了一項議案,要求國家情報總監3個月內解密有關武漢病毒研究所和病毒起源潛在關聯的任何還有所有的情報。國會兩黨的議員說:「病毒起源問題尚未有明確結論,但對中國繼續阻撓病毒來源相關事實的調查感到不滿。」有共和黨人直言,在有關調查上完全「不信任中共」、「不應排除任何可能」。
愛荷華州共和黨議員喬尼·恩斯特(Joni Ernst)在提出一項修正案的時候,她說了這樣的話:「在中國病毒出現在武漢病毒所附近後,中國官員非但沒有合作,揭示疫情的起源,反而下令銷毀部分冠狀病毒樣本,並阻止調查人員進入實驗室。」她說:「我提的修正案將確保不會再有納稅人的一毛錢,被用於共產主義的中國。」那麼問題在於,不管美國這邊有多大的要求和呼籲,以及一些國會議員的壓力,中共已經銷毀了在武漢病毒所一切證據。
同時,現在中共高層也下令,各級政府要嚴密控制和封鎖病毒研究數據和相關研究成果。所以任何懷疑和質疑官方關於病毒來源說法的言論還有文章,在中國的國內媒體和網路上已經被徹底封殺。這種情況下,疫情來源的國際追查很可能沒有辦法獲得第一手資訊了,所以它現在只能是用間接的研究或者間接的其他相關資訊、數據、文章、報告做調查分析。
這些分析能夠幫助大家推斷疫情的真實來源,同時,它也將構成對中共的政治壓力;同時也給拜登行政當局試圖保持對中共的「戰略模糊」方針產生壓力。
主持人:是,確實是有相當的困難。我記得上次有一次做節目的時候,我們另外一位評論員還開玩笑的說:「現在應該派到中國的不是這些醫療專家,而應該是偵探,能夠挖掘那裡的信息,或者也希望中國國內有一些爆料。」比如這次《世界報》說在推特上有人匿名發佈了三份中文的論文,這些中文的論文倒似乎確實披露了一些內部的信息,所以我們拭目以待,看會不會有更多的信息出來。而且就是像您剛才講的,我理解其實疫情在相當程度上,改變了世界對中共的認識,而且也改變了中共和世界的關係,是吧?
程曉農:對,我剛才講進一步的疫情來源調查,將對中共構成政治壓力。中共以為現在在中美軍事對抗上,美國最近有所收縮,它好像已經覺得有點放心了,然後調過頭來對美國在經濟上提出一系列要求,要通過談判擴大對美國的出口。但是就在這當口上,疫情的來源的追查給中共造成更大的壓力,這也是我講拜登當局也會受到壓力。
主持人:是。
程曉農:中共現在當然非常惱火,但是我也看到一個最新的消息,在中國現在最容易透露信息到外界的就是微信,但是我看到一個消息說,微信有可能在6月28日從此消失。這是一種可能完全切斷中國國內和海外的社交工具來傳播信息的管道。有可能這也是為了阻止任何消息進一步洩露,同時也阻止任何海外追查的消息進入中國,中國回復到2000年前那個時候的互聯網狀態,就只能通過電郵了。
主持人:是,可以想見中共對國內信息的控制,網絡上設的這個牆只會設得越來越高。我們今天談一下回顧疫情的發展,談一下疫情溯源的基本情況。因為這方面其實在相當程度上是有政治影響,就是在相當程度上改變了這種國際的格局。
所以今天非常感謝曉農博士來為我們來解析一下疫情這方面的影響,那麼接下來我們還會繼續在美中關係系列裡面去分析,接下來美中的關係的一個演變,以及中共和世界的國際格局的變化。今天這期節目就先到這裡了,非常感謝曉農博士。
程曉農:謝謝主持人,謝謝我們各位觀眾朋友們。
主持人:好的,我們下次節目再見。
程曉農:下次再見。
主持人:好,觀眾朋友那也非常感謝您收看本期節目,我們也是下次節目再見。
嘉賓:
政治經濟學者:程曉農 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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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浩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