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中共壞事做盡,罪大惡極,它的歷史就是一部地地道道的罪惡史。今年是中共建黨100周年。為了幫助讀者加深對中共邪惡本性的認識,筆者將圍繞「中共罪行錄」這個主題,系統的推出一批文章,講述中共在這100年間都幹過什麼樣的壞事,犯下了怎樣的罪行。
胡樹基,號仲良,1914年出生於湖南省桂陽縣光明鄉潭煙村。其父胡履新是同盟會成員,民國初期曾任湖南省政府政務廳廳長。受父親影響,胡樹基從小接受新式教育,樹立了救國救民的志向。1936年,他和三位桂陽同鄉一起考入黃埔軍校第十三期,開始了他的傳奇人生。
抗戰爆發後,胡樹基任營長奔赴前線與侵華日軍血戰,屢立戰功,最有名的有白阜嶺戰鬥。
1944年,日軍瘋狂向湘南進犯。胡樹基奉命帶一營人駐守白阜嶺。日軍集中了兩個團的兵力猛攻白阜嶺。
日軍武器精良,敵眾我寡,前沿陣地盡失,主陣地也危在旦夕,當此危難之際,胡樹基決定冒險一搏,他挑選了50名精銳士兵,臂掛白條為號,乘黑夜突搗日軍指揮所。
日軍被從天而降的國軍打得矇頭轉向,倉皇潰退。白阜嶺主陣地得以保全。胡樹基在肉搏中左臂負傷,並因此役被提拔為534團團長。
1948年11月6日,駐紮於張閣莊的534團被中共中原野戰軍第一縱隊圍成鐵桶一般。8日下午2時許,團長鬍樹基表示願意放下武器,接受中共改編。
這之後,胡樹基被遣送回原籍。但當地政府並沒有把他按 「抗日將士」 對待,反給他戴上一頂 「反革命」 帽子,於1950年將他送去耒陽煤礦勞動改造。胡樹基挖了一年煤後,煤礦領導看他老實本分,將他釋放回家。
回到潭煙村後,胡樹基每天參加田中勞動,不准走親戚,不准外出,每天要向大隊幹部報到三次,別人幹一天是10分工,他干一天只能記6分。
家裡的房屋被充公,一家人擠住在一間10多平米的土坯房裡,雨天漏雨雪天漏雪。幸虧妻子謝寶月賢惠能幹,靠一門縫紉手藝,縫縫補補,全家勉強餬口度日。
更悲慘的是,文革中,1967年9月,殺人風颳到了胡樹基所在的潭煙村。與同村地富共10人,一同被貧下中農協會殺害在村中小學校的操坪裡。鮮血滿坪,數日不乾。
胡樹基侄兒胡松蓀回憶說,「那次除了我叔叔外,我的父親也被殺了。那一晚,我記得,是1967年的9月24號。
大概9點鐘的樣子,我已經睡了,民兵就敲門了,擂得好響。那個治安主任XXX拿手電筒到處照,照到我父親在床上睡覺,就把他捆起來。
我睡在樓上,那時有18歲了,聽見下面抓人了。從後樓跳到樓下面。
我爬到山上,躲在那個石頭背後,山下面開大會了,就在現在那個小學校的坪裡。
我爸爸還有我叔叔(指胡樹基)和我嬸嬸(指胡妻謝寶月)一共10個人,都跪在那個坪裡。
拿好多的火籠松明照著,那些民兵拿的拿刀、拿的拿梭鏢站崗,還喊口號。我雖然怕,又不敢跑,怕弄出動靜來發現。只好躲在那裡不動。聽見那個XXX在台上喊:
『地主富農要殺我們貧下中農,怎麼辦?』
有些人就在下面喊:『殺掉——』
那個XXX就拿了一把鋤頭,問:『打不打得呀——』
下面就喊:『打得——』
他就舉起鋤頭,對著我父親的頭就是一鋤頭,我父親喊都沒喊,就倒下了,接著又喊:『這個反革命打不打得呀?』
下面就又喊:『打得——』
就又對著我叔叔胡樹基的頭一鋤頭,也倒了。接著打我嬸嬸……
因為有10個人,他打不動了,就有人過來,接著他打……
那回一共打死了10個人,我們家死的是6個。」
以下是胡樹基兒子的回憶:
「那年我才9歲,妹妹才2歲,父母被民兵抓走的那晚,我和妹妹都睡著的。可能他們以為是去開鬥爭會,沒有叫醒我們。
大概快天亮的時分,妹妹哭了,要吃奶了,我一看,爸爸媽媽都不在身邊了。我就穿好衣服,抱著妹妹出去找媽媽。
出門就碰見鄰居XXX,她說: 『毛毛(當地方言:孩子)你還在這呀,你爸爸媽媽都給殺啦!』
我大吃一驚,不敢相信。但淚水不知道為什麼就流下來了。那老人也哭了,說:『你去看呀,就在學校那個坪裡。』
我就抱著妹妹朝學校的坪裡去。走到坪邊上了,天蒙蒙亮了,已經看得清楚了,那坪裡一地的血,倒著好些人,有我的父親、母親、伯伯……
拿鋤頭梭鏢的民兵還沒全走,我嚇得不敢看,想轉身走。我的妹妹卻在我的手裡又哭又喊,因為看見媽媽了,她餓了,想去吃奶。我就把她放在地上,她就在地上爬著、爬著,爬到了我媽媽身邊。
我看見我媽媽還沒有完全死,還能把衣服解開,讓妹妹吃奶……
周圍有人看著可憐,就走過來,把妹妹抱開。小妹兩手都染著媽媽的血,還在哭。民兵看餵完奶了,就走過來,給媽媽頭上補了一鋤頭,媽媽就死了……」
胡果蓀的眼淚似乎流幹了,在說起這件慘絕人寰的事情時,沒有眼淚。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轉自大紀元/責任編輯:李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