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時間2020年08月30日訊】鄭旭軍本科畢業於福州大學,1996年在國家電力部電力科學研究院獲得碩士學位,同年開始攻讀博士學位,也是國家電力部科技進步三等獎獲得者。
中國電力科學研究院(電科院)位於北京市海淀區東北部的清河鎮小營。當法輪功在北京洪傳時,這裡成立了這一地區最早的煉功點,附近許多單位的人都是在這裡開始修煉法輪功。
明慧網報導,當年的博士研究生鄭旭軍就是該煉功點上一名普通的法輪功學員,他不善言辭,人們經常能在煉功點上看到他。
鄭旭軍說,走入法輪大法是自己對現代科學理性思考後的必然。
因學習工作出色,1999年1月,鄭旭軍被公派赴英國利物浦大學從事合作研究。回國後,因為他堅持「真、善、忍」的信仰,被非法開除。電力科學研究院將他的戶口遷到一個不存在的所在地,他成了一名黑戶,20年來,他一直無法正常生活、工作。
鄭旭軍妻子蘇南,1991年於解放軍第二炮兵工程學院本科畢業,後為解放軍總裝備部二炮計量站文職幹部。她為人剛正不阿,對工作認真負責和踏實肯干,多次獲部隊褒獎。
1999年10月,蘇南因修煉法輪功上訪被部隊非法隔離禁閉5個月。
2000年6月,她被強行轉業返回原籍四川。蘇南被非法判刑三年,被迫害得全身骨骼變形,右手手指彎曲,雙手不能握緊和正常伸直。在北京奧運前又被非法勞教兩年半,被劫持到瀋陽馬三家勞教所,遭到慘無人道的折磨。
戶口被遷往虛構地點
1999年「7・20」的時候,鄭旭軍剛剛從英國利物浦大學從事合作研究回來沒幾天,魔難就降臨,他因為上訪、說明法輪功真相,被派出所非法關押。中國電力科學研究院黨委要求他放棄對法輪功的信仰被拒絕,他遭到被留校察看的處分。2000年1月被暫停學業。
2000年3月,鄭旭軍因給外地的一位法輪功學員寫信,而遭非法拘留;同年11月因張貼法輪功真相資料被非法關押。電科院拒絕讓鄭旭軍進行博士論文答辯,導致他的論文完成了很久卻無法獲得博士學位。
2000年底,電科院將鄭旭軍祕密非法開除。科學研究院保衛科和黨委辦公室派人從西三旗派出所非法取出他的戶口,將其戶口非法遷到一個不存在的所在地,將他的戶口卡放在中國電力科學研究院保衛科,致使他從此成了一名黑戶,被剝奪了一個公民最基本的權利。
電科院的人還在鄭旭軍的家鄉,散布謠言,煽動仇恨,胡說鄭旭軍是頑固的×教徒,是骨幹,是現行反革命,當地中共黨徒還專門開了大會,要對鄭旭軍進行所謂「批判」。
2001年,多名北京市大興公安人員闖入鄭旭軍在海淀區三義廟的住處。不僅搶走其電腦、相機、畢業證書,衣物等,更有甚者當他們看到抽屜裡的現金時露出貪婪的眼色,無恥地說:「我們是村裡來的,可不像城裡人那麼規矩!」邊說邊把數千元錢裝入自己衣兜裡。
鄭旭軍被關在關押殺人犯等重刑犯的北京公安「七處」,不久又被祕密綁架到所謂的「北京市法制培訓中心」。
中共不法人員以毒打、不讓睡覺等手段強迫他放棄信仰。他被關在密閉的房間裡,厚厚的窗簾擋住外面的陽光,房間裡的四盞白熾燈每天24小時亮著,十來個武警、四個警察、四五個勞教人員輪番地給他強制洗腦。
警察聲稱:「打他是為了讓他思考」。武警24小時嚴密監視不離1米遠,以此造成被監控人巨大精神壓力,每天其它監室受刑的法輪功學員慘叫聲時時傳來,令人毛骨悚然。
鄭旭軍說:「在北京法制培訓中心,有一次,一個看守隔壁女法輪功學員的武警,臉色煞白地跑到我的監室裡來,他無法忍受看著四五個高大的男警察折磨一個瘦小的女法輪功學員,那個女法輪功學員被毒打時,這個武警嚇得渾身哆嗦。」
鄭旭軍被非法關押在所謂「法制培訓中心」半年後,中共沒有達到讓他放棄修煉的目的,將他非法勞教1年半,送到臭名昭著的團河勞教所。
鄭旭軍說:「第一次勞教前,警察告訴我,如果電科院同意復學就可以不勞教我,他們找過電科院黨委,但電科院黨委不同意我復學。」
據見證者說,2002年5月,在北京勞教調遣處遇見了鄭旭軍時,他的頭髮和鬍子都很長。
鄭旭軍說:「在團河勞教所的調遣處,有一次,除了班長之外其他人都是法輪功學員,那個班長說,哇!今天我們班除了我,最低學位是碩士,我知道你們都不是盲從者。」
由於電科院將鄭旭軍的戶口變相註銷,使他已經無法在社會上正常地生活和工作。他的處境甚至引起了某些警察和610人員的惻隱之心。
西三旗「610」辦還曾去電科院,要求他們按戶籍管理法律及國家政策規定給鄭旭軍復學,但被拒絕。
妻子蘇南被迫害致全身骨骼變形
1999年4月25日和7月20日,鄭旭軍的妻子蘇南去北京參加和平上訪,被單位停職,每天大會小會被批判、關禁閉,被用生存權威脅。單位還將她父母從老家四川叫來做她的「工作」。
1999年10月,蘇南再次上訪,又被非法關押15天禁閉;11月,她被轉到河北省宣化一個倉庫招待所,隔離禁閉5個月,單位從外地找來一哲學教授讓她放棄修煉。
2000年6月,因不放棄信仰,蘇南被強行復員,送回原籍四川。
2000年9月,蘇南被清河派出所警察綁架到清河看守所關押。
蘇南為抗議非法關押並要求無罪釋放,絕食27天,在看守所中,警察讓一號長在冬天脫光蘇南的衣服,用冷水不停地潑蘇南。其間,牢號借打掃衛生的名頭,強制絕食十幾天的蘇南在堆滿積雪的風圈中站了一天,當晚蘇南脈搏幾乎停跳,此後兩手遇冷即沒有血色。
2001年,蘇南被海淀區法院審判長楊曉明非法判刑3年,關進四川省女監。
2002年,蘇南由四川省女監轉到四川雅安的川西女子監獄(後此監獄搬到四川龍泉驛)。因拒絕認罪,蘇南及其他法輪功學員被關小號,遭受酷刑。
在川西女子監獄的一次大會上,張政委(男)、王監區長(女)公開說:「法輪功算個什麼,死一個法輪功就像死一條狗,50元(48元)拉出去燒了算你自殺。」
因拒絕戴罪犯標誌牌,蘇南被關入禁閉室,遭到捆繩酷刑,就是將麻繩浸濕後從手腕一直纏到肩膀,反被到後背一直上提到脖子綁緊,受刑人兩臂血液不通,血液直攻心臟,半小時至一小時後昏迷,受刑兩小時以上的可能死亡。
王監區長曾用此刑捆死過男犯。受刑的法輪功學員昏迷後,警察就打開繩子,人甦醒後再捆,如此反覆,使人生不如死。
蘇南還被銬在高於脖子的窗欄上,除3次10分鐘上廁所,吃飯開銬外,24小時均不開銬。
後因蘇南絕食,每天一次灌食和夜間上廁所開銬兩次,其它均不開銬,晝夜站立不能睡覺。11天之後採用背銬,雙手從身後銬在窗欄上,上半身向前,向下彎曲,不能直立,頭向下無法抬起,十分痛苦。
一直到第15天,蘇南身體只有60多斤了,全身衰竭,水腫,經常昏迷,但警察不准叫醫生,仍強迫蘇南放棄修煉。
2003年9月臨釋放時,川西女監惡警還不死心,又威脅蘇南釋放後不讓回家,要送洗腦班接著迫害。當時蘇南被迫害得嚴重失憶,全身骨骼變形,停經,牙齒脫落好幾顆,右手手指彎曲,雙手不能握緊和正常伸直,遇冷時手及腳蒼白、劇痛,身體十分虛弱。
蘇南回家後,由於身體被摧殘得太厲害,一直沒有恢復健康,胳膊都不能正常抬起,只能幹一些輕活。
北京奧運會期間 夫妻倆遭綁架勞教
2008年3月20日,昌平國保警察夥同西三旗派出所警察,拿電鋸要鋸開鄭旭軍夫婦租的海淀區居民宅,鄭旭軍被迫打開房門。
昌平區國保大隊隨即對鄭旭軍的住處進行了仔細搜查,翻遍了每一個細小的角落,並沒有搜到任何法輪功的書籍和資料,也沒有告密者告發的衛星天線。當時鄭旭軍在一個公司負責產品開發項目,他的住處也是公司辦公處,警察將公司的所有設備和電腦都劫走,將電腦裡的科研資料毀壞,造成公司上千萬元的損失。
由於要開奧運,上級給各派出所下達了抓人指標,為了完成指標,警察將自己攜帶的幾張法輪功傳單、衛星天線誣稱是從鄭旭軍的住處找到的,並在電腦中拷入法輪功資料,還將科研所用的GPS衛星天線和一些電力設備半成品都說成是「法輪功專用設備」,非法沒收,藉此迫害鄭旭軍。
2008年5月19日,鄭旭軍、蘇南被非法勞教兩年半。
鄭旭軍說:「昌平的610告訴我,只要我寫保證書就可以放我,他們從來沒有抓過像我這樣高學歷的法輪功學員,企圖轉化我來立功。我不妥協,他們便極力想羅織罪名企圖將我判刑,他們將我科研用的GPS衛星接收機非法沒收,並造謠說我在開發專門用於法輪功的衛星電視接收機。」
「我在四維公司工作期間,由於工作任務極其繁重,一心都撲在開發新產品上,平時連電視都沒有時間看,GPS衛星接收機和衛星電視接收機是風馬牛不相及的東西。找不到罪名後就將我非法勞教。這些警察不是辦案人員、而是作案人員。」
夫妻倆被劫持到馬三家勞教
2008年6月,鄭旭軍、蘇南等幾十名法輪功學員被北京勞教所調遣處賣到遼寧省瀋陽市馬三家勞動教養院男所、女所受迫害。
鄭旭軍在馬三家勞教所遭受種種折磨,其中包括隨意毆打。普教李國、孫焦潤等說,他們如果不打法輪功學員,警察就要打他們。
2008年8月8日,警察為了強制鄭旭軍勞動,將他拖入庫房毆打幾個小時,將直徑3公分的木棒打斷,致使鄭旭軍遍體鱗傷。
此外,還有體罰:以面壁站立為主,要求腳跟併攏,腳尖挨牆,不准閉眼,由所謂「坐班員」、「民管員」看著。一般是從早晨6點站到半夜12點,鄭旭軍被強制罰站一個星期。
鄭旭軍2013年5月24日給電科院領導的信說:「我在馬三家勞教所男所被關押過兩年,幾乎每個法輪功學員都遭受過酷刑,馬三家男所成立專管大隊時,專門購置了80萬伏的電棍(電擊普通勞教人員的電棍是40萬伏),我被四五根電棍電擊,和我一起被高壓電棍電擊的一個法輪功學員(名叫孫書忱)被電擊得精神失常。」
為什麼要修煉法輪功
法輪功學員一到勞教所,警察就要其在放棄修煉法輪功的「三書」上簽字,如果不簽就是高壓電棍和酷刑,直到其在所謂的「三書」上違心簽字,然後就下到車間做苦役,上級根據「轉化」的名額給警察發獎金。
2013年5月24日,鄭旭軍給電科院領導的信說:「也有許多老師和同學對我不理解,為什麼要修煉法輪功?其實學習法輪功18年了,我還沒有見過李洪志先生本人,而李老師的著作《轉法輪》已讓我震撼不已。《轉法輪》的讀者不僅有高級知識分子,各個知識階層、各個社會階層,而且男女老少都有,東方人西方人都有,白種人黑種人都有。」
「我想任何一個文學家、科學家都寫不出這樣一本書來。書中道理高深,語言卻深入淺出得能讓所有的讀者明白,就這一點就足以說明李洪志先生的了不起。當然也有些人不理解,最主要的原因是傳統文化被徹底破壞了,大陸的知識分子只有知識沒有文化,使自己的思維限制在了一個很小的框框當中。」
「在這十多年來,我沒有做過違法的事,卻被電科院違規開除,甚至越過法律底線將我的戶口註銷使我成為黑戶,有好幾個警察說,電科院做得太過分了。」
此後的歷屆領導上任,鄭旭軍都通過各種方式表達了他的訴求,但沒有任何回音。
他說:「今天我再一次向你們表達我的訴求:恢復我的戶口;賠償這十幾年給我帶來的一切經濟損失。對你們而言這是一次糾正自己錯誤、選擇自己的未來的機會。我沒有怨恨,我希望你們能有美好的未來,我不希望歷史翻過這一頁時,連你們的子孫也要為你們現在的行為而羞愧。」
(轉自大紀元/責任編輯:張信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