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時間2020年06月30日訊】「港版國安法」危及港人生存與自由,7月1日是否正式下閘,煎熬港人,也引發國際極大關注。人在美國的香港實業家袁弓夷,接受《珍言真語》專訪時表示,香港問題是美中對抗「前線的第一場仗」,美國押上極大「賭注」,勢必打贏這場仗。
同時他感受到美國十分同情香港,他呼籲港人,7月1日是走上街頭向美國及國際社會傳達拒絕暴政、尋求援助的關鍵日,「沒有法律不許你到街上『行街』(溜達)。我覺得這個很重要,7月1日很重要。」
目前正在華盛頓推動「天滅中共」運動的他還說,感受到美國的強大實力,是中共所遠遠不及,因此對滅共運動深感「信心十足,肯定是要贏的」,而且目前運動的進展「驚奇地順利」。
數週來,袁弓夷為爭取香港的自由民主,奔走美國國會,並與多名共和黨議員接觸,深刻感受美國的強大,他說,身為自由世界首領的美國,已成功聯合G7、歐盟、日韓等國對抗中共,而香港問題是「第一場仗」,美國志在必得。
為反制中共強推「港版國安法」,美國國會參議院通過6月25日《香港自治法》制裁違反香港自治的官員或機構;隔日,國務院也隨即宣布,對破壞香港高度自治和限制人權的現任及前任中共官員,實施簽證限制。
「他(美國)這次叫也好,軟也好,硬也好,聯合這麼多的國家G7、歐盟,還有日本、韓國等全部來支持香港,如果香港這一仗它輸掉,它真的是輸不起。它肯定要什麼手段都出。」
袁弓夷說,一旦「港版國安法」正式通過,美國感到輸掉,會再下重注。「不管怎麼樣,最後就是兩個國家要脫鉤,而且會很快發生。」他說,近來美國國務卿蓬佩奧、白宮安全顧問奧布萊恩對中共強硬發言,即可說明美國與中共脫鉤的時機已到。
奧布萊恩6月24日在亞利桑那州鳳凰城發表演講時說,美國自從20世紀30年代以來犯下的最大錯誤就是誤判中共。「美國人對中國(中共)的被動和幼稚認知時代已經結束。」25日國務卿蓬佩奧在布魯塞爾論壇上講話表示,自由與威權之間是沒有妥協的。
袁弓夷表示,美國將以金融與貨幣戰對付中共,這對美國而言成本與造成的傷害最低,並且能重擊中共,「不會傷到美國的本,但是會傷到中國(中共)的本。」他也表示,對美國尚未在香港撤僑感到好奇,「大家都在猜,它可能有比較和平的辦法、不需要撤僑的手段跟中共鬥。這值得我們想一想。」
縱然擁有美國強力支持,美國對香港「同情得不得了」,但袁弓夷強調,港人仍須表達強烈爭取自由民主的意志,才能獲得更多且實際的援助,他接觸多位美國議員都不約而同對他說:如果你香港人不自己站起來,我沒法幫你。「現在講到最後就是7月1日街上有多少人,密度高不高。那麼這個就是問題了。」
他呼籲港人7月1日上街向美國及國際發出爭取自由、拒絕暴政的決心,「比如7月1日凌晨通過國安法,很多人會考慮了:我到街上去到底有沒有犯法?但我覺得你去買東西,沒有人可以說你犯法。」
中共手段殘暴,需小心設防,「但如果我們試也不試的話,我覺得這是不對的。因為沒有法律不許你到街上『行街』(溜達)。所以我覺得這個很重要,7月1日很重要。」
對於日前公布的《香港自治法》,自認為「超鷹派」的袁弓夷笑著說,制裁還不夠嚴厲,不過「在可以立法的範圍之內,已經到了很厲害的地步了。」他以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韓正若受美國制裁為例,韓正及其子女名下所有海外的資產將被查封,人也會被驅逐回大陸,「他當一生共產黨員,報酬就是在海外、這批資產給孩子留在海外,你把它拿掉,這個打擊真的是不得了的。」「我覺得他們現在比香港人還要恐懼。」
此外,談及目前在美推動「天滅中共」運動的進度,「非常順利,我都感到驚奇,很多人幫了我很多忙。」他說,目前已在為定性中共為反人類犯罪集團立法起草,預估一兩個月後,美國國會議員即可進行審議及立法。
與此同時,以司法控告中共為犯罪集團也緊鑼密鼓地進行著,「司法也分兩條路,一條是由聯邦政府到法庭去告中共;另外一條路是集體訴訟(class action),也是到美國的聯邦法庭控告中共。」
他呼籲所有遭受中共迫害的人,都可加入這場集體訴訟,「所有人,受到損失的都可以告,我們歡迎全世界的人都來參加作為原告。」
集體訴訟目的有三,「第一,要把它(中共)告成犯罪集團;第二,制裁所有的黨員;第三,還可以要求共產黨賠償。那麼就不客氣了,要把它搞到雞毛鴨血(焦頭爛額),把它逼到破產為止。」
他說,除了近期中共瞞報中共病毒疫情導致全球重大傷亡,中共71年來犯下的罪惡罄竹難書,「我不是說一樁半樁,是反人類的,世界上起碼有幾千本書,說共產黨在『文化大革命』中做了什麼,在『大躍進』中做了什麼,大饑荒中做了什麼,多了呀。對法輪功所犯的罪行,證據跟書籍多了!」
儘管中共歷來極力湮滅證據,當受害當事人、證人一一上法庭控訴,集聚的能量能以估量,「所有活摘器官,所有它做的事情,都會有證人出來,說不定有幾千個證人出來。你說法官相信誰?你說陪審員相信誰?這就是我們的能量。」
袁弓夷的美國滅共之行,如石破天驚般震撼香港社會,為惶惶不安的港人帶來希望,關於他的視頻,觀看次數往往多達數十萬次,不過與他政治觀點相左的兒子,港大講師、前新民黨政策總裁袁彌昌近日接受電台採訪時,指父親「走錯方向」,亦有心理準備父親會因觸犯國安法而不能回港,是家庭悲劇。
「我覺得一點都不是悲劇,這個是喜劇!」回應兒子的尖銳言論,袁弓夷仍談笑風聲,無絲毫慍色,「如果一個家庭有自由,可以自由發表,他追求他的政治,我追求我的政治,女兒追求她自己的,這個是自由啊,自由是無價的,一點都不是悲劇。」
「而且他說什麼,我完全沒有意見,因為我相信言論自由,我完全沒有意見,我的媳婦喜歡什麼,這是她的自由。」袁彌昌近日加入田北俊發起的「希望聯盟」,標榜中間路線,計劃出戰9月立法會選舉;他的妻子向海容,是屬親共的建制派立法會議員。
袁弓夷說,香港的寶貴之處就在於擁有言論自由,「你看看到大陸去可不可以這樣做?所以,不要緊的,我們事物要看兩面,一點都不是悲劇,這個是喜劇!但是共產黨來了之後,就是我們所有人的悲劇。」
袁弓夷從容大度、睿智地回應兒子「家庭悲劇」之說,輕鬆化解一場家庭紛爭,贏得觀眾及網友佩服,稱讚他「個人氣度、風範、修為顯露無遺」,「將相胸前堪走馬,公侯肚裡可撐船」。還有網友稱羨道:「多麼慈愛的父親!作為他的子女,應該引以為傲!」
以下為採訪內容整理。
中共輸不起 美國也一定要贏
記者:請您跟我們update最新的信息?
袁弓夷:我今天中午請了幾個民運的人士去吃海鮮,我們體會到香港人沒法體會到的,就說美國的實力跟中共的實力沒法比,因為民運人士也是從中國國內來的,所以我們是信心十足,肯定是要贏的。
當然在香港,這個(國安法)危機就好像有把刀在頭上,感覺跟我們不一樣,這個問題區別很大。香港大部分人都是人心惶惶,我也明白,我的孩子他們也擔心,這是非常正常的,不是膽子大膽子小的問題。但是在美國這邊看得非常清楚。
基本上美國應該是以金融跟貨幣來對付中共,這是它的強項,而且成本很低。白宮裡面,兩批人還在爭議,雖然好像鷹派是占上風,所以看見白宮安全顧問奧布萊恩(Robert O』Brien)每天一個人出來說話,跟中共罵戰,也是很凶的,他們差不多罵到好像戰爭一樣已經,談到這個地步了。但是主帥川普還沒有下最後的決心,看吧如果國安法通過之後,我可以這樣說,你們可能覺得習近平輸不起,他一定要通過,因為他面子下不來。我說,美國更輸不起,美國是自由世界的領導,它這次叫也好,軟也好,硬也好,把這麼多的國家全部來支持香港,如果香港這一仗它輸掉,它真的是輸不起。它今天已經把它的名譽壓下去了,現在美國也變了一個國際世界了,這麼多支持香港的國家都贊成它,跟它在一起,你想想看,它肯定要什麼手段都出。
另外我今天早上做另外一個直播,我就說了:美國為什麼在香港還沒有撤僑?在大陸已經基本上全部撤了,包括總館,北京的大使館,百分之九十幾都撤掉了,留下的是保安人員。那麼問題就來了:為什麼她(美國)還不撤僑香港?大家都在猜,它可能有比較和平的辦法來跟中共鬥。它肯定猜到如果國安法要過,如果過的話它要做什麼,可能有的手段是不需要撤僑的手段。這讓我們值得想一想,因為這很不正常。就在瘟疫的時候,很多不安全的地方美國已經全部撤回來了,而且派飛機去接他們回來。現在香港又沒有叫你撤錢,又沒有叫你撤人。所以我覺得這值得大家思考思考。如果中國真的要(通)過(國安法)的話,多看兩天吧。(中共人大常委)這個會是30日開完。
川普孤注一擲沒退路 金融貨幣戰成本低
記者:怎麼看現在國安法條文細節還沒有出來?
袁弓夷:我再回到那個賭注。川普基本上把全世界的自由世界國家都押上去了,中國它可以控制情報、信息的,如果真的它要退的話,它可以製造什麼理由,它什麼都能說,又有防火牆,所以它比較容易退的,我不是說它一定退,在道理上。
但是美國是很難退,它押了這麼大,不是它一個國家的問題,基本上是整個G7、歐盟,還有日本、韓國,這個是非常大的(賭)注。我看是這樣子,我不想分析,因為消息太多了。但我只看,美國押的(賭)注比中共押的。川普押的注要比習近平押的注要大得多。
而且,美國真的打金融、貨幣仗,成本不是很大。美國(的成本)遠遠沒有中國這麼大。如果一打的話,中國真的影響全國的經濟。對美國來說只不過是對一些美國公司,沒有這麼多錢賺,但是沒有傷到美國的本。本很重要,如果真的來一個貨幣戰,再來個金融戰,不會傷到美國的本,但是會傷到中國(中共)的本。看幾天吧!但是美國輸不起,輸不起。如果一輸的話,它等於是喪失了自由世界的領導地位。第一場仗你(美國)就已經輸掉了,以後可能還有台灣、南海,其它地方了。那麼人家怎麼對你有信心呢?它真的輸不起。所以跟不撤僑,把它連在一起,我覺得非常值得看。
但是不管怎麼樣,如果「港版國安法」通過之後,美國感到輸掉,它還會下注,再會下重注。以前的戰爭就是這樣子開始的。所以我看,不管怎麼樣,最後就是兩個國家要脫鉤,而且會很快發生。幾個美國的內閣的人,這幾天每個人講話也完全感覺到了。已經到脫鉤的時候了。
香港人7.1上街是關鍵
記者:您這次到美國先後和多名的共和黨議員見面,請講述一下情況。
袁弓夷:現在他們也這樣說:如果你香港人不自己站起來,我沒法幫你。每個人都這樣說。中共就希望7月1日凌晨通過國安法,它就希望沒有人到街上來。現在講到最後就是7月1日街上有多少人,密度高不高。那麼這個就是問題了。當然中共這方面的手段是很厲害的,我們不可以輕視它。
比如7月1日凌晨通過,很多人會考慮了:我到街上去到底有沒有犯法?但我覺得你去買東西沒有人可以說你犯法。除非是宵禁,沒有宵禁的情況下你到街上去走,除非它把馬路攔住。馬路攔住的話也是好事,我們就可以拍到它攔住,那麼我們就可以解釋給美國聼:因為它欄著馬路,所以我們上不了街,這樣人家也可以明白。但是如果我們試也不試的話,我覺得這個是不對的。因為沒有法律不許你到街上「行街」(溜達)。所以我覺得這個很重要,7月1日很重要。
不過不管美國怎麼樣,都會不斷出手,因為如果美國輸掉的話,太丟臉了,是整個西方陣營的問題了,這是前線的第一場仗。
記者:《香港自治法案》跟您所想像的措施比較,力度如何?
袁弓夷:我當然說不夠,我是超鷹派,連班農都不夠我硬,他也承認,當然我是為了香港人的利益為出發點,他要照顧全局,他是美國人。那麼,我覺得這個法,真的是在可以立法的範圍之內,已經到了很厲害的地步了。
我們隨便找一個富翁,比如何柱國,如果他受了制裁,全世界的銀行都不敢跟他做生意,不管是不是美金,跟他做生意,就叫做二次制裁,這個銀行要受制裁,它(銀行)犯不著得罪美國,它(銀行)寧願得罪你,它也不想得罪美國,它沒有理由為了你一個客戶把整個銀行押下去的,它肯定會勸你,對不起我們什麼什麼的,作為藉口。等於我們很多民運人士現在到滙豐銀行、以前我們很多泛民的人去滙豐銀行開戶口,它都很客氣請你走,現在情況倒過來了。這批人真的是頭痛,在全世界給人家封了資產,我覺得他們現在比香港人還要恐懼。
早前撐國安法的名人 現在不敢出聲
記者:包括何柱國好像消失了,之前拚命力捧國安法的那些富豪或者是人大代表,按道理應該出來吶喊助威,但到現在好像也沒出聲、比較少出聲。
袁弓夷:這條法(《香港自治法案》)不是開玩笑的,它說的是個人不是官員,個人跟公司,裡面講得很清楚了,是個人,所以我最近我請《大紀元》把這幾個星期的報紙全部幫我剪下來,我星期一交給班農、交給蓬佩奧,叫他們不要漏了這批人,過去這四個星期在報紙上登過的,我全部交給美國國務院,讓他們來決定,誰應該制裁、誰不應該制裁。
大陸官員比我們更憂慮 一切將歸零
記者:香港建制派議員郭偉強也有一個大大的展覽板,就在紅磡隧道口,支持國安法,美國會怎樣去衡量這個信息呢?
袁弓夷:支持國安法,就是違反《中英聯合聲明》,就影響了香港人的自由,就是犯了去年的那個法,加上今天這個法就懂得怎麼處理你了,對不對?就是說,跟你有來往的、有經濟來往的也會受到制裁,所以這不是開玩笑的,我們在擔心,他們比我們更擔心,我們是擔心安全,他們是擔心他們的財產,還有小孩怎麼辦。
記者:中共是否最害怕被制裁?
袁弓夷:大陸的官員,比如拿韓正舉例,當他被美國制裁,他所有在海外的資產基本上全部封掉,美國清清楚楚每一個人的資產,那麼凍結他孩子的資產,他如果有孩子在外國,會被趕回來,他當一生共產黨,報酬就是在海外、這批資產給孩子留在海外,你把它拿掉,這個打擊真的是不得了的。
回應兒子「家庭悲劇」言論 有言論自由才可貴
記者:您的兒子最近接受商業電台採訪,說您現在成為袁家的悲劇,在香港也見不到您了。您聽到這番話有什麼感受?
袁弓夷:我覺得一點都不是悲劇,這個是喜劇。如果一個家庭有自由,可以自由發表,他追求他的政治,我追求我的政治,女兒追求她自己的,這個是自由啊,自由是無價的,一點都不是悲劇。而且他說什麼我完全沒有意見,因為我相信言論自由的,我完全沒有意見,我的媳婦喜歡什麼,這個是她的自由。香港寶貴就是寶貴在這個地方,你看看到大陸去可不可以這樣做?所以,不要緊的,我們事物要看兩面,一點都不是悲劇,這個是喜劇。但是共產黨來了之後,就是我們所有人的悲劇。
發起民間集體訴訟 齊向中共追討索償
記者:您消滅共產黨的行動,現在有一些什麼進展?
袁弓夷:最近非常順利,真的,我都驚奇,很多人幫了我很多忙,不然的話,我再過半年也做不到今天(這個程度)。
立法方面,基本上,我們明天就開始做這條法的草稿,要開始起稿了。那麼我估計有機會,一、兩個月內議員開始進行了。我們以前也沒有想,現在順著想,現在知道其實這個(制裁)很厲害。在大陸的黨員,如果受到人家這樣制裁的話,也是真的,有權的當然沒有辦法,沒有權的當然就退黨了,所以這個很厲害。那麼立法這方面比較順利,我們覺得沒有什麼難度。
另外在紐約那邊,我們跟班農聯手,他跟以前發明這條法律的紐約市長朱利安尼很熟,他也跟他談了,基本上他們看好,所以我下個星期可能要去一趟。在紐約那邊,也是分兩條路,司法也分兩條路,一條是由聯邦政府來告,到法庭去告,另外一條,我們叫做私人告,英文叫class action(集體訴訟),所有人,一整批人,受到損失的都可以告。那麼我們就全世界的人,都歡迎來參加作為原告,這個class action(集體訴訟)也是到美國的聯邦法庭。這個就是我們自己可以控制的了的:第一,要把它(中共)告成犯罪集團,第二,把所有的黨員要制裁,第三,還可以要求共產黨賠償。那麼就不客氣了,要把它搞到雞毛鴨血(焦頭爛額),把它逼到破產為止,所以這個我們會做下去的。
司法也有兩條路,每天想的、做的東西都發現有改變,但是向好的那邊,不是向壞的。現在美國同情(香港)的不得了,早上在班農做的(節目),英文大紀元《美國思想領袖》,反應好得不得了,非常非常好,尤其是美國人,他說:你要什麼幫忙你說就可以了;還有很多華人也說:你要什麼幫忙他們隨時願意。我說我肯定將來需要請你們幫忙。反應真的非常好。
記者:我們也收到一些電郵,希望轉交,他們希望能夠參加您的天滅中共運動。
袁弓夷:就是了,這種法律運動,class action(集體訴訟),如果他們家庭也好,個人也好,有什麼損失的話,也應該參加作為原告。說老實話,這次病毒(中共病毒),在香港這麼多公司要關門,有的要損失,為什麼不追討啊?(罪魁禍首)就是共產黨。
那麼到了法庭,不一定有武漢的證據,不一定有充分的證據,但是如果一個凶手、嫌疑人,把現場的證據消滅掉,這等於是表面犯罪成立。就是說警察到了,發現嫌疑人把現場所有證據等什麼都消滅掉,現在中共就是幹了這個事,不是美國人去武漢,不是世衛的人,世衛的人到了武漢也住在酒店裡,把整個武漢,海鮮市場也好啊,P4實驗室也好,弄得乾乾凈凈,這就是消滅證據,消滅證據就造成自動犯法。
到了法庭,有很多證人出來,有很多人受了損失,這方面幾個因素加起來,你(中共)就很有可能輸掉這場官司。不只是武漢病毒(中共病毒)的問題,我們說它是71年,所有活摘器官,所有它做的事情,我們都會有證人出來,說不定有幾千個證人出來,你說法官相信誰,你說陪審員相信誰,這就是我們的能量。我不是說一樁半樁,是反人類的,世界上起碼有幾千本書,說共產黨在「文化大革命」中做了什麼,在「大躍進」中做了什麼,大饑荒中做了什麼,多了呀。對法輪功所犯的罪行,證據跟書籍多了。想想看這個陪審員相信誰,就這麼簡單,不是說一定要拿出什麼,好像它動手殺人的證據,不是這回事。
西方的法律就是說:你延遲報,延遲把這個消息報出來,是兩個月,現在已經證明是兩個月了,你還隱瞞很多事實,也沒把裡面的病毒鏈,它給美國的鏈是錯的,這都是證據啊,很多很多小的證據加起來,你說陪審員相信誰,相信它們還是相信我們,這個就是打官司了。不是說要有絕對的,好像英文叫做Smoking gun(直接證據),不是說拿著的槍還在冒煙才叫作證據,世界上沒有幾個案件是有一個冒煙的槍給你抓到的。
記者:現在香港在進行立法會的初選論壇,至少有52個年輕人,都參加了立法會的選舉,也不怕被DQ(取消資格),也不怕港版國安法,繼續去發聲音,要通過立法會的選舉來對抗中共的極權,您怎麼看香港未來的立法會選舉?
袁弓夷:我基本上同意李怡先生的說法。我講老實話,我不是太關心那個立法會,因為我這裡忙得不得了,還有一個理由為什麼我不是那麼關心,最後的勝利就是雙真普選,我覺得有機會,如果美國打擊中共是有效的話,我們有機會拿到雙真普選,這個才是我追求的。所以我覺得現在的立法會也是要爭取的,但是這是過渡性的,不是我們最終的目標,我就是要盯著最要緊的關頭,就是滅共。如果滅共之後,什麼都不是問題,你每天訪問這麼多人談那麼多,講來講去問題就在共產黨,是不是?滅共之後,我們都可以退休了。
記者:很多網友聽到您的聲音沙啞了,希望您多喝點保護喉嚨的。
袁弓夷:還行還行,一個人有信念,就比較有多一點精力。
(轉自香港大紀元/責任編輯:李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