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18年來,中紀委書記已經換了4任了。2002年中共十六大後,換成江澤民的親信吳官正。2007年中共十七大後,換成江澤民的親信賀國強。2012年4月10日江澤民的親信薄熙來被抓之後,江澤民的黑惡勢力開始由盛轉衰。2012年11月中共十八大後,中紀委書記換成了江澤民黑惡勢力的大剋星王歧山;2017年中共十九大後,換成了習近平信任的您。衷心的希望您通過我的親身經歷了解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協助習近平一舉拿下江澤民,成就一番驚天動地的千秋偉業。
趙樂際先生:
您好!
目前,信神敬神的美國總統川普正在北京與相信「頭上三尺有神明」的中國國家席習近平會面。這是東西方兩國大國首腦在北京的首次會面。這次會面的地點首選在中共黨魁毛澤東當政27年不敢踏足半步的明清皇宮——「紫禁城」。川普是個敢做敢為的人,習近平也是個敢做敢為的人,這兩個重量級人物的會面,很可能開啟中美關係史上具有劃時代意義的新紀元。
2012年2月6日,我被關押在北京市前進監獄時,發生了原重慶市公安局局長王立軍出逃美國駐成都領事館事件。2012年4月10日,我在監獄聽到了原中共政治局委員、重慶市委書記薄熙來被立案查處的消息。2015年1月22日,我從北京機場離境飛抵美國紐約。來美國之前,我將我辦理出國護照、赴美簽證等情況,在我寫給中國國家主席習近平等的信中,講的一清二楚。也就是說,我來美國是得到習近平默許的。來美國將近3年,我見證了美國總統川普超越一萬個不可能入主白宮的奇蹟,同時,也見證了習近平將440隻省(部)級及以上的「大老虎」關進鐵籠子的奇蹟。東西方的這兩個歷史性人物彼此欣賞,關係超乎尋常。這兩個強人聯手,很可能做成一些有權、有錢、有學問、有名望的人過去不敢想更不敢做的驚天動地的大事來。
1999年5月7日,作為一名中紀委監察部官員,同時又是一名法輪功修鍊者,我本着對國家、對人民、對歷史、對子孫後代高度負責的態度,寫了一封致時任中共黨魁江澤民的信《法輪大法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5月8日,以挂號信方式,寄給江澤民、李鵬、朱鎔基、李瑞環、胡錦濤、尉健行、李嵐清7位時任中共政治局常委,就法輪功問題向江澤民講了真話。但是,江澤民聽不進真話,也不願就法輪功問題進行全面、深入、細緻的調查研究,一意孤行,非要迫害法輪功不可。自1999年7月20日起,江澤民動用全部國家機器,以天塌地陷之勢,發動了對法輪功的瘋狂大迫害。我親歷了這場迫害的全過程。歷史的發展已充分證明18年前我對法輪功的看法是完全正確的。2017年7月20日,我在美國紐約寫了一封致中國國家主席習近平的公開信《法輪大法是千年不遇、萬年不遇的正道大法》,在大紀元新聞網、新唐人電視台網站、希望之聲網站公開發表。致江澤民的信是我修鍊法輪功4年之後對法輪功問題做的一個總結。致習近平的信則是在江澤民發動迫害法輪功18年之後,我對法輪功問題做的又一個總結。
江澤民發動迫害法輪功,完全是出於妒忌,擔心學煉法輪功的人太多了會威脅到他的權和利的結果。1999年「7.20」之前,中紀委監察部領導對待我修鍊法輪功的態度可以代表當時絕大多數中共最高層領導對待法輪功的態度。我是從1995年5月3日開始修鍊法輪功的,上至時任中共政治局常委、中紀委書記尉健行,下至中紀委法規室全體官員,盡人皆知。至1999年7月19日,中紀委監察部從上到下沒有一位官員反對我修鍊法輪功。
我從修鍊法輪功的第一天起,就是堂堂正正、光明正大的。我經常利用工休時間在中紀委大樓前的空地上煉功,有時在中紀委小禮堂煉功,有時在中紀委大禮堂煉功,有時在我的辦公室煉功。我曾經教時任中紀委法規室黨總支書記歐桂英煉過法輪功。歐桂英修鍊法輪功之後,身心受益,1998年被評為「優秀公務員」。我還把法輪功的經典著作《轉法輪》等送給時任中紀委法規室主任干以勝看過。1997年9月中共十五大開過之後,因為對我的人品和能力的賞識,時任中紀委常委傅傑正式通過中紀委幹部室調我做他的秘書。時任中紀委法規室主任干以勝對我的人品和能力也很賞識,不惜得罪傅傑,堅持將我留在了中紀委法規室。之後,干以勝將我推薦給時任中共政治局常委、中紀委書記尉健行,我成為尉健行一系列重要講話的撰稿人之一。
中共最重視的權力是軍權。對於軍隊、武警部隊、政法機關的反腐敗,不是中紀委監察部領導絕對信任的人是不可能參與其中的。1998年7月的一天,中共政治局作出軍隊、武警部隊、政法機關不再經商的決策,決定成立一個領導小組專門負責這項工作,由時任中共政治局常委、國家副主席胡錦濤任組長,尉健行任副組長。當天下午,尉健行主持召開中紀委常委會,我列席了這次常委會。會後,由我執筆起草了中央辦公廳、國務院辦公廳、中央軍委辦公廳關於軍隊、武警部隊、政法機關不再經商的通知。緊接着,我參與了尉健行在貫徹落實中央關於軍隊、武警部隊、政法機關不再經商決策電視電話會議上講話的起草。當時,我正在修鍊法輪功,能夠參與這項涉及最高核心機密的工作,也充分證明:當時的中紀委監察部領導對我修鍊法輪功是完全認同的。
1998年11月22日左右,我在北京一家賓館和尉健行共進午餐時,親手將我寫的反映法輪功問題的信、135名法輪功學員聯名致江澤民的信和10多位留學美國的博士寫的《海外學子的心聲》送到尉健行手上。1998年一整年,我只出差了一次,被安排到東北、西南、西北做調研。有這樣一次難得的出差機會,我很高興,總算可以暫時擺脫一下北京中央機關沉悶的工作,呼吸一下外面的新鮮空氣了。但是,在我出差的第一站黑龍江、出差的第三天,就被尉健行所有重要文字的把關人、時任中紀委副秘書長彭吉龍緊急召回北京,參與中紀委領導在紀念中共十一屆三中全會20周年研討會上發言稿的起草工作。當時,中共政治局常委、中央黨校校長鬍錦濤在審查研討會的議程時,發現竟然沒有中紀委領導發言,而中紀委正是在十一屆三中全會上決定恢復重建的。胡錦濤指示必須有中紀委領導出席並發言。胡錦濤發話之後,我立即被召回。中紀委監察部有一千多人,筆杆子也不少。僅此一件事,足見當時的中紀委監察部領導對我是多麼信任和器重!正是在這次回北京期間,我給尉健行送了上述3份反映法輪功問題的材料。當時,我跟尉健行講,現在全國有8000多萬人學煉法輪功,我給您的信,請您務必好好看一看,希望能引起您的高度重視。尉健行接過信後,連忙說:「好,我一定看。」
1999年4月16日,第一次全國紀檢監察法規工作會議在北京舉行。會前,我參加了兩位中紀委領導講話的起草工作。一是分管全國紀檢監察法規工作的時任中紀委副書記夏贊忠的主報告的起草工作。這個工作剛結束,接到我的岳父病危住院的消息,我立即請假和妻子趕回武漢。岳父當時的情況已經很危險了,處於彌留之際。在我回武漢的第三天,我又被中紀委監察部領導緊急召回北京,參與尉健行在全國紀檢監察法規工作會議上講話的起草。當時,岳父氣若遊絲,但頭腦是清醒的,他勸我還是以工作為重,他能見我一面就心滿意足了,我不得不獨自一人趕回北京。剛到北京不久,岳父就去世了。4月16日當天,尉健行跟全體與會人員合影留念,我也參與其中。此時,距離震驚世界的「4.25」事件發生不到10天!也就是說,直到「4.25」事件發生前夕,我都是時任中共政治局常委、中紀委書記尉健行最信任的人之一。
在我修鍊法輪功的4年多里,我還參與了時任中紀委副書記候宗賓、曹慶澤、徐青、夏贊忠,時任中紀委常委傅傑,時任中央組織部副部長武連元等領導講話或文稿的起草工作。執筆撰寫過《人民日報》評論員文章,《中國紀檢監察報》評論員文章,《求是》雜誌特約專題文章,《黨建研究》特約專題文章,中紀委辦公廳通報,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十五大報告輔導讀本》中的有關文章等。我執筆起草的對全國人大代表、政協委員提案的答覆,被作為樣本在中紀委監察部機關傳閱。我隨有關領導到湖北湖南調研後寫成的調研報告《關於改制企業的監督問題》中提出的一些建議後來成為中央最高層決策的重要參考。我還多次參與中紀委全會的有關文字工作。
在我修鍊法輪功的4年多里,作為中央檢查組成員,我參加了在財政部、鐵道部、交通部、人事部、民航總局的檢查工作。雖然我只是個處級官員,但是,因為我代表中紀委,這些部的部長副部長都得跟我彙報工作。我還是《中國共產黨黨內監督條例》起草小組成員。1990年3月中共中央決定起草《黨內監督條例》以來所有相關的重要文件全部交由我保管。為起草這個條例,我參與了在中央辦公廳、中紀委、中組部、中宣部、中央黨校,與一些離退休老幹部和部分在職省(部)級官員的座談,其中包括原福建省委書記項南,不久前退休的中共政治局常委、全國政協主席俞正聲等,由我整理了部分座談記錄。起草小組組長、中紀委副書記徐青,起草小組副組長、中組部副部長虞雲耀就江澤民對待前中紀委書記喬石領導起草的一個力度比較大的《黨內監督條例》稿的態度交換意見時,我也在場。1996年春,到北京玉泉山訪問中共元老薄一波時,共去了4個人,一位部級官員,兩位局級官員,一位處級官員,這個處級官員就是我。回到機關後,由我執筆起草了「薄一波訪談錄」。1997年,在北京飯店,我參加了跟美國監察代表團的工作會談。
在修鍊法輪功的4年里,我參與了中共中央國務院、中紀委監察部關於反腐敗的一些重要法規的起草工作。比如,1997年1月中紀委第八次全會還沒有結束,我們就奉尉健行之命從京西賓館回到中紀委機關,由我執筆起草了此後由中共中央國務院發佈實施的《關於黨政機關厲行節約制止奢侈浪費的若干規定》的第一稿。這個法規是1997年中紀委監察部反腐敗的重中之重,對於尉健行在中共十五大上晉陞中共政治局常委起了重要作用。我還參與了《〈黨員權利保障條例(試行)〉釋義》、《
在修鍊法輪功的4年多里,作為一名在中共最高層工作的黨政官員,我完全可以「以權謀錢」,只要我願意,就有人主動把大把大把的鈔票送到我家裡來,但我自覺做到了不貪1分錢的財。我有一個親戚專程從武漢到北京要我給他女兒安排工作,又是送錢,又是送金戒指。我堅決不要,他放下錢和金戒指就走人。第二天,我到郵局把錢寄給他女兒,我妻子回武漢過新年時,我又讓妻子將金戒指當面還給他女兒。有個地方紀委的官員到我辦公室送禮,我一再婉言謝絕,對方執意要送。我說這個禮無論如何不能收。對方說,這都是些土特產,我們去了許多部門,那裡的官員都收下來。實在相持不下,最後,我說,我是修鍊法輪功的,這個禮我絕對不能收。直到這時,對方才沒有再堅持。我也完全可以「以權謀色」,只要我願意笑納,就會有美女主動投懷送抱,但我自覺做到了不好半分的色。在「錢」和「色」這兩個當代中國官場最大的問題上,毫不誇張的說,我按照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師父的要求做到了最好!
我博士畢業分配到中紀委工作時,住集體宿舍,我和一個叫何瀟的大學本科生住一間,房間小到僅能放下兩張床,加一個走道。1995年,我妻子和兒子調到北京來,同住的大學生下基層鍛煉,我們一家人在集體宿舍湊合了大半年。下基層鍛煉的大學生回來後,我們一家人沒有地方住,被臨時安排到附近的賓館住了一段時間。然後,中紀委給我分了兩小間房子,是與另一對夫妻合住。1998年中紀委分配住房時,根據我個人的條件,我可以分到位於北京市朝陽區亞運村的大三室一廳,也可以分到位於海淀區北醫三院附近的兩室兩廳,也可以分到位於東城區和平里嶄新的兩室一廳,但是,我按照李洪志師父「先他後我」的要求,選了一個很舊、樓層很高、朝向西北的兩室一廳。
我當時了解到,中紀委監察部官員的身體素質在中央和國家機關不是排在最後一名,也是倒數第幾名,每年的醫藥費開支非常大。我修鍊法輪功4年多,沒有花中紀委監察部1分錢醫藥費,身體狀況良好。根據我的親身實踐和我聽到、看到的法輪功祛病健身的奇效,我向中紀委監察部工會主席介紹了法輪功,並建議在中紀委監察部機關教職工煉法輪功。1998年夏,經中紀委監察部機關黨委領導批准,在中紀委監察部工會的支持下,我在中紀委大禮堂內教一些職工煉過法輪功。教功的廣告就貼在中紀委大樓一樓的公告欄和中紀委食堂的門口,進出中紀委大樓和中紀委食堂的所有中紀委官員都能看到。煉功用的大錄音機就是中紀委監察部工會提供的。我參加中紀委常委會的時候,胸前就戴着一枚法輪章,沒有一位中紀委領導認為這有什麼不合適。我跟中紀委監察部領導到外地出差,無論走到哪裡,我就在哪裡煉法輪功。在新疆的天山南北,在湖北的東湖賓館,在株洲的炎帝廣場,在上海的西郊賓館,在承德的避暑山莊,在山東的泰山之濱,在北戴河的海灘上,在黑龍江的林海雪原……到處都留下了我學法煉功的身影。
1999年4月25日,北京發生了上萬名法輪功學員到中南海上訪事件。毫無疑問,這是一個震驚世界的重大歷史事件。為什麼會發生這個重大歷史事件?法輪功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作為一個理智健全的最高領導人,他一定不會匆匆忙忙、慌慌張張得出結論,而是會在全面、深入、細緻調查研究的基礎上,得出正確的結論,作出正確的決策。比如,中央和國家機關有沒有修鍊法輪功的?如果有,都是些什麼人在修鍊?這些人修鍊後的效果如何?中紀委是中共黨代表大會選舉產生的兩大機關之一,中紀委有沒有人修鍊法輪功?如果當時江澤民能夠靜下心來,認真了解一下我修鍊法輪功的真實情況,再進一步了解其他中央和國家機關法輪功學員真實的修鍊情況,然後再做結論,他絕對不可能得出必須「戰勝法輪功」的結論來。但是,江澤民沒有這樣做,一看到上萬名法輪功學員到中南海和平請願,把他嚇壞了,生怕學煉法輪功的人太多了會威脅到他個人的權和利,當天晚上,便在致中共政治局常委的信中匆匆忙忙、慌慌張張提出要「戰勝法輪功」。
這是江澤民個人對法輪功的錯誤認識,既沒有經中共政治局常委會討論通過,也沒有經中共政治局討論通過,更沒有經中央委員會討論通過。如果這個錯誤認識只局限在中南海這個範圍之內,還不可能鑄成大錯。但是,一想到那麼多人虔誠的相信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一想到那麼多人手捧一本《轉法輪》在專心致志的讀,江澤民就感到有無數的利針在扎他的心。幾天之後,他責成時任中央辦公廳主任王剛將他致中共政治局常委的信下發到全黨傳達。江澤民就是這樣通過嚴重違反中共組織紀律的方式,將他個人對法輪功的錯誤認識強加給全黨的。1999年6月7日,江澤民主持召開中共政治局會議,提出成立中央解決法輪功問題領導小組,由時任中共政治局常委、國務院副總理李嵐清任組長,時任中共政治局委員、中宣部部長丁關根任副組長,時任中共政治局委員、中央政法委書記羅干任副組長,然後,就法輪功問題在全國範圍內展開調查。1999年6月10日,中央解決法輪功問題領導小組下設的辦事機構——中央610辦公室正式成立。610辦公室具體負責對法輪功問題展開調查。怎麼調查呢?就是按照江澤民「戰勝法輪功」的結論去找證據,凡是說「法輪大法好」的人和事,儘管是大量的、普遍的、感人至深的,一律視而不見,充耳不聞;凡是說「法輪大法不好」的人和事,儘管全是假的,一律如獲至寶,統統安在法輪功頭上。1999年「7.20」之後中共媒體上攻擊、謾罵、抹黑法輪功的東西都是這麼製造出來的。
經歷過當時中共所有媒體開足馬力24小時晝夜不停對法輪功狂轟亂炸的人,都能感受到,那種陣勢就象第二次「文化大革命」爆發了一樣。處在風口浪尖上的時任中共政治局常委、中紀委書記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壓力。尉健行曾在中紀委全會上說「王友群把我搞的在中央抬不起頭來」。實際上,不是王友群,而是江澤民的邪乎勁把尉健行打懵了。1999年「7.20」當天,我就被「隔離審查」了。查來查去,王友群除了在法輪功這一個問題上與江澤民持相反看法外,沒有任何其他問題,沒有1分錢的經濟問題,在男女關係上沒有任何違反道德和法律的問題,相反,是一個學習勤奮、工作認真、生活簡樸的人。
在當時高壓恐怖的政治氣候下,在處理我的問題時,尉健行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對我進行了保護:第一,雖然我是在江澤民那裡掛了號的人,是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在中央和國家機關抓的第一個典型,但是,我一直沒有被任何媒體公開點名批判。第二,據公安局的人對我講,中共最高層「就是否對王友群判刑的問題」有過不同意見。如果確有其事,那肯定是在尉健行的堅決反對下作罷的。第三,我只受到開除黨籍的黨內最高處分,沒有受到任何行政處分。行政處分包括警告、記過、記大過、降級、撤職、開除公職六種。我沒有受到這六種處分中的任何一種,對我的行政處理是「辭退」。辭退是行政處理的一種方式,不是行政處分。這種黨紀政紀處分的極端不平衡性表明:尉健行在處理我時,內心是非常矛盾的:一方面,迫於江澤民的壓力,不得不開除我的黨籍;另一方面,我修鍊法輪功各方面確實表現非常好,不想給予我任何行政處分。
1999年7月20日之後,中紀委監察部領導對我的處理,是特定政治氣候下的產物,是完全錯誤的。2004年2月中旬起,我開始依法申訴:我先是向中紀委監察部機關黨委申訴。申訴無效之後,我又向中紀委監察部領導申訴。申訴無效之後,我又向胡錦濤等9位中共政治局常委申訴。申訴無效之後,我又向宋平、萬里、喬石、朱鎔基、李瑞環、尉健行、葉選平、候宗賓、曹慶澤、徐青、劉麗英、傅傑、彭吉龍13位前中共政治局和中紀委監察部領導申訴。申訴無效之後,我又向胡錦濤當政時的「太上皇」、原中共黨魁江澤民申訴。在江澤民的邪氣籠罩中國大陸之際,由於江澤民帶頭違反憲法白紙黑字的明文規定,江澤民以下所有這些中共官員全都把憲法白紙黑字的明文規定當成了擺設。我依法申訴後只收到過一個答覆:2004年7月22日,中紀委監察部機關黨委副書記賈育林告知,我的申訴正在研究之中。到2008年7月11日我被迫害坐牢之日,長達1449天的時間裏,中紀委監察部領導對我的申訴竟然沒有研究出任何結果來!這一事實本身充分證明:當初中紀委監察部領導對我的處理是完全錯誤的!
轉眼18年過去了。江澤民發動迫害法輪功18年,我被迫害18年,同時反迫害18年。關於我反迫害的具體情況,在我2015年1月22日到美國之前,在我寄給中國國家主席習近平,中紀委書記王歧山,中紀委副書記趙洪祝,中紀委辦公廳主任劉明波,中紀委辦公廳辦公室主任陳浩的挂號信中,講的一清二楚。到美國後的近3年里,我又寫了大量文章,在大紀元新聞網、新唐人電視台網站、希望之聲網站上發表。新唐人電視台還專門拍攝了一個訪談節目《細語人生——一個中紀委人的人生故事》(一、二、三集)。在這些文章和電視節目中,我以鐵的事實對江澤民及其死黨迫害法輪功的滔天大罪進行了揭露。
18年來,江澤民發動的對法輪功的瘋狂大迫害,持續時間之長,波及範圍之廣,涉及人數之多,使用手段之邪惡,造成的惡果之嚴重,在全世界的影響之壞,超越古今中外,被稱為「這個星球上前所未有的的邪惡」,犯下了人神共憤的群體滅絕罪、酷刑罪、反人類罪。然而,魔高一尺,道高千丈。對神的信仰和敬畏是打不垮的,對「真、善、忍」的信仰和敬畏是打不垮的。18年來,頂着江澤民掀起的狂風巨浪,法輪功洪傳到了全世界114個國家和地區;法輪功的經典著作《轉法輪》已經被翻譯成40種外文,在中國大陸以外公開出版發行,成為中華五千年文明史上被翻譯成外文最多的中文書。李洪志先生因為對人類身心健康的卓越貢獻,受到超越黨派、國界、職業、種族、語言、文化、宗教信仰的社會各階層人士的敬仰和推崇。全世界已有21萬法輪功學員實名向北京最高法院、最高檢察院控告江澤民,全世界已有252萬不修鍊法輪功的民眾簽名向北京最高法院、最高檢察院舉報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的元兇江澤民早已成為人類有史以來最臭不可聞的一堆垃圾,就等着最後被徹底掃進歷史的垃圾堆了。
18年來,中紀委書記已經換了4任了。2002年中共十六大後,換成江澤民的親信吳官正。2007年中共十七大後,換成江澤民的親信賀國強。2012年4月10日江澤民的親信薄熙來被抓之後,江澤民的黑惡勢力開始由盛轉衰。2012年11月中共十八大後,中紀委書記換成了江澤民黑惡勢力的大剋星王歧山;2017年中共十九大後,換成了習近平信任的您。
18年來,法輪功的真相已經大白於天下。至今為止,除中國大陸外,全世界沒有一個國家和地區的政府取締法輪功,更沒有宣布法輪功為邪教的。這場持續18年之久的中華民族歷史上最大的悲劇到了最後劃句號的時候了。繼續聽任江澤民的殘餘勢力迫害法輪功,就是對中華民族的列祖列宗犯罪,就是對14億海內外炎黃子孫犯罪,就是對中華民族的後代子孫犯罪,就是對全人類犯罪。
王歧山協助習近平反腐打虎,打掉了江澤民利益集團的440隻大老虎,已經為最後拿下當代中國內政外交的總禍根,當代中國最大的大老虎、老老虎、老虎王江澤民掃清了障礙。歷史的接力棒已經傳到您的手上。衷心的希望您通過我的親身經歷了解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協助習近平一舉拿下江澤民,成就一番驚天動地的千秋偉業。
我曾經寫過一首小詩:「厚顏無恥流氓相,奴顏卑膝奴才樣;智勇雙全英雄漢,剷除姦邪著華章。」江澤民就是那個厚顏無恥的大流氓;泯滅良知、跟着江澤民跑的就是一幫奴顏卑膝的奴才。這些人現在已是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幾天了。如果習近平想學唐太宗、康熙大帝,希望您能成為輔助他的忠臣良將,為徹底剷除江澤民黑惡勢力作出自己獨特的貢獻。
王友群
2017年11月8日於美國紐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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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明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