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時間2017年10月03日訊】【熱點互動】(1669 )武漢多名大學生離奇失踪:「天網」不管用?
9月27日,一篇名為「细思极恐!武汉30多名大学生为何神秘失踪?」的文章在大陸網絡上廣為流傳,然而第二天這篇文章遭到大面積的刪除,而官媒也發報導說「這篇文章是謠言,並且文章作者被抓起來刑拘10天」。諷刺的是,就在同一時間中共官媒正大力宣揚天網群監控系統,所以有網友說「找人不行,抓人在行,武漢的天眼系統瞎了」。那麼到底這些大學生出了什麼事?許多猜測都指向器官買賣是否有可能?中共的天網系統到底是幹什麼用的呢?
主持人:觀眾朋友好,歡迎收看這一期的《熱點互動》直播節目。9月27日,一篇名為「細思極恐!武漢30多名大學生為何神秘失蹤?」這樣一篇文章在大陸網絡上廣為流傳;然而,第二天這篇文章遭到大面積的刪除;而官媒也發報導說「這個文章是謠言,並且文章作者被抓起來刑拘10天」。
就在同一時間,諷刺的是,中共官媒正在大力宣揚天網群監控系統;所以有網友就說:「找人不行,抓人在行,武漢的天眼系統瞎了」。那麼到底這些大學生出了什麼事?許多猜測都指向器官買賣是否有可能?中共的天網系統到底是幹什麼用的呢?
今晚我們就請來兩位嘉賓就這個事件做一些解讀和討論。兩位都在現場,一位是時事評論員橫河先生,還有一位是時事評論員傑森博士。二位好。
橫河:你好。
傑森:大家好。
主持人:好,感謝二位。那麼我們在節目開始先來看一個新聞短片。
林父在武漢市內驅車廣播尋子。
「幫我找找孩子吧,沒有你們的幫助,我們找不到啊!」
9月29日,推特又出現了一位父親滿街驅車尋找兒子的鏡頭。消息說,19歲的兒子考上武漢大學4個月後,突然從學校寢室失蹤了,失蹤時沒有帶手機,卻發現了獻血包。6個多月過去了,來自十堰的朱示忠夫婦沒有發現任何蛛絲馬跡。
就在前一天,一篇尋找失蹤年輕大學生的文章爆紅網路。該文例舉的40名在武漢失蹤的青年,年齡都在20出頭,除了5名只有聯繫電話外,其他的都有詳細的失蹤信息,其中有23名還附帶了大學名稱和專業等。文章通過分析,排除了傳銷、遭綁架、因犯罪被控制、甚至被外星人劫持等多種可能。不過,該文發表後遭到刪除,新華社還緊急闢謠,發文記者更是遭到拘留,多名尋人的家長遭到警告,不敢接受採訪。
林少卿是少數敢於接受採訪的家長,他的兒子林飛陽20歲時失蹤,2015年8月底到莫斯科大學留學,3個月後,突然從莫斯科回到武漢的中共中央黨校,更換衣服出門後在武漢長青路五路消失。他把酬謝金提高到50萬,尋找失蹤兒子長達500天。
根據尋人啟事,失蹤大學生的家長一般在多日後才從同學那得到信息,並且遭到學校拒絕查看監控錄像,耽誤了最佳尋救時間。2014年2月14日,失蹤的武漢大學學生曹興的尋人啟事上寫道:「失蹤後,學校未經家屬同意撬開了曹興的抽屜,破解了電腦密碼,並且不讓家屬查看監控錄像。」家長們寫道:「日本人的單車丟了,你們可以找;德國人的包丟了,你們可以找;我們中國人的兒子丟了,你們也要幫忙找啊。」
而網友們紛紛質疑,中共遍布滿街的攝像頭到底是幹什麼用的?有網友表示:武漢失蹤的大學生,很容易讓人聯想起當下最為時髦,同時也有著高昂暴利的人體器官買賣市場。還有網友翻出衛生部前副部長黃潔夫,2015年8月在武漢的相關講話:「沒有湖北、沒有武漢,就沒有中國的器官移植。」
主持人:好。觀眾朋友,歡迎您在節目中間給我們來電話或者是發手機短信,或者在YouTube上跟我們文字互動,表達您的觀點,那麼我們這個手機短信的號碼和YouTube直播的頻道都在屏幕上。
那好,傑森我想先問問您,剛剛這個事情談了很多細節,我覺得這個事情你真的可以說是「細思極恐」,所以您覺得這個大學生到底出了什麼事?而且第二天官媒說這些是謠言,他說其實只有6個大學生是在武漢。您怎麼看官媒這個闢謠?
傑森:先給大家解釋一下這個「細思極恐」,我也是這幾年才學到這個詞,因為不是我們中國人的成語,它是現在中國人創造的詞,網絡詞彙,仔細想一想非常恐懼,就是「細思極恐」這個詞。這個事情本身的話就是說,官媒所做的已經讓我匪夷所思了,無恥至極。這個官媒事實上第一重要的是強調說是造謠,但是事實上它認可這個事的真實存在,因為它畢竟說了其中有6個學生是武漢的在讀學生,而且它承認了其中5個現在都還沒有找到,有一個找到了,但沒有具體提哪一個找到了,它在玩文字遊戲。
就是說網上報導是說30多個失蹤的大學生,包括尋找兒子500多天的這個林少卿的兒子林飛陽,他事實上是莫斯科的一個大學生,在讀的一個中國學生,不知道什麼原因突然飛到了武漢,飛到武漢以後在武漢消失掉了。
所以你可以明顯的看到整個警方第一重要的是把這個事情爆出來的人抓起來,而這個事情爆出來的過程中一定要大量的真相才行,警察努力做的是掩蓋真相,平息整個社會的輿論。但是這個過程中還有很多細節讓人非常悲憤的就是,整個事情讓人能爆出來是因為林少卿這個父親,有一般中國人做不到的執著,就是他500天長期的在武漢尋找;而且這個寫文章的記者用的材料是他收集的材料,並不是這個記者本人。就是說是他的努力感動了這個記者,這個記者願意在網上報導說這個話。而這個父親本身他從孩子丟了以後呢,從俄國追到武漢。
主持人:完全是單槍匹馬。
傑森:在追的過程中,個別幾個地方讓他看到攝像頭,但是幾個關鍵地方警察拒絕給他看攝像頭。他在這種情況下呢,讓警察立案,警察不立案,上訴告警察告了很長的時間,然後警察才立案,但是這時候所有的希望幾乎已經到了斷送的階段。整個這個過程你看到警方沒有出任何力,甚至成為找孩子的一個阻擋的勢力。在這個過程中,又加上威脅、綁架一系列的過程中,我都不知道中國的警察局在做什麼事情?而他們官方報導中,它名正言順地說是,中國成年人失蹤基本上是不立案的。為什麼呢?成年人有自主決定他行為的能力,只要你不能證明他被綁架,不能證明有犯罪事實,我就不立案。這已經成為了中國非常謬誤的一個現象。
主持人:是,不知道這個規定在法律上是怎麼來的?橫河先生,我們看到這幾十個人失蹤,好像當時真的是很詭異的,很多都是大學生,而且很多就是20多歲、一米八左右,然後都在武漢失蹤,所以這個文章也在說,大家都在猜測到底出了什麼事?甚至有人說是不是外星人劫持?那當然什麼傳銷啊、詐騙啊,那也有很多提到器官,您的看法呢?
橫河:這個懷疑器官,因為器官而殺人使他們失蹤的設想呢,這個想法其實是很有道理的。因為你在排除了其它的可能性以外,你不管是綁架也好,傳銷也好,他就是為了要錢,所以失蹤以後一定會有人用某種途徑來問你要錢;只要是一段時間沒有要錢了,那麼它不可能是傳銷,傳銷就是不斷地發展下線不停地收錢,所以就不可能。綁架也是,綁架以後,如果是為了經濟原因綁架的話,那麼家人肯定會收到要錢的信,都沒有收到,就是這個人失蹤了。
失蹤的話,作為像這種年輕力壯的,他失蹤以後,你說派到什麼地區去當勞工,那等於是花了很大的成本去做一件,當普通的勞工的話他用不著去綁架大學生,他實際上貼個招工廣告就能招到很多很多人來,所以就不存在這個問題。那麼可能性最大的就是這些學生很可能是被某種人綁架了以後,有個很重要的目的,那麼這個器官目前……。
主持人:而且可能是有巨大勢力的這樣綁架,所以一下子就消失了。
橫河:第一個是要有很大的勢力,這個勢力雖然不見得所有人都知道,但是警方可能有點感覺,所以警方除了不作為以外呢,很可能還是避開自己的麻煩,就是說可能惹到這個勢力就會有麻煩;另外一個有巨大的經濟利益,就是經濟利益。那現在看來呢,你像器官移植是最大的經濟利益了,從經濟角度來看,所以這種懷疑不是沒有道理的。
那麼為什麼是大學生呢?我想這裡有一個可能性,就是大學生入校的時候都會體檢,也就是說體檢的時候如果加一個血液檢查,或者血液檢查本來就有,這樣的話把血型或者是組織配型都輸入數據庫,那麼這個可能性是很大的。因此從整個社會上來說,也許這一群人,除了在監獄裡的人被抓進去以後強制採血化驗以外,在社會上組織配型資料最全的可能就是大學生。因為你工作不見得要,而且你到私營企業人家不見得叫你去體檢;但你入學,每個人體檢沒有人會有意見。所以這個資料很可能,落到某種人手裡的話,這是肯定可能的事情,就可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所以從社會上來看的話呢,我覺得目前當大家都懷疑這個是因為器官問題的話,那再加上警方這樣子的掩蓋,媒體這樣子的闢謠,還把人給抓起來,那麼使得人們對這方面的懷疑就更深了,你不可能減輕別人的懷疑,只能加深別人的懷疑。
主持人:那傑森您怎麼看?這個真的可以說是「細思極恐」,馬路上走的一個年輕人,或者他就是個大學生,他怎麼就覺得這個人就可以配型,然後就把他抓起來?這個您覺得可能性有多大?
傑森:其實在中國整個社會,目前錢對人的思想控制而道德又下滑到這個份上的情況下,這個事其實我們一般人說是「細思極恐」,其實可能並不是那麼樣子,對於很多人來說並不是那麼一個樣子,突然變得像魔鬼的一件事情。
畢竟我們知道法輪功學員大概從十幾年前就已經開始詳細的報導大批法輪功學員系統的被活摘器官,這個事情爆出來以後,事實上給中共非常大的壓力,中共體系內部也在應對國際壓力的過程中不斷翻新出新的玩意。但是中共的活摘,不是說活摘,整個器官移植的數量一直是在世界第一,在沒有一個完善的自願捐獻的系統的情況下,它的器官移植的數量一直是全世界遙遙領先,不是一點領先,是遙遙領先。其實中共自己的媒體也在反覆地說,只見器官不見人,這個器官到底從哪兒來的?
其實就是說呢,在中國的話整個一個龐大的器官移植這樣一個市場,事實上是十幾年都在存在,這個存在的過程就鍛造出一系列的人群,有找器官的人,他以前比如說是從司法體系找,最近中共,大概2015年1月1日明文規定說是以後司法系統不直接提供器官,就這個話說得非常讓人毛骨悚然,就是說器官不直接來自司法系統,這個話你可以想到很多。但是這個過程中它們又有新報導說其實並沒有出現器官荒。
那麼這個概念是怎麼一系列?它莫名其妙地說武漢現在已經有幾百例,兩百多例自願捐贈的事情。但是兩百例和幾千例的移植數量是根本對不上號的,就自願移植捐贈的數量是對不上號的。那麼在這樣的情況下,我覺得剛才橫河分析的非常有道理,就是說如果它已經形成了一個龐大的,這邊有找器官的人,中間要有把器官賣給醫院的人,醫院同時的話也有一個不管器官從哪兒來,我只做移植手術這樣的醫生,那麼這一條龍的經濟鏈形成了以後,每個人都在默默做自己的事情,每個人都不去詢問這個事情的根源到底是什麼。
主持人:所以它要運作。
傑森:要運作。因為事實上最早找器官的人開始能把活的法輪功學員拿來讓人活摘了,那現在他如果拿到一個大學生的數據庫,那麼「按需殺人」這個概念就擴大到整個社會上。因為在我看來,第一,我一聽到這個消息我的印象就是說,抓這些孩子幹什麼呢?這些孩子又沒有錢,家裡人又沒有被威脅,就是說你幾乎沒有任何一個理由。你說抓一個女的,我把她賣了當妻子;另外抓一個小孩,中國每年丟了20多萬小孩,那有賣小孩的;你把一個18歲的年輕人你賣到哪去?都是壯小夥子,所以說幾乎沒有任何其它的渠道,在我看來的話,真的「活摘」這個因素幾乎就是到了不得不往這方面想的問題。
主持人:對,我覺得還有一點,橫河先生,就是有人在網上他就說到這個情況,他說,黃潔夫在2015年的時候說過:「沒有河北,沒有武漢,就沒有中國的器官移植。」所以他說:「我就說到這兒,我不往下說了。」那為什麼沒有武漢就沒有中國的器官移植呢?
橫河:是這樣的。中國我們知道前一段時間,獨立調查員還有「追查國際」調查了很多國內器官移植的情況,那麼發現它有幾個移植中心,就是說雖然各大城市都有很多移植量,但是形成中心的、規模性的,就是這一個城市有各種各樣的移植醫院、有各種各樣的移植醫生,像這種很全面的,除了北京市、上海市,但是真正最大規模的,一個我覺得是在天津,還有一個就是在武漢,那麼這是一個規模非常龐大的。
你想想看,當時在器官移植當中不是有一個腦死亡,還有一個心死亡,用哪一種標準的時候,當時做試點的,就是腦死亡的鑑定,成立的鑑定委員會就在武漢。而且特別有意思的是,這個腦死亡鑑定的醫生,鑑定委員會的這個負責人自己就是移植醫生,這叫什麼呢?這在西方叫做conflict of interest,就是「利益衝突」,為什麼呢?因為你如果說是移植醫生的話,那麼你就希望這個人標準盡量降低的判斷腦死亡,這樣的話這個人就可以,就是沒有死就可以把他的器官拿下來,因為已經判斷腦死亡了,就說這兩個職業不能同一個人做的,就絕對不能同一個人做的,這也是發生在武漢的事情。
武漢曾經有一個醫生在波士頓開移植大會的時候,就被法輪功學員告了。你想想看,那個地方是個很大的移植中心,這是第一;第二,它發展到一定程度以後,2015年的時候,全國移植會議就在武漢開的,黃潔夫就在這個情況下講這句話的,其實這個聽起來也非常恐怖的,他說什麼呢?就沒有中國的移植,實際上他講的是什麼呢?我碰到中國的醫生也這麼說,你就講到器官哪兒來的?他不跟你講器官哪來的,他說不管怎麼來的,中國的移植事業發展到今天,世界水平。他把這個移植事業當成一個目標了。
就是醫生本來是救人的,但是如果移植本身變成了一個事業,以這個移植事業是不是世界第一位的作為標準的話,那就可以任意殺人,他甚至連被移植的人,挽救生命都不是主要的了。你看,這就是一個魔鬼自己就放出來了,放出來以後他就自我膨脹,越來越大,大到一定程度以後,早期的時候,我們知道最早在新疆維吾爾族,90年代的時候,後來90年代末開始迫害法輪功以後,那可能就是後來突然之間爆炸性增長,那就是用了法輪功學員的器官。
那麼到了迫害法輪功活摘器官的事情,2006年全世界都知道以後,那麼它就要裝模作樣做改革了,所以最近的所謂改革,他就宣稱是現在基本上已經夠用了,就是他沒有說用不用死囚器官,他說是說不用死囚器官,但實際上他把死囚器官納入這個自願捐獻裡面。
主持人:是。
橫河:但是有個問題,死囚器官在急遽下降,這是黃潔夫自己講的,每年以10%的速度下降,你要知道10%你聽第一年還不多,但是它是個累計的,非常快的就降下來了,而這個移植量從2007年他說移植改革以後還在上升,也就是說這裡的空缺越來越大,那麼就是說監禁的法輪功學員總要用完的,那麼怎麼辦呢?當這個變成一個吞噬的機器的時候,當它原來的來源缺少的時候,它就會去為了保持這個機器本身的活,它會到外面去吞噬普通人。
這就是為什麼我們說迫害法輪功所造成的危害,將來每個人都可能是受害者,就是這個原因。所以你很清醒的想像,現在他們已經把手伸到,在這個原有的供應鏈不夠的情況下,他把手伸到了普通民眾,那麼這裡頭就每個人都有危險。
主持人:是,我覺得以此類推,比如以前什麼流浪漢啦,或者說你說新疆什麼。
傑森:其實包括我們以前,2006年河北項城的一個女的突然發現她的右腎沒了,還有一個安徽的,一系列,換句話說,中國其實現在中國人活在一個未知的這種恐懼中,中國社會存在這個就像吃人機器一樣的這樣的機制,這個機制中國人還不知道。
主持人:還看不見。
傑森:你跟中國人說的時候,中國人還覺得你好像是在醜化中國。
主持人:但是我覺得現在很多人知道,因為很多人第一的猜測就是說是不是器官。
橫河:這是這十幾年發生的最大的變化。
傑森:但是你要是沒有法輪功這十幾年堅持不懈的說這個事,你說誰信啊?其實十幾年前我第一次聽到這事,我自己都有點不相信人會做出這樣的事。
主持人:真的是最大的變化,從十幾年前不信,到現在每個人……。
主持人:自發的。
橫河:絕大部分人都相信這件事情是發生了。
傑森:但是其實可怕的是中共不管,就是說這個事情一直在出現,但是中共居然從頭到尾它不解決這個問題,它去解決說這個話的人。
主持人:提出問題的人。
傑森:就是任何一個事,就包括這個事情,失蹤30個人,大家第一反應就是說,糟了,丟的人沒找著,發帖的人找著。
主持人:發帖的人全抓起來了。
傑森:然後中共不會解決問題,只會抓解決問題的人,就是解決提出問題的人。
主持人:所以很多人就是說你正好這段時間在宣傳天網系統,你每個城市,武漢就有差不多100萬個攝像頭,你為什麼這個天網系統不能來找到這些失蹤的孩子呢?
傑森:事實上我剛才說了,他爸爸從俄羅斯追到武漢,在武漢的機場那個攝像頭裡頭看到他兒子的去向,後來又到底下的一個單位,就是派出所裡頭也看到了錄像,但是後來的話,再進入看的時候,比如進入其它的系統,那個系統就說了,公安局不立案,我就不能給你顯示這個東西。這個過程中就會出現得立案,但是立案的過程中花了一年多,最終這個事就把時機失去了。但更廣泛的,很多網民就說,其實不光是丟了30多個大學生啊,中國每年要丟20萬個小孩呢,要丟近10萬個婦女呢,那這些怎麼都找不著呢?
事實上中共自己的媒體明確也說了,說天網工程,也叫天眼工程,它建立之初的目的和整個執行的過程目的,其實並不一定是為了解決這種丟失人群的,它更多的是為了維穩,事實上建立之初,它最根本的目的就是為了維持中共的統治。但是它在報導的過程中,它說什麼平安中國、平安城市、平安工程、智能城市等等,用這樣子解決大家的這種安全問題,它用這樣的方式,為啥呢?因為它要投入大量的資金,整個天網工程的投資最開始是不限上限的。
基本上現在就提出來說把這些網連起來花2千億,那光是建的時候那是多少?而且它是層層在建,縣一級公安在建,市一級公安在建,省一級公安它有它的系統,各個系統都不一樣,我看有一個小縣城,說是第一期工程花了將近2千萬,就一個小縣城。
主持人:橫河您怎麼看?就是你花了這麼多的錢,但是你沒有用在民眾身上啊,我民眾有權利要求你,你這些系統是不是應該為我們來服務呢?
橫河:它從這個防火牆到金盾工程,到這個天網工程,哪一個徵求老百姓意見的?誰有辦法,你要是能夠徵求老百姓意見的話,人家就說你不要防火牆嘛,就讓我們自己就出去了嘛,讓我們自己到外面去看嘛,你相信我的判斷力。所以這個它本來就不是為老百姓設置的,因為這個平安工程。
主持人:天網這個系統。
橫河:就是平安。
主持人:就是它以前叫平安。
橫河:不是,平安工程就是講各個城市要平安,各個省要平安,那麼天網工程是為這個平安建設服務的,就是說天網工程是它的基礎,就是說你這個平安建設怎麼建設成呢?那就是要監視老百姓,所以就搞這個監視。當然剛才傑森已經說了,他講是講了是老百姓安全感增加了,但事實上呢我們看到,在破案的過程當中,在發生這種案子的情況下,這些天網一點用處也沒有!其實你想想看,這個網絡、這個天眼已經多到什麼程度了?它基本上是在城市嘛。
主持人:對。
橫河:在城市的話,就是說每個人每天都有可能被錄下不只一次,都有這個可能性,那麼也就是說就是在武漢這樣的大城市,武漢有100萬個攝像頭,在武漢這個城市任何人失蹤都有可能在失蹤的那個地點上被某一個攝像頭攝到。
主持人:其實你要真要用或真要找,可能是可以找到的。
橫河:所以中國官方自己也出來說,官媒自己出來說,找不到的原因是因為天網工程是為了維穩做的,並不是為了幫你找人的,那麼也就是說,它不是服務性質的,歸根結柢就是維穩。維穩是什麼?維穩就是維護中共的統治嘛。所以當時最早的時候,就是關於平安建設,因為天網是平安建設的一個基礎工程,那麼平安建設的這個內容中央有個文件,那麼這個文件的第一條就講的是為了控制法輪功。
所以就是現在人人都是受害者了,一個,你的任何一舉一動被監視了,稍微有一點點它就把你抓起來;另外,真正需要它幫助的時候,一個都不靈!這已經成了規律了,那麼原因呢,根子找出來了,還是……,這是2005年的文件,就是建平安建設它的12345……目的。
主持人:它的初衷。
橫河:它的初衷排了好幾條,第一條就是針對法輪功的。
主持人:所以其實這個東西我覺得跟器官這有一點類似,就是說它在迫害法輪功過程中用的這些手法,現在都用在了全民的身上。
傑森:整個來說的話,很多人覺得迫害法輪功跟我沒關係,其實怎麼沒關係呢?就是說我歷史上說過,通常的話,獅子是不吃人的,但是這個獅子吃過一次人,牠就變成吃人的獅子。中共整個在法輪功迫害的過程中,它建立了龐大的基礎體系,建立了這種把視法律為糞土的一個公檢法系統,那麼這個公檢法系統還另外創造出了一個世界獨一無二的活摘系統,這些東西最終反過來都反制到老百姓身上。其實中國人你根本意識不到,當法輪功學員承受的時候,事實上在某種意義上講的話,是在中國整個,中華民族這個過程中在承受。
主持人:所以像它這個系統,就是像剛才橫河先生講的,你真正需要它是一個都靠不上,比如說像雷洋案,它也是,其實現場有很多攝像頭。
傑森:現場的都壞了,非常即時的都壞掉了。
主持人:對,就都壞掉了,所以像這個它要嘛就不給你看,要嘛就說天太黑,說我們這個不顯示。所以我覺得就是像這個事情,我不知道橫河您覺得它會不會進一步發酵?這個事情它會不會甚至接觸更多更多的這種深層黑幕呢?
橫河:它現在用這個網絡封鎖的方式、抓人的方式,想讓大家不發聲,但這個事情已經發出來了,至於說是不是繼續發酵呢?實際上是取決於我們每個人。就像當年雷洋案的話,雷洋案的缺點是什麼呢?就是只有人大的那批人,但人大那批人都是體制內的,很容易被壓下去;那現在這個案子實際上是關係到每個老百姓。
所以我覺得能不能讓這種事情,就是一個是把這些事情全都揭出來,究竟是怎麼回事。還有一個就是避免將來發生這樣的事情,那最短期的作用就是大家都來發聲,因為這關係到每個人的,這不是說哪個官員或者哪個什麼人。那最終來說的話,我覺得還是中共的一個問題了,如果說中共它維持自己的政權是第一位的,所以中共在的話,這個根本是改變不了的。
傑森:對,其實大家經常說反腐反腐,反腐成功了,我們中國效率就高了,官員就清廉了,其實根本不是這樣的。因為你可以看到,這個過程中沒有明顯腐敗的問題,但是因為這個機制本身就是反老百姓、反人民的;那麼這個機制非常有效的,都不腐敗的時候,它有效的反人民、有效的反老百姓,老百姓仍然是被壓迫的過程,所以說這個過程,我的感覺上,其實中共的存在是很多問題的根源。
主持人:確實是這樣的。好,非常感謝二位,我們今天節目時間很快到了,我們感謝觀眾朋友的收看,下次節目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