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全日本
羅斯福的錯誤決定幫助了共產黨在歐洲和亞洲的擴張,蔣公慧眼在亞洲保全了日本免遭赤化。「第二次大戰的起因已如上述。大戰的結局是怎樣呢?大戰的結局是犧牲了中國,瓜分了德國,卻保全了日本,但是日本的保全不是偶然的。在第二次大戰以前,一般軍事家和政治家總認為任何戰爭的結局,都是戰敗國接受戰勝國所提條件的和平會議。」「羅斯福總統在記者招待會上宣布『無條件投降』這句話,不僅使我個人,亦且使世界各國都為之震驚。當時邱吉爾首相對此曾抱猶疑的態度,羅斯福總統卻始終堅持了這一要求,不肯放鬆。實際上這一要求,對歐洲戰場的效果是逼得德國作戰到底。從斯大林看來,德國的毀滅愈是徹底,俄帝對歐洲愈是居於優勢;而第一次大戰之後,西歐列強在東歐設立緩衝國以防範俄帝,和提攜德國來對抗俄帝的歷史,愈沒有重演之可能。所以這一要求,是徒有利於俄帝的。」
1945年8月24日,蔣介石代表中華民國政府簽署《聯合國憲章》批准書。(公有領域)
「當時我已料到大戰後的俄帝東侵的危機,要保持戰後日本免除赤化的憂慮,所以在開羅會議中,力主日本人民有選擇他自己國體的權利;……不僅提早了日本的投降,並且保持了戰後日本國家的完整。直到今天,東西德的分立,使中歐成為今日歐洲的火藥庫,而完整的民主日本卻成為太平洋對俄防線的中心基地之一。這是我們稍感欣慰的一件事。」(蔣介石,《對本黨第七次全國代表大會政治報告》,一九五二年)
許多歷史學家認為美國總統富蘭克林‧羅斯福與英國首相溫斯頓‧邱吉爾,要為當時坐視蘇聯擴張自己勢力而毫無作為的行為負責。
邱吉爾對蘇共的目的認識不清:「不久剛被盟國的勝利所照亮的大地,已經罩上了陰影。沒有人知道,蘇俄和它的共產主義國際組織打算在最近的將來幹些什麼,以及他們擴張和傳教傾向的止境在哪裡。」(邱吉爾,《自由的偉大原則和基本人權》)
蘇共通過對世界局勢的操控,用軍事和外交手段,推行共產主義在全球的擴張。斯大林表示,「這次戰爭和以往戰爭不同,誰解放領土,誰就把自己的社會制度推行到他們軍隊所到之處。」
共產主義的社會制度和意識形態擴張帶來的是死亡。《共產主義黑皮書》統計,共產主義革命的死難者,在二十世紀總計為近一億人,分別如下:蘇聯兩千萬,中國六千五百萬,越南一百萬,北朝鮮兩百萬,柬埔寨兩百萬,東歐一百萬,拉丁美洲十五萬,非洲一百七十萬,阿富汗一百五十萬,沒有掌權的國際共產主義運動約一萬。
角色錯誤
一九四九年一月三十一日的日記中,蔣介石寫道:「此次革命剿匪之失敗並非失敗於共匪而是失敗於俄史(斯大林),亦非失敗於俄史而是失敗於美馬(馬歇爾)。」美蘇袒護共方,遂致功敗垂成。
從當時美國總統羅斯福、杜魯門(Harry S. Truman)的對華政策來看,的確令人費解。美國派馬歇爾來華,表面理由為避免國共內戰;其效果為確保雅爾塔密約,讓共產主義向東擴張,來換取西歐的完好無損。
一九四五年十二月底,杜魯門總統派特使馬歇爾(George Catlett Marshall, Jr.)來華調停,促成國共合作。到機場迎接的美軍中國戰區參謀長魏德邁(Albert Coady Wedemeyer)明白了馬歇爾來華的使命後,對這位老上級直言:「國民黨和共產黨決不會合到一起。將軍,您肩負著一項不可能完成的使命來到中國!」馬歇爾暴怒,無法接受逆耳忠言。馬歇爾很快與張群和周恩來成立三人小組,負責美、國、共三方的高層協調。
一九五一年六月九日,韓戰聯合國軍總司令麥克阿瑟(Douglas MacArthur)將軍指出:「馬歇爾使華是美國外交史上最大的失誤之一,自由世界現在為此以鮮血和災難付出代價。」麥帥對這位前下屬的評價的確是一針見血。
魏德邁在一九四六年返美一次演講中說:「在我與蔣介石兩年的相處中,我確信他是一位正直無私的領袖,對其人民的福祉極為關切,並渴望建立符合孫中山理念的憲政體制政府。」可惜馬歇爾沒有魏德邁的真知灼見。
美國國家安全局在一九九五至一九九六年解密的「維諾娜計劃」文件,以及蘇聯解體後部分短暫公開的克格勃與內務部檔案都指出,從三十年代開始,蘇聯特工及在美國的代理人有系統地對美國社會進行滲透。在一些人的觀點中,差不多每一個重要的美國軍事、外交機構都不同程度地被共產蘇聯間諜機構所滲透。(Peake, Hayden B., “The Venona Progeny,” Naval War College Review, Summer 2000, Vol. LIII, No. 3)
美軍在沖繩與日軍血戰,傷亡慘重,共有超過四萬八千人傷亡,超過兩萬名士兵因此戰患有神經衰弱,一萬四千人因此退役。美軍最高指揮官巴克納中將被日軍炮火擊中陣亡,日軍傷亡超過十萬,日軍沖繩島司令官牛島滿大將切腹。日本拒絕《波茨坦公告》後,美軍因太平洋諸島傷亡慘重決定對日本使用原子彈,斯大林因美國在日本廣島投放原子彈而提前出兵東北。
美國情報部門已經敏感的意識到蘇聯出兵東北將帶來的嚴重後果,但是馬歇爾置之不理,其後的歷史精確地驗證了這份報告:
「蘇聯介入亞洲的戰爭將是一個震撼世界的重大政治事件,它所帶來的負面影響會在幾十年之後被感覺到。它在這一地區的的軍事存在的意義反而顯得不是太重要。……蘇聯介入亞洲的戰爭將摧毀美國在亞洲的地位,就像現在美國在東歐的地位(易北河到亞得里亞海)已經被蘇聯摧毀殆盡。
「如果蘇聯介入亞洲戰場,中國將毫無疑問的是失去它的主權獨立性,變成亞洲的波蘭、韓國,亞洲的羅馬尼亞。滿洲會變成蘇聯的保加利亞。中國在名義上能否存在現在都是個未知數。蔣介石很可能會被驅逐出去,一個中華蘇維埃政權將在南京成立,屆時美國將不得不承認它。
「如果我們現在採取一系列的行動(向蘇聯退卻)僅僅為了挽救一點點(士兵的)的生命,和贏得一點點時間。然而我們會在未來付出不可估量的生命損失並且丟掉我們的榮譽,同時會毀掉同盟國中國。這將是對大西洋憲章的踐踏以及我們對世界和平做出的羞恥的事情。」(麥卡錫,《美國從勝利後撤》,一九六五年)
美軍在延安的觀察團被中共所蒙蔽,「中國共產黨與蘇聯共產黨之間已經沒有聯繫。以前和共產國際有關係,但再也沒有了。共產黨是對長期中國傳統的揚棄,取其精華去其糟粕。」(“Remarks of Mao Tso-tung to Maurice Votaw,” 18 July 1944, FRUS, 1944, Vol. 6, p.538.)中共把自己包裝成一個正常的農民政黨,並努力迎合美國的價值觀,如大力鼓吹成立聯合政府等等。
一九四五年十一月底,美國駐華大使赫爾利因不滿美國政府的親共政策,憤而辭職後,在美國國家新聞俱樂部演講指出:「我們國務院某些職業外交官,支持武裝中國共產黨,使得傳統的美國對華政策變質。」
他還說,杜魯門「指示我重新建立蘇俄在中國的霸權。贊同蘇俄共產帝國在中國擁有的特權,傷害中國的自由與獨立」(諸玄識,《揭密國共內戰:文化衝突》)。
五千年輝煌神傳文化之千古英雄人物研究組
──轉自《大紀元》
(責任編輯:王馨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