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4月25日,一個春天裡晴朗平靜的日子,上萬名法輪功學員去中南海上訪,和平請願希望當時的中共總理朱鎔基解決天津警察非法抓捕天津法輪功學員的事件。十七年過去了,記憶猶新,那些具有崇高道德風尚、不畏強權暴力、身體力行真、善、忍法理的法輪功學員今日可安好?
大法洪傳盛況空前
法輪大法創始人李洪志師父於1992年5月開始洪傳法輪功,短短七年中華大地上就有上億人通過修鍊法輪功身心受益,同時,法輪大法也洪傳到海外幾十個國家。在人類道德大面積下滑,信仰迷失時,法輪大法有如春風給世人帶來生機。在1999年時,清華大學就有11個煉功點,每天都有逾500名學員參與學法、煉功,曾經接觸或短暫煉功的清華師生難以計數。每周一次的集體學法,有時可以租到清華大學主樓後廳階梯教室,500座位座無虛席,可謂盛況空前,在清華大學難找不知法輪功者。
國家體育總局於1998年5月對法輪功進行了全面調查了解。9月由醫學專家組成的小組為配合此次調查,對廣東12,553名法輪功學員進行表格抽樣調查,結果表明祛病健身總有效率為97.9%。10月20日,國家體總派到長春和哈爾濱的調研組組長發表講話說:「我們認為法輪功的功法功效都不錯,對於社會的穩定、精神文明建設,效果是很顯著的,這個要充份肯定的。」其間,大連、北京等地對法輪功功效的民間調查也得出了一致的結果。
1998年下半年,以喬石為首的部分全國人大離退休老幹部,根據大量群眾來信反映公安非法對待法輪功煉功群眾的問題,對法輪功進行了一段時間的詳細調查、研究,得出「法輪功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的結論。
中共黑惡勢力騷擾
對於這樣一個受歡迎的功法,卻遭到中共內部一股惡勢力不斷騷擾。尤其,「紅色科學家」何祚庥1998年5月在北京電視台《北京特快》節目中詆毀法輪功和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師父,連續三天幾千名北京法輪功學員自發去北京電視台反映法輪功的真實情況。最後,北京電視台向法輪功學員們道歉,並承諾播出正面弘揚法輪功的節目。
然而,何祚庥的連襟羅干緊接著通過公安系統非法進行全國大面積採集構陷法輪功的材料,促使很多地方開始限制法輪功學員的正常學法、煉功活動。那時,清華大學接到公安系統的通知後對法輪功學員開始諸多限制,甚至要求煉功點不許放音樂和掛橫幅。
在北京碰了一鼻子灰的「紅色科學家」在1999年4月再次挑起事端,選擇了天津的一家小報——天津教育學院的雜誌上發表了《我不贊成青少年練氣功》一文,將明顯違背法輪功原則的表現歸罪在法輪功頭上,暗示讀者修鍊法輪功會出大問題,甚至導致亡國。在這種情況下,許多法輪功學員感到如果不能澄清事實,不但學員們的合法煉功權利會受到威脅,煉功群眾還可能被別有用心的政客硬拉入骯髒的政治鬥爭中去。於是數千名法輪功學員自發陸續前往該報社編輯部澄清事實。在雙方和平理性的會談即將結束,出版社方面準備發聲明更正之際,天津市突然出動防暴警察,驅散請願人士,毆打併逮捕了45名法輪功學員。天津市政府也對去請願的法輪功學員說,鎮壓是北京的命令(防暴警察屬於羅干指揮管轄),並鼓勵他們去北京反映情況。
「四•二五」和平上訪
1999年4月25日,我如往常一樣早上5點55分到清華小樹林法輪功煉功點,當我聽到天津警察非法抓捕天津法輪功學員,我決定上訪,請總理朱鎔基出面阻止壞人的惡行。我與孟軍和黃奎等幾位清華學生騎上自行車直奔中南海信訪辦。
早上8點,我們到達中南海,我們看到許多條路的人行道上已經有很多人站著,一看他們都非常樸實,個個慈眉善目、面色紅潤,就知道他們是法輪功學員。我們鎖好自行車後,徑直走向中南海的府右街的西華門。幾個警察過來,叫我們站在路邊的人行道上,不要集中在一起。由於來自不同地方,周圍許多學員都不認識,我們也不聊天,每個人都默默的學法或背法。
後來,看到西華門有人走出來,大家開始鼓掌,由於我所在位置有些遠,看得不是太清楚,後來知道,是朱鎔基總理出來見學員,並帶三位學員代表進入中南海。其中一位是我認識的北大教職工孔維京女士,我們曾多次參與清華和北大的學法交流。接近中午,我遇到從中南海出來的孔維京女士,得知她向朱鎔基總理反映了我們的情況和向信訪局提出三點要求:一是希望天津的公安儘快釋放法輪功學員;二是允許出版法輪功書籍;三是希望有一個寬鬆的修鍊環境。
由於我們沒有得到明確答覆,我們繼續安靜的等待著。下午三點多,我見周圍不遠處有一位老太太坐在牆邊,還沒有吃飯喝水,我就問她:「您需要麵包和水嗎?」她緩慢而客氣的說:「謝謝,我不要,我怕用後麻煩大家領我上廁所。」我眼淚唰的一下,就掉下來了。我說:「沒關係,我會讓人帶您去廁所的。」她非常客氣的說:「謝謝,不用了,不用了。」沒多久,清華的王久春教授過來,認出這位老太太是清華一位老教師的母親,已經八十多歲了。後來天色漸晚,王久春教授就讓人打計程車將老太太送回家以免她的家人擔心。多麼好的老太太呀!她用自己的行動向世人證明自己是法輪大法的受益者,同時,也從大法中修出了能為別人著想。
後來法輪功研究會的人員李昌等5人,在下午也進了中南海進行對話。晚上,9點多,我們得知朱鎔基總理將會妥善處理天津警察非法抓捕學員的事件,我們收拾好周圍的垃圾(包括警察扔在路上的煙頭),然後各回各家。法輪功學員們在20分鐘內全部散去。
法輪功學員的正行,使曾經經歷過中共反右迫害的朱鎔基總理,也能感受到法輪功學員的誠意和合理的請求。法輪功學員的正行和朱鎔基總理的處理,使得「四•二五」和平落幕,贏得了海外媒體一片讚譽之聲。
緬懷在中共殘酷迫害中離世的清華同修
雖然「四•二五」和平落幕,但時任中共黨魁的江澤民卻跳了出來,不顧其他政治局六個常委的反對,一意孤行決定鎮壓法輪功。1999年7月20日,中共江氏集團開始鎮壓法輪功。近17年來,中共嗜血專制機器,碾軋無數善良無辜的法輪功學員,成為當今最大的人權災難,尤其以這個星球上前所未有的邪惡: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最令人髮指。
被迫害離世的袁江
在清華同修中最早被迫害離世的是袁江,他是清華最早修鍊法輪大法的弟子。1999年4月26日,我在王久春教授家,見到從蘭州趕來北京上訪的袁江,沒想到那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袁江和我們最早得法的弟子一起,我們每天清晨煉功,在清華校園中煉功,大禮堂前、荒島上、西南聯大的紀念碑前都留下過我們煉功的身影。每天傍晚,我們都在清華工字廳(校長辦公室所在地)看師父的講法錄像,聽師父的講法錄音。袁江積極為我們藉來錄像帶、錄音帶;他每天堅持學法、背法;他反覆強調學法的重要性。我們在一起學法煉功將近一年時間,1995年7月他從清華大學電子系畢業,到蘭州市電信局工作。他於2001年8月30日被非法拘捕,遭到甘肅省公安廳公安長達一個多月的酷刑折磨,據知情人透露,當時光刑具就拉了兩車。袁江於2001年11月9日離世,年僅29歲。
被迫害離世的高春滿教授
我的導師高春滿教授,在1994年8月5日至12日,他參加了李洪志師父在哈爾濱的法輪功學習班。他是帶我修鍊法輪功的領路人。最初得法,我們每天都看法輪功師父的講法錄像或聽講法錄音,我們也開始擴大洪法,擴建煉功點,高教授由於有翻譯任務不能耽誤,他找到王久春教授,讓她出面負責清華煉功點。我與高教授也經常參與學校外的洪法煉功活動。高教授承擔的是俄文翻譯的任務,他將《中國法輪功》翻譯成俄文版,在後來的《轉法輪》翻譯中也發揮了作用。據悉,第一版上萬本俄文《中國法輪功》很快的就到了有緣人的手中,那是高教授最欣慰的事。在翻譯過程中,高教授非常認真,他經常與我交流切磋,希望準確翻譯每一句話的意義,我們經常很晚離開他的辦公室。那時,各語種翻譯組經常在一起學法交流,高教授每次有新的理解感悟,都與我交流。他也非常關心經濟上困難的翻譯組成員,他曾讓我大老遠去給英文翻譯送米送油。
高教授在俄羅斯法輪功學員中的影響較大,他是清華大學著名教授,同時因為參與2002年3月在英國劍橋大學召開的首屆世界未來科學與文化大會籌委會,並發表文章《未來的教育工程》,讓中共江氏集團視為眼中釘。2007年5月13日,是法輪大法日,世界很多國家的政要對法輪功發出了賀信,而中共的江澤民和曾慶紅則脅迫俄國政府特意在這一天安排了一次強行綁架和遣返具有聯合國正式承認的難民身份的高教授的惡性事件。在國內,中共給高教授製造了很多麻煩,他不能與親人住在一起,得不到應有的照顧,在一次中風後難以恢復,於2011年3月14日離世。
被迫害離世的柳志梅
清華大學化學工程系的校友柳志梅,1997年17歲時,在一次選拔測試後,以「山東省第一」的成績被保送北京清華大學。最早見到她是在1997年新生入學時,我們很多法輪功學員,也通過發傳單介紹法輪功,那時,她和另一位女生非常有興趣加入。可是,這個曾經風華正茂、遠近聞名的清華學子,因修鍊法輪功,飽經中共各級人員的迫害,被非法判刑12年,遭受了難以想像的摧殘。2008年11月臨出獄前,她遭到獄方注射毒針,回家的第三天時,藥力開始發作,柳志梅突然精神失常。2015年2月13日早上,柳志梅的屍體在家鄉鄰村西中荊村的井裡被發現,面部呈紫色,頭部有傷,只穿了一件單薄的內衣和毛衫。柳志梅離開了人世。
回首1999年4月25日,這一天,中國的法輪大法弟子們在人類歷史上立下了永恆的道德豐碑。在之後的17年里,大法弟子們秉持真善忍原則,面對中共江氏集團的殘酷迫害,屹立不倒,以大善大忍的胸懷,向世人講清法輪大法的真相,喚醒世人良知。17年里,很多大法弟子在中共江氏集團的殘酷迫害中失去生命,被活摘器官,妻離子散,失去工作流離失所。但,還世間公道不會久遠,一切邪惡將無處遁形。
──轉自《大紀元》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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