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3年11月19日訊】誰敢動三峽大壩?用什麼武器又能動三峽大壩?不但超級大國敢動三峽大壩,就是小國也敢動三峽大壩,甚至國內千萬「孤狼」也可能動。動三峽大壩可以用核武器,導彈,甚至一艘船或幾公斤炸藥。習李登位之後,中日關於釣魚島的爭端不斷升級,為數眾多的中國人都支持攻打釣魚島,鷹派軍官放言很自信,取釣魚島如囊中取物。但是發動突然攻擊之前,中國須先在三到四天內放空三峽水庫,以免達摩克利斯劍落在自己頭上,而在短期內迅速放水又會造成超級洪水,形成與三峽潰壩同樣的災難效果。
一、日本敢動三峽大壩?
上海海鮮市場上的賣魚人高喊:「買魚!來買魚!剛從釣魚島海域打回來的魚!」買魚的人蜂擁而至,不問個價錢,也不問個真假,就把幾十筐魚買完了。似乎吃了從釣魚島海域打回來的魚就是愛國主義了,就是打敗日本了。
按照中國軍事專家的觀點,拿下釣魚島易如反掌,日本海軍不是中國海軍的對手,況且中國海軍新增了航空母艦,又有核武器做後盾;按照中國外交部的觀點,釣魚島「自古以來就是中國的領土」,中國打釣魚島是索回自己的領土;縱觀網路意見,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中國人都支持早打釣魚島;中國政治家們更是走在輿論的最前面。問題是,為什麼至今不敢動釣魚島?
中國不但不敢動釣魚島,就是和菲律賓等國有爭議的一些南海小島,中國也不敢動。為什麼?
二、三峽大壩是懸在中國頭上的達摩克利斯劍
打仗和下圍棋是一個理。你想圍殺對方的幾個棋子,首先要考慮自己的棋子是否會因此而受到對方的威脅。門前不清,斷然沒有先進攻對方的道理。
圍棋中的一個最簡單的原則是「寧失一子,莫失一先」。自從建造了三峽大壩之後,中國在軍事戰略上是先手喪盡,受制於人,這棋很難下。按照軍事評論家楊浪的觀點,三峽大壩成為敵方定點威脅的目標,就像懸在中國頭上的達摩克利斯劍。你敢打釣魚島,對方敢動三峽大壩;你敢打南海小島,對方敢動三峽大壩。奪回釣魚島利小,三峽大壩失事損失重大;奪回釣魚島,發起軍事進攻者在明處,受世界輿論譴責;不用核武器不用導彈就可導致三峽大壩失事。肇事者在暗處,可能永遠不會被發現。
三、三峽潰壩的軍事災場效應
楊浪認為,三峽大壩下游地區歷來是兵家必爭之地,也是中國最主要的屯兵之地。根據1988到1989年資料,該地區駐軍占陸軍空降師的百分之百,集團軍的百分之四十五,步兵師的百分之二十八,裝甲師的百分之二十。三峽一旦潰壩,中國人民解放軍的戰略預備隊在未進入戰爭之前,就被三峽潰壩洪水所吞噬,其後果是無法估量的。
二十世紀七十年代,中國在長江上建設葛洲壩大壩,壩前壩後水位差只有12米(三峽大壩壩前壩後水位差117米)。最初出任葛洲壩大壩工程第一、二、三把手的分別是武漢軍區、湖北省軍區和宜昌軍分區的司令員,他們主持撰寫了一個葛洲壩大壩工程安全報告,結論為:「葛洲壩大壩一旦潰壩,湖北省境內長江中游兩岸和湖南省部分地區,將造成災難性後果,武漢危在旦夕,京廣鐵路至少將中斷兩個月。」為了保衛葛洲壩大壩的安全,防止敵方空襲,中央軍委在宜昌附近佈置兩個航空師來保衛葛洲壩大壩 安全。
四、美國和臺灣敢動三峽大壩?
早在1958年中共中央和國務院就批准了建設長江三峽大壩工程的議案。但是毛澤東對三峽工程的軍事安全問題還是很不放心。周恩來就派張愛萍和張震兩位元將軍主持三峽工程的軍事安全問題研究。當時認為敢動三峽大壩的只是美國和臺灣的蔣介石。攻擊的辦法是用遠端轟炸機或者導彈。為了避免敵機的轟炸,兩位將軍建議,三峽大壩的壩址應該在石牌,而不應該在今日的三鬥坪,而且要建水下的大壩(不知如何發揮防洪和航運作用?),讓敵機無法發現目標。最後張愛萍和張震兩位將軍在文化大革命前提交了研究結論是:在目前的條件下,三峽工程的軍事安全問題無法得到解決。張愛萍將軍一生堅持這個結論,他是中共高層中唯一一個在中共中央和國務院批准三峽工程後沒有到三峽大壩工地去表示支持的高級領導。
對於大陸建設三峽大壩,臺灣政府的態度十分蹊蹺。當中國大陸正在進行三峽工程可行性研究時,臺灣行政院委託中央經濟研究院也做了對三峽工程的研究。該研究回避了三峽大壩的軍事安全問題,指出了三峽工程的嚴重的社會問題和生態環境問題,最後卻建議臺灣政府應該靜觀,樂見其成。好一個樂見其成!三峽工程上馬之前和建設之中,中國政府多次邀請海外媒體參觀三峽工程,臺灣的新聞媒體界則是最積極參與,並多給予正面報導,唯恐三峽大壩工程中途夭折。三峽工程主上派也以此來炫耀此工程得到「世界人民」的支持。三峽工程建成之後,每逢台海兩邊關係緊張,臺灣國防部就類比轟炸三峽大壩,定點威脅。據說中國方面也曾在三峽庫區抓住過所謂臺灣的特務。
美國沒有拿三峽大壩開過涮,但有美國人認為臺灣威脅三峽大壩是個好主意。在歷史上,美國政府曾支援民國政府建造三峽工程。在三峽大壩上馬之前,美國政府表示不支援中國建設三峽工程,因為美國人從巨大型水庫大壩工程中吸取了許多負面教訓。美國和臺灣在三峽工程上的態度不同,臺灣則是希望中國自懸達摩克利斯劍;而美國則被中國認定是天敵,想到有人敢動三峽大壩,美國必然首當其衝。
五、蘇聯敢動三峽大壩?
1969年9月,以張體學為首的湖北省革命委員會和以錢正英為首水利部革命委員會再次向毛澤東提出興建三峽工程的建議。此時中蘇剛剛打完珍寶島戰役,蘇聯曾準備用核武器進攻中國,被美國所勸阻。毛澤東想到蘇聯對準中國的幾百枚導彈和在中蘇邊境駐紮的五十萬大軍,他害怕了。毛澤東說:「現在不考慮修三峽,要準備打仗。頭頂一盆水,你就能睡得著覺?」又說:「在目前備戰時期。不宜作此想。」
毛澤東到底怕什麼?為什麼有了三峽大壩他就睡不著覺了?毛澤東不讀馬克思的書,卻精通中國古代帝皇歷史。早在一千五百多年前,南北朝期間梁武帝在淮河上曾建造過一座大壩,其規模和工程管理水準都超過當今的三峽大壩。南梁和北魏爭奪對淮河流域的控制權,爆發了戰爭。梁武帝在今天的江蘇泗洪縣的浮山峽口建大壩要卡住淮河,利用大壩的擋水作用,抬高大壩上游的水位,淹沒上游被北魏軍隊佔領的壽陽城。這個大壩被稱為浮山大壩。浮山大壩長四千多米,壩高90多米,底部寬度為336米,壩頂寬度為108米(三峽大壩全長2309米、最大壩高181米,壩頂寬度15米,底部寬度為124米),浮山大壩體積為三峽大壩的兩倍半以上。浮山大壩於西元514年開始建設,經過兩年努力,西元516年建成,建設速度比三峽大壩更快。西元516年8月淮河發生洪水,浮山大壩的溢洪道洩洪不及,浮山大壩被洪水沖毀。100多億立方米的潰壩洪水形成幾十米高的立浪,奔騰而下,10萬多南梁的居民死於潰壩洪水。毛澤東當然不想當梁武帝,頭頂一盆水,毛澤東自然睡不著覺。
六、印度敢動三峽大壩?
1962年爆發了中印邊界戰。那時中國還沒有建設三峽大壩,印度也沒有原子彈和中遠端導彈。中國軍隊採用突然襲擊的方式「打贏了戰爭」,結果卻失去了對大量國土的實際控制。中印邊界戰使得兩國在心靈深處結下深仇大恨。
1974年印度有了自己原子彈,之後又大力發展運載武器。目前印度擁有的烈火-5戰略核導彈,可以對三峽大壩等中國內地戰略設施構成直接威脅。每當中國在西藏高原上規劃或建設水壩時,都遭到印度的強烈反對,並公開威脅,用武力摧毀大壩,包括三峽大壩。同樣,每當印度在雅魯藏布江下游規劃水壩時,中國也表示反對,同樣威脅要用武力摧毀大壩。
和印度接壤的巴基斯坦也擁有原子彈和中遠端運載武器。但是目前巴基斯坦是中國的盟友,造原子彈也得到中國的幫助,也沒有表示過想動三峽大壩。一旦中巴盟友關係破裂或者巴基斯坦發生政治動盪,敢動三峽大壩的也可能有巴基斯坦。
七、韓國朝鮮敢動三峽大壩?
雖然說韓國公開並不擁有原子彈,但是韓國人也敢拿三峽大壩尋開心。2009年韓國一家軍事網站發表文章說,以現在的韓國空軍實力,作戰半徑達5000公里,完全有能力用空軍襲擊中國的三峽大壩。
北朝鮮擁有原子彈,但是還從來沒有公開聲稱敢動三峽大壩。有人認為,中國是北朝鮮的施主,北朝鮮離開中國的經濟援助就無法生存下去。但是咬人的狗不叫。北朝鮮擁有原子彈,而且有中程導彈,就對三峽大壩構成威脅。北朝鮮經常不聽中國的指揮棒指揮,中國最不希望北朝鮮有原子彈,但是金家政權不聽喝,不但有了原子彈,還把核技術傳播開來。北朝鮮試驗原子彈,污染了鴨綠江,污染了中國環境,中國政府連屁都不敢放。還是韓國女總統看不下去,把事實真相公佈了。北朝鮮擁有原子彈,更是有恃無恐。一旦北朝鮮悍然發動戰爭,中國不予軍事支持,或者中國停止經濟援助,中斷中朝聯盟關係,北朝鮮就敢動三峽大壩,而且動手之前也絕不會先通報一聲。
八、越南敢動三峽大壩?
雖然越南公開也不擁有原子彈,但是越南軍隊的戰鬥能力中國已經領教過了。越南的空軍力量不在臺灣之下。1979年爆發中越邊界戰爭,當年解放軍烈士灑鮮血保衛的國土,如今又成了越南的土地。雖說後來中越領導人有「一笑泯恩仇」的說法,但是根據筆者在越南旅遊的體會,越南人恨中國人遠在恨美國人之上。如果中國在南海問題上和越南較真,越南就敢動三峽大壩。這個同樣適用於東盟其他小國。
九、三個中國夢支撐了三峽工程
敢動三峽大壩?三峽工程的決策者鄧小平、江澤民和李鵬都不相信世界上有人敢動三峽大壩,他們的理由建立在三個不切合實際的理論上,也就是三個夢上。
中國夢之一:三峽大壩是千噸混凝土鑄成,北約的導彈炸不了
中國夢之二:戰爭有預兆
中國夢之三:人人都害怕極限戰爭,唯獨中國不怕
十、北約的導彈炸不了三峽大壩
三峽大壩是混凝土重力壩,被稱為銅牆鐵壁。大壩由2700萬噸混凝土外加29萬噸鋼筋和25.5萬噸鋼材組成,大壩底部寬121米。三峽集團總經理曹廣晶說:「三峽大壩是重力壩,重力壩的意思就是每一個壩塊都可以依靠自身的重力來保證自己的穩定。常規武器對三峽大壩的破壞性,是沒有什麼作用的。」曹廣晶的前前任陸佑楣在科索沃戰爭後到義大利參加國際大壩會議,他說,(三峽大壩)假若遭遇襲擊,一般的常規武器,即使是北約此次轟炸南斯拉夫所使用的武器,也不能炸毀大壩,除非使用核武器。
在科索沃戰爭中北約空軍用導彈轟炸了塞爾維亞首都貝爾格萊德的國防部和總參謀部,炸毀了塞爾維亞境內多瑙河上的所有大橋,也炸了中國大使館。這在中國引起軒然大波。不久前筆者到貝爾格萊德旅遊,看到了被炸壞的國防部和總參謀部大樓,目標擊中之準確,破壞力量之大,令人吃驚。塞爾維亞人保留著被炸的大樓,為的是不忘卻。但是尋找被炸壞的中國大使館不著,聽市民說,被炸壞中國大使館樓已經被拆除了,大使館易地新建,這塊地將要開發成新的商業居住區,聽說是賣給了日本開發商。
常規武器對三峽大壩的破壞性是沒有什麼作用的。北約的導彈也不能炸毀三峽大壩。這些都是假話。張愛萍主持研究時,曾做過多次轟炸三峽大壩的模擬試驗,大壩被炸出一千多米的潰口,而當年在石牌的大壩比現在二千米寬的三峽大壩窄許多。再說,二十世紀六十年代的炸彈和如今導彈的破壞力是根本無法比擬的。
十一、戰爭有預兆
張愛萍和張震對三峽工程安全問題研究的出發點都是敵方對三峽大壩發起的進攻是突然襲擊,但在1986年開始的三峽工程可行性論證中卻認為現代戰爭有預兆。大概和古代戰爭差不多,先要下戰書,約定時間地點,然後才能開打。三峽工程有兩個星期的時間可以將水庫中的大部分水放光。即使敵方部分摧毀了三峽大壩,也不會造成災難性後果。後來又把兩個星期的時間縮短一個星期,最後又縮短到三到四天。原總後勤部副部長、政協常委胥光義少將參加了張愛萍和張震主持的研究,在三峽工程論證會上發問:誰說現代戰爭有預兆?無人予以滿意的回答。1991年1月16日,以美國為首的聯合國多國部隊,用突然襲擊辦法,進攻伊拉克,迫使伊拉克撤出科威特。中國政協副主席,物理學教授錢偉長先生在報刊上發表了一篇名為《海灣戰爭的啟示》的文章。錢偉長在文章中指出多國部隊在海灣戰爭採用突然襲擊的辦法,使用的常規武器足以使三峽潰壩,這將使長江下游六省市將成澤國,幾億人將陷入絕境。面對目前的導彈技術,三峽大壩的防禦是不可能的。錢偉長的的結論是:「我們絕不能花了幾百億或幾千億人民幣來修一個世界上最大的水壩,給我們的子孫背上包袱,成為外部敵人敲榨勒索的籌碼。這裏啟示我們,在和平還沒有保障的國際形勢下,三峽工程是千萬不應上馬的。」錢偉長的這篇文章是自1989年六四之後到1992年三峽工程決策之前在中國報刊上發表的唯一的一篇反對三峽工程的文章。文章發表之後,錢偉長受到多方壓力,這位曾是最大膽的右派分子也不得不親自到三峽工地上為該文章道歉。從此之後再不對三峽工程說三道四。
十二、中國有核武器保障無人敢動三峽大壩
極限戰爭是核大戰的另一個名字,極限戰爭理論是中國人民解放軍中鷹派的主要理論。在中國受到攻擊時,將首先大規模地使用核武器反擊,不怕地球和人類的毀滅。代表人物有如朱成虎少將,他說:「如果美國人用他們的導彈或制導武器襲擊中國領土內的目標區,我認為我們將必須以核武器反擊。如果美國決心幹預,我們就決心反擊。因為以常規武器進行的戰爭,中國沒有勝利的可能,中國不首先使用核武器的承諾,並不包括自衛的情況。我們已經做好犧牲西安以東所有城市的準備,當然美國人也必須做好犧牲數以百計的城市的準備。
1999年年9月,三峽工程總公司的總經理陸佑楣參加國際大壩會議,在會上被問及三峽大壩的安全時,陸佑楣具體介紹了保障三峽大壩安全的極限戰爭的理論:中國具有一次打擊力量,雖然超級大國的核武器,足以將地球毀滅幾次,但是中國手中的核武器,足以將對手毀滅一次,所以我們的策略是:不宜謀求與敵人的力量均勢,戰爭的目的在於保護自己,消滅敵人,如果核戰爭爆發,必然是敵我俱亡,地球上的人類被毀滅,無勝者也無敗者,只要中國的軍事力量足夠強大,有足夠的軍事威脅力量,有一次毀滅敵人的力量,三峽大壩就是安全的。只有這樣,才能使敵人認識到,他們發動戰爭所要付出的代價與他們得到的利益相當,敵人也就不敢輕舉妄動。過去的戰爭是「有限的目標,有限的空間,有限的時間,有限的手段」,如果有人敢襲擊三峽大壩,就是要挑起大戰,那我們就打一場「無限目標,無限空間,無限時間,無限手段」的戰爭,可以把核導彈打到世界上任何一個地方去。如果美國膽敢炸三峽大壩,我們就把導彈打到洛杉磯,打到紐約,打到華盛頓。
應該說,極限戰爭理論是鄧小平、江澤民和李鵬認為無人敢動三峽大壩的最主要依據。但是不要忘記,中國領導人包括部隊領導人的子女、親屬多在美國,難道他們會用中國的核武器把自己在美國的子女都毀了?再說敢動三峽大壩的人,也有不怕極限戰爭的,比如北朝鮮。北朝鮮在中朝邊界試驗原子彈,受污染的有中國土地和國民也有朝鮮土地和國民。對北朝鮮使用核武器報復,如同對自己使用核武器一樣,中朝俱亡。
十三、兩道天網保護三峽大壩
中國領導人說,三峽大壩美國不敢動,北約的導彈又動不了,這是走夜路唱歌。中國從俄國進口了反彈道導彈,目的在於保衛北京、上海和三峽工程。中國又研製了紅旗反彈道導彈,加強了反彈道導彈系統。這是所謂的第一道天網。第二道天網就是常規防空系統。建設葛洲壩大壩時就在宜昌已經佈置了兩個航空兵師。據說這道天網還包括各型高射炮和高射機槍等待。但是從科索沃戰爭中的經驗教訓來看,用中國技術援助建設的貝爾格萊德的這道天網形同虛設。
十四、三峽水庫在短時間內放水的技術可能性和後果
筆者在此要討論一下三峽水庫在三到四天的時間之內把水庫中的水放光的技術可能性。按照鄒家華在人大的解釋,發現戰爭預兆後,三峽水庫的水位將降低到海拔145米,甚至海拔130米,相應的庫容分別為一百七十二點五億立方米和一百零三億立方米。三峽水庫正常蓄水位海拔175米,庫容為三百九十三億立方米,如果將水位降到145米,需要排放二百二十一點五億立方米;如果將水位降到130米,需要排放二百九十億立方米。在此考慮在最不利的情況下,用三天時間將水位從海拔175米下降到海拔130米,共需排水二百九十億立方米。此時三峽水庫的排放流量必須高達每秒11.2萬立方米。這只是放空三峽水庫所產生的人為流量,尚未考慮經過三峽壩址的自然流量(多年平均流量為每秒1.4萬立方米)。三天將水位降到130米,必須排放每秒11.2萬立方米加上X立方米的自然流量。
每秒11.2萬立方米加X立方米的流量是一個什麼概念?三峽壩址宜昌站百年一遇的洪水流量為每秒8.37萬立方米;千年一遇的洪水流量為每秒9.88萬立方米;萬年一遇的洪水流量為每秒11.3萬立方米。根據歷史資料推算的1870年大洪水宜昌站流量為每秒10.5萬立方米,這是歷史最大洪水。1870年的洪水流量為每秒9.25萬立方米,這是歷史第二大洪水。1954年長江發生大洪水,宜昌站8月2日出現每秒6.68萬立方米洪峰。1998年長江洪水,8月16號宜昌站出現每秒6.36萬立方米洪峰。這些洪峰流量和三峽水庫放水產出的人為流量都無法相比。為避免戰爭中受到打擊,三峽水庫在短期之內迅速放水降低水位,會造成下游歷史最大洪水,下游長江堤防的最大防洪能力是防百年一遇的洪水。這樣楊浪先生所預測的軍事災場效應就產生了。這與敵方炸毀三峽大壩有異曲同工的效果。
十五、害怕風箏、航模的三峽大壩
世事多變。一向號稱是銅牆鐵壁、堅如磐石、美國人不敢動、北約常規武器都無法摧毀的三峽大壩如今突然害怕一隻風箏、一隻氣球、一隻航模或者一艘船。
2013年9月16號,國務院總理李克強簽署國務院令,公佈了《長江三峽水利樞紐安全保衛條例》。三峽大壩的安全在三峽工程決策二十一年、三峽水庫蓄水十年後又成為社會的焦點。
如今到底是哪路神仙敢動三峽大壩?又用什麼先進武器能動三峽大壩?那道中國保衛三峽大壩的兩道天網失效了?
只要認真閱讀國務院的三峽工程保衛條例,就可以知道,這次國務院認為敢動三峽大壩的不是外國人,而是中國人,可能是那些被稱為「孤狼」的人,象陳水總那樣的「孤狼」。
被三峽集團淘汰的工人可能成為「孤狼」;被工程強迫拆遷的失去故居的、而今無土地、無工作、無希望的三峽移民可能成為「孤狼」;失去土地的農民可能成為「孤狼」;下崗的工人可能成為「孤狼」;未得到合理補償的拆遷戶可能成為「孤狼」;無法要回祖產的經租房業主可能成為「孤狼」;被不合理對待的上訪人員可能成為「孤狼」;受環境污染而身患絕症的病人可能成為「孤狼」;為付醫藥費而傾家蕩產的可能成為「孤狼」;買不起房討不到老婆的可能成為「孤狼」;受宗教迫害的可能成為「孤狼」;受法院不公眾判決的可能成為「孤狼」……
如今在中國政府的眼中,敢動三峽大壩的不僅僅是美國、俄國、臺灣、印度、日本、韓國、北朝鮮、越南、菲律賓或者他們派出的訓練有素的特種兵,而是還有千千萬萬中國的「孤狼」。
他們沒有什麼先進的武器,也不可能擁有核武器或者導彈,本不應該害怕。事實上,動三峽大壩只需要幾公斤炸藥,或者一顆防坦克導彈,或者一艘船隻,或者一輛車輛,或者一架被改裝的航模,或者一隻被改裝的風箏,或者一隻裝有炸藥的氣球,這些都可能對三峽大壩造成致命的打擊。
也許許多中國人不相信這將是可能發生的事件,但是李克強總理相信;制定安全保衛條例的國務院法制辦公室相信;執行本條例的湖北省政府和宜昌市政府相信。
在三峽工程上,騙人的假話說的太多太多。三峽工程能防萬年一遇洪水,到能防千年一遇洪水,到能防百年一遇洪水,最後到不要對三峽工程寄太大希望已經成為中國第一大假話。那麼三峽大壩是銅牆鐵壁也是中國第一大假話。三峽大壩的三溝百洞的結果就決定了三峽大壩特別容易受到威脅,甚至受到最簡單和最原始武器的威脅。
十六、三峽升船機、三峽船閘和排沙排沙孔是最脆弱的地方
木桶理論告訴人們,決定木桶盛水能力的是木桶中最短的一塊板。同樣決定三峽大壩堅固程度的是大壩最脆弱的地方。
尚未完工但即將完工的三峽升船機是三峽大壩最最脆弱之處,其次是三峽船閘,再者是排沙洩洪孔。
中國人沒有看到過濕式升船機,也許只見到過幹式升船機,如丹江口大壩的升船機。濕式升船機是穿三峽大壩而過,需要一條深45.2米、寬18米的橫穿大壩的大深槽。深槽的一端是水庫,深槽的另一端是一個大水箱叫盛船箱,和電梯的電梯箱一樣,升降高度113米。船從深槽開入盛船箱,或者從盛船箱進入深槽。
三峽升船機本來應該在1997年完工,但是技術複雜三峽集團沒有能力完成,就請德國人來幫忙。德國建有世界最大的濕式升船機,但規模遠沒比三峽小。也許德國人已經告訴過中國政府,德國最大的升船機在運行不久就出過多次事故,包括「漏水」。好在上游的運河中本來就蓄不了多少水,沒有發生嚴重事故。三峽升船機就不同,三峽升船機實際控制著三峽水庫221.5億立方米的水,如果三峽升船機「漏水」,這221.5億立方米庫水就失去控制,可能摧毀大壩,造成潰壩效應。而控制三峽升船機是否「漏水」的只是幾道鋼樑或者是盛船箱的三壁和一底。船隻操作失誤,撞壞鋼樑或者盛船箱,三峽升船機就會「漏水」。同樣鋼樑或者盛船箱被人為破壞,也會「漏水」。
十七、防不勝防
國務院在保衛條例中已經把問題講得很清楚了,三峽工程的安全問題十分嚴峻。條例將三峽工程安全保衛區的分為陸域、水域和空域安全保衛區,具體採取不同措施加以防範。
陸域安全保衛區分為限制區、控制區、核心區。主要是保證無關的行人、車輛不能接近核心區、甚至連控制區也不讓進入,禁止武器、炸藥或者其他危險物品進入陸域安全保衛區。
空域安全保衛區禁止進行風箏、孔明燈、熱氣球、飛艇、動力傘、滑翔傘、三角翼、無人機、輕型直升機、航模等升放或者飛行活動。哪怕三峽大壩再堅牢一些,也不用怕風箏。這正是:風聲鶴唳,草木皆兵。不過無線操縱的航模,對三峽大壩威脅的確很大。無線操縱的航模可攜帶炸藥準確地擊中升船機、船閘或者排沙洩洪孔。
水域安全保衛區的任務則最為繁重。儘管客運碼頭可以實施與航空港一樣的安檢措施,保證乘客無法攜帶炸藥或者其他危險物品進入船隻。但是船隻在沿途要多次停靠,旅客要上岸遊玩或者購物。每次都要再進行安檢,旅行時間會大大延長,從而使水路客運失去吸引力。貨運船隻幾乎是沿江各地都可以停靠,要保證炸藥或者其他危險物品無法進入船隻就很難做到。只有對通過大壩的所有貨運船隻在通過三峽大壩之前做嚴格的安全檢查,在確保船隻不載有炸藥和危險物品情況下才允許船隻過壩。但這也還是不行,因為船隻本身就是威脅三峽大壩的最危險武器。用船隻撞毀船閘的門、升船機的橫樑或盛船箱,就會造成大災難。所以國務院在保衛條例中明確了長江流域各港口碼頭和船舶的負責人的安全責任制,誰負責的部門出事,拿誰是問。
十八、有了三峽大壩之後的仗該怎麼打?
知道誰敢動三峽大壩、用什麼能動三峽大壩之後,再回到文章的開始。外交部認為釣魚島「自古以來就是中國的領土」,軍事專家認為拿下釣魚島易如反掌,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中國人都支援早打,中國政治家們更是熱血沸騰。為什麼至今不敢動釣魚島?真正的問題是,這一仗該怎麼打?
以下是場景分析法中一個可能:
戰前成立前線委員會,由毛、張兩將軍出任正副司令員。給日本下戰書,告知中國軍隊將在某月某日佔領釣魚島,這顯然不行。只能用突然襲擊的辦法,出其不意,攻其不備,佔領釣魚島,造成實際佔有的有利局面。但是必須在這之前緊急排放三峽水庫的水。三峽水庫緊急放水造成了巨大洪水災難,解放軍後備力量的一部分在沒有開戰之前就被洪水吞噬。
日本從三峽水庫緊急放水的情報中得知中國將對釣魚島採取軍事行動。但是以為三峽水庫的人造洪水已經造成百萬生命的損失,中國政府將不得不放棄軍事行動而救濟災民,誤認為此時中國不可能動手,故放鬆了警惕。
前線委員會認為救災事小,奪回「固有」領土事大,在長江中下游經歷嚴重洪災的情況下,依然出兵佔領了釣魚島。由於日本對中國的突然襲擊沒有準備,釣魚島失守。五星紅旗在釣魚島上空飄揚,中國上下一片歡呼,似乎已經忘記三峽水庫緊急放水所造成的災難。不久三峽水庫重新蓄水,提高蓄水位至海拔175米。
日本執政黨因釣魚島失守而在議會失去多數。經過重新選舉,新一屆政府上臺。日本新政府誓言要報仇,中日間出現戰爭預兆。三峽水庫再次緊急放水,解放軍所剩後備力量被洪水吞噬,百姓無法承受第二次洪水災難,國內形勢變得十分不穩定。深通孫子兵法的日本政治家以「不戰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的策略宣佈日本取得戰爭的勝利,表示願意和中國談判,如果中國軍隊撤出釣魚島並降下五星紅旗的話。
在內外壓力之下,中國政府接受日本條件,開始談判。三峽水庫重新蓄水,提高蓄水位至海拔175米。
突然傳來三峽大壩被破壞的消息。有人說,是一艘船撞壞了通航設備;有人說,是一架遙控航模攜帶炸藥破壞了通航設備;也有人說是幾個穿戴滑翔翼的飛人破壞了通航設備;更有人說,是由於工程品質不好所致。無法確認這是船隻運行錯誤還是有意破化還是品質事故,更無法證實這個事件和日本有關係。
三峽水庫221.5億立方米水失去控制。失去控制的水迫使三峽大壩幾十個獨立的、僅僅是擺放在一起的壩塊發生不均勻的位移,形成和潰壩相同的災場效應。沖出三峽大壩的洪水,也沖潰了下游的葛洲壩大壩。兩處潰壩洪水疊加。南津關以下幾百公里的區域又重現當年雲夢澤的景象。
中央電視臺著名播音員張羽在報導三峽大壩失事洪水時說:「一瀉千里,一瀉千里哪,我在2003年船閘試運行時就指出,一旦船閘門出現問題,庫水將一瀉千里。可惜沒有人聽哪。」
文章來源:《民主中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