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1年6月30日訊】(新唐人記者鄭道采訪報導)2010年5月6日江西省定南縣老城鎮黃砂口村一農村的弱女子黃永翠來到當地的中山醫院生育。很平常的一個引產手術卻惹起了一場糾紛。黃永翠的丈夫黃考文2011年6月28日接受本台記者採訪。他講述了由於醫院的過失差些斷送了愛妻的性命。
高危的手術在病房
黃考文講述說:“中山醫院在2010年5月6日上午完成了對患者的心電,肝腎和系列常規檢查,並在中午打了催產針。2010年5月8日0:30患者在病房產下一死嬰(如此高危的手術竟然在病房、而不是手術室或產房裡完成!)。生產的情形是:嬰兒先產出,胎盤仍在子宮內,還沒產下來。這時產房傳來另一個產婦生產的消息,於是醫生把先產出的臍帶剪斷連同死嬰一同帶走,並說:胎盤讓它自行產出,有特殊情況到產房找他們。全部醫務人員一起趕往產房給另一位產婦接生,只剩下家屬照看病人(在病人的危險尚未解除、有特殊情況待處理的情形之下,連一個醫務人員都沒留下)。
二十分鐘後,患者感到不適,家人連忙趕到產房找醫生。中山醫院的主治醫師賴俊紅醫生走來詢問哪裡不適,並在患者的腹部按了一下,患者陰道當場噴出大量血液。賴醫生出去推了一部車在家屬的協助下把患者送到產房(還要家屬推車,連個護士都沒有)。
凌晨1:00到3:30,在產房實施清宮術,但沒能把胎盤取出來。於是院方把婦產科主任趙青蘭請來。趙青蘭主任對產婦及其家屬說懷疑是胎盤植入,要剖宮取胎盤。在產婦及家屬簽字後,於5月8日凌晨4:00開始實施麻醉和剖宮。
凌晨5: 30分左右,守在手術室外的家屬接到手術室通知:緊急用血,趕緊到血庫去取血(中山醫院根本就沒有做好術前準備,沒有備用血)。我拿了用血申請單,不知血庫在哪裡,問了值班護士被告知血庫在定南人民醫院(全定南只有人民醫院有血庫)。
在如此緊急時刻,中山醫院竟沒派人陪同去血庫取血,我只好在街上找了出租摩托到人民醫院,找到血庫,要求取血。血庫值班人員說:“事先沒有預定,血庫沒有庫存。今天是星期六,贛州紅十字會要下午三四點鐘才有血到”。
我別無他法,只好回到中山醫院婦產科,強烈要求院方想辦法取血。我再打電話到人民醫院血庫詢問,可否快速讓贛州紅十字會送血,值班員說:“要申請緊急用血,讓紅十字會派專車送血過來,也要三四個小時才有血到。這裡還有150ml別人預訂後又退回的血,可先拿去用。”正在此時,我接到六樓手術室電話,要我立即趕到手術室。進入手術室,我看到產婦腹腔已經打開。
趙青蘭主任對我說:“現在胎盤已經取出,子宮也已經縫合,但子宮無法收縮。產婦子宮出血無法止住,現在出血量可能已經到達1500毫升。只有切除子宮才能止住出血,不然產婦生命無法保證。”人命關天,無奈之下,我在早上6:50分忍痛簽字同意切除子宮。簽字後,我又趕到人民醫院取那150ml血回來,送到化驗室做完血交叉時,子宮切除了,手術也接近尾聲。”
險喪命卻是小事一樁 弱女子欲哭無淚
此事發生後,黃考文曾多次電話聯繫中山醫院老闆鄭瑞良,試圖協商解決此事,鄭一口回絕:中山醫院沒有錯,造成此事的根源是患者有胎盤植入(這是一個從事人命關天的醫療事業的從業人員就有的態度和職業道德嗎?)。鄭的態度激怒了我的親友,致使他們紛紛來到中山醫院要求院方妥善解決問題(可以保證的是,我們非常文明,沒有任何打砸行為,要不然,我們早就被關進去了)。在我們找醫院理論的當天上午,縣衛生局來了調解,並叫我們先到贛州市做“醫療事故鑑定”之後再作處理。
黃考文說:“我現在才知道,‘到贛州做醫療事故鑑定’對患方來說是一個陷井。因為鑑定的專家都是從本市衛生系統的醫生中抽取,由衛生系統的醫生給衛生系統的醫院做醫療事故鑑定就好比運動員給自己做裁判,毫無公正性而言?毫無專業知識的我們,就好像一頭完全沒有防備的山羊、毫無防備地掉進了這個陷井裡。”
黃考文向記者講述他把上述信投到中央信訪辦、中信又投到贛州、贛州在發到我們縣里、到今天為止只有鎮裡衛生局給他打過一次電話,對他只講了一句話你有司法見證就去法院告他。
2011年6月28日下午本台記者給鄭瑞良打電話,但當記者問到鄭瑞良是不是中山醫院的鄭院長,他不敢承認、還說不知道這事、又說這是個小事不叫我們報導這事、還講你要想了解這事就從美國到他們醫院來才講給我們。
黃考文29日再一次電話詢問,院方回答此事沒有什麼可以商量的,通過司法解決。
歷時一年多的醫患糾紛至今無法解決,按照中山醫院老闆鄭瑞良的話講,“這是件小事”那麼這麼小的事為什麽至今石沉大海。弱女子路在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