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1年5月28日訊】中華民國九九年五月二十七日,就是百度貼吧愛國網民為二十六日在江西撫州市檢察院前遇害的錢明奇君開追悼會的那一天,我獨在江西吧徘徊,遇見毛君,前來問我道,“先生可曾為錢明奇寫了一點什麼沒有?”我說“沒有”。他就正告我,“先生還是寫一點罷;錢明奇生前就很愛看先生的文章。”
這是我知道的,凡我所編輯的帖子,大概是因為往往有始無終之故罷,看客一向就甚為寥落,然而在這樣的尷尬局面中,毅然預定了《解放》全年的就有他。
我也早覺得有寫一點東西的必要了,這雖然於死者毫不相干,但在生者,卻大抵只能如此而已。倘使我能夠相信真有所謂“在天之靈”,那自然可以得到更大的安慰,――但是,現在,卻只能如此而已。
可是我實在無話可說。我只覺得所住的並非人間。無數自由戰士的血,洋溢在我的周圍,使我難於呼吸視聽,那裡還能有什麼言語?長歌當哭,是必須在痛定之後的。而此後幾個所謂磚家叫獸的陰險的論調,尤使我覺得悲哀。我已經出離憤怒了。我將深味這非人間的濃黑的悲涼;以我的最大哀痛顯示於非人間,使它們快意於我的苦痛,就將這作為後死者的菲薄的祭品,奉獻於逝者的靈前。
2011/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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