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領袖】COVID-19能治?多少藥不為人知

「一直沒有對新療法進行月度審查。沒有對疫苗的數據安全性和有效性進行月度審查。什麼都沒有。兩年來,有關COVID-19的任何科學信息一直都對美國人束之高閣。」

在這個由兩部分組成的訪談中,我們採訪了內科醫生、心臟病專家、流行病學家,也是第一篇關於早期COVID-19門診治療中涉及種藥物方案的論文的主要作者彼得‧麥卡洛(Peter McCullough)博士。我們討論了有關COVID-19治療的全套證據,包括一種可能在孟加拉國消滅了COVID-19病毒的預防方法。

麥卡洛表示:「在喬杜里(Chowdhury)的治療方案中,他們使用了稀釋的聚維酮碘(povidone-iodine),實際上是在鼻子裡殺死了病毒。」

第一部分,彼得‧麥卡洛博士談到了對羥氯喹、伊維菌素和其它新冠疾病治療藥物的莫名其妙的壓制。

隨著人們對(接種疫苗引起)心肌炎和疫苗的其它影響的擔憂日益增加,麥卡洛詳細分析了他在疾控中心(CDC)的疫苗不良事件報告系統(VAERS)中看到的情況,以及這些數字的真正含義。VAERS系統的準確性如何?有多少報告可直接歸因於COVID-19疫苗?

麥卡洛說:「在86%的情況下,沒有其它解釋。」

這裡是 《美國思想領袖》節目,我是楊傑凱(Jan Jekiele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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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麥卡洛博士,歡迎你來到《美國思想領袖》節目。

麥卡洛:楊,謝謝你邀請我。

COVID-19無法治療嗎?

楊傑凱:我想,一直以來,很多人都對你要説的東西感興趣,甚至是甚為感興趣,那就是給COVID-19(我們大紀元稱之為CCP病毒——中共病毒)提供治療方法。你自己也用這些方法治療病人,我認為,很多人可能不是太了解。那麼,就請給我講講你實際的醫療實踐吧。

麥卡洛:在過去兩年裡,從某種意義上說,我已經完成了一項新冠病毒的研究計劃,之前,沒有醫生見過SARS-COVID-2病毒感染病例,也沒有醫生以前真正治療過COVID-19病毒

那麽,作為一個醫生、一個涉獵廣泛的醫學專家,我一直在從事內科和心臟病學、成人疾病方面的研究和治療。我不畏挑戰,竭力治療我的每一個高危病人,以避免住院和死亡這兩種不良後果。

楊傑凱:這很吸引人,因為在大流行開始的時候,人們認為,除了住院之外,沒有治療手段。

麥卡洛:(對於新冠疾病)有一個假定,而且是一個非常令人驚訝的假定。在醫學界,我從未見過這樣的假定,說一種疾病在病人住院前階段沒有治療方法,我從未見過一個大規模的假定,是不假思索做出的,而且是從一開始就做出的。從第一個病人開始,就有一個假定:在病人跨過門檻入住醫院之前,這種疾病是無法治療的。

那麼,這個假定的背後是什麼?我認為這個假定的背後是恐慌和自我保護。門診、護士、其它衛生部門、醫生實際上覺得,對他們來說,在住院前的階段治療病人相當有風險,而且有可能感染其他病人,對門診、辦公室、其它類型的治療場所也造成感染風險。

因此,從某種意義上說,入院前治療階段(prehospital phase)被視為禁區。人們順水推舟地辯解說:「這種病毒無法治療,我真的很想治療病人,只不過它根本無藥可治。」但是他們從一開始便宣稱無藥可治,兩年後仍然如此,我想每個人聽了之後,都會明白,這個基本假設有點不對勁。

擔任醫學期刊《心腎醫學》主編

楊傑凱:對這個問題,我有一大堆話要說,因為,至少有幾種治療方法是美國食品和藥物管理局(FDA)批准了的。讓我們稍後再談這個問題,在此之前(先告訴我們您的背景),你實際上是一個主要醫學期刊《心腎醫學》(Cardiorenal Medicine)的主編。

我聽說,你是這個領域中發表論文最多的專家。而與此同時,你還在設法行醫治療COVID病人,你是如何做到的?這個臨床實踐過程是因為COVID爆發而啟動的,還是之前就已經存在?

麥卡洛:是這樣,我剛進入臨床實踐的第四個十年,也就是說,我維持了內科和心臟病學的委員會(每隔10年更新一次證書)的認證(已經四次了),(目前)我正處於美國內科醫學委員會(ABIM) 這個「維持認證」(Maintenance of Certification,MOC)計劃的第一年。實際上,我已經多次更新了內科的認證,每隔10年,都需要經過專業考核後重新認證,心血管疾病方面的認證也是如此。

在接受心臟病學培訓之前,我曾有一段時間作為內科醫生執業。此外,我還接受了流行病學的培訓,這是關於疾病的分布和決定因素的研究。但從一開始,我的研究領域就是涉及多學科的研究,那就是研究心臟和腎臟,如何通過一系列的激素和神經、生理化學系統,緊密地聯繫起來的。

這些系統對於醫學診斷和治療非常關鍵。因此,在心腎醫學領域的一些發現,從某種意義上說,帶進了這個(傳染病)領域,對此許多人都做出了貢獻。我有幸擔任《心腎醫學》的主編多年,該雜誌的出版商是瑞士巴塞爾的Karger公司。

如今我不再擔任這個職務了,我擔任《心血管醫學評論》(Reviews in Cardiovascular Medicine)的主編多年,這個雜誌最初由MedReviews在紐約市出版。現在, 這個雜誌了仍由MedReviews公司出版,該公司搬遷到香港,我現在已經和香港辦公室合作多年了。那本雜誌的影響因子一直在穩步增長。

我是第一版《心腎醫學》(Cardiorenal Medicine)教科書的主編,也很榮幸地為布勞恩瓦爾德(Braunwald)的《心臟病學教科書》(Textbook of Cardiology)中撰寫了一個章節,這本書被認為是心臟病學的聖經。我寫的這一章的標題是 「心臟病和腎臟病之間的聯繫」。

在絕大部分醫學生涯中,我是在世界各地作講座。我曾在美國國家衛生研究院(NIH)、其它政府機構舉辦的會議作過講座。我是NIH數據和安全監測委員會成員,參與了大型製藥公司、體外診斷公司的臨床試驗,很榮幸地成為這些大型臨床試驗指導委員會和執行委員會的成員。

我與心臟科、腎臟科和內科的同行醫生都有合作,目標在於推動該領域的發展。在此過程中,我發表了660多篇經同行評審的論文,收錄在國家醫學圖書館(the National Library of Medicine)中。其中許多論文,我是為論文負責的第一或高級作者,有時我被刊載於作者的博客中,因為我是調查小組的成員。

增刊COVID-19治療 或挽救數十萬人生命

在我主編的《心血管醫學評論》雜誌中,單獨做了一個COVID-19治療增刊,我指派了一名編輯獨立負責,這樣就不會有利益衝突。在那篇論文中,我將作者範圍擴大到57人,包括我自己。但我希望治療過大量病人的醫生能提供意見,他們正在治療成千上萬的病人,我希望所有不同類型的想法都能擺在桌面上。

這就是2020年12月發表在《心血管醫學評論》上論文的前因後果,那篇論文的標題是「盤點COVID-19的序列多藥治療方法」(Sequence Multi-Drug Therapy for Inventory of COVID-19)。通過《美國醫學雜誌》和《心血管醫學評論》,美國醫生和外科醫生協會(AAPS)創建了 《家庭治療指南》(Home Treatment Guide)。

這成為我所知道的向公眾提供的關於COVID-19的最多下載和利用的文件,已經被下載和分享了數百萬次。可能避免了數千萬人住院治療,可能挽救了數十萬人的生命。

楊傑凱:真是不可思議,因為我們處於這樣一個時期,我們可以稱之為大量信息、大量錯誤信息、虛假信息(充斥的時期)。有時很難知道哪些信息是真實的,哪些信息是可信的,哪些是不真實的?很高興了解到這個《家庭治療指南》,實際上是根據一篇經過嚴格同行評審的科學論文制定的,該論文的第二版在2020年(12月)問世。我直到此刻才知道。

麥卡洛:我們把儘可能多的參考文獻、知識庫繼續擴大。因此,發表最多的治療劑是最早使用的藥劑,即羥氯喹(hydroxychloroquine),有超過300項支持性研究。

接下來是伊維菌素(Ivermectin),超過63項支持性研究。之後,我們有支持性的隨機試驗,對皮質類固醇(corticosteroids)進行了元分析(薈萃分析)。我們有前瞻性的隊列研究(cohort studies,又譯為群組研究,註:通過對某一特定患病或未患疾病的人群在一定時間內的觀察,根據相關性來確定被觀察對象疾病變化或患病的風險)。現在,還有一些關於抗凝血劑的有限隨機試驗,及對其它的抗炎藥的研究。

許多人不知道,關於COVID-19最大、質量最高的前瞻性隨機安慰劑臨床試驗,實際上是用秋水仙鹼(Colchicine,註:一種抗炎藥)做的,由蒙特利爾心臟研究所完成。這個試驗被稱為COLCORONA試驗。質量之高,擊敗了所有其它的治療性試驗,極大地減少了住院和死亡率。

期刊發表只是傳播信息 需要政府相關行動

挑戰之一是,已發表的科學論文,同行評審後在期刊上發表,只是傳播了信息(並沒有引起政府部門的相關行動)。因此,當我們有了這些口服療法,世界上沒有一個政府和公共衛生機構,委託對世界各地(新冠)病人治療進行持續評估審查。

作為一個公民,我個人的期望是,在這場危機中,我們的(醫療)機構每月都要向各個國家和廣大民眾通報治療進展,每個月都應該更新。應該有一個徹底的審查,應該有一個詳細、徹底、公開的審查。我們支付公共衛生官員工資的目的,就是因為這個。

楊傑凱:據我所知,實際上有兩種藥物,已經得到了FDA的批准,我之前提到過。(一個是)單克隆抗體(monoclonal antibodies),我聽說它能降低Omicron(奧密克戎)的感染,關於Omicron病毒,等會兒我們再詳細討論。那麼另一個就是氟伏沙明(Fluvoxamine),這個名字對嗎?

麥卡洛:緊急使用授權程序的歷史很有趣。以前,大概有5到10個緊急使用授權產品,在美國投入使用。緊急使用授權的規定是這樣的,它屬於一種緊急情況,我們需要一些授權,以便在某類政府或私人救護行動中,迅速使用某種產品,而我們沒有多餘的時間,執行批准上市的程序。

不要忘了,當藥物上市時,一個重要方面是如何上市?因此FDA的許多活動,實際上與藥物廣告有關。從某種意義上說,包裝說明書或標籤,實際上是一種銷售藥物的監管許可。一種藥物的產品適用範圍(indications),實際上是用於廣告性標籤的。所謂的標籤是廣告商使用的,它是藥品上的廣告性標籤。

產品適用範圍不一定是說醫生會如何使用該藥品,但它基本上給製藥公司畫了一個界限,這就是標籤的作用。緊急使用授權已經有了,所有這些都齊備了。現在只是一個問題,是否有足夠的信息,來支持其使用?讓我們把它拿出來。

對於最流行疾病的治療、住院和門診 兩年後還是謎

時至今日,我們不知道哪家治療COVID-19病人的醫院死亡率最低,哪家醫院死亡率最高,完全沒有。因此,對於我們時代最流行疾病的治療、住院和門診,兩年後還是一個謎。

楊傑凱:沒有機構正在研究治療方法嗎?

麥卡洛:我很早就加入了一個合作團體,由哈佛大學醫學院領導。2018年,我剛剛成為哈佛醫學院的講席教授,這是一個場面相當熱鬧的活動。我在腎臟病學和心臟病學的兩個科系都做了講座,一位年輕的腎臟病學家聯繫了我說,「我正在推動應對COVID病毒。」 我說,「太好了,你打算做什麼?」

他說,「我正在組織一個合作團體,稱為『阻止COVID』(Stop COVID)」。我說,「太好了,我想報名參加,我需要的就是這樣的團體。」我們成立了機構審查委員會,我們組織了研究人員,我們儘可能參加「阻止COVID」活動。我接著說,「我們要做什麼? 」他說,「我們要觀察數據。」 我說,「我們要阻止COVID嗎?」他說,「嗯,不,實際上就是到重症監護室(ICU),做一些觀察性的記錄。」

所以,的確如此,學術機構正在做觀察,他們在觀察這個病毒。但是不是要阻止COVID病毒,從未阻止過一例COVID感染,也從未阻止過一例死亡。而我們(的醫院)沒有進行任何有組織的、高質量的、創新的治療方案,也沒有宣稱這樣做,沒有人這樣宣稱。醫院應該積極招募病人參加獨特的、開創性的治療方案。

現在,不是有ACTIV(加快推進COVID-19治療性干預和疫苗的開發)實驗項目嗎?是否有幾百人參與了bamlanivimab試驗和sotrovimab試驗?是的。可能有近千人參與了瑞德西韋臨床試驗。可你知道,有多少個上百萬、上千萬的美國人被送進醫院嗎?該研究成果則微不足道。

我們從我們的(官方)機構聽到的一件事是,「我們不建議在臨床試驗之外使用這些藥物。」我說,「給我們安排臨床試驗」。我喜歡臨床試驗,我主持過臨床試驗,我在臨床試驗方面非常專業,我想要做臨床試驗。

哪裡可以找到COVID-19的研究反饋?

2021年3月,當時我在德克薩斯州參議院作證,炮轟了美國衛生與公眾服務部(HHS)。我質問道,「哪裡能找到1-800(免費)電話號碼,這樣,我們的老人可以取得這些臨床試驗(研究結果)? 」回答是,「他們可以網上瀏覽網站clinicaltrials.gov」。

我說,「為什麼不設身處地想一想,一個75歲老人,發著高燒、呼吸困難,而那位老人必須要通過瀏覽clinicaltrials.gov,找到研究結果?」高速公路上的廣告牌在哪裡,上面寫道:「1-800(免費)電話號碼,COVID是一種糟糕的病毒?美國在研究方面處於領先地位,這裡有一個1-800(免費)電話號碼,你可以取得研究成果。」沒有這樣的電話號碼。

在哪裡可以找到COVID-19的研究反饋?我們本應該在2020年初,就對住院和院前病人進行大型臨床試驗,什麼都沒有。我給你講過,美國國立衛生研究院曾有一次針對羥氯喹、阿奇黴素的(臨床試驗的)嘗試,而在2000名病人中,他們找到了20人,然後(還沒實施)就放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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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自大紀元/責任編輯:李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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