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言真語】為港生奔赴華府 袁弓夷:落實承諾

【新唐人北京時間2020年06月11日訊】近日公開反對《港版國安法》的香港實業家袁弓夷,短時間內累積高人氣,YouTube政論節目三週內訂閱者達12萬。日前他接受《珍言真語》專訪時表示,已準備啟程前往美國華盛頓,「我的目的是要改變現實,要去打敗那些敵人(中共)。」他強調,面對殘暴的中共絕不能退讓與妥協。

「我要落實我的承諾!」日前他寫公開信致美國總統川普,呼籲他給予一年來因抗爭被捕的香港年輕人至美國求學,「要這一萬個學生得到好的教育,他們在申請美國的學校時,可以特別通融他們。」

「這一萬個學生,他們犧牲了這麼多,可以有個好的教育,這是第一個目的。」提及因抗爭被捕的香港年輕人,袁弓夷數度哽咽。消息指,近一年的反送中運動,香港警察共拘捕近9,000人,其中4成為學生。

日前,他也寫公開信呼籲美國國務卿蓬佩奧,懇請他保護香港人民,並動用國際影響力,將香港主權移交給香港人。而這也是他前往美國的第二個目的。袁弓夷在香港、美國創有多家電子企業而知名,求學及創業在美生活逾20年,在美國政界及商界擁有廣大人脈。

家族曾受中共迫害的袁弓夷強調,面對中共政權絕不可妥協與退讓,否則終將失去一切。因此他十分不認同日前香港民主派領袖李柱銘及香港終審法院前首席法官李國能,針對國安法的言論。

李柱銘表示,中共繞過香港立法會進行國安法立法是破壞《基本法》,認為應由港府自行就國家安全立法。李國能撰文指,港法就《基本法》23條立法無期,人大為香港立國安法合理,並提出七項建議。

袁弓夷指李柱銘的說法,「那就是在別人的壓力下做事。立法權是我們香港人的,不是因為受到北京的壓力才去做的。」袁弓夷斥責李國能的論點,「立法權不就是斷送給別人了?」

「這些書生,你叫他律師也好,大律師也好,樣樣事情都只懂得讓步,你看整個(特首)直選過程,就是他們讓步讓出來的。根本就是應該按照法律寸步不讓,從頭到尾都應該這樣,那後來呢?」

據他觀察,香港部分民主派及主流人士混淆了中共與中國,對中共總是退讓與妥協。「每次都是退讓、退讓、退讓。你退讓,你有錢,可以移民,有漂亮房子,賣了又有很多錢。那些年輕人沒有,怎麼辦呢?他們以後要留在香港,要面對共產黨。共產黨把他們當什麼,越收越緊,越收越緊。所以這些人對年輕人的感情不夠……」想到香港年輕人遭遇的困境,袁弓夷又紅了眼眶,一時說不出話來。

他提及2000年李柱銘訪美遊說國會議員支持中共加入世界貿易組織(WTO),並給予永久正常貿易關係,認為國際貿易有助中共學習合約精神,有助中共改善法治和人權狀況。「他應該把中共和中國分開。我發現他很愛國,但是他混淆了中共和中國。」

他說,最近美國已承認當年讓中共入世貿,是個錯誤,「大陸賺了很多錢,完全不守當年簽下的WTO的規矩,所以造成這個結果,它(中共)賺的錢根本就是非法的。」

因此,他期許自己扮演溝通角色,帶去香港人愛好自由的心聲,「告訴美國現在幾個負責人,然後我不斷地和他們溝通,這樣可以幫助香港,當美國行動時,考慮到我們的需要。」「不然的話,我不去,比如他們(美國)說,李柱銘這麼出名,他說的就是(實情)了。」他還說,近來在網路贏得的高人氣與贊同聲浪,也是他在美進行遊說時,所代表的支持與分量。

此外,袁弓夷還表示,疫情的激化,讓中美關係迅速惡化,對港人來說是幸運時機,「真是天時、地利、人和」,「蓬佩奧每天都出招,好像他就是專注香港(的事情),即對付大陸(中共),同時也在幫助我們香港。」他說,一旦國安法制定完成,美國實質制裁將一一到來。

被問及是否擔心惡法制定後,成為打擊目標,被羅織「勾結外國勢力」的罪名,「既然我能說出來,我已經有準備了。它當然是這樣説,我不怕。如果我怕的話,我一句也不會說。」袁弓夷說選擇眼前的路,會一路走到底,「如果我做得不對,我會回頭。但是現在我走的這條路是正義的。」

不過,他倒是十分樂觀,「那些人整天說我們隨便說話的人要小心,我告訴你,要小心的是你們啊。你自己比較一下兩個(中美)國力。」他說,日後制裁中共的不僅是美國,還有五眼聯盟、D10(G7個成員國:美國、加拿大、英國、法國、德國、意大利、日本,以及澳洲、韓國和印度),而受疫情侵害的國家也會一一加入制裁行列的。

然而此次美國行,或許短期內將無法再入境香港,袁弓夷已有常駐華盛頓,為香港自由人士長期遊說的心理準備,「如果它(中共)不讓我回香港,我就會常駐華盛頓,反正我待在那可以幫助香港做事!」

以下為採訪內容整理。

改變現實 啟程到華盛頓付諸行動

記者:分析一下最近的局勢,為什麼你這次要去美國?

袁弓夷:我在香港,感謝各位這麼捧場,但是再多十萬、二十萬的人,對我來講沒有什麼分別,於事無補。我不是靠講話來賺錢的,或者是受歡迎,或者安慰你們的心理,這不是我的目的。我的目的是要改變現實。只是在這裡講,改變不了事實。就香港(而言),真的謝謝你們幫忙,我要告一個階段。

那個階段,你們支持我,令我去到美國華盛頓、紐約講話有非常大的支持和份量。講話要有份量,不然人人都講,那怎麼辦,那他(美國)聽誰的呢?我拿著我自己的影片,你們的支持率,觀看我的影片的人數,和like等等,都可以是我的資格、資質。

希望美國能讓一萬個學生得到好教育

袁弓夷:我寫第一封信給川普,因為我要保護那些年輕人。對不起,一說起年輕人我就有點激動(哽咽)……我要落實我的承諾,要這一萬個學生得到好的教育,他們在申請美國的學校時,可以特別通融他們,不要追究他們以前被警察抓過的記錄,所謂的犯罪記錄、涉嫌犯罪記錄。而且他們讀書選什麼科,或者他們的獎學金,甚至,美國很多學校都借錢給學生的,這些方面就儘量通融。

這個任務不是很難,現在大陸有36萬學生在美國,我預計到9月份左右,全部趕他們回家去(回中國),尤其是那些(中共)黨員的孩子,沒得商量的,直到中國共產黨解體之後,再容許(中共)黨員的孩子回到美國讀書。那當然,有很多人在美國無法留下來。我希望,(香港)這一萬個學生,他們犧牲了這麼多,(他們)可以有個好的教育,這是第一點。

蓬佩奧炮轟中共將行動 渣打匯豐一樣制裁

袁弓夷:第二點,我寫那封信給蓬佩奧,我平時說一下話、聊聊天,那些不是我的任務,只不過是大家聊一下實際情況,給大家打打氣啊之類。但我那些信,實際上就是我的任務。

今天都看到,蓬佩奧簡直就把它們(中共)罵得狗血淋頭,直接就說它們(中共)obscene,意思就是說下賤、下流,簡直就是罵共產黨下流,(中共)被(美國)國務卿罵下流啊,是很嚴重的。如果講到這個程度,他們(美國)就要採取行動,一步一步地推向行動。

大家都知道,他(美國)又通知匯豐銀行和渣打銀行,警告他們,如果你們這樣撐(中共)下去呢,我就一起制裁你們。因為他(美國)立法了嘛,去年通過了《香港人權與民主法案》,你們(匯豐和渣打銀行)違反了美國的人權民主法,渣打、匯豐雖然未必是香港銀行,但一樣制裁你們,沒有人情可言。

記者:現在很多人簽名支持(國安法),是否要小心呢?

袁弓夷:是啊。那些人整天說我們隨便說話的人要小心,我告訴你,要小心的是你們啊。你自己比較一下兩個(國家的)國力吧,將來,你想,五眼聯盟,接著D10(G7 個成員國:美國、加拿大、英國、法國、德國、義大利、日本,以及澳洲、韓國和印度),美國說制裁,全部D10都制裁你,日本你也不能去了,台灣就更不用說啦。那你能去多少(國家)呢?現在的疫情還在擴散,一會兒又加一個(國家),一會兒又多加一個,那些全部是參加制裁的國家。

我在三個星期前開始說,美國是可以幫助我們(香港)的,那時候大家都說:真的假的呀?現在看到了,(美國)每天都出招(對付中共)。蓬佩奧每天都出招,好像他就是專注香港(的事情),即對付大陸(中共),同時也在幫助我們香港,這個是事實。

美國等中共出牌 國安法文件一出即制裁

記者:您是作為民間外交去美國,尋求幫助香港?

袁弓夷:是的。我有兩個可能性:如果它(中共)不讓我回香港,我就會常駐華盛頓,反正我待在那可以幫助香港做事。我在那裡沒有生意,不過我有很多的朋友,我可以幫助香港做事。事實上現在也是,和黃之鋒他們也有很好的關係。很多事情要做,但是需要有一個人長期的,英文叫lobbying,就是遊說。我們香港,代表我們自由的人士,沒有怎麼遊說過。

林鄭很愚蠢,總是小看美國人:你們(美國人)為了賺錢,你們(美國人)不會制裁我們的。你看他(美國)會不會制裁,你(林鄭)等著。現在人家(美國)為什麼還沒有制裁,因為你(《國安法》)的文字還沒有出來,那麼人家(美國)制裁就是不合法。《國安法》的文字一出來,你(林鄭)看看吧,人家(美國)馬上就會制裁,人家(美國)現在已經全部準備好了,就在等你寫(國安法的條文)。

但是在文件還沒有出來之前,他(美國)就儘量先出示警告鎮住你,先用很強勢的語言警告你(中共),而且他(美國)正在尋求全世界人民的幫助。你看見了,(美國)馬上從德國調回1萬個士兵,這是很大的一件事情,即他(美國)從3.5萬個兵中調回1萬兵,這不是小事,要調軍隊,為了什麼?為了香港啊!因為德國不和他(美國)配合,沒制裁香港。

記者:難道不擔心,當國安法通過後,它(中共)說您勾結外國勢力?

袁弓夷:既然我能說出來,我已經有準備了。它當然是這樣説,我不怕,如果我怕(中共)的話,我一句也不會說。我怕就不會說,我既然選擇了走這條路,當然就要走下去。如果我做得不對,我會回頭。但是現在我走的這條路是正義的。

記者:自從您出來發聲,很多人稱讚你說出了他們的心聲。

袁弓夷:心聲是不夠的,要做出行動。只是在想,是不會有事情發生的。我們做人要講行動的。所以我為什麼要去(美國),我在香港說的再多,再多十萬、二十萬人支持我,又能怎麼樣呢?再多些心聲也是不夠的,我們現在不是需要心聲,而是要去打敗那些敵人。那些的敵人把我們弄得焦頭爛額,我們每個人都感覺到世界末日一樣。

記者:您有說過,中共開始有點軟化。我們又聽到(香港財政司長)陳茂波說:美國所謂的制裁,起到的作用是非常小的。

袁弓夷:他們現在是,老實說,林鄭他們上去(北京),按道理說,因為是要立法,是不是應該人大的領導來見呢?應該由栗戰書來見,是不是?沒有,沒有看到人大任何的領導出面。這是關於立法的事情。反而出來一個韓正,韓正是可有可無那種,即對習來説。那習又沒有出現。這麼大的一件事情,美國要制裁。那你(中共)如果要撐《國安法》,那習近平應該要出現的。是吧?習不出面,也要李克強出面。你要撐嘛,現在是國際大事,美國直接說要出兵了啊。這就是說,他(習近平)不出現就已經是出了問題了。接著林鄭回來後,也沒見她說些什麼重話,北京也沒有說重話。沒有說重話,也就是不妥啦,這完全不是共產黨正常的程序。

記者:(中聯辦主任)駱惠寧會見港區人大,為什麼他說,我們已經宣布了的事情就一定要做。

袁:就是說,會一步一步地去做,這些事情都不需要你去說,就像說「媽媽是女人」,有什麼好說的。但是,到底裡面的內容怎麼樣,很值得看,而且做著做著會不會⋯⋯去年不就說那個送中條例一定過嗎?終於是撤回了。

中共完全沒守法律 愛國要分清黨和國

記者:有些民主派說,基本法23條立不了法,是想拿這個國安法替代基本法23條?

袁:我也看到了,李柱銘(前香港立法會議員及港同盟及民主黨主席)是吧,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說,他說自己可以搞定,自己立法搞定。那就是在別人的壓力下做事。立法權是我們香港人的,不是因為受到北京的壓力才去做的。就這麼簡單。那個李國能(前香港終審法院首席法官)說,北京要立法,但要答應七個條件。那這個立法權不就是送給別人了?斷送立法權給別人了。這些書生,你叫他律師也好,大律師也好,這些書生真是害死香港,樣樣事情都只懂得讓步,你看整個直選過程,就是他們讓步讓出來的。根本就是應該按照法律寸步不讓,從頭到尾都應該這樣,那後來呢?就看那個國旗,《基本法》裡面答應我們自己有國旗的,有地方旗的。誰知道董建華上場,就扯起一個大的大陸五星旗,我們那個小小的就縮在旁邊。已經違反《基本法》了,這是犯法的,但是沒有人發聲,這麼多個能幹的律師,為什麼你不發聲?

記者:所以這次您也想幫忙,救回香港,去國際上遊說?

袁弓夷:我不敢說救回香港。我覺得,我們香港人愛好自由,香港人的自由心聲,告訴美國現在幾個負責人,然後我不斷地會和他們溝通,我想做這個溝通的責任。我不想要什麼權力,也不需要什麼權力。這樣可以幫助香港,當美國行動時,考慮到我們的需要。不然的話,我不去,比如他們(美國)說,李柱銘這麼出名,他說的就是(實情)了。2001年那個世貿,他去說情,他說應該給大陸,給中共,即批准他們入世貿。美國今天都認錯了,當年就是錯在這裡了。等大陸賺了很多錢,完全不守這個法律,完全不守當年簽下的WTO(世界貿易組織)的規矩,所以造成這個結果,它(中共)賺的錢根本就是非法的。所以講到最後,李柱銘他應該把中共和中國分開。我發現他很愛國,但是他混淆了中共和中國,他混成一體啦。

記者:是否香港還有一些民主派,或者一些主流人士,是把中國和中共分不開。

袁弓夷:他們真是分不開,因為在中國就是一黨專政,人們都把國和黨作為一體。這兩個你都分不清,那麻煩你了,你們應該退休了,給年輕人來做。這兩個都分不清,人家美國人都分得清,反而,你是香港的中國人分不清。

記者:這次六四的晚會,民眾不是喊平反六四,他們喊「天滅中共」,那些家庭主婦、老人家一起喊:「天滅中共」,而民主派都沒有喊出這些口號。

袁弓夷:現在這些年輕人都已經沒有耐性了,開始喊要獨立,六四的晚會上,直接喊要獨立。上一次,在銅鑼灣那次我也去了,見到很多人喊要獨立。現在這些年輕人已經知道,這些所謂的泛民,將來都給不了他們。每次都是退讓、退讓、退讓。你退讓,(因為)你有錢,又可以移民,又有漂亮房子,賣了又有很多錢。那些年輕人沒有,怎麼辦呢?他們以後要留在香港,他們要面對共產黨,共產黨把他們當什麼,越收越緊,越收越緊,所以這些人對年輕人的感情不夠。你看我,當說到年輕人我都會流淚⋯⋯

記者:你最近都見了一些年輕人,傾聽他們的心聲。

袁弓夷:將來是年輕人的。

記者:是不是因為自己也有孩子,擔心他們沒有未來才站出來嗎?

袁弓夷:也可以這樣講,我的孩子都很棒的,你要說移民他們都可以移民。但這個是不對的,不可能這樣退讓的,不可能。而且剛好這麼幸運,美國有這個政策,而且比這個病毒(武漢肺炎)更激化。所以我覺得我都算是幸運,把其它的東西放下,希望幫一把力。因為有這個時機,明年可能未必有這麼好的機會了。今年真是天時、地利、人和。

(轉自香港大紀元/責任編輯:李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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