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體人驚曝:異形附身無孔不入

【新唐人2010年12月15日訊】(作者魏寒楓)發現這是大陸媒體人幾年前的文章,已經如此的驚天,深入骨髓。那些美麗旋律一道,遭受那美豔善良的女子妲己一樣的命運,被九尾狐狸精害死附身,偷梁換柱,從此人們再不複知道它的本真。越是見不得光的幽靈,越需要附身光明正大、萬衆所趨的美好事物,通過本體的美好,迅速流被。類似的寓言,東西方都有作品在诠釋。

經典電影《異形》裏,異形一旦附身,再美好的人類都變得邪惡,當它最後附身電影女主角,那地球上最後的善良母性,看着她絕望地掙紮,異形成爲她自身一部分,再也洗刷不掉,禁不住悲從心來,久久不能散去。

那些不缺才思和土地精神的文藝工作者,他們不再是愛情和美麗的使者,所做的不再是樂府式搶救和收藏,而成爲官方權力控制下,無孔不入,無時不在的異形入侵。

這些偷梁換柱式妲己附身、異形入侵,從南到北,從東倒西,從漢族到另外五十五個民族,桃花過處,寸草不生。

一送紅軍下了山/秋風細雨纏綿綿/山上野鹿聲聲哀号叫/樹樹梧桐,葉呀葉落完/問一聲親人,紅軍啊/幾時人馬再回山

三送紅軍到拿山/山上包谷金燦燦/包谷種子紅軍種/包谷棒棒咱們窮人掰/緊緊拉着紅軍手,紅軍啊/撒下的種子紅了天/緊緊拉住紅軍手,紅軍啊/撒下的種子紅了天

五送紅軍過了坡/鴻雁陣陣空中過/鴻雁能夠捎來書信/鴻雁飛到天涯與海角/千言萬語囑咐,紅軍啊/捎信多把革命說

七送紅軍五鬥江/江上船兒穿梭忙/千軍萬馬江畔站/十方百姓淚汪汪/恩情似海不能忘,紅軍啊/革命成功早回鄉/恩情似海不能忘,紅軍啊/革命成功早回鄉

九送紅軍上大道/鑼兒無聲鼓不敲,鼓不敲/雙雙拉着長繭的手/心象黃連臉在笑/血肉之情怎能忘,紅軍啊/盼望早日傳捷報

十送紅軍望月亭/望月亭上搭高台/台高十丈白玉柱/雕龍畫鳳放光彩/朝也盼來晚也想,紅軍啊/這台名叫望紅台

——《十送紅軍》歌詞

龔曉躍來北京,一起KTV,非要我唱《十送紅軍》。這首歌以前在南方體育KTV時,必要一唱。但我很少進KTV,更别說唱歌了。老領導點名,隻好勉爲其難了。龔總對現代中國革命,對毛澤東,自有其看法。但大抵有一點我們相同,一個說不清的情結,事實上,這大概是中國人的情結吧,如程益中所說,喝着狼奶長大,甩都甩不掉。而對毛澤東,要想湖南人徹底批判視之,恐怕很難。湖南人民基本說起來,無論是半尊敬還是半調侃,都是叫毛嗲嗲啊。就我來說,我總力圖本着現實的批判,存入曆史的寬容;基于價值觀的否定,考慮方法論的借鑒。

上面題頭是《十送紅軍》歌詞,據《革命曆史歌曲表演唱》校。歌詞裏省卻贛南(即贛州)客家方言:裏格、介支個。“裏格”是“這個”的意思,和贛北都昌話差不多;“介支個”不知道是啥意思,按比較權威的解釋是:客家方言中的襯字與語氣助詞。但也沒說清楚該詞獨立狀态是啥意思,有說是“那幾個”的意思。怎麽念叨,都想不出都昌話裏有相同的詞,相同的是都昌話把“介”也讀成 “gai”。

這首歌,并非當年贛南民衆屁颠屁颠跑在路邊,滿含深情地送别紅軍所唱。梁山泊式火并王佐袁文才,清洗江西本土籍共産黨,裹脅政策導緻鄉村經濟破産,軍營式治民體系帶來恐懼,贛南民衆對紅軍已經是冷眼相待,甚而有領着白軍打紅軍的情況。贛南中共控制區240餘萬總人口中,先後有 33萬餘人參加紅軍,那送行的民衆,站在兩邊,燈籠火把交相輝映,然而,與其說感念軍民魚水情深,不如說是凄絕送别此去不歸的家屬,和自己身不由己的命運。

此處不是曆史論證文章,無法過多涉及贛南中共控制區即中央革命根據地,當地民衆和紅軍的關系。雖然《十送紅軍》曲調搜集整理者朱正本,回憶它采風時的了解說:當年每當紅軍上前線,各個村子的百姓經常到村頭、河邊、大道旁送别紅軍,有時一邊送一邊唱,其中一首送别紅軍歌,旋律婉轉優美(此話真實度幾何存疑);雖然無數革命回憶錄包括共産黨政鬥失敗者的吳法憲,在回憶自己早年參加革命的經曆,都仿佛洋溢着階級的仇恨和找到組織的喜悅;然而現有的當年史料已越來越多證明,壁壘式軍管之下,參軍既是血酬定律的最好體現,也是恐懼不能自主的無奈。

所謂擴紅,披紅挂彩的背後,充滿着淚水和恐懼,“反革命”三字的恐怖,導緻人們害怕就能使兵員激增。雖然當年和多少年後的宣傳畫,“打土豪分田地”和“翻身農民鬧革命”顯得那麽伊甸園,但這樣的政策,農民革命幾千年見怪不怪,絲毫不影響流寇或軍管式從農民身上對金錢、糧食、勞役和兵源的裹挾與榨取。

沒有一次農民革命,不是一時的、樹典型的開倉赈民歡樂,和永恒的普遍的對手無寸鐵的農民的恐怖裹挾。上溯幾十年,被中共稱頌作爲先驅榜樣的失敗的天平天國,其高級官員、軍事領袖李秀成後來就曾輕描淡寫地回憶:西王(蕭朝貴)在我家近村鄉居駐,傳令凡拜上帝之人不必畏逃,全家食飯,何必逃乎?我家寒苦,有食不逃。臨行營之時,凡是拜過上帝之人,房屋俱要放火燒之。家寒無食之故而随他也。鄉下之人,不知遠路,行百十裏外。不悉回頭,後又有追兵,而何不畏?秀成一生,身不由己,這是最初的表達。他的既因革命食飯更被革命恐怖裹挾,是無論包裹着什麽外衣的農民革命,最一以貫之的對立統一。所以,當《送郎當紅軍》調起,紮入鄉愁體味優美的同時,内心有一片空間在時刻提醒,地底下,有痛苦的父母妻兒,有亡魂在呐喊。

江西在中共革命中付出的代價不小,官方統計數字顯示,江西有238844人被官方追認爲烈士,其中贛南占10.8萬;中央紅軍西走陝北時的8.7萬人中,有5萬餘人是贛南籍子弟。湘贛和兩廣有相似之處,因爲移民而有千絲萬縷聯系,毛澤東就是唱着“老表”的口号進入江西。然而命運待他們并不厚,太平天國廣東人做精神領袖廣西人控制世俗權力,兩廣老兄弟同坐江山同享尊榮的曆史沒有重現,江西本非中共革命領袖起事之地,它隻是革命的一個驿站,加上江西籍高層在井岡山、贛南的覆沒,到後來方志敏被執,張國焘敗走,江西終至十萬子弟百戰死,三員上将廿年歸。

幾萬子弟背井離鄉,逃荒已經絕望,這不是逃荒,而是扛槍的逃亡。那些絕望的父母妻兒,站在于都河岸,想着可能永遠不歸的兒子丈夫,憂心紅軍去後不測的命運,能不撕心裂肺、肝腸寸絕?可憐無定河邊骨,猶是春閨夢裏人,最後一代唐詩圖景,産于現代中國,落在江西贛南。少共江西省委書記、留守性質的中共蘇區分局委員李才蓮是興國人,1935年5月,21歲的他在瑞金突圍時戰死。她的妻子池煜華每天站在自家門檻上望郎歸,一等71年,直到去世,因爲他的丈夫曾經說過:戰争時候什麽消息都有,如果有人說我死了,你千萬别信,我一定會回來找你。早些年,我的同事曾經采訪過此位老人,這個故事深刻地印在我的腦海。

它内涵的時代中大人物的傳奇和祭台上小人物的凄絕,讓我百感交集(此事真實度幾何存疑);而以共産黨的被遺棄者寫進曆史的吳法憲,則用無線凄涼的筆調,描述除他參軍以外的作爲平民的一家七口,因圍剿、還鄉團原因,死掉六個,最後孤苦的父親流落街頭,販賣黃煙直到解放,可還未見到衣錦還鄉的兒子就不幸離世。考慮如此,則于都河的送别,撕心裂肺當有之,然而,這和“恩情似海不能忘”、“撒下的種子紅了天”的詠歎,就是兩碼事了。

這首歌,贛南民衆可能不會唱。但最關鍵的是,那時壓根沒有這首歌。這個我們已經知道。從另一個層面也可作些有意思的說明。《十送紅軍》中,三送紅軍到拿山,七送紅軍五鬥江,十送紅軍望月亭,加上下了山、過了坡,上大道,這是徹頭徹尾的井岡山地名和路途。而那時,我們的紅軍長征,按官方定義,較爲客觀的出發地表述是:1934年10月10日晚,中共黨政軍首腦機關撤離瑞金,于10月17日傍晚在于都率領8.7萬名紅軍渡過于都河,開始長征。瑞金、于都是贛南,井岡山是吉安,中央、紅軍和毛澤東那時侯早就在贛南的瑞金紅都了,吉安湘贛界的井岡山1929年就撤了,誰送啊?你看這歌情深意切,肝腸寸絕,天知道不僅時間挪位,空間上更是睜眼撒謊。或許贛南送别,領頭的是博古他們,加上毛很背,比不上當年紅色山大王的風光,于是事過境遷,就來他個乾坤大挪移,這種事情,沒少幹。事實上,瑞金歲月是毛的滑鐵盧,他被剝奪了軍政大權,離開後一生再未回過那裏。

已經無法記起第一次是何時聽到《十送紅軍》,或許,也是通過廣播吧。我們家鄉是在贛北,和贛南、井岡山也是路途遙遠。然而,這并不妨礙《十送紅軍》的旋律,伴着秋雨梧桐的凄涼夢境,永遠刻在少年的我的腦海。因爲籠蓋我們的,是如陳凱歌電影《無極》裏大圈圈套小圈圈的緊箍宮殿一般的革命的情感。書本上接受的是宏觀的革命景象;落到江西,接受的是江西是老革命根據地的教育,井岡山和南昌兩大中共過客式用兵之地,是江西全民的圖騰幻境;落到都昌,則是處于身邊切身體驗的革命情感。都昌同樣是老革命根據地,高考可以有加分優勢,雖然我印象中,等到我大姐慘痛的高考經曆時,這個已經不起作用了,都昌這個老革命根據地算不得什麽,不過是燎原星火中渺小的一點而已,遠不能和贛南、吉安比;落到汪墩,這自己的生活環境,則是每個清明,涉步不遠,去掃烈士墓。

這裏當年也上演過血腥的黨派和宗族仇殺,現在戰勝方早年所犧牲的亡魂,正享受着至高無上的道德供奉,他們的子弟,也幸運地進入當地政界,成爲頭面人物。而曾經風光一時的失敗方,則殺頭的殺頭,逃亡的逃亡,早已樹倒猢狲散,他們的後代,隻能夾着尾巴做人了。清明時節,通常鄉下會做米粑吃,這是都昌民間最受人歡迎的食物之一,而那春日豔陽,和風拂柳,漫山的映山紅開放,映山紅,本就是江西風土和革命的典型吉祥物,還是一種略帶酸甜的上好食物,加上松濤陣陣,寫出一篇祭奠先烈努力學習的文章,能得到帶隊老師的誇獎,則革命一詞,已經和清明結爲一體,成爲鄉間少年難得的陽光燦爛的日子了。

一旦你從少年時代起,就是處于這樣的環境,則你的思想命運,通常也就難有大的例外了。而一旦進入成年,因爲兩次下雨的意境對接,則對《十送紅軍》裏秋雨梧桐的夢境,已經是欲罷不能了。頭一次是下雨天的傍晚,天色昏暗,細雨沾衣,走在崇山峻嶺、景色幽深的山路上,那是當年中共遊擊隊活躍的三縣交界處,茫然無依的孤獨,伴着對當年槍聲和英雄運籌帷幄的想象,幽靈已經進入你的心中,你無絲毫反感。

再一次是看戲,堂皇的劇院,動情的演員,正在現代光影設施制造的瓢潑大雨天中,上演着贛南山野一次驚心動魄的革命情景,那是在講述一個鄉間美麗女人如何挽救一個革命者。這出戲的劇種叫采茶戲,是贛南客家和江西的代表性劇種,它曾經咿咿呀呀不厭其煩地通過波頻傳送給全江西,但江西的鄉愁或許是被黃梅戲和越劇所占據,它未曾有一次打動過我。

終于有一天,我竟然能聽到采茶戲那麽美麗動人的聲音,那就是《十送紅軍》。是的,就是傳唱中國的《十送紅軍》,成爲共産黨和他人民情深似海、患難相依的經典诠釋。它是采茶戲。

我們知道,1961年,《十送紅軍》作爲歌舞劇《革命曆史歌曲表演唱》中的一首,由空軍政治部文工團首演于北京,從此傳唱中國。它由共産黨龐大而訓練有素的文藝隊伍中的一員、曲作者朱正本與詞作者張士燮搜集整理、創造新詞,于1960年發表,也就是現在《十送紅軍》的模樣。而他們搜集整理的,正是贛南客家民歌《送郎調》曲調,該曲調在采茶戲中叫《長歌》。古老的鄉土中國,從《詩經》開始,民間就對愛情進行最淳樸熱烈的讴歌,那些憂傷動人的民謠,延續到羅大佑、崔健,一直勾引着中國少年悠遠的情愫,成爲這個國家典型的文化意境。

《送郎調》就是從南到北,從東倒西,從漢族到另外五十五個民族無數這樣美麗動人旋律中的一個。它并不會知道,它将和那些美麗旋律一道,遭受那美豔善良的女子妲己一樣的命運,被九尾狐狸精害死附身,偷梁換柱,從此人們再不複知道它的本真。越是見不得光的幽靈,越需要附身光明正大、萬衆所趨的美好事物,通過本體的美好,迅速流被。類似的寓言,東西方都有作品在诠釋。

經典電影《異形》裏,異形一旦附身,再美好的人類都變得邪惡,當它最後附身電影女主角,那地球上最後的善良母性,看着她絕望地掙紮,異形成爲她自身一部分,再也洗刷不掉,禁不住悲從心來,久久不能散去。

那優美的《送郎調》,是客家離人和思婦的鄉愁。有人說:送别的情感在客家人中特别濃烈,客家民歌與客家采茶戲中 “送郎”、“十送”之類的民歌占有相當大的成份。客家先人告别中原,舉家向南遷徙,長途跋涉,艱苦轉輾,在漫遊中選擇一個又一個生存空間。不停地走,隻有起點,沒有終點,不停地告别、離别、送别。《送郎歌》中的情景是妻子送郎出遠門,邊送邊唱,情深意長,一唱三歎,觸景生情,如泣如訴,悲切哀惋,欲言又止。這優美凄涼的旋律,最後通過置換新詞,成爲《十送紅軍》,它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通常被一個或一群共産黨文工團的美麗女子,穿着現在已經沒有的鄉間清純打扮,站在路邊,向那些滿負荷爾蒙的紅色軍人,憂傷而多情地揮手。客家夫婦的深情送别,就這樣天衣無縫地轉化爲以贛南女子爲形象代表的贛南民衆,對紅軍的依依不舍。

所以,每當少年的我,聽到《十送紅軍》或《送郎當紅軍》時,總能感覺出濃重的憂傷。總想是贛南民衆眼看着紅軍和子弟就要遠離,白軍和還鄉團回來,那種斷腸的分别痛楚的自然流露。而這,當然是一種憂傷的失敗情緒。心想,紅色革命中,總算還有像蘇俄革命的靈性空間存在。可全然沒想到,這塊恢弘背景布的後面,是對客家離人思婦的情感表達空間的無情占取。

那些發源于春秋戰國年間的田頭采風傳統,同樣行進到現代中國,成了鋪天蓋地的異形式侵入。那些不缺才思和土地精神的文藝工作者,他們不再是愛情和美麗的使者,所做的不再是樂府式搶救和收藏,而成爲官方權力控制下,無孔不入,無時不在的異形入侵。以《十送紅軍》爲例,就足見一斑,據曲調搜集者朱正本回憶:空軍部隊領導爲突出老區革命傳統,要求他們必須注明《十送紅軍》是民歌。而當時中共蘇區負責文化教育的瞿秋白就指示:沒有人譜曲,就照民歌曲調填詞,好聽,好唱,群衆熟悉,馬上就能流傳,比有些創作的曲子還好些。

這些偷梁換柱式妲己附身、異形入侵,從南到北,從東倒西,從漢族到另外五十五個民族,桃花過處,寸草不生。現在,是到了該恢複中華民族美麗的愛情和生活旋律的時候了。我們将要無比艱難地去捕捉,那些被偷梁換柱後早已模糊陌生的美麗的背影:

1.《十送紅軍》本是客家采茶戲《長歌》。
原詞有:一送裏格表哥,格隻介櫃子邊,雙手裏格拿到,格隻介兩吊錢……表哥哥聽妹哇,出門裏格郎子,都要愛惜錢。
改詞見文開頭。

2.《送郎當紅軍》本是贛南民歌《十送郎》。
原詞有:送郎送到天井邊,一朵烏雲遮滿天,青天保佑下大雨,留住我郎宿夜添。
改詞有:送郎送到十裏坡,眼不流淚口唱歌,願郎革命革到底,等你十年不算多。

3.《八月桂花遍地開》本是河南信陽民歌《八段錦》。
原詞有:小小鯉魚壓紅鰓,上遊遊到下呀嘛下江來。頭搖尾巴擺呀哈,頭搖尾巴擺呀哈,打一把小金鈎釣呀嘛釣上來。小呀郎來呀啊,小呀郎來呀啊,不爲冤家不到此處來。
改詞有:八月桂花遍地開,鮮紅的旗幟豎呀豎起來。張燈又結彩呀啊,張燈又結彩呀啊,光華燦爛現出新世界。親愛的工友們呀啊,親愛的農友們呀啊,唱一曲《國際歌》慶祝蘇維埃!

4.《東方紅》本是陝北民(情)歌《騎白馬》。
原詞有:騎白馬,跨洋槍,三哥哥吃了八路的糧,有心回家看姑娘,打日本就顧不上。毫無疑問,這已經非《騎白馬》的民間歌詞。
改詞不列。

5.《烏蘇裏船歌》本是赫哲族民歌《想情郎》。

其餘各地各民族的歌曲被偷梁換柱情況,不知凡幾,因非專業人士,不再一一列舉。

──轉自《阿波羅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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